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二零零五年三月四日发生在沈阳市看守所里的一幕。楠没有回家,而是因杀人罪判了极刑被活摘器官了。我实在难以接受一个人被活摘的事实,因为这是中共宣传片中法西斯才能干出来的事。更为残忍的是楠知道自己被摘器官(因为警察说如果不捐献器官,死后没人给收尸),只是万没想到是被活摘。而这些,劳教所的所有警察都知道,不是秘密。当时管理监舍的警察叫蒋爽,她指定一个叫金兰的吸毒犯照顾楠最后那几天。
我因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楠死后不久,我被强行送到马三家劳教所。二零零六年恶警刘勇在劳教所问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外面的法轮功说我们活摘了六千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你们谁的器官被摘啦?”刘勇的话使我想起了二零零零年发生的事:
十二月二十九日那天,为了揭露中共骗人的谎言,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武警抓捕了,随即跟大批的、没报姓名的、全国各地在天安门被抓的法轮功学员一起,被数十辆白色“依维柯”警车送往东北。
我被分散到鞍山第一看守所后,警察诱骗大家往家里打电话,结果来接人的都是当地的公安人员。鞍山市公安局人员跟我说:“快报姓名回家吧,不报姓名的一个也不放,把你们送到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后来当地公安来接别人时,派出所所长认出了我,我才得以回家。如果我没被认出来,后果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