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余秀花女士自述她的经历:
一、幸运得法,里里外外的活一个人顶着干
我叫余秀花,女,今年五十岁,以前患有头痛、肾炎、严重贫血、长期咳嗽;性格内向,有什么心事从不愿与他人交流,封闭自己,成人后与四川的一个青年成了家,婚后几年身体也没见好,婆家经济困难,无钱给我治病,而且还到处欠债。我是外省人,无亲无友,感到孤单。在家中与婆婆关系处得不好,与她斤斤计较。丈夫好赌,久而久之,我就对他产生了怨恨心。
一九九六年修炼大法后不久,师父就给我清理了身体,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愈,让我第一次真正切身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感受,而且思想境界也在不断的学法过程中得到提升。从此,我不再怨恨丈夫,也不在日常琐事中与婆婆斤斤计较了,待婆婆如亲娘。只要有空,我就给婆婆读《转法轮》,后来婆婆也走入了修炼。
因为得到了千年难遇的高德大法,我们心里感到由衷的快乐和幸福。修炼二十一年,再也没吃过一片药,也没患过一次病,里里外外的活儿都是我一个人顶着干,一家大小其乐融融。
二、婆婆被迫害去世 本人被流离失所
自从九九年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我们就失去了正常修炼的环境,婆婆是经过文革时期的人,深知中共邪党迫害好人的流氓本性,所以感到很害怕,当地不法人员经常到家来骚扰,她吓的不敢出声,导致旧病复发,不久就去世了。
我一个人被迫流离失所在外,靠打工维持生计,两个幼小的孩子只好寄宿在姑妈家。
三、遭上海铁路警察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只身去上海看妹妹,过检时,遭到七、八个上海铁路公安警察的绑架,他们非法搜查我的旅行包,将资料和大法书《转法轮》等私人物品全部扣押,几个警察口出秽语,大肆诽谤教人向善的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大法,还准备撕毁大法书,他们叫我去踩,遭到我拒绝,又想叫旅客去踩,被我严厉制止,一警察说自己去踩,我赶紧上前制止他,千万不要践踏法轮佛法,否则会遭恶报的,而且会连累家人的,他听我这样说吓的不敢踩了。
随后警察把我劫持到公安局,将我拖进一间黑屋子里审讯,那里只有一把铁椅子,其它什么也没有。他们叫我坐,我说那是犯人坐的,我不能坐这个。接着我手指着他们质问道:“请你们告诉我,你们穿着一身警服到底是干什么的?警察是保护善良民众的,你们把我拖到这里来想干什么?你们在黑屋里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他们才回过神来,又将我弄到大厅里去审讯,叫我说出这些资料是谁给的,我说这些东西是谁给的跟你们没关系。他们又从包里翻出了我的身份证和手机。
天快黑了,他们就派人轮流看守我,也不给饭吃,我就一直给他们讲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可是他们却听不进去。过了一会儿,他们的两个领导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对我说:“如果你不配合,就不要你回家!”
事后才知道,上海的警察已经给我们当地派出所打了电话,警察已到家里去找过我了,家人怕我再遭绑架,叫我千万不要回家去。为了免遭迫害,我只好流离在外,过着漂泊的艰难生活。
四、在遂宁被绑架、非法拘留
二零一七年五月四日,我在渠河边向一不明真相的男子发送资料,竟然被此人打电话诬告,被北门嘉禾派出所绑架,警察将我用来救人的资料捜出来,摆在桌子上,问我:这些东西是从哪儿来的?谁给你的?是怎么送的人?我心平气和的说:小伙子,东西是谁给的,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散发资料和向人讲真相都是合法的,这个不属于你们管。多管管外面那些杀人放火的、偷抢的、扰乱社会治安的人。你们应该感谢法轮大法,这是挽救人类道德的。
这时一个高个子胖所长(现在已降为教导员)走了进来,鼓着红红的眼睛,双手随时握成拳状,象随时都要出手打人似的,他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小册子翻看,几个警察也一人拿一本在看。那个所长看了小册子后却一反常态,只见他一把抓住我,将我推搡到墙边,叫我不准动也不准说话。
