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检处大厅,检查人员问我去哪个庭,我说是十四庭。问什么案子,我说是法轮功。他阴阳怪气的朝里面大喊一声:“来了一个!”然后检查,看到书包里有歌词,问我这是什么,我说:“大法弟子歌曲啊!”他们说得给我照相,我就说:“照吧!”我又看到三个男同修和两个女同修,也是来旁听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不知道姓名的女同修,她说想去厕所,就有两名女法警跟着。其中一个男同修(后来知道姓王)被几名警察控制住,就听他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另一个穿蓝衣服的男同修(后来知道姓吴)也被警察控制住了,都戴着手铐。还有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同修说:“你们这是知法犯法!”有警察说:“把他也弄走!”喊声未落,几个警察蜂拥而上,拉拉扯扯就给带走了。张同修就说:“你们要善待大法弟子,他们都是好人,不然会有报应的。” 穿蓝衣服的男同修第一个被带走的,我跟一男同修(后来知道姓孙)和五十岁左右的不知道姓名的女同修三个人坐一辆警车被带到通州看守所里的执法办案管理中心。在法院检查大厅大概非法抓了八、九人。
后来听同修和我说,法院外面好多便衣,那阵势快赶上天安门非法大抓捕了。在法院外见到炼功的人就想抓,说外面也抓了好几个。有个老年女同修抱着两岁的小孙女被一个便衣追进超市,把孩子吓坏了,说:“警察叔叔怎么还抓好人呢?”同修就让孩子念“法轮大法好”,自己向师父求救,这个便衣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大概十一点钟把我们劫持到了通州看守所里的执法办案管理中心,预审处外面的大厅。一开车门,那个四十多岁的男同修从警车里一下子就出去了,摔在地上,再一看没气了,脸色苍白。有两个警察给抬到大厅,用很宽的绷带绑到床上。他一直不吃不喝,不说话,问他是不是孙毅,他“嗯”了一声,再没听见开口了。
我和张同修都被锁进铁椅子里,这个小号大概两、三米距离,从外面看里面清清楚楚,从里面看外面是一面大镜子,看不到外面。在铁椅子里呆了四个小时,就有警察问我多大年纪了,我说六十五岁了,有老年证。他们可能看我年纪大了,就让我到一个办公室的地方。这里有十来个同修,其中有两名男同修,其他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
下午三点左右,有两个小警察问话,我就一直和他们说大法怎么好:“你们这样做是错的,既然是公开庭审,为什么抓人呢?!大法使人道德回升,身体健康,人心向善……”我就把为什么得法,怎么得法的说一遍,小警察录音。一会一个盘录不下了,他们说,那就得啦,还做笔录,让我签字。我说我得看看你们怎么写的,有没有我不认可的内容和“邪”字。小警察说哪个都有“邪”字,我说那就哪个都不签。
十二月一日夜里零点多,又有另外两个警察问我话。其中一个小警察小声说:“您要炼这个,就上国外吧,没人管,国内太严,咱们国家不让炼。”我就说:“越复杂环境我才炼呢,大法就得在复杂的环境中修。”我就和他讲真相。另一个警察就让我签字,让我配合,我心想我可不能配合你害你。我就是和他们讲真相,讲大法的美好!
十二月一日早上,我们大家商定见警察就讲真相。我和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察,从法国预言家诺查丹玛斯在《诸世纪》预言中讲到,一九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从天而落。到末劫大劫难,到大法洪传度人。这个警察听得津津有味,说您是什么水平,我说:“我没文化,小学三年级。” “不可能吧。”当时我们大家讲真相切磋法理,整体场非常好,能量很大,有个同修手铐都退下来了。
十二月一日下午,一个预审警察叫我名字说:“到你们家认认门,没什么事了!”我以为送我回家呢。其中问我话的那四个预审警察来了三个,对我态度不好的那个没有来,次渠派出所来了一个,当地的片警来了一个,共五个警察。到了我家问我住哪屋,直接进了我的房间。看到师父法像就想拿。一个警察拉开抽屉看到经书就往外拿。我说:“你们最好别动,这书上都有法身,你们动了,对你们将来不好,结果都是悲惨的,会入无生之门的,你们别不信,都是真的,对你们真不好。你们这些小孩都是为了得法而来的,我劝你们真别动!”他们还是把书带走了。小警察还说:“没事,为你好。”把一套大法经书都带走了。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听不清说什么,大意是差不多就得了。
抄了东西又把我带回去了,回去后大家知道都被欺骗了。大家商定什么都不配合他们了。又要给我检查身体,我说不跟你们走。两个粗壮警察一下子把我拽起来,把另一个七十岁的女同修背铐走的,手都被铐出血了,一边一个警察架着上警车,把我们俩各坐一辆警车送到次渠派出所。到了那里给我们滚大手印、量身高、称体重,还让穿着鞋往一个地方踩脚印,让往前踩、使劲。更奇怪的是,把一个象棒棒糖一样大小的,用牙签插着、上面裹着一小条粉红色的纸条,让我含在嘴里,有点干干的,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检查完身体又让我和那个上了年纪的女同修一起上车回来。到看守所最里面的卫生院去体检,量血压、听心脏。大夫问我:“有过心脏病吗?有过糖尿病吗?”告诉我高压二百,低压一百。我在这里看到孙同修,我打手势让他把心放平。还看到沧州来的三个女同修,还有两位一点都没搭上话的同修都在那体检。这已经是一号深夜了。又看到一位七十岁的女同修,她和我拥抱一下,不知道被送到哪里去了。
接着我又被送回到次渠派出所,大夫说让他们给我治疗。结果到了那让我在审讯室的铁椅子上坐了一夜。过程中凡是我能接触的警察,我就不停的和他们讲真相。开始他们态度不好,用恶劣的眼神看我,经过讲真相都变了,其中一个警察后来很客气,让保安给我倒水,还嘱咐说:“要现开的啊!”
