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路通先生控告元凶江泽民,请最高检察院依法追究被告人的责任,清除对法轮大法的诬蔑、栽赃、抹黑、陷害。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下令迫害法轮功之后,立即操控全国的舆论工具,在全世界和全中国对法轮功进行疯狂的诬陷诽谤和抹黑宣传。十六年来,江泽民操控“610”机构残酷迫害法轮功群体,“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施用一百种以上的酷刑摧残修炼者肉体和精神,其手段残忍至极,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无以计数的法轮功学员在酷刑下被折磨致疯、致残、致死,大量法轮功学员失踪。整个国家机器疯狂卷入极端的残酷迫害、酷刑和秘密屠杀的罪恶之中,无以计数的幸福家庭被毁。江泽民在全国推行 “百分之百转化率”,胁迫全国各级、各行业党政负责人全面参与迫害,把他们整体拖入迫害正信的罪恶深渊。
下面是路通先生在控告状中陈述的个人事实与理由:
我今年58周岁,苏州人,15岁就开始下乡。16岁时,我被骗到苏州燃料总公司做工,一直干了32年。2005年前,我患有多种疾病,如前列腺炎、喉炎、鼻炎、支气管炎、胃溃疡等。种种疾病缠身,搞得我身心疲惫,多少年来都没有过过舒服的日子。2005年,我从香港得到一张真相光盘,看后得知法轮大法的美好,我就开始尝试修炼,没想到身上的病症都一一消失了,而且至今从未复发过。所以我从那时起从未进过一次医院,从未吃过一粒药,从未打过一次点滴。
修炼法轮功,使我的身心得到健康,思想得以净化,生命得到升华。有了心法的约束,在没有人和人看不到的地方都不会去干任何坏事。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使人心向善,使人道德回升。事实证明: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从未发生过任何恶意报复事件。我们的师父说,修炼人没有敌人。
然而,这么好的功法,在中国却没有合理的生存环境。99年7.20始,江泽民利用国家机器制造了铺天盖地的谎言,他的手段就是先栽赃陷害,再公然大批抓捕迫害。生活在这样一个黑白颠倒的国度里,我也未能幸免被迫害,大概情况如下:
一、绑架二次,非法抄家三次
2005年9月8日深夜,我被非法抄家、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一年零一天。
2007年7月4日,我第二次被非法抄家及绑架,并再次被判刑4年整。
2008年7月4日,我第三次被金阊派出所非法抄家。
2013年7月24日,第四次闯到家中非法抄家。
二、非法监视居住
在我所住的楼下的4个角上安装了高清摄像机,24小时不间断的对我进行非法监控、录像。其它的住房四个墙角周围均无摄像头,长年遭其非法监视,叫邻居监视、居委会监视,被人侮辱、被人瞧不起,被人斜着眼睛看待,双眼残疾的妻子受到伤害是严重的,善良敦厚妻子和女儿呼天不应呼地无声,受到全方位的骚扰恐吓,妻子被恐吓,女儿被两次绑架到派出所。
我于2008年12月17日被苏州市金阊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后,女儿路燕依法为父申冤,要求苏州市中级法院重审此案。然而,苏州中院不但一再敷衍塞责路燕的合法要求,该院庭长顾迎庆竟然还赤裸裸的声称:“法院么当然在共产党领导下”、“你跟我讲法律干什么,我跟你讲政治”、“你不要寄希望于法律是超脱政治之外的”、“申诉没有意思的,这种案件都是钉死的”、“(监狱)不可能给他签(申诉书)的。” 在律师的相助下,当路燕发现中国法律至今没有不准炼法轮功这一条,当局对其父亲的定罪纯属违法枉判,进而依照法律规定的合法程序要求苏州市中级法院重审路通一案后,苏州中院却有法不依,将申诉时间一拖再拖,并在手续上百般刁难阻挠。庭长顾迎庆甚至公然拦截路通的申诉案,告知家人到此结束,既不立案也不作裁决,连家属想要一份书面答复都不给。更让人震惊的是,苏州中院不但不受理路燕提交的申诉状,竟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绑架殴打在大门外等候答复的路燕。全家大人小孩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三、抢劫
在遭到抄家时,警察抢走了属于我个人的私有物品:两台电脑(价值一万二千余元)、一个移动硬盘(价值1700元)、300张婚礼专用的光碟(价值840元)、一台爱普生打印机(价值1600元)、一台惠普打印机(价值800元)和视频素材软件(价值6万元)、视频采集卡(价值1200元)、4个大硬盘(价值数千元)等。
四、刑讯逼供、酷刑
为了执行江泽民所谓“百分之百的洗脑转化指令”。警察伙同刑事犯一起迫害侮辱法轮功学员。
警察和犯人一起非法行刑:2006年8月7日,我被关押在方强劳教所期间,被秘密带到早已准备好的空调房间里酷刑迫害。主谋有王飞(党支部书记)、姜信海(中队长) 潘月华、谷以利、丁科长、曹队长、朱队长等12名警察。他们一共用了12名警察、12名吸毒、斗殴、嫖娼、抢劫、盗窃的犯人对我行刑。
遭暴打:他们拉上窗帘,用鞋底猛抽我的耳光,至今我的两个耳朵24小时都是蝉鸣的响声,特别是夜晚响的更厉害,头脑胀痛难以入眠。我的脸都被他们打得变了形,牙齿松动,牙龈肿胀。有时八个犯人同时打我,把我按在地上,犯人周峰用脚踩住我的手旋转碾压,犯人李双城用脚猛踢我肛门、犯人雷汉祥碾压我大腿内侧、用手指掐我大腿内侧,犯人姜国章用腿猛踩我的后背。此后我吐了两天的血,用擦厕所的抹布塞住我的嘴,不让我喊叫,用脚踩在我的头上,猛烈轮流踩我的脚,被罚蹲。脚就是被长时间罚蹲罚站和他们这些犯人猛烈轮流碾踩致残。 这些犯人就是这样对我施暴到下半夜3点钟,直到打累了,他们才休息一下。
