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后,黄学军二零一五年六月依法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在江泽民的个人意志和淫威下,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了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全国性恐怖组织──纳粹盖世太保似的“610办公室”,命令“610办公室”系统性的对数以千万计信仰“真善忍”的中国法轮功学员实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给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至今二十多万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将迫害元凶江泽民告到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下面是黄学军在控告状中陈述的部分事实和理由:
我是安陆市普爱医院一名主管药剂师,于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明白生活的真正意义就在于按“真、善、忍”做一个更好的人,提高道德修养与思想境界。从此,我努力按法轮功修炼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工作中处处做好人,活得充实而有意义。过去折磨我十几年,中西药都未治好的慢性鼻炎、咽喉炎,不到半年不翼而飞;家庭和睦了;工作中任劳任怨,做药管时巨额回扣很多,我一分钱都不要。
但这十六年来,我多次遭中共邪党非人迫害,给本人与家人造成了很大伤害。我曾遭安陆市610、公安局、国保大队、孝昌610等单位绑架,曾被非法关押在孝感劳教所、沙洋劳教所、孝昌看守所、湖北省洗脑班、安陆市看守所、云梦看守所等邪恶黑窝遭非人迫害。还曾一度被迫害的全家衣食无着。遭迫害期间,小孩才几岁,妻子承受多重压力,又带小孩,又要上班。父母与妻子整天以泪洗面,接到电话都是提心吊胆。
遭安陆市国保恶警非法审讯、监视居住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对法轮功非法打压,我与家人从此家无宁日,全家人再没过几天清静日子。同年七月二十二日晚,我被安陆市政保科钟新德、涂亚东、梅德安、陈新运非法带到公安局审讯,并要求我写“不修炼的保证”。同时他们抄家抢走大半箱大法书籍与大法录音、录像带、师父法像等私有财物。陈新运对我进行非法监视居住。
九九年十月份,我和学员到北京依法上访,被涂亚东与陈新运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讯,我义正词严,他们只得让我回家。三日后,我在单位上班时,陈新运、黄亚军将我再次绑架。国保队长李可国将我劫持到孝感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被关押孝感劳教所,遭毒打酷刑
在孝感劳教所,恶警唆使犯人随意打骂我、用种种方式折磨我。比如,头呈九十度“挖墙”、“贴墙”、罚跪;用笤帚抽打的全身是血印;用碗口粗行军床的方形棒子打后背;拳打脚踢是家常便饭;冬天在雪地里冻,直至呕吐近休克;夏天在太阳下曝晒做奴役,死皮一层层往下掉;不准睡觉,逼着看诽谤大法的书、录像;洗脑、精神折磨,要我写所谓的“保证”,包“转化”的恶警好领效益工资。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回单位后,三个月单位不给安排工作,被非法劳教期间的所有工资都被单位非法剥夺。
遭孝昌610绑架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我向世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被人构陷。在单位上班时,被孝昌610三个警察与安陆公安局陈新运绑架至孝昌,陈新运拳击我。同时抄了我的家,搜走了大法书、日记等私人物品。
在审讯室里,我声明,“我没犯法,你们不配审问我。”并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一司机进来对我拳打脚踢;另一恶警进来,把我双肩架起,用膝撞我前胸,用手臂上肘猛力撞我,又把我头往墙上撞,边撞边叫,撞死算自杀。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之后,该恶警又用电棍威胁我,还拿来一把铁丝准备抽打我,被另一警察挡住。就这样我两天两夜未合眼,没吃一口饭,没喝一滴水,头部是伤痕累累,腿上是血痕斑斑。一科长恶狠狠地将我劫持到孝昌看守所,口里不停发狠:“看我怎么收拾你!”
