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氏一伙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后,时淑芳被齐齐哈尔市农业银行建华支行伪造文件开除公职;在文化路派出所遭刑警队杨队长吊挂、烟熏、烧手;两度被非法劳教,超期关押一年零两个月;被每天非法奴役十四个小时;寒冷冬天被多次关押无暖气设备的小号,反铐床板上,站不起、蹲不下;被长期一个姿势反铐铁椅子上,双脚肿大穿不了鞋,尿血;双手背铐用塑料绳子把双腿绑上,扔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十七昼夜;在双合劳教所惨绝人寰的“破冰行动”迫害中,眼睛蒙上布被反铐铁椅子背上仰躺地上拖拽,日夜酷刑折磨……政法委610人员毫无人性的现场参观,劳教所向他们汇报成果。
下面是七旬老人时淑芳自述被迫害经历:
病痛煎熬 幸遇法轮大法获新生
我以前患类风湿、心脏病、肾病、妇科疾病等症,心律过弱,三十九岁闭经。北京中日友好医院等全国各大医院都治不好我的病,虔诚的信佛教仍不见好,在单位在家里都整天躺着,在病痛中煎熬着。
后来齐齐哈尔市气功协会邀请李洪志老师来齐办气功班,同事给了我一张招待票。九三年七月十五日,在电业文化宫我有幸参加了李老师的讲法班。我由于执著病,老师讲了什么我听的一知半解,三、四天时心想我的病也没好啊?别的气功师都给治病,这位气功师只是讲。我就在礼堂过道边上的座位等师父路过时给我治病。高大伟岸的师父走到近前,我站起来:“师父,给我治治病吧!”师父停下来慈悲仁厚的微笑着俯身说:“你听课吧!”师父随后走上讲台。师父让每人交一张照片和一份心得体会,说走时坐车亲自看,我也没写。八天的课很快就结束了,师父走时已傍晚时分,天下着小雨,我们都依依不舍的站在电业文化宫门口想送师父到车站,可师父肯定的说:“谁都不要送!”想到师父各地传法风尘仆仆日夜兼程,惜别的心情使我心酸,便流下泪来。
之后我拎着录音机每天去炼功点炼功,按真善忍原则做好人,不知不觉间身体竟真的好了。我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畅快,体会到活着的意义与希望,内心对师父对法的感恩无以言表。
合法上访遭诬陷 被非法劳教
九九年七月十八日,本市开始抓捕当地法轮功学员负责人:一负责人被带到分局,一进屋就被踹倒,给其上苏秦背剑;有的负责人被带走后多日不让回家,逼迫录像上电视;建华分局警察到家将我带走,问我们都密谋什么了?联系谁了?单位社区找我,社区主任让我写对法轮功的认识,让我上电视录像,拿来他们写的诬陷法轮功材料让我照着念。我说:你要录像让我说,我就说我想说的,不照你们写的念。他们一听就不录像了。自此单位对我全天监视,派出所、社区对我骚扰不断。
酷刑演示:苏秦背剑 | 蹶 |
九九年十月,我、文杰及齐齐哈尔大学学生蔡勇(已被迫害死)去北京合法上访。没有住处就在大街上走,到信访办院子里,出来一帮男女警察,上来就搜身,后被一面包车拉到很远的一个地下室。蔡勇被殴打、靠墙蹶着;文杰被一政法委人员动手动脚污言秽语耍流氓,晚上将我们放了。
回家后家人说单位多次来找我,我就给单位打了电话。只有几分钟,文化路派出所所长徐欢等人开车将我绑架到派出所,连夜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
看守所的所长林永贵一脸铁青、凶神恶煞,随时随地打骂法轮功学员。报社工作的法轮功学员冯艳芹是他的克东老乡,可他拽着冯的头发打耳光,用大皮鞋踹;大家上前拽他,他急了,便使足了劲用大皮鞋一脚将我踹的滚到板铺的另一边去了;另一法轮功学员上来护着,嘴被打出血;监舍乱作一团,最后学员们被打的东倒西歪。
一天上午我们正在做条子,林所长把一学员叫出监舍,站在铁栏门边,让她把衣服脱掉,只剩内衣裤。林抽出小白龙(硬塑料管),狠命的从她后背颈椎排着抽打到脚跟。学员被打后回到板铺上佝偻在那里就起不来了,整个后背紫黑一片,下午她越来越不行了奄奄一息,呼吸急促,发烧,后来送到所外才抢救过来。
