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中国大陆的军队,已经成了中共邪党夺取政权和随意镇压百姓的御用工具。因此,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使得大陆军队里的军、警大法弟子和早已退伍的老军人遭到了更为严重的迫害,甚至对残疾军人也不放过,不惜投入大量人力、财力、物力,联合地方各职能部门实施迫害,信息被严密封锁,因此,被曝光出来的案例极少。
本文从明慧网公开发表的涉及四川地区修炼法轮功的部分军人、警察遭受迫害的案例进行了归纳整理,尽管这些信息很多都不完整,甚至极其简单,但仍然能从这些案例中折射出中共迫害的邪恶程度。为使更多的世人能够清晰、重新认识中共恶党的庐山真面目,从而不再被恶党邪灵所蒙骗,我们将这些迫害事实再次公之于众,希望更多的善良人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1、攀枝花优秀警察徐浪舟被迫害致死
徐浪舟 |
徐浪舟,男,三十九岁,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队优秀警察。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功之后,他严格按照真、善、忍来要求自己的思想行为,工作认真负责,而且不受贿,他年年被评为优秀警察,攀枝花电视台还为他做过报道。在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徐浪舟坚持修炼,并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无理开除、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徐浪舟在自己家的户外炼功被绑架关押在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被警察迫害“上刑床”连续十三天,手和脚呈大字型被手铐固定在铁床上,胸部横绑粗铁链,二十四小时不能动弹,吃喝拉撒全在上面。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捆绑在床上 |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徐浪舟被非法劳教二年,送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遭警察拿几万伏的电棒触身,把他强制按在地上捆警绳绳子都勒进了肉里,五花大绑后丢在大热天的坝子里晒太阳。长期被强迫烧砖,温度很高,砖还是火红的,就叫他去捡,捡出的砖放在坝子上以后,还能点燃纸烟。两年期满时,因坚持信仰不“转化”又被非法延期九个月才放回家。其妻子不堪压力与他离婚。
示意图:烈日下暴晒折磨 |
二零零四年四月九日上午九时,徐浪舟正在涂料厂上班时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等人绑架。参与绑架的秦刚、邹勇军等十多名警察,他们全部穿便衣,没有任何法律手续,与土匪一样,强行用黑袋子把徐浪舟的头蒙住,直接绑架到盐边新县城B区金谷酒家二楼会议室暴力取证。恶警秦刚、邹勇军等人把徐浪舟吊起来迫害,吊了一天一夜,三天两夜不准睡觉。秦刚强迫徐浪舟签字,徐浪舟不签,秦刚说:你不签、不认,老子弄死你!绑架时,国保警察收走了徐浪舟随身带的一个包(后来证实包内装的是涂料厂的帐本、收据及现金三千多元),但警察硬诬陷说其包里有一包法轮功资料,并且不承认包里有钱,而且国保人员邹勇军欺骗徐浪舟所在涂料厂的工人去作伪证……。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四日盐边法院对他进行非法开庭。在法庭上,徐浪舟揭露了警察的暴力取证恶行,并申明酷刑折磨中神志不清时所言作废。因“证据不足”,法院迫于众怒未能立即判刑。在“六一零办公室”等对法院的强压下,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盐边法院第二次非法开庭。在法庭上,审判长不顾暴力取证的诬陷事实,在没有任何犯罪证据的情况下,用攀枝花市“六一零”恶警诬陷的材料,对徐浪舟非法判刑八年零六个月。
二零零五年一月徐浪舟被送到四川省广元监狱继续迫害。后被转到乐山五马坪监狱遭受迫害。就在徐浪舟即将刑满回家时,五马坪监狱长祝伟因他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指使狱卒吊打徐浪舟七天七夜,直至生命垂危,然后将他送成都司法警官总医院。
亲人被通知到医院时,徐浪舟已经于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遗体胃腹处有一道刀痕,前身腰腹两侧分别有两个小圆洞,两前胸肋内侧有一大片血瘀。是毒药谋杀还是活摘器官,医院和狱方不但至今不敢给家属看徐浪舟死亡鉴定报告,还讹诈、威胁其家人,遗体一直冷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二零一七年一月被强制火化。
2、会理县老军人刘天厚遭十次关押被迫害致死
刘天厚 |
