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六月,孙玉斌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依法对被控告人的犯罪行为予以立案侦查,追究被控告人刑事责任,并予以法律制裁。
下面是孙玉斌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与理由:
我曾被五个劳动教养院、二个监狱、三个看守所迫害,被非法关押时间长达九年多。
一九九八年七月,当时我家在辽宁省营口市鲅鱼圈区(原神井村)东面住。这天下午,我家突然进来六七个戴着墨镜穿着便装的人,没出示任何证件,非法闯入我家室内,其中一人问我们是哪的人,话还没说完,那几个人把我的录音机和几本我师父的讲法录音带抢走了。他们不容我们说话,将我和妻子推了出来,说了一句到海星派出所去取。
第二天我去取时,这个警察百般的刁难我,我告诉警察我修炼法轮功没有任何违法行为,为何到我家非法拿走我的东西。警察长时间没说出任何理由,最后以我夫妻俩是外来打工的为由,强行让我交四百元(暂住费)才把东西还给我。
一九九九年上半年,营口市鲅鱼圈区海星所片警将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抓到派出所,逼迫我写悔过书,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把我们非法关押在海星派出所一天,不给饭、不给水。
从工地绑架、劳教迫害致命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在营口市鲅鱼圈区彩霞小区工地干活。上午九点左右,工地老板让我从工作架子上下来说有人找。我出了工地看到一辆警车停在那,车上下来一个警察让我跟他去派出所。我问他你找我有啥事?我也没做违法的事。他强行把我拽到(彩霞新区派出所),警察找来了社区的书记主任强迫我写悔过书我没答应,又找来我的家属逼迫我写悔过书我也没答应。这个警察用手铐把我反铐在暖气管子上,当时还有炼法轮功的夫妻俩都被扣在椅子上。
下午,警察喝完酒回来借着酒劲和我大吼大叫,又打了几个大耳光子。晚上,他们下班以后,把我们六七个大法弟子送到鲅鱼圈看守所(也叫三所)。晚上没让我们吃饭,我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近一个月,先后有公安局,国保,政法委等人多次提审我,吼吓我威胁我,体罚我逼迫我长时间站马步。
近一个月后,警察将我用警车拉到我家,把我的大法书、和师父的大法像,身份证非法抢走。妻子和年幼的女儿见到这场面非常恐惧,害怕。
八月份,在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法律依据与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以所谓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将我非法劳动教养三年。先后把我劫持到营口教养院一大队做超大负荷奴工无工资(出口为死人做祭祀品)。我和七名大法弟子被劫持到大连教养院,强制洗脑转化,逼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正信。半月后,又把我们劫持到营口教养院五大队继续洗脑迫害,逼迫写悔过书等。
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精神恍惚。他们把我送到营口精神病院,医生见我生命垂危拒收。二零零一年元旦前从劳教所释放,当时我身体非常虚弱,生活不能自理。
再次迫害致命危、劳教
二零零一年三月营口公安局抓我迫害,我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九月我在回伊春探亲时,途经伊春南岔铁路检票口时被保安翻出包里真相资料。把我劫持到南岔铁路派出所,三个警察提审我,然后将我劫持黑龙江佳木斯铁路公安处看守所,从精神和身体上承受双重迫害。
佳铁公安处警察多次提审我,每天被迫坐凉铺板腿脚都浮肿,我绝食要求无罪释放他们就给我野蛮灌食。用木棒撬我的牙齿牙被撬掉一个,撬折一个。然后又将我抻到死人床上半个月,当时我被迫害的不能自理。
十月下旬,佳铁看守所警察把我劫持到西格木劳教所进行迫害,一个警察把我带到一个象地下室这么个地方,这里阴森恐怖,当时看到这些我只认识几样刑具,有一种曾给我用过的刑具(死人床,地锚,灌食的刑具,各种电棍还有我从各种资料上看到的。老虎凳,铁椅子,吊环等等)。这里还有一个监控室能看到整个关押大法弟子的室内,当时有两人包夹我,他们告诉我这里关押二百多名大法弟子。我在这关押一天一宿,佳铁看守所来人把我劫持到看守所继续迫害(整天坐板)。
二零零二年大约七、八月,我被劫持到黑龙江省绥化市劳教所,在这里他们逼迫我做奴工(整天挑饭豆不给钱)我拒绝干活,经常招来犯人包夹的打骂警察根本不管。
二零零二年底劳教所医生体检,我被检查出严重的心梗。二零零三年一月又把我送往绥化市医院住了一星期,医院确诊严重心梗。劳教所让佳铁看守所来人把我劫持回看守所,看守所狱医把我送到佳铁医院重新检查,医生确诊为严重心梗。当时我的身体极度虚弱,几乎吃不了啥东西,佳铁看守所才通知我的家人把我接回家。
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五年七月,我到营口盖州小石棚乡发放大法真相资料,被当地不明真相的夫妻俩诬告,小石棚乡派出所三个警察把我绑架到派出所。警察多次提审我,晚上七点左右把我劫持到盖州看守所。
在我拒绝看守所用奴工迫害时,警察将我挂在地环上七天。其间盖州刑警队提审我,逼迫我按手印我不按,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把我打晕了强行按手印,我醒来时发现左眼角上被打个口子,血在流。我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警察让犯人强行给我灌食,往鼻子里插管,管拔出来带着血,鼻子流血。
小石棚警察先后提审我十多次,紧接把我转到其它号,警察指使犯人强迫、威逼我干奴工活。我抗议不干,犯人把我的头往大便器里按,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
二零零六年约六、七月,我被盖州法院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证据、口供的情况下,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盖州看守所先把我劫持到营口监狱迫害。警察指使狱霸逼迫我干奴工(花活)。
一个月后,我又被劫持到辽宁鞍山监狱四监区继续迫害。在这里他们用控制人的思想,每月逼迫写思想汇报、电视宣传洗脑,做小板凳体罚。二零零七年四月释放回家。
第三次劳教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我在鲅鱼圈给一个协警讲真相,被协警构陷,被绑架到鲅鱼圈巡警大队,又被送到鲅鱼圈看守所(三所)非法关押迫害。因我不报姓名,恶警用我的腰带对我头部暴打。
十六天后,当地公安局在没有口供、人证、物证任何法律依据,非法劳教我二年,劫持到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法制中心)进行精神和身体上的迫害。当时有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那里;警察利用被转化学员、电视、污蔑大法的图片等卑鄙邪恶的手段对学员洗脑迫害,并强迫转化,强迫干活做花、搓二极管等对人体有害的“工作”。
二零一四年二月,去农村挨家挨户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村民恶报,被鲅鱼圈红旗派出所警察绑架,警察非法把我的钱抢走,占为己有。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四日,我二人去贴真相贴被红旗派出所上次警察绑架,警察当时从我身上又抢去六百元钱,也没给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