二号上午十点多,次渠派出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又把我拉回看守所。正赶上吃饭时间,我看到庞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看守所头天给我体检的人说:“说让治疗怎么没给治啊!”又给我量血压,当时我的腿粗的很,一量还那样。那个次渠跟来的警察就说:“那也得取保候审一年。”让我签字,我说:“我哪来的罪啊,究竟谁犯罪单说呢!我没罪!” 过阴森的大铁门的时候,保安问“什么罪”?“没罪!”“好人谁上这来?” 也是,只有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把依法旁听的好人送进看守所。
由于血压高看守所拒收,来回折腾。次渠派出所跟来的女警察着急的说:“让阿姨回家吧!折腾啥,烦死了!”“我们也没有错啊!政府说的正确吗?”我还是和他们讲真相,有机会就讲不错过。“你们二十五岁上下的都是为法而来的,你们能接触到大法,多大缘份呢!认真看看法轮功的书,人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当人?从根本上认识大法,看三遍以后你们就知道了。书上哪一章都讲心性,让人身心健康,都是无所求,凭自己这颗心做好人,哪来的错?错在谁?说公开庭审,过安检就给我们抓到这里来了,这是执法犯法。杀人放火才是邪的呢……”他们给我录音,为了工作交差,让我签字。
下午三、四点钟片警、社区办事处、居委会人员开两辆车,还有我老伴一起来接我。我找我的包,片警就开车和我一起去通州公安局找国保要包。片警打电话把警察叫出来,警察拿来一个包,我一看不是我的,大概是那个七十岁女同修的。警察又给我拿了一次包。可能看到片警和我开车一起去的,警察态度很好。接着他们又送我到家。
隔两天是星期一。片警叫我去笔录,我就讲了一下整个过程,说是不是他们执法犯法,犯罪?让我在一年取保候审的单子上签字,我不签,不签字他也如实记录上了。 我和他找我的书,他说:“和他们要去,该不该和他们要去?”社区的主任也说,怎么不知道把书收起来,怎么能让他们拿走呢?我想师父通过周围的人点化我要书去呢。
星期三我到看守所要书去了。前几天我刚从这里出去,和门卫讲要书,他给了法治中心预审的电话。我打电话说我来要书,预审说商量一下,十分钟后我再打过去,预审推说找保安,打保安电话通了,不接,我只得先回家。下午四点多,刚到家,看守所来电话说星期五,让我上看守所笔录。周五我去了看守所,碰见奚大姐也在那,看守所预审说家属可以回去了。
我们就在二楼上,又笔录半个小时多。我讲大法书被抄的事,和他讲的很深入,一个警察给歌片照相。我说“大法书度人的,带能量,都给写上。”“我师父传的是宇宙大法,是正法!”还没等我说出来,他自己就给写上了,还问我说是这样写不,我说是。他让我签字,我说得看看:“带邪字不?”“一个不带。”“看您身体还挺好。”问:“还炼不?”“当然炼!”“我十九年没吃过药,身体稍微不舒服,一炼功都好了。象你这个年纪的二十五岁上下的警察,一样都是为了大法而来的,你得珍惜,返本归真……”他们说让我走吧,然后我回家了。
回到家,对着师父法像忏悔,一套书让他们抄走了,让众生对大法犯了罪,请求师父加持,改天还得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