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花女士家住宾川县太和农场柳家湾,下面是刘国花女士讲述她的经历:
一、见证法轮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我到果园劳动,不小心一刀切下去连带着篱笆把我的手削去半块肉,血流不止。我急忙向医院跑去,这时爷爷叫我赶快念“法轮大法好”。当时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想不太可能,苦笑着说:“如果一念就好,医院会垮掉的。”但转念一想,得了癌症的爷爷就是法轮功救活的,我赶快就念了。好神奇!不到五分钟血就止了。
爷爷的经历就更神奇了。他得了癌症,动过两次手术,被医生告知:癌细胞扩散已到晚期了,最长还能活三个月。这对爷爷有多大的打击!在经济上、精神上给我一家带来多大的灾难!谁知爷爷有幸遇上了好人,一位法轮功学员送来了一本《转法轮》和教功光碟。书中教人向善,讲述做人的道理,爷爷看到了希望,就开始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这样坚持着。真神了,不到半个月时间,爷爷能吃东西了,能正常排泄了,过去是不可能的。这下,爷爷就照着书中说的去做,每天读书、炼功。半年后,到医院去检查,什么癌细胞、癌症全消失了,身上原来的其它病也跟着一块消失了。我们一家人真高兴啊!是法轮功救了我们!感谢大法!感谢师父!爷爷高兴得逢人就讲:是法轮功救了我!我一身百病全无!
爷爷当天叫我念大法好,我手上的血止住了。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不得不相信。从此,我走入了大法修炼!我的胃溃疡、胆囊炎、腰椎盘骨质增生等病,在很短的时间内,也全都好了。我也像爷爷一样,把自己得到的好处分享给别人,为别人解忧、解难。我的公公婆婆也学了《转法轮》。婆婆的心血管阻塞、颈椎滑脱、脑血管病也全好了;公公的前列腺炎、咽甲炎好了,原来每月要用一千多元的药钱不用了,甚至连烟瘾、酒瘾都断了。
我大儿子虽然没修炼,但他亲眼见证了我一家得到的福报,一样相信和感激法轮功!他也得到了福报:一次,他开车出去,在拐弯的时候,车速太快,车头不慎滑下洱海边,马上就要翻车的一刹那,他想起了我们平时告诫他的:“诚念法轮大法好,危难来时命能保。”他便叫起了:法轮大法好!好像被什么东西拉飘起来,车停住了,否则连人带车都得进海了。在儿子的门上和我家的果园里都开了三千年一开的优昙婆罗花。
我们一家过去关系都比较紧张,全家受益大法后,一切矛盾都和解了,大法善解了我们一家的冤怨。这在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的,这充分证实了法轮功的超常、神奇!
二、讲真相被绑架、非法判刑
可是,中共是不顾百姓死活的,只会骑在百姓身上作威作福、无法无天。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四日,我和一同修把真相小册子和神韵光碟发送给别人时,被云南宾川县侨甸镇派出所绑架。我不让他们没收我的资料,在争抢过程中,我喊着法轮大法好,引来了许多人围观。我对警察说,放我回家,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法轮功是受冤枉的。我念诵师父的经文,告诉他们法轮功是正信、是救人的。一名警察拿来雨伞给我遮住了太阳;另一警察和举报人却非要把我的双手反铐,我不让铐,他们就使劲铐,把我痛得直喊大法好!他们就拿着相机对我拍照。我说:你们干的坏事不用拍,老天有眼,一切都会记存在天幕中。他们让我上警车,我不从,我说自己没做坏事,只是告诉人们真相,告诉人行善积德有善报。
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他们就打电话给“610”和国保。“610”的张建阳、杨瑜;国保的向永祥、李坤华、李燕萍、蒋凤。李艳萍用光盘打我的脸,把我们硬拖上了国保的车。到了国保大队,我被捆在桌子上一夜不让睡。第二天拍照、体检后送看守所,我绝食七天反迫害,七天照样被强制劳动,虽然如此,我的气色还这么好,红光满面,人人都称奇。一位好心人提醒我,要有好身体才能为自己、为法轮功辩护,我就停止绝食。之前来了几个妇联的女干部,我对她们讲了真相,她们说看我就是一个善良的人,走时还说我出去找他们玩。
一月后,“610”和县领导又来。“610”头子张建阳对我胡言乱语,县领导要我写“三书”,我不写,他们写,我糊涂签了字,我在这里否认,我不配合你们的迫害,所签的东西一律作废。
在看守所期间,我帮助同室老弱病残的人洗衣服、洗尿裤、做尿片,她们很感动,和我一起学念大法好。还有的人戒了毒瘾,非常感激大法!