建华分局张义德等预谋将我们非法劳教,凑黑材料、捏造证据:将侯雅倩、小王淑琴、王秀英、杨淑兰等八、九个人送到农行干校学生宿舍办班。他们安装监控,给我们炼功录像,然后警察将我们弄到各派出所,以我们炼功为由非法劳教一年,让我们签字。九九年十二月将我们直接送到双合劳教所迫害。
双合劳教所的野蛮灌食 非法奴役 小号 酷刑折磨
我们被送到市双合劳教所,我在第二大队,被奴役每天糊药盒,早七点至晚九点十几个小时不停的干活。每天吃的是发霉的未蒸熟的玉米面发糕,喝的是带沙子的冻白菜汤,没有一滴油。
我绝食期间一天被野蛮灌食两次,用一种有小指头粗的硬管子,管子下头削尖往鼻子里插,插进去队长王岩示意警察再拔出来重插,插的鼻子直流血,就这样反复折磨。有时灌不进去,一小盆玉米面稀汤就全泼在法轮功学员身上。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只要我们炼功就被关小号酷刑折磨。小号是曾经的鸡舍,北方的冬天冰寒刺骨,小号无暖气设备,破败不堪,窗户四处透风,我、于真杰、杨淑兰、李爱英、王秀英、张淑哲等众多学员都被关押过小号,被反铐在床板上,站不起、蹲不下;有的铐在板铺的床脚上,根本就起不来,整天整宿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坐着,老鼠虫子到处窜,一天两顿饭,每顿只给三指宽、二寸长只有手指厚的不发面的玉米面饼子,每天都饿的饥肠辘辘,一关就是十天半个月。护卫队一男警察穿着棉大衣哆哆嗦嗦的说:她们都是什么人呢?天天就这么冻着!
酷刑演示:背铐 |
抵制迫害 遭劳教所起诉 欲非法判刑
二零零一年夏,我们被非法超期关押期间,劳教所开大会,请来报社电视台等新闻媒体记者,会上把转化的人弄上台给警察三鞠躬,还诬陷法轮大法。我、徐宏梅(迫害致死)、沈子力(迫害致死)、刘守荣等五位法轮功学员站起来制止造谣诬陷,他们恼羞成怒,当时把我们拖出会场,上背铐关在一个屋里。
六月二十八日上午,队长王玉晶骗我说政委要找我谈话,当我走到办公室,一帮警察把我们直接拉到第二看守所。
看守所人满为患,人员分两组轮流隔天睡觉和值夜班,即便这样晚上都得立身躺着睡觉,半夜上厕所回来就没有睡的地方了。我只穿一条纱料裤子,每天晚上铺的军用褥子只有两层布,在板铺上冰的腰痛,浮肿,尿血,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每每有政法委等人来看守所,我们就问他们:我们在劳教所本来就是超期关押,为什么还把我们关在这里?后来检察院来人见劳教所欲诬陷我们的证据不足才未被判刑。
我们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八个月后,也就是二零零二年的二月,我和刘守荣被送回家;可徐宏梅、沈子力被劫回劳教所又非法关押半年之久。
在文化路派出所遭杨队长吊挂 烟熏 烧手
我被双合劳教所送到看守所的第三天,建华支行伪造文件,给我开除了公职,不给安排工作,我没有生活来源。
二零零二年年底,我去龙江县的娘家求助找个活干。头一天走第二天建华支行和文化路派出所撒下人到处找我。龙江县公安局长亲自坐镇,交通要道封路,我所有亲属家都被翻抄。
我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八日再次去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武警绑架,关押到北京一郊县的看守所。四天后,文化路派出所刘双利、单位人事科人员将我带回当地,一路被戴手铐。
中共酷刑:吊挂 |
