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岁的蒋光乾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蒋光乾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我是一名长期从事野外地质工作的退休职工,因在长期的野外地质工作中,工作、生活都不固定,奔波流动性强,艰苦劳累,又没有规律,身体患了多种疾病,经西医、中医、理疗等多种治疗无效,转而习练气功,到一九九五年四月,既炼功又修心性,遵循李洪志师父的教导,按照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指导修炼做好人,对人友好、善待他人、不计个人得失、对名利不争不斗、做事多为他人着想,提高自己的心性和生命的素质,不久身患的各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幸福、精神状态极佳。使我真正的感受到无病一身轻的喜悦。单位同事和邻里都说象换了个人一样,法轮功真是太好了,太神奇了。 我的家人、亲戚、单位的同事、熟人、邻居都目睹我炼功受益的真实效果,纷纷走入了大法修炼。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一手发起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我先后多次被非法抓捕、拘留、劳教、判刑,劫持到洗脑班洗脑等。遭受到中共的多种折磨和精神摧残,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好端端的一个幸福美好的家庭也没有了,祥和平静的生活被打破了,有的就是国安、公安的监视、监控和骚扰、乡政府、派出所不断上门威胁与恐吓,街道办、法治所、综合办、综治办、防邪办、“六一零”的跟踪监控、骚扰与迫害,家庭住地也成派出所、社区居委会派人监视的重点,监视居住长达十年。
夫妻多次遭绑架、关押、勒索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妻子卢贤洁到玉沙路一同修家无故被抓,被非法关押拘留十五天,期满接到派出所,户籍员何臬荣问妻子现在还炼不炼,妻子说这么好的功法我要炼,就被劫持到九如村拘留所,继续关押十五天,警察全然不顾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真是过年也不让老百姓消停。我和儿女虽然在家过年,心情也是非常的不愉快,内心的痛苦又能到哪里去诉说呢?好不容易等到妻子回家,派出所的警察又来说要卢贤洁到成都市金牛区分局学习(就是到成都市金牛区分局洗脑班洗脑)就这样我妻子又被劫持到了成都市金牛区洗脑班洗脑进行精神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三日,我到了北京,四日到了中央人大常委会办公地点,反映了我们法轮功不单单是一种气功,而是一种修炼,是佛家的一种上乘修炼功法,是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的标准进行修炼的,从做好人开始修炼,到做更好的人,到做更更好的人,实修自己的心性,这对社会、对国家、对人民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还讲了法轮功的祛病健身效果,都极佳的,并用自己炼功修炼的亲身经历,谈了自己炼功前的多种疾病通过炼功、修炼都已经全部治愈。警察说不要说了,算了,你走吧,你要炼就回家炼,把我赶走了。
我们当地的乡政府、派出所派了两警察到北京找我,并罚款6500元(当时我工资才400元),说是他们来回的路费、差旅费,同时将我绑架到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关押拘留15天,期满又把我劫持到成都市金牛区公安分局洗脑班进行精神洗脑迫害。警察到单位拿到钱后,叫单位把我和家人接回,由单位看管,可是形势越来越紧张,由于江泽民的连坐法,单位不敢放松,地方上更加强了监视、控制的力度,营门口乡政府、法制所、综合办、综治办、防邪办、“六一零”、派出所都不断的上门找事、骚扰、制造麻烦,失去了公民自由生活的正常秩序。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所谓敏感日)前两天,七月十八日晚十一点左右,我和家人都睡了,突然被一阵极强的踢门声惊醒了,营门口派出所警察翁子超一行四人闯入家中,强行要将我和妻子(卢贤洁)带走。我问翁子超你有带人的手续吗?他说没有,我说没有手续为何半夜闯入居民家中, 你不知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吗?你还要抓人。