法轮功学员刘天厚,男,七十四岁,会理县果元乡农民。刘天厚信仰“真、善、忍”,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警察绑架,关押十次。二零零六年八月,他被会理县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乐山五马坪监狱继续迫害。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八日六点,在乐山五马坪监狱被迫害致死。
刘天厚是一个老军人,为人老实忠厚,乐于助人。在部队受过伤,小腿被弹片击中造成了一个大坑。后来调到会理县中队,复员后回家务农。由于长期劳累和枪伤的影响下,到晚年患上了脑萎缩,心肌炎,高血压等多种疾病。每当病发时,他疼痛难忍,就把头往墙上撞,撞得令人惨不忍睹。自从他修炼法轮大法后,小腿上的坑长平了,身体上的病也逐渐好了。他能劳动,能自食其力了,不但不需要儿子照顾,自己还照顾半身瘫痪的老伴。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受益于法轮功的善良人,却因为信仰真、善、忍,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警察绑架,关押十次。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刘天厚到攀枝花市讲真相途中被遭恶人构陷,被盐边县恶警劫持,非法关押。八月三日,又被会理国保大队带回关押在看守所。刘天厚绝食四天,生命垂危,于八月十二日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五日,刘天厚老人在家遭会理国保大队杨绍亮等一群邪恶之徒抄家,将法轮功书籍,炼功磁带,一台彩电,一部影碟机抢走了,七十一岁的老人刘天厚被绑架。他被非法关押在会理看守所三个多月后,于七月二十八日上午,被会理县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刑三年,劫持到乐山五马坪监狱继续迫害。之前他的家人曾请求法院能体察他家的具体困难(老伴瘫痪在床),对刘天厚判监外执行,村里和乡上都签了字,盖了章,但法院和国保大队坚持将刘天厚劫持到监狱关押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刘天厚已出现生命危险,五马坪监狱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红旗派出所转告家属,红旗派出所却故意捏造谎言回答五马坪监狱说:到果元乡(大花桥)刘天厚家要开一个小时的车,通知不到(其实从派出所到刘天厚家只需步行十多分钟,他们故意不通知)。结果老人被监狱恶警迫害致死。此前,他瘫痪多年的老伴因悲伤过度,于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离世。
3、遂宁市欧振乐被反复关押、骚扰、药物迫害而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欧振乐,自二零零零年正月至二零一零年三月,先后被中共恶警、恶人绑架劳教二次共四年,被多次非法关押,包括在拘留所所、派出所、洗脑班等地。
欧振乐,男,退伍军人,原四川省遂宁市分水粮站站长。一九九七年开始炼法轮功,曾担任分水炼功点义务辅导员。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一,欧振乐去北京证实大法,被绑架到遂宁市吴家湾拘留所,非法拘留四十五天后,又送资阳市大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回来后,欧振乐被中共恶党开除公职。他就用在部队学得的理发技术开了一个简易的小理发店,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但分水镇的恶警、恶人也不肯网开一面。二零零二年初,欧振乐又被分水镇恶人杨朝胜、严昌全等五人绑架后,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欧振乐回来后,分水镇的恶恶警人还经常到家骚扰、抄家,一家人无法正常生活,他本人和家人生活在极大的痛苦中。妻子体弱多病,全家人就靠欧振乐的一个未成年女儿打工来维持生活。
二零零五年七月的一天深夜,欧振乐又被分水镇综治办恶人严昌全、吕长林,伙同东禅派出所的汪姓警察等十几人绑架到遂宁市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
欧振乐回家后,没有了生活来源,他自己生活又不能自理,而且多次遭到恶人恶警的迫害,身心遭到严重的摧残和恶警用的药物所致,于二零一零年三月九日含冤离世,时年五十五岁。
4、宜宾市陈响如关押十多天被迫害致死
陈响如,转业军人,在宜宾南溪县红光厂工作。其母亲任朝暇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九年一月二十三日被县“六一零办公室”和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关押在宜宾市看守所。陈响如去找相关人员要人,中共恶徒们要抓他,他被迫离职,在南溪租房住。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日被恶党人员劫持,被关在南溪县收容所,八月八日被迫害致死。年轻小伙子十多天被迫害致死,除了“六一零”和国保大队的人,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死因极其可疑。
