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史喜琴的《刑事控告状》的部分内容。
修大法 家和万事兴
我今年七十二岁,一九九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幸运的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未修炼前,疾病缠身,患有心脏病,四肢麻木,眼睛视力极差,到下午看人看物一片模糊,耳朵听力也很差,别人说话得大声说才能听见,气管闭塞,半身不遂、肠炎、妇科病、大肠癌、皮肤病等。
老伴是个汽车司机,拉着我跑遍全国各大城市给我看病,这个病没治好,那个病又来了,什么偏方都用完了,没用。我就进庙求神、算卦,请神婆,都无济于事。连家常便饭都无法做熟,几个孩子放学回家自己做吃的,二女儿才八、九岁,就跪在锅头上洗碗做饭。
病害的我脾气暴躁,骂人,打孩子,我整天泪流满面,生不如死的活着,真想一死了之。孩子哭着说,妈妈你坐在炕上给我们几个做伴,你走了我们害怕。为了孩子,我活一天算一天。我和丈夫关系也不好,整天闹矛盾,娶了儿媳妇和儿媳妇闹矛盾,和儿子闹矛盾,家庭时时都火药味,随时都可能爆炸,经常和媳妇闹的不可开交。
我炼法轮功不到几个月全身的疾病全好了,我以前是个得理不让人的人,只认钱不认人的人,自从我修炼法轮功后,我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有矛盾找自己那没做好,处处为别人着想,家庭和睦了,家中逢年过节从哭声变成了欢天笑语,真像古人说的家和万事兴。
被两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法轮功学员焦丽丽到我家,法轮功学员杨国良也同时到我家,紧接着又来了三个法轮功学员:岳银粉、王梅梅、张志和,我切开西瓜,他们刚吃了几口,肖金派出所邵军、贺国华等四名警察突然闯进我家,贺国华把张志和打了几个耳光,然后把我们六个绑架到肖金派出所,第二天又非法劫持到西峰看守所,关押四十几天又转入戒毒所十五天,最后以取保候审把我们几个放回家。
我从此流离失所在外,肖金派出所多次到我亲戚朋友家骚扰寻找,使得亲朋好友都不得安宁。因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他们千方百计寻找,寻不着我,就把我小女儿、儿媳关押了一天一夜。二零零一年九月,我们几个被劫持到甘肃省女子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劳教所不准我们说话,不准上厕所,每天晚上罚站。一次我把法轮功学员拉了一下,吸毒犯看到了,队长段某某把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半蹲背铐了七天七夜,法轮功学员的膝盖都跪烂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把鞋子都磨成半截了。劳教所繁重的体力劳动使人无法承受,给的饭吃不饱,使我受尽了非人折磨。二零零二年九月回家,肖鑫派出所多次上门骚扰。
二零零三年二月的一天晚上十一点左右,肖金派出所所长金建勋带了七八个人闯入我家,在各地方都看了一遍,问来人没有,他们就走了。
古历的三月十几日,我和法轮功学员晚间挂条幅,被肖金镇城建单位刘红伟构陷,第二天,我在地里栽树,肖金派出所所长张晓华带了五、六个人把我连拉带骂绑架到派出所。晚上,就劫持到西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个月,随后非法判我劳教二年六个月,在甘肃省女子第二劳教所。二零零五年九月,我回到家。
被绑架到西峰戒毒所洗脑班
二零零六年三月初,我身体不适,在家七八天,没吃,没喝,在床上睡着,到第九天我身体有些轻松,就帮家里人干了一会活,晚上十二点左右,肖金派出所张正华、邵军等人,八九个人说他们是肖金砖瓦厂的,有事问一下。丈夫把门开开,一看是肖金派出所的,进门就把我抬到车上,连夜将我劫持到西峰戒毒所洗脑班。
