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杨晓林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遭迫害。二零零二年被非法抓捕后遭酷刑迫害,然后再被非法判刑十二年,被送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去年七月,杨晓林也加入诉江大潮,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下面是她陈述被迫害的经历。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一日晚,在三河附近被人举报,我被密山市政保科孟庆启、李刚等人抓到政保科,抢走几十本法轮功真相资料和几盒光盘,当夜被送到密山市第一看守所。
酷刑演示:背铐 |
两天后的下半夜开始对我刑讯逼供,让我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和其他人,不说李刚便拳脚相加,当时我的门牙被打裂一颗(后来脱落),打累了,又换一种刑罚,叫背铐,先把左右手腕分别用布包起来(如果不包起来,手铐就会勒到肉里,伤到骨头导致双手致残),左右手一上一下背到后面,再用手铐铐上,中间又放了两打A4纸,直不起来又蹲不下,这种刑罚既没有外伤,又使人疼痛难忍,持续了近二个小时后,因为手腕处没有包好,落下一小块伤疤,第二天早上才把我送回看守所。
后来,他们搜罗各种所谓证据对我冤判十二年。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十八日那天我被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光阴——三千多个日夜是在监狱中度过的。
酷刑演示:毒打 |
有一次我们被要求做广播体操,我们十几个法轮功学员拒绝参加做操,大队长吕晶华(已退休)找来监狱防暴队对我们连踢带打。当时吕晶华(队长),警察王晓丽、牛翠松等大部分警察轮着打我的嘴巴子,以至我的左耳失去听力一个月才恢复。眼睛被打的只剩一条缝,脸肿的老高。十多天才消肿。我有一年多被禁止和亲人见面,妈妈见不到我,睹物思人,担惊害怕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得了糖尿病、疱疹,身体和精神都在承受着煎熬。
三个月后,下到第二监区(又称暴力监区),在二监区,每天六点三十分起床,除了吃饭和上厕所时间,其余时间都在干活,要干到下半夜一~二点钟才能完成任务。如果动作慢点,要干到三—四点钟,才能休息。监狱把这里的人都当作最廉价的劳动力以获取它们最大的利益。
在十二月初,我所在的二监区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拒绝参加这种奴役性劳动。二监区大队长杨华指使防暴队和本监区刑事犯(如果不去就不给分,有分才可以减刑)把我们拖拽到空地跑步,如果不跑,警察拿电棍电,刑事犯拿着抬水的棍子在后面打,他们打累了就让我们站军姿。北方的冬天零下三十度左右,警察都戴着帽子和手套,有的还被冻感冒了。我们什么都不让戴,冻的瑟瑟发抖。到了中午,刑事犯抬着菜汤和馒头送到空地就着西北风吃。就这样,一直站到警察三点三十分下班,带我们回到监舍,我的腿连冻带站已经不听使唤,挪了好一会儿才会走。到了第二天早上,每人一勺粥,二个人一个馒头,每人分了一块盐菜疙瘩,吃完饭,又被拖拽到空地。第三天回到监舍,开始让我们坐小板凳,不许睡觉,一直坐到天亮,刑事犯轮班睡觉看着我们,如果谁闭眼就被掸凉水或是用木棍捅醒。就这样白天挨冻,晚上不让睡觉,持续到第九天才结束。
到了二零零四年,我被分到女子监狱第九监区进行强行转化,主管洗脑的是贾文君警察(后因积极迫害法轮功升为科长),刑事犯徐瑧(买凶杀人)具体执行,在九监区的这段时间,给我的身体和精神造成了极大的痛苦,每个法轮功学员配两个包夹,每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专门看着你,无论吃饭、睡觉、还是上厕所,白天要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片,包夹还不断的读污蔑大法的书籍,几天以后不见效果,就让你坐小板凳进行体罚。到十二点钟才可以睡觉,睡到三点半左右再叫醒你,侮辱和谩骂成了她们的口头禅。六、七天以后,我的心脏承受不了这种虐待方式,出现呼吸紧促,心跳加快的心脏病症状。我的精神几近崩溃,她们怕出人命才有所收敛,转而给我们看一些生活片一类的影视剧。
到二零零五年,我又被分回到第二监区进行奴工式的劳动,几个月后又被分回到第九监区强行转化,还是贾文君警察指挥。还是给我看污蔑法轮功的内容,我不看她们就把我绑在床头,放广播,我背《论语》,徐瑧用塑料胶带把我的嘴封上,到了晚上八点多刑事犯收工的时候,才停止播放污蔑大法的广播。徐瑧打算让我绑在床上站一宿,我说找大队长谈,她们说大队长不在,后来她们怕我影响刑事犯休息,才让我睡觉。第二天,我被送到小号关押禁闭,单手绑在地环上,晚上睡觉也戴着。在小号呆了五十六天后,才被放出来,分到第八监区,在第八监区没有强行转化我,也没有参加奴役性劳动。
到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我又被分到第十三监区进行强制性转化,这次她们用那些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来转化我们这些坚定的。
在监狱的这些年中,随时都面临着被迫害的威胁,原因只是我坚守着对“真善忍”的信仰。我的父亲母亲在这十多年中,曾被多次非法拘禁,送进洗脑班,身体和精神都在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和痛苦。
我要控告江泽民,他发动了对所有法轮功包括我本人在内的迫害,使那些不明真相的人被动或主动参与到这场迫害中来,我要求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我要求迫害元凶江泽民赔偿这场迫害给法轮功学员带来的肉体上,精神上及经济上的损失,尽快结束这场已经历时十六年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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