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六一零办公室”,命令“六一零办公室”系統性的对数以千万计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给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李万兵于1998年接触法轮功,被法轮功要求“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所折服,深感其教人向善、返本归真的法理之博大,修炼后身心得到净化,人际关系更加融洽,不计个人得失,业务水平相应提高,多次获得先进工作者称号。1999年在全天津市公开招聘中,李万兵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天津市南开区统计局副局长的职位(副处级)。但是此时正是江泽民一意孤行打压法轮功时期,有关部门考察中得知我修炼法轮功而不敢录用,最后导致该职位空缺。由此可以认定,江泽民推行的迫害政策严重的侵害了一个公务员的工作权利,对本人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
以下是李万兵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
在江泽民诬陷法轮功、煽动对法轮功修炼者的迫害后,2000年,我本着澄清事实,还原真相的目的张贴、邮寄反映真实情况的资料,被绑架,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天津市双口劳教所。在那里我和其他法轮功修炼者遭受了骇人听闻的迫害和奴役。
几乎所有的大法弟子被劫持到双口劳教所时,都要遭受以“转化”为借口的暴打,即劳教所黑话所谓的“过轮”。有的大法弟子被打折肋骨(证人李光远)、有的被打的腰椎受损走不了路(证人李杰),有的被打的双腿麻痹不能自理(证人李文启),还有被恶警以“试试是否是假装的”为名遭受电击。还有的被直接打死或打成内伤最终迫害致死,双口劳教所一大队、二大队都发生过这样的事例。绝大多数大法弟子被打的鼻青脸肿、皮开肉绽。还有的被恶徒连扇三十多个耳光(证人李凤坤),也有屁股被打的又紫又肿,坐坐不下,躺躺不得(证人张勇),有的在冬天被扒光衣服,用冷水浇身(证人廉生春)。这些罪恶被告到“驻检”等机构那里,等来的也就是走过场调查调查。
自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至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日三年间,我在天津汉沽公安分局、汉沽派出所、汉沽看守所、天津双口劳教所经历了被恫吓、辱骂、殴打、关笼子审讯、罚站、罚蹲、撅飞机、剥夺睡眠、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漱、强迫看诬陷大法的音像、绝对限制人身自由、强制戴耳机不间断的听谎言录音、上强制转化课程等等各种手段的残酷迫害,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长期迫害、奴役,导致我脚腕处流脓出水,而恶人却用脏牙刷“刷”伤口,导致感染恶化,小腿发黑,肿的和大腿一般粗,走路一瘸一拐,即使如此,我仍被强迫做奴工,后来越发严重,很多人都认为弄不好就要存在截肢的危险了,他们才不得不把我带到卫生所,卫生所见是法轮功修炼者,只给用自来水冲刷伤口,然后简单应付了事。双口劳教所之所以如此敷衍,出了问题就以法轮功有病不治导致截肢的为说辞进行负面宣传。当我稍微好起来时,又被调到一大队强制转化,在恶警的邪恶迫害下,每天被迫站立十五、六个小时,伤口皮肤发亮、红肿,几乎复发。(有脚上伤口疤痕及褐色印迹为证)。
在双口劳教所,我每天被逼迫做15-16个小时的奴工。双口劳教所主要以手工活为主,有糊纸盒、缝花、缝球、粘木花、绾气球扣、缠线圈、穿素羊肉串、折纸、组装文具等项目,无论哪一种活都足以严重伤害人的身心健康。比如糊纸盒、粘木花等,用的都是低价劣质有毒的胶(水),有的固体胶用电炉融化后才能用,而过程中产生的有毒气体直接吸进操作者的身体里,根本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丝毫不顾忌劳动人员的健康,使很多人咳嗽、有的手被粘下一层皮,新皮还未长出来就又被烫破裂掉;其它无毒的活计大多都是利润很小、工序繁杂、别的单位不愿意干的,而劳教所因无偿奴役劳教人员,所以有点赚头就承接,但对内则加大劳动强度以换取更多的利益。一些劳动项目往往超出人的极限,可劳教所还在不断的提高定额。这些手工活我几乎都被强迫干过,对身体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在我走出劳教所回到单位上班的过程中,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政策依然延续到经济方面。被非法劳教前,我的职务的正科级,回来后不明不白的被降到了科员,工资待遇相应降低,可是却连个文件都找不到,据说就是610指示的。我曾找人事局、监察局、机关工委、610办公室、主管副区长等质疑、追问、讨说法,这些部门都以人员已换等借口推诿、推卸责任。
后来因我仍然遵循真善忍做好人努力工作,受到大家的广泛认可,又被评为先进个人,部门领导有私下知道迫害是怎么回事、同情我的遭遇,创造条件提出就地晋升提职的方案,可是却仍受到610阻挠,受610指使的党委非要让我在法轮功问题上明确表态。我指出晋升是公务员的权利,是根据工作表现为评定基础的,公务员法中也没有表态之类这样的规定,不应牵扯其他无关的问题。仅此,还没容我表述对法轮功态度,这些人就否定了我的提职。归根结底是江泽民的迫害政策之延续,导致了众多的和我一样的专业人才不被重用、以致降级,从而达到经济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目的。
在我被迫害期间,家人受到来自各方的压力,上小学的孩子失去父爱被人歧视,妻子精神几近崩溃,老母神情恍惚头撞得头破血流而不觉,老父止不住泪水横流,岳父母年岁已高仍要为我承担家庭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