他说你们炼法轮功就是跟政府对着干,上头叫抓就抓根本不需要手续。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祛病健身,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也没有违法,你们抓人,那不是乱来了吗?胡作非为吗?他极不讲理蛮横的说我就是乱来,就是胡作非为,咋个嘛!说着就要动手将我们逮走,我坚决不走,我们没有违法,是你们乱来、乱抓人,你们在违法。翁子超看逮不着,就给派出所打电话让多派些人来,把家伙带来。看来他要全力动粗,我妻子说他们不讲理,你跟他讲什么道理,这样我们被劫持到派出所,非法拘禁二天后无故的把我们绑架到九如村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这样想抓就抓,想关就关,真是没有讲理的地方啦,我和妻子商量决定再去北京上访。于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妻子踏上去北京上访的路程。可是邪恶到处设卡拦截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我们到郑州就被拦下来了,把我们同路的学员都劫持到郑州二七拘留所关押,不分男女都脱光衣服搜身。在坝子里冬天北风呼啸,下着小雪,冻得我们直发抖,我身上从郑州到北京的两张车票和1200多元现金通通被洗劫一空。(现金1200多元+2张汽车票200多元,共计1500多元)。
在郑州被关了七、八天后,成都市营门口乡政府综治办主任向增元和营门口派出所警察唐伟及另一名警察共三人把我们从郑州二七拘留所劫持回成都,我被关押在红花堰看守所刑拘,我妻子被关押在莲花村拘留所刑拘。同时警察又到我们双方单位收罚款。当时要我们单位支付一万多元,我们单位接待办的是办公室主任,说前边的罚款都没有扣完,这次又罚这么多实在不好办,最后达成我被罚款5800元,我妻子罚款7000元左右,由单位先给派出所垫付,分别在各自的退休工资中由单位扣出还给单位。
被非法劳教 遭酷刑折磨
就这样关也关了,款也罚了,还不算完,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成都市劳教委决定将我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劳动一年。劳教所是一个人间地狱,法轮功学员更是犯人中的犯人,被当作是最低等的。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两个普通犯人二十四小时监控、看管,看管人员叫包夹,吃、住、拉、撒、睡都不能离开监视。实行精神迫害,每天长时间坐小方凳,还要双手扶膝,强制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攻击我们师父的录像,实施精神洗脑,喇叭的音量是又开得特别大,有专门震耳欲聋之嫌。对反迫害者和不听者,警察就指挥多名被操控的犯人弄到一边去进行酷刑折磨,跪煤渣、跪瓦片、毒打、项目繁多、步步升级。从走操军训、站军姿、跑步、到面壁、长跑、开飞机、悬空(脚后跟和肩背处各放一小凳,腰臀部悬空,再在肚子上放一个盆子,有时还有一个犯人往盆子里加水),盆子掉了、腰塌了都得挨打,有时受害人周身水湿还遭毒打,真是惨不忍睹,变着法的折磨人,可是利用犯人当打手,折磨人还不够,警察还要戴上警具亲自上阵、手铐、脚镣铐住学员,用警棍打学员,或者用电棍电学员,要不他们就用警绳捆学员,捆得绳索陷在肉中,捆得筋骨断裂,疼痛难忍,撕心裂肺,真是人间地狱。
遭诬判三年 受尽精神肉体折磨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四日,我在给人发资料讲真相时被黄忠小区派出所警察喻安源、莫冰绑架,搜身、抄家、审讯、照像、劫持到成都第一看守所关押,后金牛区检察院与金牛区分局公安相互勾结,共同编造假证据、罗列罪名、补充虚假材料构陷好人,在金牛区“六一零”的指挥控制下,由金牛区法院枉判我有期徒刑三年。办案警察喻安源、莫冰、梁小兵;诉讼人:秦宗龙;审判长:王燎等是执法犯法,有意编造假证,枉判陷害好人,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被枉判三年后,二零零六年十月我被劫持到四川省德阳监狱继续迫害,德阳监狱对法轮功学员是非常邪恶的,狱警利用那些判死缓、无期的重刑犯和黑社会老大、黑社会成员做打手,指挥控制他们迫害法轮功学员,在监狱中犯人的等级制是非常大的,非常明显的。可在最下层的就是法轮功学员,比最孬的犯人都不如,最孬的,最不好的犯人都可以随意打骂、欺负、侮辱法轮功学员,而不受任何责罚。我到德阳监狱不久,有个判无期的犯人,觉得无聊就提起一个小木凳就给一个法轮功学员拽去, 拽到学员嘴上,门牙当场就掉了一颗在地上,这个无期犯还把掉到地上的牙拣起来一口吞了。这家伙就有这么邪,后来狱方在处理这个问题时说:“这个无期犯是一个疯子”,啥事没有,就算了啦。
