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放下了,放下了对丈夫情的执着,心性提高了,他立刻有了变化,他自己决定了滴流不打了、药不吃了,说越吃越难受,拄的棍子有时不知放哪了,就空手走,越走越利索,我也不帮他。我这不也是去我让他依赖棍子走路的心吗?我们没有吃这行吃那不行的概念。吃啥啥香,丈夫满面红光,表面看谁都说他哪像病人!知情人都说,你炼功他受益呢!我说咱们世上所有的人都在我师父的看护下,只要信大法信我师父都受益。他们听了都高兴。
另外还有推广新唐人项目同修的功劳,自打安上新唐人电视接收器,他对常人台不看,只看新唐人,只要能接触到的人他都跟他们讲(真相),谁说大法不好他都不干。
这里不是说我做得好,同修做的不好,绝不是这个意思。下面是谈一谈同修的惨痛教训。
一九九五年,在医生不给我开药让我准备后事时,师父赐我第二次生命,但因自己法理不明,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害怕迫害而放弃了修炼,但我内心没真正放下。师父可能看到我这颗心,安排我在街上遇到了同修,是她一步步精心而快速的把我带回修炼中来,学法就近,所需救人的资料、技术方面的需求她都能解决,后来同修离世了。前几日,我需要技术上的帮助,就不自觉的想起了她。
当我看到同修的交流文章《“向内找”是个宝》后才大梦方醒,同修都离世几年了,我思想中还没放弃对她的依赖,多么强的一颗依赖心呢!当时我们很多同修都认为她法理清,都愿找她切磋,技术和资料都依赖她,认为她精進,大伙都捧她,她也自认为修的不错,做事说话很强势。后来当她出现轻微病业情况时,我想和她谈谈,她不让我再说了,说同修已经给她指出来了,都是给她加的灰色大山。所以我碍于面子就没往下说,现在想起来,我太自私了,没为同修负责,没为大法负责。
六、七年前,她丈夫得了脑血栓、糖尿病的综合病症,她让丈夫跟她一起学大法,为给她面子,她丈夫只学法不想炼功。几年来在她的严格监护下,她天天给丈夫量血压、量血糖、打肚针,每天必须在她的陪伴下出去走步。有一天她出去办事,她丈夫自己走出去溜达,她到家看丈夫自己出去了,就急不可耐的到处找,丈夫回到家,她就跟丈夫大喊大叫往墙上撞头;随后她的病业状态加重,眼睛逐渐看不见了,直到身体各方面都来“病”了。家人给她送到医院,她说,挺不住了,不想承受了,放弃肉身走了。随后,一同修正好到她家,老远就看见她丈夫在门外与人谈笑风生,往日那位嘴歪眼斜、满嘴流口水、吐字不清的病人完全变成了正常人。同修立即到我这和我切磋,离世同修平时是不是太执着丈夫的病。其实,她丈夫的病只是旧势力制造的一个假相,看她能不能放下这颗心,对丈夫情的执着。如果她放下了,她的关过去了,层次又提高了一步。可是她没有放下对丈夫的情,反而钻了進去,在这个问题上她就是一个常人,所以她走了以后,她丈夫又恢复了他应有的状态(我和同修只是这样悟的,其实质的东西我们看不见)。她的离世给世人和同修造成了负面影响,但我也看到了,我们整体给她造成的压力、捧杀等因素在里边,太痛心了,让旧势力钻了空子。
我看到还有不少象我家这种情况的老年同修。我仅是用这种方式给同修提个醒,我只是在这一个问题上悟到做到这,其它方面按师父的要求差的太远,要紧随师父精進实修,脱掉常人这层壳,做一个真正的修炼人,紧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