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她自述修大法做好人而遭受的迫害:
我叫付贵,原大隆机械配件商店经理,一贯工作兢兢业业,责任心强,在工作单位忙里忙外,获得过各种奖励。但在现实生活中也随着社会普遍道德下滑,产生了各种不好心,如争斗心、利益心等,尤其和婆婆之间的矛盾很大。我有两个女儿需要老人帮我看,婆婆不知怎么的,她给她大儿子、大女儿看孩子,就是不给我看孩子。一九九六年那年,冬天特别冷,我找到婆婆说:“妈,你看今年冬天实在太冷,两个孩子太受罪,你只看一个月(孩子)行吗?”婆婆说:“我岁数大了,看不了了。”始终不答应,一天也没帮我看孩子。可是到了第二年,她给她大女儿看孩子。丈夫对他妈不给看孩子,生气地说:“等老娘老了咱们活不养,死不葬。”我们特别记恨她,而且跟她大女儿和大儿子也互不往来了。
到了一九九八年,老伴学大法后有了很大的变化。此前老伴做了胃切除手术,整个胃切除了五分之四,医生嘱咐老伴戒烟,但他始终没有戒掉。修大法后,抽烟、打麻将、跳舞等坏毛病都戒掉了,病也全好了,暴躁脾气也消失了,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也省心了。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琢磨着这大法太神奇了,于是我在一九九八年十月份走进大法的门,学法炼功十分用心。时间不长,对婆婆、大哥、大姑姐的相见如敌人般的感觉没有了,我悟到是大法净化了我的不好的思想。后来我以实际行动孝敬老人,经常帮老人化解母女之间的矛盾。老太太十分感激,握着我的手,流着泪说:“你真好,我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说:“妈,您别说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后来老太太得了肺癌,我们细心照顾她,老太太也认真听大法师父的讲法录像。
她老人家活到九十四岁离世了。在离世之前说:“大法使我儿子(我丈夫)变好了,真谢谢大法师父。”
可是由于江泽民的小人妒嫉,发动了残酷的迫害,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们失去了愉快的集体学法的环境,一下子使我的人生从巅峰跌到了谷底。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样一个好的功法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当天,我们开着车带着困惑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到了北京后,没有找到信访局,我们开车又回来了。回来后觉得不行,中共利用全国所有的媒体铺天盖地污蔑法轮功,作为修炼法轮功的受益者,我还得去北京上访,给我的师父鸣这不白之冤。在去北京的路上,就被截访的警察拦截,当天就被保定公安劫持到保定公安局,遭到了非法审讯,逼问姓名、地址,然后放回了家。回家后,遭到了村治保主任监视,还经常有富昌乡派出所人员来家骚扰。还非法抄家两次。一次我们不开门,他们就用钳子拧断防护网。他们这样知法犯法的行径,竟然仅仅是因为我们和平上访,维护我们的信仰、说真话、为做好人而已。
二零零零年一月,我与几位同修抱着对政府的一颗赤诚之心说句心里话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到了北京我们没有找到信访办的地方(据说信访局把牌子摘掉了),就去了天安门,到了天安门看到警察在打法轮功学员,把头打破了,鲜血直流,我拉警察说:“你为什么打人?”他说:“他炼法轮功,就打!”当即我们也就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连声喊出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把我们连拉带推搡进了警车,拉到派出所,关在铁笼子里五、六个小时。一个警察轮着椅子打人,被打的人脸上鲜血直流,脑袋上起包;一个警察把一个和我们一起去的功友挤在墙角扇嘴巴。而后我们又遭到非法审讯。
警察一条龙似的迫害后,就把我们转交给保定市公安警察。这伙警察把我们直接劫持到保定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七天。在这期间,我炼功遭警察呵斥,一炼功他们就打开窗户冻我们。因为监号里有不修炼的常人,我怕冷气冻着他们,就无奈的停下来了。过年也不让回家,女儿在婆家过年时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经常以泪洗面。原本应开心过的新年,全家人都没有过好。这都是中共的一贯行为,不让好人好过。
我妹妹听说我和丈夫都被非法关押,从广州来到保定看守所看我,邪党人员妄图让我妹妹劝我转化,否则不让她见我们。妹妹见到我面黄肌瘦,痛哭起来,哽咽着哭声劝我快转化吧。我对妹妹说:“我学大法,一切都变好了,这你也知道,他们逼我转化,我往哪里转呢?”
我丈夫在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三年。几年间,我们母子一直生活在恐惧之中,警察经常上门骚扰。一次一天上午几个警察疯狂敲我家的门,我不开门,当时我妹妹在我家,因我家住一楼,警察们就撬我家的窗护栏,我怕他们把窗护等撬烂,我就把门开开了。三个警察闯入我家,我妹妹质问他们:“你们私闯民宅,我姐犯了什么法?我要告你们。”其中一人谎说有点事儿让我到建南派出所去一下。当时我大脑简单,也没多想什么,就跟着他们去了建南派出所。他们非法审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问他们:“你说呢?”我就给他们讲法轮功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共产邪党是什么东西。警察可能听明白了真相,没有迫害我。第二天中午,我就平安的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春,邪党开两会,一天我正在做饭,保定市公安分局国保科长张长林带着三个人疯狂的敲门,我开开门,他们让我到建南派出所去一下,说一会儿就回来。我被他们哄骗的出了门,到了那之后,见到几个功友也被他们弄来了。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把我们劫持到保定市某拘留所非法关押了。我质问他们,我没犯法,你们凭什么关押我们。他们推脱说是上级指示,中央开会,怕我上北京等,没有任何文件给我们。认清了邪恶的党假、恶、斗、骗,我就开始绝食抗议反迫害。到了第五天,市局长到拘留所要求我们吃饭,我有气无力的说:“谁吃那烂菜汤子,凭什么把我关起来?”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才回家,那几位功友被劫持到洗脑班去了。
二零零三年春天,我和几个在一起遭受过迫害的功友在一起吃饭,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新市区分局张长林、市局警察就疯狂的绑架了几位功友,妄图绑架我们,到处找我们。一天张长林带人疯狂的敲我家的门,我们没给他们开门。这样我们躲过了这场迫害。
当天,我们夫妻俩为了避开被抓、被关押,只好离家出走。一个好心人给我们找了一个面积二十五亩的废弃的大厂子,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昼夜不见人影。厂里阴冷无人烟,空旷荒凉,墙外是庄稼地,到了晚上感到阴森可怕,还经常见到蛇、老鼠等。我们夫妻俩就在这艰苦的环境中度过了七个多月的。
几个月后,我们又找了一个地方,躲避了起来。苦辣的生活大约过了一年多,过年也没敢回家。我们只好把自己的居室贱贱的卖掉,家具大部分没带走,损失好几万。两个閨女为我们担心与牵挂也没过过一天安定日子。
为了炼一个对身体好、对社会好、提升道德的功法,就遭到这样的迫害,还有比中共更邪恶的吗?
十六年哪,长期生活在这种高压恐怖中,除了我本人承受着物质上重大损失和精神上的伤害之外,我的家人、亲戚、朋友也都为我承受着不该承受的压力、歧视和伤害。
那些参与迫害我们的人,多是屈服于江泽民的淫威,为了饭碗、为了升迁、为了自保,昧着良心迫害善良。我们师父要求我们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我不怨恨他们,也不会报复他们,对他们,我只有同情和怜悯,因为善恶必报,分毫不差。
希望所有不明真相的人,好好听听真相,看看法轮功到底是什么,我们这群修炼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解真相,做出正确的抉择,才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