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试验致恶性肿瘤 修法轮大法三个月痊愈

更新: 2017年03月28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七日】在修炼法轮大法前,因为一次失败的医学试验,我成为了肿瘤病患者,身上长出了多个肿瘤与硬块,是不治之症,我以为这一生会一直生活在病痛的阴影中。没想到修大法仅仅三个月,肿瘤就消失了。大法实在是太神奇了。

(一)医学试验致恶性肿瘤

七九年我母亲患宫颈腺癌,医生说这类病很难治,又是晚期,无法再医治了,因此拒绝接收。我们跑了很多家医院,都是同样的结果,最后在一位朋友的帮助下,费了好大的劲才住進了一家权威性的教学医院。

当时这家医院正在开展一个科研项目,将肿瘤病人的血液注射到直系亲属的身上,说是能降低肿瘤病的发病率。我瞒着家人注射了带有我母亲血液的针剂,说也奇怪,我母亲的治疗的确是顺畅了不少,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给我妈做手术的医生对我说:“手术很成功,但是你母亲这个病的类型不好,活不了多长时间。你尽心了,想开一点。”

我的母亲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而且活了十年。可是接下来,我的身体就出现了异常。短短的几年后,我开始持续低烧,到九五年时,胃部发现了一个硬块,面颊、耳后淋巴结均出现包块,甲状腺也出现了两个肿瘤,左前臂出现豆粒大的黑色素瘤,身体出现疲惫不堪、四肢无力的症状。

冥冥之中我感觉到,不是医学实验有多么“神奇”,而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将我母亲的病转给了我,所以她才得以延续了十年的寿命。命运的转换是如此神奇,它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谜样的印记。

我打针时没有告诉家里的任何人,是自作主张打的,当时我妈见到了,不准医生打,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打了。我的父亲、丈夫、孩子都不知道。直到我后来发病,他们仍然蒙在鼓里,甚至都不知道我得了重病。当时我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容不得我有丝毫的脆弱。弟弟和先生都是很多年的重病患者,先生尿毒症,需要我来照顾;儿子、女儿还很小,都只有十来岁;两边老人的照顾也全都压在我的身上,养老送终都是我一人负责。

从八一年开始到二零零一年,我送走包括丈夫在内的七个亲人。工作担子也重,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拼着命在干事。即使是一个健康的身体,也无法承受这种高压,我却拖着一个病痛的身体做着这一切,总觉的头上象是顶着几座大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一个同事说:我如果是你的话,我活不成。

打针时,我一心只想救我妈,没有想到万一自己治不了怎么办,后来也是什么都不想,拼着命的想挑起家庭和事业的重担。我患肿瘤病的事丈夫直到去世都不知道,一家人都以为我的身体很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怀揣着的是从我妈手中传过来的病魔接力棒,现代医学都对它无能为力,我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别无他法,我必须强打起精神与病魔抗争,才能担负起眼前的一切。可我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感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解脱出来。

(二)修大法三个月痊愈

幸福的日子终于来临。一九九五年六月,一位朋友送来一本《转法轮》,并告诉我这个功法很神奇,让我看看。我看完第一遍后,觉得这本书太好了,迫切的又看了第二遍。在看书过程中,出现了发高烧的症状,烧了三天,其间排出各种异味的小便,持续了三个月。神奇的是,这之后,肿瘤、硬块全部消失了,心脏病、肝病也全都痊愈了。

我为此惊讶不已,这本书实在是太神奇了!现代科学都束手无策的病,他居然给治愈了,这不就是人间神话吗?

从那之后,我身体舒服了,有足够的精力和力量来承担家里的一切了,压在头顶的几座大山终于土崩瓦解,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喜悦。所以我非常珍惜《转法轮》这本书,一直反复通读,越来越被他博大精深的法理深深的震撼。我幸福的告诉自己,我找到师父了!

我每天坚持晨炼,从没有间断过;平时认真学法,背了三遍《转法轮》,丈夫开玩笑说:你这么认真攻读,都可成专家了。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同化大法,成为一个合格的法粒子。在师父的保护下,我走过了二十一年的修炼历程。

(三)平稳的走到现在

迫害以来,我的路一直很顺利,我的整个环境,领导、同事都没有谁起过任何负面的作用。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在内心里就不允许任何人来干扰我走师父安排的路。

刚开始大法被迫害的时候,我就和我先生约法三章,不能说对大法不好的话,也不能做对大法不好的事,我曾严肃的对他说:“有句话我跟你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的师父是一个伟大的觉者,我坚修大法志不移,你不能说大法的任何坏话和做对大法不利的任何事情。你有病我照顾你,照顾的不好你给我提意见,我改正。’”所以他后来从来不说大法不好的话。有时候想说,我把他看一眼他就不说了。我身边的环境,我都能够镇住他们。我选择大法,没有任何人能够动摇得了我。