5、古稀老人徐仁武遭毒打
徐仁武,73岁,朝鲜战场的老退伍军人。二零零二年四月,被监狱的恶警指使积委会主任文科(犯人)、张树林毒打,将其大拇指都折肿了,胸口被打十几拳,全身浮肿,鼻梁骨打断。后在徐的强烈要求下,才去医院检查,被确诊为鼻梁骨断裂。事后,打人凶手文科不但没受到任何处理,竟然于年终被警察评为“监狱改造积极分子”,上报减刑。
6、苏南遭多次关押、毒打、开除军籍
苏南,女,郑旭军妻子,一九九一年于解放军第二炮兵工程学院本科毕业,后为解放军总装备部二炮计量站文职干部。
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上访被部队非法隔离禁闭五个月。二零零零年六月因坚持法轮功信仰被开除党籍军籍,强行转业返回原籍。
二零零零年九月因携法轮功资料被非法抓捕于北京清河派出所被毒打后被关押于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一月被判刑三年,劫持到川西监狱。
7、一级警督倪月华被强制洗脑
倪月华,女,一级警督,被强制关入成都新津洗脑遭受非人折磨。
8、优秀警察陆智勇遭受毒药、酷刑洗脑迫害
陆智勇,男,黑水县森林最佳优秀警察。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八日再次被黑水县法院冤判四年。
陆智勇曾在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九日被非法劳教三年。下面是陆智勇自述在新华劳教所遭受的迫害(摘录):
“在新华劳教所关押期间,他们在我茶杯里放药,在饭碗里放药,输液时放药,灌食时放药,对我的伤害最大。警、犯使用的方法让受害人有生不如死的感觉。穿上约束衣绑在床上,全身动不了,没有多久,全身肌肉发麻、酸痛、心发慌难受,四肢颤抖,整夜痛苦难眠,第二天脸冒出油汗,身体明显消瘦,他们连续几天这样绑着我,加之插到胃里的管子发出异味在体内的折磨,那种痛苦真是难以忍受,每天还强行给我输三千毫升液。总之,天底下没有共产邪党干不出来的恶毒事,只有人们想不到的。”
9、武术教官陈岸君判重刑、遭酷刑折磨
陈岸君,男,现年四十岁左右,毕业于四川体育学院武术系,曾在省武术比赛中获奖,被公安部门选中,担任成都市土桥警官学校教官。妻子在乐山某中学任教,家住乐山。
陈岸君在大法遭到打压时去北京证实法,二零零一年被中共邪党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被迫失去工作,回到乐山。
二零零三年四月中旬,被成都金牛区“六一零”绑架到郫县洗脑中心强制洗脑迫害。期间陈岸君绝食抵制,出现生命危险被送往医院输液。家属要求放人,被无理拒绝。
二零零五年六月,陈岸君与乐山法轮功学员李容来,魏浪,吕栋荣等利用电视插播向民众讲真相,揭露中共对大法的造谣谎言。邪党惊恐万分,出动乐山市、市中区全部警力(据说还惊动了省公安厅),全城戒严、搜查。先后将四人绑架,异地关押在沙湾等看守所。四人家被抄,大法资料被抢劫一空,家中的电器、电脑全被洗劫。亲人也被威胁恐吓。电视插播成功后,陈岸君一度被乐山、成都特务紧密监视跟踪,后机智走脱。
几天后又遭狱警绑架,陈岸君抵制将狱警放翻,得以脱身,被迫流离失所,被邪恶通缉。同年底,陈岸君在乐山某县暴露,被一大群乐山特警、警察绑架,遭狱警疯狂报复酷刑致伤,关押在石柱山看守所,又被刑讯逼供,一度生命垂危。看守所警察曾佩服的说:“陈岸君真是硬汉子”。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八日,陈岸君被乐山市法院非法枉判重刑十四年零六个月,关押在雅安监狱。
二零一零年九月转至德阳黄许镇川西监狱,遭受残酷迫害。曾与陈岸君同在入监队呆过的服刑人员透露,在入监队期间,陈岸君拒绝背诵《罪犯监规》(法轮功学员没有错更没有罪,不是罪犯)。狱警指使一群犯人将陈岸君按在地上,扒去裤子,用牙刷刷下身,惨不忍睹。
陈岸君后被转入三监区,因坚持个人信仰,拒绝“转化”,常遭暴力殴打。一次,陈岸君的头被恶徒使劲撞墙,重伤被送进医院。为了逼迫陈岸君“转化”,狱警不许他睡觉、不许上厕所,限制洗漱,三伏天强制穿控制服、戴厚厚严实的大棉帽……使陈岸君身心遭到极其严重伤害。
10、安岳荆昌许被洗脑、判刑
荆昌许,安岳人,六十多岁,退伍军人,原永清镇鸣阳村小学教师,二零一三年五月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在乐山市五马坪监狱第四监区。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三日上午七点,资阳市国保大队长蒋明全、王成兵等一伙警察,敲门砸锁,闯入杨益凡的住所非法抄家,当天,警察将荆昌许、杨益凡劫持到资阳市二娥湖洗脑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上旬,安岳县国安蒋明全率一伙国安人员又非法闯入荆昌许的家中,抢劫走现金、大法书籍,同时抢劫走了荆昌许的大儿子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打印机。
二零一三年二月五日,荆昌许被送到安岳县看守所刑拘迫害,三月被非法逮捕,五月被非法判刑七年,法院只通知他的一个儿子到场,其他旁听的都是公检法的人。