遭沙洋劳教所迫害
在孝昌看守所,我绝食六天抵制迫害。非法关押一个月后,恶警把我劫持到沙洋劳教所。在沙洋劳教所第一天,恶警强迫我蹲在地上,不让上厕所,并强迫我写“保证书”。我不答应,两恶警把我双手反铐,按在地上,用电棍电我后背、脸。
酷刑示意图:双手反铐,按倒在地上 |
在沙洋劳教所前半年,恶警为强迫我放弃信仰,强迫我背监规。每天晚上只睡几小时,采取各种体罚。如用两刑事犯把我牵着跑,累得我精疲力竭,半死不活;“蛙跳”,几小时蹲在地上来回跳,跳完后,第二天走路都困难;连续做上下蹲、俯卧撑;再就是所谓的“蹲姿”,一只脚一蹲就是几个小时,蹲得我眼花。一群群犹大来对我进行断章取义、歪曲事实的说教,威逼利诱地劝我写“保证书”。再接着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带、洗脑。
遭安陆国保大队多次迫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回单位后,被非法劳教期间的所有工资又都被非法剥夺。上班后三个月的效益工资被单位邪党书记施发斌全部取消,并要我写“保证不炼”。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安陆国保队长唐建国带领女恶警陈旭东、恶警黄亚军等在我上班时,把我从工作单位抓走,并非法抄家。恶警柯继承、陈旭东、陈新运、梅德安、李凌对我非法审讯。
我被关押在本地看守所两天后,安陆610恶人聂汉章,将我劫持至武汉汤逊湖邪恶洗脑班迫害一个月,还逼迫我家人承担全部费用三千元。在武汉汤逊湖邪恶洗脑班,不让睡觉,每天逼迫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由两人二十四小时监控,还威胁我说要判刑。
二零零四年九月份,我在告诉世人真相时,被安陆烟店派出所绑架。恶警用手铐铐着我,恶警黄亚军一边搧我的耳光,一边非法审问。之后我被送到市看守所,我炼功、学法、讲大法真相,喊“法轮大法好”,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夏天,一天深夜,安陆府城派出所警察奉安陆国保到我家来搜《九评》。一位警察用很亲切的声音叫我的名字,妻子不知是计,以为来了熟人,忙打开了大门。我从里屋出来一看是三个警察,大声问:“你们想干什么?”一小头目说,看你家是否有《九评》。我讲真相。我说:你们私闯民宅是违法行为。我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善恶有报是天理,希望能善待大法弟子,不要迫害。其中两人在我家乱翻。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上午八点多,我正在上班。安陆国保队长唐建国、恶警黄亚军带领云梦国保队长张黎明,恶警喻猛、阮运平和另一名恶警,再次非法将我抓捕。当天,安陆国保女恶警陈旭东伙同云梦国保队长张黎明非法抄了我家,把我的家用电脑抢走,也没有任何手续。云梦四恶警将我带到云梦国保办公室非法审讯。张黎明抢走我现金二百多元,价值一百多元的手表,没有任何手续。我讲真相,恶警喻猛对我行凶。
当天,我被关进云梦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继续炼功,恶警(音姓邱的警察)唆使一个杀人犯、一个吸毒犯、一个盗窃犯把我往死里打,打得我半月不能动弹,胸骨几乎骨折。恶警喻猛到看守所非法提审我时,我要其归还钱物,他对恶警阮运平讲,说是充作了油费,至今不归还。
我被非法关押近四个月后,云梦法院才以取保候审让我回家。回单位工作不到两月,云梦法院企图对我进行非法开庭审判,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外。二零零八年四月份我回到单位要求上班。单位配合610恶人,不予安排,使我全家生活没有来源。
二零一零年七月,安陆市邪恶610在楚跃小区办洗脑班,我在家休息时,被药剂科同事带领610聂汉章等不法之徒,强行闯入。不法之徒对我绑架未遂,我趁机走脱。
仅隔四个月,十一月三日上午,我正在上班,突然被安陆市610头目宋华明、副头目聂汉章、国保大队队长唐建国、恶警梅德安等不法人员穿便衣绑架,劫持至省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四十多天。家里的大法书、移动硬盘等私人物品被黄亚军、陈旭东抢走。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上午约十点钟左右,我在上班时,遭安陆610 头目宋华明、公安局国保大队梅德安等一群人绑架至安陆洗脑班迫害,说是调查《碧山血泪》是谁写的。国保警察黄亚军、陈旭东非法入室抄了我的家,抢走电脑、大法书、移动硬盘等私人物品,一星期后家人要回了电脑。
同年八月五日,为抵制恶人迫害,我翻墙离开时,不慎摔伤腰部至压缩性骨折,(拍片检查医生断定为压缩性骨折,要我卧床休息三个月)完全瘫痪,被送往市二医院,为避免继续遭洗脑迫害,第二天我要家人用板车接回家,妻子端屎端尿护理了我一个月。我是家的顶梁柱,以后日子怎么过?我被迫害成这样,妻子承受不了,要与我离婚。妻子没有工作,孩子正面临高考。父母都七十多了,还靠父母接济。我躺在家看大法书,继续炼功,一个月就恢复了健康。宋华明答应的三个月护理费、误工费全部因我继续修炼大法被取消了。
江泽民是造成众多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我这里虽然写出这些人的违法犯罪事实,但是在这里暂不追究其刑事责任,因为直接迫害我的单位、人员违法犯罪行为是在江泽民一手指挥下造成的,所以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江泽民。其实从省、市到基层,他们也都承受着来自高层的压力,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我目前只把江泽民列为控告对象,是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其实他们也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牺牲品,控告江泽民,也是在为他们鸣冤。
江泽民是这场迫害的始作俑者,是造成众多世人犯罪的罪魁祸首。所以我现在请求直接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江泽民所犯罪行:根据我国刑法规定,已经构成了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非法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非法剥夺公民财产罪、故意伤害罪、刑讯逼供罪、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利用中共邪教组织)等罪。触犯国际刑法所犯罪行:反人类罪、酷刑罪、群体灭绝罪等罪。
作为中国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应该维护宪法、匡扶正义,现在也该到了把江泽民押上审判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