我的工作单位是个很敏感的研究机构,我却一直很平稳的走到现在,没有受到很大的冲击。我坚持发正念,邪恶从来不敢上我家门。刚开始迫害最严重的那些年,常常有流离失所的同修在我家中住宿,有不少同修来这交流切磋。很早我们就成立了学法小组,后来人数多了,就分为两个组,还组建过家庭资料点。在邪恶疯狂迫害的日子里,还能有这么好的学法环境,全是因为师父的加持,有强大的能量场罩着。好几个学员都说,走到我们小区就能感受到整个院子一片清亮,无论外面迫害怎么邪恶,这里都给人很安全、很踏实的感觉。

我的家里几乎没有人来找过麻烦。唯有一次,奥运会的时候,各单位有任务要走访法轮功学员的家,我们办公室主任和负责老干部工作的一个领导来了。我打开门,办公司主任却显的很紧张,他讪讪的问我还炼不,我很镇定的反问他:“炼什么啊?”他反而怔住了,半天答不出话来,那个老干部负责人赶紧接话说:“炼法轮功。”我说:“我肯定在炼,我从九五年到现在从来没有断过。”我请他们入座,他们一句法轮功的坏话都没有说。办公室主任反而说:有位阿姨是炼法轮功的,后来因为处长的职务问题心性没有过关,就掉下去了。还说他爸爸得了癌症,一些人要他去信基督教,他说:“那个基督教有什么用呢,只有炼功才有用啊。”他们就这样应付了一下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上家门来骚扰的事情。

在这之前的零六年,我曾经为退党的事和单位党委书记有过一次交锋。我没有交党费,半年算自动退党,我们那个书记很马列,他说那样还是要写个申请才行。我说以党章为准,他要以资料为准,我问他是党章大还是资料大?他坚持要我写,最后他自己帮我写了,拿到机关党委去批。机关党委书记知道我的性格,要么不说,说了就要做到的,他就说干脆不说,不惊动外界,让她默默的退了算了。他们对外界说我要退党,他们没同意。但实际上我是经过机关党委批准了之后進入了档案。

就这样,我的考验似乎都是走在前面,不拖泥带水,说过关就过去,事后没有什么麻烦。有时是在梦中过关,过完了我就知道化解了。

二零一零年,身边一位同修被绑架,牵连到我,由于当时空间场不干净,我的腿非常疼,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梦:一群邪恶拿着冲锋枪,戴着钢盔,包围了我的家。我的弟妹从外面進来,吓的脸都变了形,说:“外面这些是冲着你来的。”我已去世的母亲与丈夫也出现了,母亲告诉我怎么对付他们,母亲是常人,我对母亲说:“我知道怎么做,我是大法弟子,他们动不了我,请母亲放心。”离休书记带了一群居委会主任也来我家了,我请他们坐下,准备向他们讲真相。其中一位年轻的居委会主任说:“到洗脑班去,不交代问题不能出来。”他所说的交代问题,就是出卖大法、出卖师父、出卖同修。我说:“死也不会说。”这时,晨炼的闹铃响了,醒来后好几分钟,我才知道是做了个梦。这时,腿也不疼了,师父加持我在另外空间过关,走出了危险。后来现实中的情况是,同修虽然承受不住迫害说出了我,但我却安然度过去了。

自己经受住迫害,不是我们来世的目地,我们更大的责任是救人。师父说:“众生都在等着你们救”[1]。在北京的同事给我讲了这样一件事,《九评》刚刚问世的时候,北京有部委的传真机没有关,收到了《九评》传真,其他的部委知道之后,一个个都把传真机打开了,都想收到《九评》。我儿子给了他文艺系统的一个朋友《天安门自焚伪案》的光盘,对方传了几十人,有些人还来找他借着看,最后这张光盘都磨损了。这说明众生都在等着听真相,等我们去救度。

救人是我们来世的使命。我从二零一零年开始打真相电话,至今一直坚持着。我非常喜欢这个项目,因为电话可以打到山沟、农村、军营、公检法系统、各领事馆去,这么多年打下来,劝退了一万多人,两万多人听了真相。

回想我一路走过的日子,我好象很少有怕心,对疾病、家庭的困难、邪恶,我都不怕,在我的整个修炼过程中,怕心一点都不突出。哪怕再艰难,我也不会感到怕,不会感到绝望,只感到有个责任在那。我想,我的生命被赋予坚强的基因,就是为了承担起所有的责任。以前,我的责任是家庭;修炼大法后,我的责任是救度众生。今后我一定更加尽力做好三件事,完成好自己的使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