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森林曾经拥有一个幸福祥和的家。妻子、女儿们遵照真善忍原则,做事总先考虑别人。他女儿王积凤(王积奉)说:“我的一家是修炼之家,妈妈、姐姐王积琴、我,还有我的丈夫古胜学都是大法弟子,学大法使我一家受益无穷。……一九九八年妈妈和姐姐有幸得到法轮大法,从此我们家就发生了根本的改变。身患重病的姐姐彻底摆脱了病魔的折磨。家里的吵闹声也少了,因为妈妈的性格脾气有了很大改变,总是带着满脸幸福的笑容,变得那样的慈悲善良、宽容大度,做事总先考虑别人,也不和别人去争去斗了。看着妈妈精神变得如此的轻松,我们一家真是为她高兴极了。一九九九年我也走进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行列,还找了一个修炼大法的丈夫,这样我们的家庭总是充满着幸福祥和的气氛。”
王积琴 |
可是这样温馨快乐的生活不久就被破坏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为一己之私、凌驾于法律之上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铺天盖地的诬陷打压。不幸的事情不断的发生在她们身上,原本幸福的家庭支离破碎。她们先后被抄家被抓,被关押在看守所,被劳教、被酷刑折磨。女儿王积琴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受到残酷的迫害。在多次被体罚、毒打,身体被严重迫害的情况下,恶警以治病为名指使七、八个吸毒犯对她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她休克。为了推卸责任,劳教所将生命垂危的王积琴送回家。回家后一直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不能入睡,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王积琴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小女儿王积凤为了说句我们需要真善忍的真心话,多次遭受迫害。在这场残酷、非人性的迫害中,王积凤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王森林在连续的悲痛中,在恐怖残酷和失去亲人难以承受的巨大双重打击下,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一直到去世。
二零一五年七月,王森林的妻子杨国正(六十三岁),根据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正式向最高检察院投诉,状告残酷迫害千百万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杨国正在控告状中陈述的被迫害的基本情况:
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由于一家的重担全压在我身上,加上一身的病,颈椎骨质增生、风湿关节炎、风湿心脏病、妇科病、头痛、头晕、痔疮等,使我性格暴躁,争强好胜,怨气十足,特别是老伴,纯粹是我的出气筒,一不顺心就骂他,一个家庭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活的身心疲惫。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两个月,我的病不翼而飞,得到了健康的身体,思想也得到了明显的升华。我听师父的话,对人慈悲、善良,修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这一切我真诚感谢伟大慈悲的师父,是他拯救了我,使我身心得到了真正的健康。特别是老伴非常感谢师父,感谢大法,说是大法把我教好的,我再也不骂他了,家庭也从此和睦了。我的两个女儿(王积琴、王积奉)看到我的变化也先后走进了大法的修炼中。
从一九九九年被控告人江泽民掀起迫害法轮功以来,退管科、家委会、公安科和派出所到家中多次骚扰、恐吓,加上两个女儿被迫害致死,使老伴受到严重惊吓,精神崩溃致疯,长期住在松藻精神病院,生活不能自理。我原本一个美好的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平时也有人跟踪和监视我的行踪,一到他们认为的敏感日更是严密监视,给我的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一、控告人(杨国正)被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二日清晨,我与两个女儿(王积琴、王积奉)和其他功友一起在学校操场炼功,被蹲坑的警察非法抓到松藻派出所,每人罚款二百元,共被勒索六百元,没开任何收据。
二零零零年八月三十日,松矿党委副书记、保卫科科长、地段段长、松局科长将我绑架到打通技校“洗脑班”,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行转化写“三书”没达目的,非法关押十五天放回。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松藻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家,抢走所有大法书籍和师父的法像,并把我铐上手铐押到派出所,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心想做一个好人怎么这么难?事后,綦江公安科科长和松藻派出所警察又来抄家,理由是找证据,抢走了一张师父的经文和讲法录音带。
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我回娘家看望老娘,松藻派出所警察就给娘家浦和派出所打电话,我还未到娘家,浦和派出所警察就已先到近八十岁的老娘家,对她进行恐吓,并扬言要抓我。同年的一天晚上十一点多,松藻派出所警察闯进我家四处查看找人,说我二女儿(王积奉)搞串联,并对我进行恐吓。