我到德阳监狱看到的、感受到的就是这样的事实,在监狱中各种诬蔑、谩骂、侮辱、毒打、羞辱、罚站、跑步、长跑(在监居外的大操场长跑,动不动就跑三十圈、五十圈、八十圈、一百圈,最多时二百圈)、抱头(双腿下蹲、两手抱头,是一种侮辱人格的动作),还有走军训、站军姿、做体操等都成了一种监管犯人的一种制度和模式。
对于法轮功学员,除了以上这些外,还要专门强制精神洗脑,强制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攻击我们师父的录像和中共媒体诽谤法轮功的报纸、杂志、书刊、书籍等,看后还要写心得体会、思想汇报等,还要被逼着唱邪恶的歌曲和做劳改体操,进行精神洗脑,如不配合,实行“一级严管”迫害,随时都有可能拉出去进行酷刑折磨和各种人格侮辱,包括长时间戴脚镣、手铐、坐铁椅子、上死刑床、关禁闭、以及拳打、脚踢、扇耳光、警棍打、电棍电等等。
强制做奴工之后,为了给监狱创收,剥削被监管人员,每一个被监管的人员都必须做奴工活,做工时间长达9-12小时,有时候要赶交货,就另外加班,这样做工时间就更长,回到监舍就已经是深夜了,该睡觉了,可是值班警察他不睡觉,偏要我去谈话,进行监管教育,其根本目的就是不让你睡觉休息。冬天北风呼啸,细雨绵绵,专叫你到风口上端姿坐小板凳、或站军姿、吹冷风,有意折磨人,我被吹感冒了,咳嗽、呼吸困难,气管炎喘得严重,还不给治疗,直接熬了半年之久,真是够折腾人的了。热天不给发蚊帐(全监区其他人都有,就我一个人没有,说我是法轮功,对他们不配合),就叫我受蚊子叮咬,我的脸上、头上、双手上、下臂、身上、大腿、小腿上全是蚊子咬的红点点,山上的高脚大蚊,咬得奇痒无比。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已经很冷了,家人要求接见,不但不让见,反被扣留和进洗脑班。我还被关在看守所的时候,我妻子就要见我,枉判以后一直不让接见。他们说看守所的警察说到了监狱后可以接见,但要当地“六一零”和派出所开证明办手续。我妻子按要求办了手续,可是到了德阳监狱,还是不让接见,我妻子说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他还是热天的衣服和裤子,不行了,我们听说办了手续可以接见,我才给他送来冬天的棉被、棉鞋和防寒服,现在不让接见,东西总能送进去吧, 接见室打电话请求狱方,狱方仍然不让见,连东西都送不进去,真是个邪恶的黑窝,邪恶极了,没有一点人间的同情心理。(后来都听别人说,法轮功不“转化”,是不让接见的,东西也送不进去),妻子跟他们讲理,可他们根本不听,反而将我妻子扣住,叫当地的金牛区“六一零”和派出所来接人,结果把我妻子劫持到成都市看守所非法拘留了十天,后又劫持到洞子口金牛庄洗脑班迫害,这是我妻子三次进洗脑班了。真是无情无义,邪恶至极呀,整起人来一点都不手软。
其他家人遭迫害事实
我家四人修炼法轮功。在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迫害政策下,我女儿和女婿在一九九九年十月也被劫持到成都市金牛区分局洗脑班迫害,二零零零年底,女儿、女婿都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为还我们师父一个清白,而被地方上拘留。拘留期满后又被成都市劳教委决定劳教一年,女儿在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关押迫害,女婿在绵阳新华劳教所关押迫害,劳教期满回家后,女儿仍在成都市保险公司二支公司工作上班。但是单位始终不放心,总是找麻烦,找茬子刁难,后单位搞改革,职工从选从组,女儿被强制辞退,从此再也没有了工作,靠在外面打零工度日。女婿也没有工作,靠做临时职业维持生活,真正在经济上受到了邪恶的严重迫害,这就是罪魁祸首江泽民经济上截断,给法轮功学员修炼造成的重大损失。
就是我没有修炼的儿子也受到很大的影响,遭到迫害,他本来在国企上班,但因我家里多人修炼法轮功,成了迫害的重点,他也被单位强制下岗没有了工作。地方中共人员在对我迫害的同时也恐吓他、威胁他,他一天也是紧紧张张的,受到很大的压力,乡政府、派出所、“六一零”非要他交出我们用的法轮功的书籍、资料、炼功带等。
我被劫持到劳教所的同时,我妻子在莲花村拘留所被拘押一个月后,又被劫持到成都市金牛区洗脑班迫害,由于家人的孙娃子没有人带(儿子、媳妇都在上班),孙娃子又小才一岁左右,儿子就请单位出面到洗脑班将妻子取保回家带孙子,同时就将妻子交地方营门口乡政府及派出所监管,从此家里的电话被派出所、”六一零”监听了,同时经常打骚扰电话,问××在不在家,他们在做什么等等。如果家中电话没人接,乡政府、法制所、派出所的警察就来了,就又要节外生枝了,这样我家里和家人一直被监控麻烦不断,被监视居住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