只因我不认罪被非法抄家、逮捕。家人为我请了律师,我对律师阐明了自己的想法,律师说:你放心,我会为你做无罪辩护的。一月二十四日开庭,有几十人旁听。我自己证实自己无罪,要回家;律师也为我作了无罪辩护,在场的人受到了正面的鼓舞,响起了掌声。
中共邪党就是不讲法律,无论律师怎样有理有据证明我无罪,我还是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
三、在云南第二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我被铐上手铐送云南女二监。途中吃饭,我要求给家里打电话,警察不让。我就在饭馆里叫了起来:法轮功遭迫害,法轮大法好!吃饭的几十人全都站了起来,警察吓慌了,把我拖上警车吓唬我:你还正法了,还想要不要这七百元钱?我说七十万也不要了,我就是要证实大法好,我又喊大法好!街道上的人都呆呆的看着。
到了监狱,晚上我被叫到办公室,叫我认罪伏法。我说修真善忍没罪。狱警就把我严管起来,天天坐小凳,软硬兼施“转化”。转化就可以劳动,记分减刑。我说无罪减什么刑?叫我看《刑法》,我说:不看,法轮大法是佛法,人连佛法都敢迫害,哪还有法了?你们做警察的是知道法轮功是叫人行善的,法轮功是遭迫害。她说:谁迫害你了?我说:是中共政府。我现在坐小凳,人家睡觉我不能;天这么热,人家洗澡我不能,还叫人转化跟你们做坏人;还强迫我看污蔑法轮功的书、光碟;还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监狱是强制机构、暴力机关由不得我。你们太无德了,这不是无法无天吗?
我的包夹听过真相后,对我不执行暴力了,就调走了,又换来恶的。恶人又被我的善心感化,她们就劝我想办法出去,不要在这受罪了。她们说是为我好,我说我也是真正为你们好!不要听信中共谎言,我们就是被谎言毒害的人绑架进来的。中共就是一个横行霸道、丧尽天良的贪官。就这样,我被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包夹。她们被警察施压打骂我,我不怪她们,只怪她们不明真相,我一时又无法让她们明白。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九日,我要求给家里打电话,他们一直都不准我打电话。专管我的警官文静就说:写了转化书就让打电话。我说没罪,就不写。她就叫组长来帮我写好,要我签字。我就把它撕了,就高喊:“法轮大法好!中共迫害法轮功灭绝人性!天灭中共!”我要让全监狱的人知道法轮功叫人行善遭迫害!好人被关监狱,真话不准说。我的包夹也不敢说什么。文静就从办公室的柜子里拿出辣椒水来喷我的眼睛,鼻涕、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她又叫来六人,共八人把我捆起来又喷辣椒水,她自己带着口罩都受不了。这样折磨了我四个小时。又来了很多的警察,我看不清。其中一个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她迫害我。我屁股坐红肿了,要个坐垫也不给;我来月经也不给洗,还说我学真善忍就要忍;给家里打电话要写转化三书才给;我不是罪犯,迫害法轮功有罪。这些警察不听我讲完就回答说:“这里是监狱,由不得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里是暴力机关、强制机构等。”我说不管怎么样我决不依你们。我就又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说如果你不喊大法好就放你。我说,死了都要喊。最后只好把我放了。这样,好几个月没来折磨我了。