荆昌许是七十年代参军的退伍兵,复员后被聘请为老家所在村的小学民办代课教师。一九九八年他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以“真、善、忍”法理严格归正自己,在教学岗位上兢兢业业,所教班级的学生品德高尚,学业成绩名列该镇前茅,深得学生及家长、学校及村领导的好评。中共迫害法轮功后,荆昌许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做一个好人,多次被迫害。二零零七年,他因送法轮功真相资料到郫县,被国安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他的教师工作也被解聘。
11、妻子遭毒打劳教 吴时金被迫害含冤离世
吴时金,男,一九三七年出生,退伍军人,原攀钢生活服务公司烂泥田退休工人。修炼法轮功前曾患高血压、气管炎、肺气肿、偏头痛,甚至冬天不能接触冷水,走路都很困难,一九九八年底修炼法轮功后这些疾病不翼而飞。妻子董孟久,一九四二年出生,原攀钢企业公司高峰所企业退休工人,经常感冒,只要一摸凉水,就打喷嚏,清鼻涕长流。一九九八年十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这些症状全部消失。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的一天,董孟久从成都姐姐家回攀枝花后,攀钢公安科的郭洪森、钱斌以及单位邪党书记徐淑华等七、八个人,突然入室抢劫,将人强行绑架到弯腰树看守所非法关押。几天后他们又将董孟久劫持到盐边看守所非法关押。钱斌把董孟久双手分开吊铐,脚尖点地,脱下董孟久的鞋和袜子,把师父的像装在袜内,让董孟久穿,董孟久不配合。钱斌又用手铐将董孟久的双脚铐上,又把师父的像装在袜内,强行给董孟久穿上鞋。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董孟久被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后,于二零零一年五月底被劫持到四川省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半。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旧病复发的吴时金在昏迷中被儿子送进了攀钢医院。二零零六年七月十日,吴时金再次突发脑溢血,离世时六十九岁。
12、威远县刘旺泉揭露中共对他的迫害
刘旺泉,现年六十二岁,一九八四年一月从部队以正连职军人转业在四川省威远县工商行政管理局工作。一九九七年七月,他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3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期间,他被两次非法构陷,遭非法判刑十一年。
下面是刘旺泉在控告书中陈述的部份事实(摘录):
由于十六年来不放弃大法修炼,从二零零零年三月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期间被江泽民操控下的“六一零”非法组织和公、检、法人员两次构陷罪名非法判刑十一年(第一次三年、第二次八年)。
我在四川省德阳监狱被强迫服刑十一年中,狱警指使刑事犯强行对我搞所谓的“转化”由于我拒绝“转化”,他们白天强制我做苦役,晚上罚站,不准睡觉,冬天在室外严寒中挨冻,夏天在烈日下曝晒,平时常年指使几名刑事犯对我所谓“包夹”,强迫观看污蔑、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片,强行对我进行洗脑,我坚持拒绝“转化”,监狱恶警崔维刚、马成德、钟胜等人就经常指使恶人用极其恶毒、下流的语言谩骂我,我始终用善心对待他们,从不还口,坚持给他们大法的美好和中共迫害大法的真相,这些包夹犯人多数都能认可大法的美好,憎恨中共的邪恶,很短时间内就能和我相处融洽。狱警见这些犯人非但没能“转化”我,反被我转化了,就频繁地换人。
原工作单位县工商局和内江市工商局屈于江泽民的淫威,于二零零零年五月强行对我除名,使我失去了工作,断绝了我生活的来源,现在只靠我妻子一人微薄的养老金维持生活。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我从监狱回家后,由于我不放弃大法修炼,坚持向世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威远县各级的“六一零”非法机构还常年指使公检法人员、社区和社会上不法人员对我长期骚扰,使我、我的家人,甚至我的亲朋好友都常年生活在红色恐怖之中,身心都受到了无以言表的巨大伤害。
更为邪恶的是,在二零一四年七月五日这天,我被自贡市一群国保警察无端绑架。第二天上午,我走出了当地派出所,回到县城,才得知头天晚上半夜时分,威远公安局国保警察张兵等一帮人非法抄了我的家,并强行将我妻子刘建平绑架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我86岁的岳母当场吓得晕了过去,后被送医院救治。我妻子刘建平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内江市看守所,企图诬判入狱,这一切一切的罪恶都在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身上。
13、广安市曹继光抗洪立功 修大法蒙冤入狱