我在洗脑班三天没吃没喝,晕晕的没办法走路。他们强迫我站起来走路,我倒地几次,把腿摔的到处是伤,血流不止,洗脑班的人怕担责任,第二天,就把我送回肖金派出所,派出所所长说我是装的,根本没有病,不准我回家。他又给西峰公安局打电话,让原送洗脑班,洗脑班的人就把我送到肖金镇政府,肖金镇政府害怕我跑了,又派了七八个人把我拉到医院检查,确实有病,才把我放回家。
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农村正收麦子,西峰市国保大队朱长锁协同肖金派出所八九个人,来到我家,进门就象土匪一样,把各个房子翻了个遍,连箱子、柜子、炕上的被子衣服都翻的扔了一地,真比土匪抢劫还厉害,连炕洞灰,灶火都挖出来看了,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师父的法像二个、香炉一个、真相币二百多元、所有光碟、资料等物品,我女儿的DVD放碟机子也被抢走,丈夫的二千多元钱在柜子放着,丈夫刚抢到手,二、三个警察就扒在身后抢,丈夫不给,撕抢的丈夫没有力气了,脸色发黄,他们才罢休,抢走箱子内的五千多元钱,他们只退回了三千四百元钱。
当天晚上把我绑架到肖金派出所几个小时,后又劫持到西峰看守所非法关押,他们闯入我家时是早上十点多钟,当时我正在炕上做针线活儿。在看守所,狱警指示刑事犯打骂我,晚上让我睡在水泥地上,狱警指使犯人看着不让我炼功,不准我与法轮功学员说话,几次打的我晕过去失去知觉,让我穿号服我不穿,又是脚踢拳打。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关押在兰州女子监狱。我在监狱,受尽了非人折磨,一天一夜不让上厕所,坐小板凳,把屁股都坐烂了,不让睡觉,实在瞌睡的不行了,一闭眼,刑事犯又打又骂,恶警指使犯人用手扳我的眼睛,把脸都抠烂了,又指使犯人拧我的腿,拧胳膊,拧的到处是黑色的,不让说话, 不让洗衣服,稍微不注意,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我回到家中,西峰国保大队朱长锁和肖金派出所三天两头上门骚扰。
多次骚扰、绑架、非法关押
二零一一年腊月二十六日,我与法轮功学员刘琴娃去三不同乡给人讲真相发真相册子,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绑架到宁县焦村派出所,两个民警将我俩身上的几个光盘和护身符搜去,又打骂我们又照相,随后他们将我们带到肖金镇派出所,晚上肖金派出所将我们俩个关在一个铁框框里,第二天又绑架到西峰拘留所非法关押六天,我们绝食反迫害,才将我们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西峰国保大队朱长锁伙同肖金派出所五个人闯入我家,到所有的房子里转了一圈,说来看看我。第二天中午来了三四个人,因我不在家,他们就走了。下午六点多,西峰国保大队朱长锁,肖金派出所所长席凯等四五个人又到我家询问贺雪梅、曹强强、毛彩珍等人的情况,还诈骗说张红梅两次跟我要过资料,我叫他们把张红梅叫来问,他们不语,又骗说杨程说给我家安过电视锅,我说你把人叫来问,他们不作声了。临走时还说我走哪儿还得给他们请假,给他们提供什么底线,有什么困难他们会帮助我的等骗人的鬼话。
二零一三年七月十五日上午十一点左右,肖金派出所三名警察,二个穿警服一个穿便服,开一辆警车到我家,副所长韩广生问我每天出去吗?还炼功吗?我说这是我个人的事,信仰自由。
第二天也就是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六日上午,西峰国保大队朱长锁领一帮人(共九人,一部份穿警服,一部份没有穿警服)开着一辆大警车,一辆小警车再次非法闯入我家,他们逼我把《转法轮》书交出来,其中一个拿着照相机,在房子里到处乱照,还有一个女的两个男的私自闯入房间,翻柜子,翻抽屉,最后抢走了墙上贴的福字、一个台历、一个挂历。那个女的又问我儿媳妇:“你妈有资料吗?你们家常来人吗?你妈常出去吗?”儿媳妇说没见出去过,国保大队长说他们这是回访,最后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