猛力揪拉我的眼皮:犯人陈小祥猛力揪拉我的眼皮、边拉边侮辱我。这种拉眼皮的酷刑特别难受,陈小祥揪住我的眼帘在监室打转我只能跟着他转,眼泪哗哗的流,双眼发红肿胀疼痛难忍。
香烟烧烫:他们用香烟烧烫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揪拉耳朵:陈小祥猛力揪拉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被他们用指甲刮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他们把血肉擦到我的身上、脸上、鼻子上。
扒光衣服冷冻猛打:他们将我的衣服扒光,把我推送到有空调的地方吹冷风,冻的我瑟瑟发抖;同时还用苍蝇拍猛抽我的脸。直到苍蝇拍子被打断后,然后又用被打断了的苍蝇拍的杆子对我头上一阵猛抽,脸被打肿了,吃饭都很困难,头部和前额被打的都是一个个的肉包,大约有四十多个,直到回家半年后还可以摸到大大小小的疙瘩。
除了上述酷刑,被关押期间,我经受过多种迫害,以下仅举几例子:
长时间墙角罚站:威逼我站立在墙角,面向墙壁,连续站立了三个月,要站到深夜甚至通宵。那些犯人24小时轮班监视着我,喝水、穿脱衣服、都必须报告请示,大便、小便必须要报告请示,得到这些犯人的同意之后,才能由这些看管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带去小便。有时他们不允许去,就只能便在自己的裤子里,而且不让去洗。有的法轮功学员站了五个月,有的站了一年,我当时站了3个多月。两条腿都站肿了,我原来穿39码的布鞋,现在要加大三码,我的两只脚已严重变形,至今双脚麻木难受。
酷刑演示:罚坐小凳子 |
长时间坐小板凳:由于我一直不所谓的“转化”,从5月29日8点30开始,恶警姜信海就命令犯人董飚强行叫我就坐在监室门后,右边是马桶左边是痰盂,我就坐在其中间,而且空间很小,坐下就动不了。不让大小便,犯人宁军不让我去厕所,从早晨6点一直到10点,期间我向犯人宁军请示过多次他还是不让我上厕所,就是这样被他们折磨着,不知什么时候大小便自动就从裤腿一直流淌到地上,当时警察姜信海当面就对我一顿侮辱和谩骂,姜信海对我说:“你干脆把衣服、裤子脱光了,把××放在裤子外面,这样大便起来不就方便了吗,这样就不用上厕所了,可以随时随地小便。”并冲着我辱骂:“我看你现在就象个畜生一样。”这些都是姜信海亲口骂我的,都是警察姜信海的原话,在场的人有:犯人宁军,警察徐指导、姜明、谷以利、姜信海本人等。我就是这样被4个犯人24小时监视着在小凳上坐了2个多月。
风油精点敏感部位:用风油精点我的眼睛、将我眼帘猛拉然后将风油精点入眼内,布鞋底抽打耳光、太阳穴、人中这些部位使我很难受。
竹签穿指:他们用竹签穿我的左手拇指和脚拇指,人们都知道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无法描述。直到现在,我的手指和脚趾还未恢复正常,脚趾、脚底掌麻木、前脚掌底走起路来疼痛,导致左手拇指、两脚拇指甲坏死。
奴役劳动:他们威逼我擦洗铁门、铁窗、铁床架和其它手工劳动,如每人每天要搓八千只二极管,就是用人工把二极管弯的引线拉直,他们的技术术语叫做二极管引直,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就加班到深夜或通宵。我的手没有几天就起水泡,然后被感染,一双手肿的象个包子,然后化脓,他们就是强迫我用这双化脓的手为看守所没日没夜的干活。
包夹监押:他们(警察或犯人)一前一后地始终跟着我,还不让我用裤带,要用手提着裤子,形影不离地跟着我。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要现报告这些犯人,必须得到他们的同意才能上厕所,如果三个犯人中有一个犯人不同意上厕所,我就不能去。
五、株连迫害
对家人的伤害二老离世:我被非法判刑入狱的5年中,江泽民威逼、利诱公、检、法、司执行其邪恶犯罪命令,从市、区、公安、派出所到街道、居委会、非法610等,一次次恐吓威逼我清纯幼稚的女儿,一次次骚扰恐吓残疾敦厚善良的妻子,给他们造成很大伤害。我那年迈的父母,由于我被非法关押,经常默默流泪,精神承受不住这不断的骚扰和“人为”的变故,因为儿子学真善忍被诽谤抹黑迫害,还被人瞧不起,二位老人最终一一离开人世。
对国家公务员的伤害:一些从省、市到地方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国家公务员,明明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人,都是好人,可是他们为了升迁、为了借着迫害法轮功学员往上爬,把迫害法轮功学员作为政治资本,为了讨好上级,昧着良心犯罪,也将面临正义的审判,在此奉劝各位赶紧悬崖勒马,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那些被江泽民蒙骗的国家公务员,请你们冷静下来好好了解一下法轮功,不要受江泽民的欺骗和诱导了,赶紧了解真相,明明白白做人。
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首恶,是造成众多民众参与迫害犯罪的罪魁祸首。我目前只把江泽民列为被起诉控告人,是想给还有一些道德良知的人留下机会,他们才是这场迫害的真正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