曹继光,转业军人,一九八九年在部队抗洪救灾荣立三等功。转业回家后,他了解、看清了电视报纸等对法轮功的所有宣传全是造假,也看到自己的家人修炼大法后的身心变化,于一九九八年也开始炼法轮功,修炼后,他改掉一切不良恶习,努力做个好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邻水国保大队长李吉良等十多个警察来抄家企图绑架母亲,他因制止抄家,当即被国安绑架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月又被邻水公安局无故通缉而流离失所。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九在重庆被警察绑架,不法警察用铁丝将其捆住吊打三天三夜,对他拳打脚踢。三天后警察用麻布口袋将他头和上身包住送往重庆李子坝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邻水国保警察接回邻水关押于看守所,期间因不喊报告被警察残酷殴打。
二零零二年五月被邻水法院非法冤判五年徒刑,送四川德阳监狱遭受惨痛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又转送广元监狱迫害。因抗议非法关押被禁食二十二天,期间被强迫睡死刑床,戴死刑架,关禁闭,长期严管。
14、乐山市残疾军人帅良成遭非法判刑
帅良成,男,四十九岁,乐山市杨湾乡二级残疾军人。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八点左右,苏稽派出所所长张志敏、警察周仕民等人在帅良成屋里屋外,将各种物品翻了个底朝天,抢走帅良成家里的财物,砸碎门锁两把,砸烂门一扇,帅良成被绑架。
二零零四年九月帅良成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15、攀枝花上尉参谋耿德新
耿德新,男,四十八岁,凉山州越西县河东乡人,原武警四川总队攀枝花市支队上尉参谋。因坚持信仰,不放弃修炼,被非法关禁闭十五天,年底以“复原”的形式回乡。
二零零零年三月,耿德新准备进京上访,被越西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罗京等人抓走,在越西看守所关押一夜,后又被关押到拘留所三天,之后又被关到看守所三个多月,并遭非法抄家。
由于长期睡湿地,导致小腿肌肉萎缩,回家时,看守所还强迫家人交了两千元担保金(至今未退)。
二零零一年,耿德新被逼流离失所。越西县国保再次对他非法抄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六日,被攀枝花市国保支队便衣特务在火车上绑架,当晚被关到米易县看守所并遭毒打、背铐,次日又被关到盐边县看守所,因不配合“提审”被国保支队副队长张某某暴打,后绝食抗议,第五天遭暴力国保支队用老虎钳撬嘴灌流食,刑讯逼供后被冤判九年,关四川德阳监狱两月,又转到五马坪监狱受尽各种非人折磨,出狱时头发花白,牙齿松动。
16、绵阳女军官被冤判五年
明珠,女,三十八岁,原为绵阳某部队助理工程师、女军官,后转业分配到绵阳残联康复中心工作。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八日,明珠与丈夫张春宝一同去北川县发资料被绑架,非法关押到北川县看守所,一年后夫妻二人又被北川县法院冤判,明珠被非法判刑五年,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二监区二分队,遭强制洗脑和奴工迫害,判刑后明珠被原单位康复中心非法开除,丈夫张春宝被劫持到德阳监狱遭受迫害。
17、大校军官郭太春被关洗脑班
郭太春,五十多岁,成都人,原成都某空军部队军官,被授予大校军衔,曾被非法关押在成都新津洗脑班遭受迫害。
18、李正灵在监狱离奇死亡
李正灵 |
李正灵,男,四十四岁,古蔺县人,一九八三年于盐源武警部队转业后,在古蔺县中药材公司工作,后来下岗在太平和贵州习水交界处开药店维生。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绑架,枉判五年,在德阳监狱被迫害的双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古蔺县太平镇派出所通知其家属:李正灵已在成都双流警官医院死亡。
当即李正灵的妻子、母亲等亲属赶到双流医院,看到李正灵全身被床单裹紧、面部肿胀(变腐),狱警称李正灵不配合治疗死亡,但不准亲属拍照,不准翻看,立即火化,也不告知死亡时间和抢救情况,更不给死亡报告单。后在家人强烈要求下,在遗体上发现屁股有褥疮,劲部有一小刀口,腹部一刀口,面部肤色不正常。
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李正灵曾参加太平渡“长征大桥”集体炼功,被关押到习水看守所,被勒索二万四千元。三天后又被劫持到土城非法劳教三年,期间被关小间、奴役、罚站、吊铐、毒打、电击。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遭到古蔺公安刑警大队长周强等六名警察绑架、抄家,关押到古蔺看守所,后判五年,家人去德阳探视,见他面黄肌瘦、双目失明,生活不能自理,家属要求放人,狱方说:没“转化”,不能放。李正灵最终被迫害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