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宣双,曾在大庆第十采油厂打工。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日晚九点半左右,我和另外四名法轮功学员(郭树岩、王彦明、宋瑞香、马丽达)在一同修家学法,学完法正准备回家时,被早有预谋、等在门外的公安人员(大庆第十采油厂公安分处和大庆市公安人员)二十多人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我个人财产电脑(二台)、打印机(四台)、电视机一台、DVD机(二台)、手机(九部)、电话卡(一百五十张)、光盘(二箱)、打印纸(一箱)、现金七千五百多元。在大庆第十采油厂公安分处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我被强迫坐了一个多小时的铁椅子。
中共酷刑示意图:铁椅子 |
第二天晚上把我们分头送走,我和宋瑞香被绑架到了大庆第一看守所,其他几人被送往肇州县看守所。到看守所之前就把我俩送到医院体检,我俩当时就被检查出血压过高,第一看守所由于血压太高拒绝接收,大庆第十采油厂公安分处和大庆市公安人员就一次次的给我们量血压,三次去医院、两次在看守所,从五月十五日晚七点一直折腾到半夜一点半,就这样勉强把我们硬塞给了大庆第一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七个月之后,肇州县法院开始秘密开庭审理构陷我的案子,在没有通知我的家人的情况下,对我非法判刑三年半,期间我曾上诉到大庆市中级法院,被非法驳回。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有一次我的血压上升到二百多,半边身子都不好使了,家里人想保释仍被拒绝。
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九天后,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一日,我被送到了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那时我的体重由原来一百四十斤下降到一百二十斤,身体非常虚弱,而且腹部长满了红斑,心脏也不好,在这种情况下,监狱没敢过份的迫害我。到第六天,检查身体后,他们觉的没有什么大问题后,开始了对我的第一轮迫害。
监狱利用包夹开始轮番逼我放弃信仰,我坚决不从,他们就逼迫我看毁谤大法的光盘,我也不看,让我吃药,我也不配合,道长(管理几个屋子的刑事犯的头,管教让她负责监管犯人)田艳茹指使五个人按着我强行给我灌食,趁机打我。从我第一天到九监区二组,除吃饭睡觉外,不允许我离开小板凳,随着惩坐的时间延长,屁股特别疼,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前倾,包夹边雪却从后面按住我的双肩,狠狠的往下压。
几番折腾,她们看我还是不肯放弃修炼,就换了招术,晚上十一点让我睡,早三点叫醒我,继续坐小板凳,这期间,只要我一打瞌睡,包夹孙艳、王宁就用手、扫床的刷子、衣服架、书等只要能打人的东西打我。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到了六月七日,她们二十四小时不让我睡了,这时候我的臀部已经坐烂了,往外流水,我想放一点卫生纸垫一下孙艳都不让,晚上我一闭眼睛她就用脚踹我,用水泼我,往我的眼睛里喷醋,用擦厕所的抹布堵我 的嘴,用指甲狠狠的掐我。
到了六月九日三天没睡觉的我,头沉沉的,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血压已升到一百八十多,神智也有些不清楚了,晚上她们找来另一组的二个包夹,毒犯潘冬梅体重二百多,杀人犯周玉萍和边雪、孙艳、王宁又一轮毒打,她们把我抬起来,狠狠的往小板凳上摔,故意让我的已经烂了的屁股先着地,把我拖到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打我,周玉萍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致使我的下体流血。潘冬梅和周玉萍一人踩我一只脚,专踩我的脚踝,还来回狠狠的碾。天已经朦朦亮了,我承受不住了,违心的写了所谓的“四书”。写完“四书”上厕所的时候,我的腿被踢的已经蹲不下了,神智也已经混乱,我睡在哪间屋子都找不到了。
第二天,我的两个手臂整个都是黑的,手腕内侧被抓烂,两条腿青一块、紫一块,右腿疼的更厉害,那是被另一个杀人犯孙淑花和周玉萍踢的,腰象被折断了一样,后背也很疼,后背的伤我也看不见,不知伤成什么样。这种疼痛有的伤处一直延续到几个月才好转,有的伤处两年多过去了腿和脚踝还是瘀肿不消,疼痛不已。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我的脚和腿开始肿胀,脚趾头疼的不敢走路,只能用脚后跟往前蹭,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我的脚现在还疼,内侧脚踝有的地方是紫色的、有的地方是黑色的。而最痛苦的是违心写下“四书 ”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在二零一六年五月,我终于走出了黑龙江女子监狱这个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