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吕霞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原是蒙阴县棉纺厂职工,由于过度劳损,造成右腿膝关节炎疼痛,有一次感冒打针时,右大腿外侧神经又经受到破坏,导致右腿肌肉没有知觉,别人说,人若上了年纪,这种症状会造成身体瘫痪的。
一九九九年春天,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半年下来,我的关节炎及右腿麻痹症完全康愈,更叫人感动的是,由于我按真善忍处世为人,我的性格变得开朗了,也不计较得失了,主动去孝顺公婆,家庭变得融洽,这使我从心底感激法轮功,感恩大法师父。
但是江泽民政治集团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后,我的人生道路陡转急下,十多年来,我接连遭到当地政法委、610、国保队、公检法、监狱等机关部门人员的非难加害。
一、遭暴力洗脑、非法拘留、勒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蒙阴县四警区警察突然闯进家中,将我绑架送到蒙阴县“610”洗脑班,单独禁闭在一间小屋内,二十四小时监控,白天被强迫洗脑,随时遭打手的恶骂和毒打。半夜十二点以后被迫睡在一米六长的小木板上,门外打手每隔五分钟查看一次,查看时踢门、辱骂、怪叫,随便拳打脚踢。早上四、五点钟便被打手吆喝起来,在大院里强迫跑步。我被洗脑班迫害二十多天,被洗脑班勒索三千元现金。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四日晚,蒙阴县公安局“610”警察闯进我娘家,企图绑架父亲。恰好我在家碰上,便对警察说:我爸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你们有话好说,为什么大吵大闹的?就这几句话激怒了他们,他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骂骂咧咧把我拖走。当天在洗脑班,县公安局610李健指使打手把我铐在电线杆上,轮流着拳打脚踢,我被打的浑身是伤,满头满脸是血。后被非法刑拘一个月,家人被勒索两千元。
二、流离失所、家被拆散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又一次被绑架,我绝食反迫害十六天,期间在蒙阴县中医院遭野蛮鼻饲,在鼻饲过程中,他们野蛮的摁着我的胳膊、腿、头部,610副主任邢宪英用手掌猛击头部,强制注射不明药物针。最后他们怕我有生命危险须承担责任,才将我放回家,同时向家人勒索二千元钱。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绘画) |
回家后仍不得安宁,公安“610”警察半夜三更来家骚扰企图又想绑架我。当时走脱。几天后,一群警察半夜三更又砸开父母家的门找我,以为藏在家里,当时孩子在床上躺着,追问孩子:“你妈到哪去了?”吓的孩子瑟瑟发抖,以后多次到我父母家骚扰恐吓,土匪般的一次一次的行恶行为给父母和我幼小的女儿造成极大的心灵创伤。后来才知道企图绑架我送劳教三年,被逼无奈,不得不流离失所。在这期间,丈夫承受不住中共铺天盖地打压迫害法轮功的恐怖压力,到法院单方面申请离了婚。
三、酷刑折磨 冤刑八年
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在资料点遭到泰安几十名警察绑架。在泰山区派出所,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扇耳光,后套上黑头套将我劫持到一家酒店进行非法审讯,我一直喊 “法轮大法好”,他们惊恐的用被子捂住我,狠命的用脚踹、跺,用拳头砸我的头,折磨我到大半夜。
第二天,我被劫持到新泰看守所,我绝食抗议无辜被关押,看守所警察教唆在押的男犯人给我插管子灌食,男犯人把管子插进去又拔出来,故意折磨我,几近窒息,被送医抢救,到医院时我已休克。即使这样,他们还把我“铐”在床上。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泰山区法院非法开庭,我才知道丈夫已于四个多月前与我离婚了。后法院对我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四年十月十八日,泰安市中级法院下达刑事裁定书,当时我就写了上诉书,几天后被无理“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我被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关押。在集训队,我被单独关押在一间屋里,狱警命令犹大和刑事犯对我随意打骂、不让睡觉,逼迫放弃信仰。
二零零五年三月在三监区,我被迫做奴工,每天干到深夜十二点收工,甚至通宵干活,在车间干不完的活拿到监室里干。因超负荷、高强度的奴役劳作,三监区被关押人员的发病率在监狱里是最高的。
二零一一年七月我结束冤狱回家,家已经没了,由于对我非法判决的离婚,女儿判给了丈夫,本属于我的房子(现今房子闲置着)也不让入住。一无所有的我只好住在娘家。
父亲吕佃义所遭受的凌辱迫害
自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的父亲多次遭关押迫害,所谓的“610”办公室是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类似纳粹盖世太保。
我父亲吕佃义,是蒙阴县天马林场退休职工,曾患有关高血压、冠心病、腿骨质增生、关节炎、头疼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六年八月,他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病不翼而飞,身体越来越强壮,之后十六年中再没有吃药打针,为自己和单位省下了大量的医药费,在精神方面也由以前病魔缠身引起的坏脾气变的和蔼可亲,与人为善。
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父亲遭多次关押迫害,退休金被县“610”非法侵吞十余年。
二零零一年阴历四月二十五日,蒙阴县四警区以李健为首的五、六个警察闯入父母家,把我们父女绑架到蒙阴县“610”洗脑班单独囚禁。当时天气很热,屋子二十四小时上着锁,室内象蒸笼一般,室内除了铺在地上的草苫、便桶、脸盆、饭碗之外,别无他物。深夜不让睡觉,天刚亮就得起来,除规定的睡觉时间外,想在草苫子上躺一躺是绝对不行的。父亲就这样被长时间单独关押整整七十天。期间蒙阴县国保大队警察和“610”头目多次非法审讯父亲。直到二零零一年皇历七月五日,“610”头目类延成才放父亲回家。“610”向家人勒索一万元现金,生活费六百元,扣发他的退休金三千元。
二零零二年阴历七月七日晚饭后,父亲在散步时被巡警绑架,警察说父亲贴大法标语了。父亲说说,贴大法标语救度世人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好事,但那天的大法标语不是我贴的。但警察们还是把父亲绑架到洗脑班。父亲被洗脑班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又被转到蒙阴县看守所,被关押了一百五十多天,才得以回家。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十一日晚上十点多钟,我的父母亲在家中被绑架到“610”洗脑班,父母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母亲四天后回家;父亲遭野蛮灌食,八天后才得以回家。
父亲的退休金从二零零二年阴历七月七日起就被蒙阴县610扣押,直到他离世,十余年的退休金也未还给他。父亲长期生活拮据的压力,承受着肉体、精神、经济上的多重摧残,于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含冤离世。
江泽民发动的迫害,令我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