我天天背着大法,请师父加持正念,既然来了不能白来,我的使命是救人,不能向邪恶妥协。平静了半年后,文静被调到教育科去了,换来了杨红彦,包夹也换了两个更恶的,强制我坐着就不许走动。我说,你们生得漂亮,心一点也不漂亮,说出话不受人听。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法轮功没有错。给她们讲真相,她们不听,还乱骂一通。我就找警察讲为什么安排两个这么恶的人来?门口刚好路过一个姓肖的警察听见就进来了,对着我不问黑白就骂人。我说法轮功没错,我就拿出笔来在毛巾上、衣服上写法轮大法好。她咬紧了牙走了。第二天,杨红彦找我,叫我放弃修炼,声称为家人着想,不要与政府对着干,而且你家里的条件不错。我说,释迦牟尼连王位都可以放弃,要出去要饭、修炼救人。今天我们师父传“真善忍”大法救度人,对社会是有利的,政府不知感激,还如此不敬。江泽民的“610”才是一个邪教组织,这个小丑一手遮天自编自演,利用传媒造谣欺骗,煽动不明真相的人参与迫害法轮功,罪大如天!
在监狱两年零九个月内,我写了两次“申诉”,都不了了之。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日,我又一次遭到严重迫害。因为天很冷,棉衣洗了没干。其他人都可以晾晒衣服,我们法轮功学员不给晒。我与包夹(月晴和李春林)商量,她们晒干后,空出的位置给我晒一下。她们不给,还对我大骂。九监区的监区长夏昆丽指挥给我上了手铐,犯人们都说,这个监区长很可怕,是个有名的泼妇。她纵容包夹拉着我的衣领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过路的赵队长听见了,就告诉监区长,说我在监舍闹。监区长带来辣椒水,来了三个警察将我的手反铐,辣椒水喷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十分疼痛;手铐铐得我撕心裂肺的疼。我就高喊大法好,师父救我!我晕过去了,两分钟左右,我的疼痛消失了,知道是师父为我承受了,这些恶人的罪更大了!
我醒来后,高唱了几首大法弟子的歌曲《得度》、《梦醒》、《为你而来》。唱后,我哭了,我说:师父啊!您传法救人怎么这么苦?人不知感激,还要加害!几名警察听了,急忙来帮我解手铐。我不让解,他们怎样也解不开。我说这是历史的见证!杨红彦来了,我说我要上厕所。她们看着我的手铐太紧,解不开,又怕出去被人看见。我又跑到窗口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包夹把我按回床边。我眼睛没法睁开,不知来了多少警察都没把锁打开。过了一会,来了个男警,卡嚓一声开了。可另一只怎么也打不开,后来只有用锯子锯开,到现在还留下了疤痕。
很快要过年了,警察叫我写申请要求家属接见。我说,接见是法律规定的,我不申请。结果二月十日,我丈夫和大儿子来看我,我把自己被迫害的情况讲给他们。带我接见的警察不许讲。我就只好对他们说:监狱只准讲假话,不准讲真话,每年的监规纪律总结都是假话连篇,全都是反复背诵“劳改经”。那种好笑的浮夸就是监狱改造犯人的政绩,他们是“扬恶除善”。我把喷辣椒水的事、铐手铐的事讲了,把手上的疤痕让他们看,眼睛有些失明,看不清东西。他们是第一次来看我,儿子哭了!之前,家人做过努力,曾到过政府、“610”、监狱局等,都不让他们来看我。
我于二零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出狱,写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信》,希望有关的执法人员能看到法轮功正面的力量,法轮功对社会提升道德的贡献。同时他们能从中看到自己的行为做人的行为,思考自己的生命前程,退出中共西来幽灵的束缚,找到自己,为子孙后代积德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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