二零零一年四月五日,两个警察闯入我家,抢走三本《转法轮》,并抓我到派出所,警察在长方形的硬纸板上写上“法轮功”三个字,强行把纸板挂在我胸前录像,并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后又送到綦江拘留所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四月,重庆召开亚洲市长峰会,矿上各领导和当地警察把我和被迫害即将要断气的女儿(王积琴),还有其他同修骗到松矿招待所,非法软禁七十二小时,我们绝食抗议三天。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共召开十六大之际,退管会、家委等派了九个人轮番监视我,拿了两把锁来,准备给我的门钉上,在未订时我就告诉他们:“你们不要订,我们是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功是佛法,是被冤枉的,善待大法弟子会得福报,迫害大法弟子会遭恶报。我的老伴已经被迫害致疯,我的女儿王积琴九月二十三日才被迫害致死,你们现在又来迫害我……”。他们根本不听,三人依然把两把锁定在门上。过了几天,我实在忍无可忍就对他们说:“把门打开,不要上锁,如不听招呼,明天早上你们就再也看不到我,一切后果自负。”这样的情况下那晚他们才把门打开,留了一人在家看守整夜。事后晚上又把我们锁上,我就把两把锁撬了下来,那两把锁至今我还保留着。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二日早上,我去安稳镇赶集讲真相,警车把我们四个法轮功学员抓到安稳派出所,当晚谢强带领一帮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真相资料、护身符,并抢走被迫害致死的二女儿(王积奉)的死亡证、火化证和住院的医疗发票。当晚把我们两人一组,用手铐连在一起坐了一夜。第二天送到綦江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在这期间,强行捻猪毛,逼写“三书”,还时常进行恐吓。我的身体受到极度摧残,出现严重病状,他们用手铐、脚镣将我铐住送到綦江人民医院检查,最后非法判我监外执行劳教一年。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在打通镇附近讲大法真相,被开来的警车抓到打通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在我身上没有搜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恐吓并强行罗列罪名迫害,当晚把我押到綦江拘留所,綦江公安局政法委诬陷我利用邪教组织“会道门”搞迷信活动,并非法拘留十天。期间安稳派出所、松藻煤矿社区极力配合綦江拘留所对我进行强行转化,目的是要我写“转化书”,并拿来三张他们编造好的诽谤师父破坏大法的文章,叫我照抄下来,我没按他们的要求做,引来一连串的威胁恐吓。 回家后,身体出现全身剧痛、咳嗽、头闷眼花,这是我修炼以来从没有的状态,直至现在都未痊愈。
二、大女儿王积琴被迫害致死事实
大女儿王积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和另几个同修一起到北京去上访说明大法真相,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送到綦江拘留所非法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三日早上,王积琴和其他功友到矿部花园炼功,被警察带到公安科,并逼问谁组织的,没问出所以然就被关进又黑又脏的黑屋子里,下午被押到綦江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因盘腿而坐和说话面带笑容,就被戴上三十八斤重的刑具‘鸡琢米’四天四夜。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被送到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劳教两年。遗书中写到:“二零零一年八月五日晚,被一个叫杨明的恶警和八个吸毒劳教人员拖到一间屋子里,分别把头、鼻子、嘴、手、脚分别按住,强行灌一种不明药物,再把鼻子、嘴捂住,当时差点窒息害死,凶手们看到我脸色苍白,象死人一样,才赶快把手松开,气才慢慢回过来了。过后,身体肿,走路很困难,身体越来越不行了……。”
我到劳教所去看望她,监管人员说:“她不想见你们,对你们没有感情了,她有病,给她上钱。”她受到了残酷的精神及肉体的折磨,身体每况愈下,枯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劳教所怕她死在里面,于二零零二年给她办了保外就医,提前释放回家。
回家后,当地六一零和跃进一村段长经常到家对她进行精神迫害,六一零还给她丈夫和丈夫单位施加压力,加上她丈夫被邪恶的谎言毒害,回到家把全身的气都撒到她身上,本来身体就虚弱,得不到恢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下一直出现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等不良反应。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在我家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丢下四岁多的儿子孤苦伶仃。去世后腹部出现青紫色的斑块,嘴唇周围一圈发青。
三、二女儿王积奉被迫害致死事实
二女儿王积奉,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同她丈夫和另几个同修一起到北京去上访说明大法真相,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并抢走身上的全部现金,事后押到綦江拘留所非法拘留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一月她因讲法轮功真相,由于被谎言毒害的人诬告,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劳教所的警察为了逼迫她转化写“三书”,用尽了各种卑劣的手段和酷刑。殴打、罚站军姿、罚军蹲、在烈日下跑步等等,逼迫无奈违心的写下了“三书”,写下“三书”后内心极度痛苦与悔恨。在狱中身上长满了狱疮,狱警就强行她吃不明药物,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回家,与她姐姐(王积琴)一样,身体越来越差,消瘦、吐血。
回到家后,当地警察严重骚扰,于二零零三年迫使她夫妻二人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同时娘婆两家时常都有当地派出所、公安科到家骚扰,直到她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才回到本地,怕连累父母不敢回家,直接住进松藻矿务局医院,住了十来天花去七千多元钱,医治无效,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三日含冤离世,年仅二十六岁。
二零零四年綦江公安非法闯入家中,抢走了女儿(王积奉)的火化证、死亡证和住院的医疗发票,目的是毁人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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