刘昱见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劳教二年半,在海淀区看守所、团河劳教所遭受残忍折磨。二零零五年刘昱见在北京科技大学MBA班带班, 再次被绑架,被卖给河北高阳劳教所迫害(注:中共劳教所为了牟利,使用劳教人员做奴工,通常会花钱从别的劳教所转来劳教人员)。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四日,刘昱见被海淀区中关村派出所绑架,被再次送往河北高阳劳教所迫害。
刘昱见控告说:“我多次被非法关押、劳教,妈妈因为常年担心住进了医院;爸爸身体也出现病状,手脚不是很灵活,走路也比较困难。特别是我妻子受到当地公安骚扰威胁恐吓甚至多次到单位骚扰,被迫离开了家乡,一个人在外吃了很多苦。”
“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元凶,所以我要求依法追究被告人所犯的侮辱罪、诽谤罪、滥用职权罪、非法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非法搜查罪、诬告陷害罪、敲诈勒索罪的刑事责任,要求检察机关对本案侦查。”
下面是刘昱见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和证据:
我在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前,经常去医院打针吃药,我爸也是经常有病躺在床上就是十几天起不了床,为了看病全国医院基本都跑遍了。因为看病欠了不少债,姐姐也因交不起学费只好辍学在家照顾爸爸。一九九七年七月份有缘学了法轮功,按师父讲的法按着“真、善、忍”法理去修炼,做事先考虑别人,遇到矛盾找自己,放淡名利,包容别人,发自内心的做个真正的好人,思想道德不断的提升,身心受益匪浅。我爸妈也是因修炼法轮功身体都得倒了康复。我妈炼功后,由不识字到能通读全部《转法轮》,身上各种疾病没有了,心情也好了,时时处处按师父大法《转法轮》要求修炼,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去做,从此再没有去过医院。
总之,家里的人因为修炼法轮功,思想境界和身体等方面得到很大的提升,法轮功对整个人类道德提升有很大的促进作用的。据前任全国人大常委会乔石委员长在一九九八年级组织全国人大一百八十多名干部在北京和广州进行长达半年的调查结果显示,法轮功修炼者的疾病治愈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八之多,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调动全部国家机器对法轮功打压,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给修炼者家庭造成很大的伤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依法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天安门派出所殴打、被非法抓捕,经历一天的非法审讯送到丰台体育场,后被关进东城派出所四天后被乌鲁木齐公安局带到驻京办。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我被乌鲁木齐水磨沟公安局六一零街道、居委会等七、八个人,在我家里绑架了十多名修炼法轮功的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水磨沟看守所,水磨沟看守所看守及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殴打不许接见等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四日乌鲁木齐市六一零对修炼法轮功的学员长期监控,便衣跟踪。在乌拉泊水上乐园被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六一零绑架,当天出动几十名警察和便衣对三十多名修炼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抓捕。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五日我在北京被非法劳教二年半、在乌鲁木齐的家被非法抄家、妻子被非法多次传唤、非法剥夺通信自由、非法限制人身自由;给妻子造成很大的精神和心理伤害。
酷刑演示:老虎凳 |
我被长期关押在海淀区看守所迫害。海淀看守所以坐板等酷刑折磨在押人员,屁股被硌得肌肉黑紫,有人臀部坐烂流血是常事。不报姓名不让睡觉,也不让同监室的犯人睡觉,叫他们仇视修炼法轮功的学员。犯人破口大骂,有时还拳打脚踢,逼你说出姓名。预审经常半夜提你出去做笔录,逼供时有发生,预审把我绑在老虎凳上把我的脚、腿、身体和手臂捆住。拿出四根巨大的几万伏电棍充满电,他们按动电源开关电棍发出强大的蓝光,刺耳的啪啪的电流声。二个人左右手各拿一个电棍开始到处电,颈部、胸部、腹部、后背、腰部、胳膊、大腿、小腿、……,直到没电为止。全身是伤,疼痛难忍,散发着焦糊味。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二年一月被送往团河劳教调遣处所迫害。劳教所用各种方式迫害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强制写不炼功保证、暴力毒打、强迫做奴工,不让上厕所、强制体检、强制抽血、由三、四包夹吸毒犯昼夜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左右监控。每半个小时记录一次,记录言行,上厕所次数,一举一动,睡觉姿势、剥夺睡眠等几十种酷刑,有时只让睡二个小时,其余时间每天做马甲,晚上站在床边不让睡忍受肉体折磨。在团河劳教所被强制洗脑班迫害,每天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各种污蔑法轮功材料,每个月底强迫写思想汇报,强迫写转化书,不按照要求写或不签字就受到加重迫害,威胁恐吓,人格受尽侮辱。被常年关禁闭在有监视器和监听器的房子里,精神和身体受到极大摧残。
这次我在北京被非法劳教二年半,我家人长达一年没我的音信,家里的人很着急。妻子独自一人来到北京跑遍了派出所、公安局、拘留所、劳教所,监狱,最后在劳教所找到我,见到我没说一句话,失声痛哭,哭得非常伤心。
二零零五年九月三十日北京市六一零到我妻子单位强行没收手机等物品,逼迫妻子带他们到家里等我,我下班回家,这些人没有出示任何手续把我按倒在地强行绑架并抄家。再一次被劳教二年,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调遣处后被三百元卖到河北高阳劳教所迫害。我走出劳教所,他们到北京绑架我的妻子关入黑房子里威胁妻子说出我的下落。无辜的妻子又一次次被恐吓骚扰伤害。六一零同时也派人到户口所在地找到我的家人同样威胁说出我的下落,对我的家人身心造成很大的打击和伤害。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撬嘴灌食 |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四日,我在同修家被北京市公安局六一零暴力殴打后绑架到海淀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八日被送往河北高阳劳教所,强迫做奴工:劳教人员春天铲地、秋天扒玉米、冬天打玉米、用糨糊糊纸袋等,精神折磨尤其残酷,劳教所强制灌食,鲜血流的满身都是,衣服和床单都是血。第二次灌食身体极度虚弱,我拼死挣扎,他们用钳子强行撬开我的嘴,使劲往里插,鲜血从鼻子里、嘴里往外喷,连续插了多少次我已记不清了,我早已奄奄一息昏迷过去,棉衣及外套全是血,就把棉衣反过来给我穿上。每一次的灌食对我就是折磨和损伤,原本一百多斤的体重变得骨瘦如柴。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八日北京市公安局朝阳分局双井派出所在我上班时,六个便衣闯进我的办公室查我的身份后一群警察蜂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双臂反扭,脸按在地上,他们用力掐我的脖子,不让我出声,好长时间都不能说话。抢走电脑主机一台、优盘、移动硬盘、银行优盾,当晚被非法审讯,凌晨被送往北京朝阳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后送往河北高阳劳教所。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北京市公安局双榆树派入室绑架并抄家搜走全套大法书电脑和移动硬盘等物品,连鞋都不让穿光脚强行拖我出去,关押在海淀看守所后劳教二年半。强行送往劳教所,北京市公安局伙同街道、居委会强迫房东叫我妻子退租。
二零一五年一月十一日在北京地铁地下通道查身份证,将我强行绑架到西长街派出所,并对我进行暴打、强行搜身和搜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