胖所长看见我一直在给警察不停的在讲真相,气冲冲的跑过来,另两个警察也跟了过来,他们三个人将我拖到最里面那个小屋子里,一下将我扔在铁椅子上不准我出屋,还叫人守住我,又给我非法照相。一个“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人对着我又吼又叫,三个人按住我又强行给我照相,有两个人在后面用拳头打背,强行叫我穿黑衣服,我拒绝,并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使劲儿打我,见我实在不穿,就把黑衣服披在我身上继续照,照完相后,警察说我嘴硬,又打了我好几次。
一个三十多岁的名叫何星(音)的年轻警察过来非法审讯,问我的姓名、住址,我都没有配合。
我要上厕所,两个女警察不让上。然后,警察又把我拖去拉住我的手强行签字、按手印,我奋力挣扎坚决不从,他们无奈只好在笔录上自己签字。
晚上,胖所长不知从哪里查到了我的姓名,到了夜里约十点钟左右,一个年轻警察给我戴上手铐,把我弄到车上送往拘留所,我就一路给警察们不厌其烦的讲真相,在拘留所办入所手续时,狱卒叫我过去签字,我不签。只听送我的警察对拘留所的警察说:她不会签字,她今天给我们派出所的所有人上课洗脑。此时我才知道自己被非法拘留十天。
我被非法送到拘留所后,狱警和在押人员叫我穿囚服、背监规,都遭到我一一拒绝。有一天,所里通知我出去接见友人,但必须穿囚服才行,我不穿。警察说:不穿就不准接见。我说不见就不见,反正我不穿囚服。因为我拒穿囚服,拘留所的狱警就剥夺我的接见权,而且每天还有人为此刁难我,五月十四日我才获释回家。
五、再遭绑架
二零一七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我看到有警察绑架同修,很多人都在围观,我就上前去给围观的人群讲真相,结果我也遭到警察绑架,被强行塞进警车。在车上我们就对警察劝善讲真相,他们不让讲,还粗暴的将我和同修分开坐,一到车上就给我们录像。
到了界福桥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弄进一间小屋,几个高个儿警察把我俩的双手反拉到背后,还使劲捏,一边对我们动手动脚,一边逼问我们的姓名、住址、身份证号码和手机号码,我们讲真相也不听,我就给他们唱《为你而来》这首歌,警察听完后又继续迫害我们,将我和同修分开逼问,有八、九个警察对我们又吼又骂,一个高个子警察还用力打了同修(七十一岁)一记耳光,后来又使劲反扳同修的右手,老同修疼得直喊救命,手的肌肉受伤呈乌青,警察才松开了手。
老同修走后,警察又叫我去签字、按手印,我拒绝。这时,一个大个子警察将我的左手反剪在背后,强行拖住我的右手去按,左右两边还有两个警察帮凶,我就把右手用力握成拳头,他们就来扳我的手指。我急了,大声对手说:手,你莫按,你莫听邪恶的,我们不配合邪恶,我们听我师父的!说来真神奇,警察无论如何就是扳不开我的手指。有一个警察气急败坏的说:不按不得行!我答:我们不得按。后听那个高个儿警察说:她不按就算了,反正不得要她走。
我还是无怨无恨的给在场的人讲真相,每隔一会儿,警察就来逼我签字,见我仍然不配合,几个警察就把我拖到墙边,用力推搡我,我对这群如狼似虎的警察说出去要将他们的邪恶曝光。有个高个子叫张耀杰的警察把我带到贴有照片的墙边,自鸣得意的对我说:我叫张耀杰,是共产党员,我不信你们这个,我只信唯物主义、信共产党,你要去曝光就去曝光。
后来,他们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达不到目的,就叫我回家了。
中共迫害法轮功已经过去整整十八年了,在这漫长的艰难岁月里,有多少法轮功学员为了坚守自己的信仰,为了让人明白真相,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希望自己的父老乡亲明白真相、能逃离大劫难,被逼得家破人亡。法轮功学员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为了自己。我只是个年过半百的家庭妇女,没有任何诉求,只是希望人们别再相信中共及江氏集团对法轮佛法的造谣宣传,在大劫难来时能平安留下来,我希望遂宁地区所有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和世人,不要鼠目寸光,看清形势,更别步周、薄等囚犯的后尘,“前车之鉴,后世之师”啊,希望你们还有机会明白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