我被带到文化路派出所,刑警队大个子杨队长将我铐在铁椅子上,逼我出卖法轮功学员。又将我双臂伸开,双手分别戴铐子,将我双手分别挂在门的两侧,身体承重都集中在两个手腕上,在我痛苦万分的境况下,他还点上烟熏我鼻子,烧我的手。还连唬带诈:某某的资料是不是你给的?我被反复挂了几次,折磨了一天一夜,第二天被送到齐齐哈尔市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两年。同年四月二十九日,我再度被劫持到齐市双合劳教所迫害。
双合劳教所的小号 冰冻 铁椅子酷刑
二零零三年五·一三法轮大法日前夕,非法关押在双合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在毛巾上白布单上绣上“法轮大法好”“祝贺法轮大法日”然后挂到窗外,被劳教所发现后,将我们全室法轮功学员都关押到小号,坐铁椅子折磨,逼写三书。
小号设在四楼顶楼,每个小号面积四平方米,小号没灯漆黑,没有通风口,就一个二寸宽的小插板,是警察往里看用的,平时就插着。铁椅子是特制的,靠背有两个圆洞,两手反背从洞里插进去,再把两只手铐在一起,铁椅子前下方有一个小门,如果小门不关就用塑料绳子把两个脚往铁椅子上一绑,就把人牢牢的固定在铁椅子上了。这期间不让洗漱,不给水喝,每天只两顿饭。夏天小号高温三十度闷热喘不过气儿来,冬天冰寒刺骨,我被长期一个姿势铐在铁椅子上,双脚肿大穿不了鞋,尿血,十六天才把我从铁椅子上解下来,又把我双手背铐,用塑料绳子把两条腿绑上,扔在水泥地上,我在水泥地上躺了十七个昼夜,三十三天才把我放出来,我被迫害的病况严重,腰痛、尿血、浮肿,走路困难。
绘画:经期反铐铁椅子 |
塔河法轮功学员高淑英是一位中学英语教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因反迫害大冷天的穿着纱料裤子被关押小号,来月经不给卫生纸,血顺着铁椅子往下淌。
后来,我们透过窗户见施工人员抬板子、特制的铁椅子等刑具,抬往四楼的酷刑场。双合劳教所预谋所谓的“破冰行动”,欲对我们进一步实施酷刑迫害。
双合劳教所惨绝人寰的“破冰行动”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富裕劳教所和双合劳教所合并后,所长肖晋东、政委王玉峰在黑龙江省劳教委员会及哈尔滨戒毒所协从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的残酷迫害,称为“破冰行动”。王玉峰下令:“用大棒子使劲打,看谁还不写!”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叫嚣:“我们已经和火葬场联系好了,打死就火化,算自杀!”劳教所所有警察一个月内不许回家,昼夜轮班对我们三十多位学员实施酷刑,强迫转化。四楼的酷刑场地,到处悬挂、张贴着辱骂师父和法轮大法的大字块儿,恶警打手们在走廊里来回巡视,每个牢房里的法轮大法学员都被反吊在铁椅子上蹲着,头向下控着,眼睛都用宽布条勒的紧紧的,看不出面目,恶警们在旁边不停的敲打着铁椅子,威胁、恐吓、狂呼乱吼。法轮功学员凄惨的叫声、痛哭声、恶警们的谩骂、叫嚣、铁器刑具刺耳的碰撞声,极其阴森恐怖,俨如人间地狱。
中共酷刑示意图:脸蒙上布反铐铁椅子 |
逼写三书,不写就日夜酷刑,每个刑房酷刑折磨一个法轮功学员。我被按坐在地上,人和椅子背靠背,将双手从特制的高靠背铁椅子背的两个窟窿伸过去,用狼牙铐反铐,双脚固定捆绑,然后他们狠命的拖拽铁椅子,我仰躺在地上被拖拽,警察还不停的谩骂敲打铁椅子……期间,政法委610人员毫无人性的在现场参观,劳教所向他们汇报成果,酷刑场外还停着几辆救护车。大庆法轮功学员王国芳被逼迫骂师父诬蔑大法,为抵制迫害她将自己舌头咬破,不能进食。一天王国芳拒看诬蔑法轮大法的电视录像而被叫了出去,就再也没回来。据悉,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左右她被活活打死,满腔的血喷了一地,死状惨烈。
在双合劳教所又历经两年的非人折磨与身心痛苦,我于二零零五年春天获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