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信师信法、消除病业
二零一五年秋的一天,忽然觉着右胸下非常痒,带有一丝疼痛,我不自觉的用手挠了一下,这一挠痛的钻心,于是我照镜子一看,长出两个小红包,我也没在意。等到第二天的下午,右侧的肋下和右侧的后背相继也长出了红包包,而且每个红包包上面还有白泡泡,白泡泡形状成菱形的。这时,我突然想到这红包象常人所说的“蛇盘疮”,但我拿不准,便打电话问一位老年同修(她有过这个经历),老年同修听我说的症状,她就告诉我是怎么个疼法,我就及时的打断她的话,并说:“姨,我跟您不一样,谢谢了。”随即挂断了电话,我不是不敢听,这么做是不想形成概念而加强它。本来还想找同修帮我发正念,可是又一想:救人争分夺秒的,不能因为我而误了大事,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
所以我白天除了讲真相之外,大部份时间就是学法发正念,晚上成宿发正念,一小时一发,白天我该干啥干啥,家务活一个不落,丈夫一点也没有察觉,因为我知道这事要是跟常人一说,那麻烦就大了,同时我想我不能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大法弟子应该是健康愉快的,但是第三天我感到全身无力,不敢直腰,前胸、后背很痛,还发冷,恰巧这时丈夫又出差,我当时想:你怎么还出差了呢?哪怕是在家给我做一顿饭也好哇!人念一出马上就知道不对了,我怎么能依赖常人呢?这不是把自己当病人了吗?我有慈悲的师父和大法呢!丈夫不在家这不正好吗?我自己吃点啥都行,腾出时间好净心学法、发正念,我背师父的诗词:“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 信师信法发正念也纯正,晚上好象只睡了一小时左右(几次短时间加在一起)。
当到第五天头上,我在炼静功,天目里就出现一个环境:在一片树林的空地,有两个木桩子中间拉了一根铁丝,铁丝上吊着一条黑黑的象蛇一样的东西,已经死了,离我只有两米左右,这个情景只有半秒钟时间。我当时心里就明白我要好了,是慈悲伟大的师父在另外空间为我除掉了迫害我的邪灵。我激动的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泪,感恩的心无以表达。同时我知道此时不能放松,继续发正念,到第六天的头上,不疼了,我发现那些红包包都已经干巴尖了,四周结了疤,并开始往下掉疤片了,第八天就基本上掉净了,包不见了,只是有红底盘。
过一段时间,我把这个经历告诉了丈夫,他表现的很吃惊的样子,还有点不太相信,因为他在三年前也长过这东西,大概一个多月才好,现在一阴天或着点凉,后背、前胸还有点不舒服,这中间花了两千多元,找了四家医院就诊。所以丈夫非常惊讶,连连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一点不知道呢?我看看……后来丈夫服气的说:大法真神奇,你是你师父的好弟子呀!你好好修吧,我将来就借法轮大法的光啦!听到丈夫发自肺腑的这番话,我更觉的修好自己的重要,因为这关乎到周围的亲人和这方的世人。
通过这次经历,我也认真的查找了自己,是什么原因导致出现不正的状态?归根结底还是党文化的毒素清理的不干净,比如争斗心,现在虽然不争辩了,但心里不服;自己性格直,从不会绕弯子,大法弟子求真是应该的,但是说的话要慈悲、祥和,这样对方才好接受,可我恰恰就差到这儿,这是争斗心的一种,党文化的流毒体现在方方面面,自己都觉察不到,认识到这些之后,我在家经常放《解体党文化》、《九评共产党》录音,干家务也放着听,吃饭也听,同时会对照自己,检查自己,感觉效果真的很好。
二、用行动证实大法好
二零一六年的腊月,我所居住的家属楼院,因为门卫突然不干了(因与住户有矛盾),院子无人打扫,满院都是被风卷入的塑料袋和脏纸,象走了人家似的,看着挺败落的。于是我从那天起就主动的义务承担起扫院子的活,下了两场雪,清早都是我一个人扫雪,连各家的私家车我也都给扫干净,当我直起腰时,无意中看到二楼的阳台上有一老太太在看着我笑,晨练的人打我身边经过,都赞一声,直到又有了门卫。我们院的住户有信神的,有信佛教的,还有信其它教的,但是信归信,当有事出头做时,只有我这个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出面解决尴尬的局面,默默的为用户服务。
在我坐长途车出差时,在下车前,我每次总是把卧铺叠整齐,为乘务员减少负担,记的有一次,一男乘务员过来整理床铺,看到眼前叠的整齐的被,很惊讶,对我说:“大姐,这是你叠的?比我弄的还整齐,我干了这么多年,一百个人里也没有一个人能这样做的,真谢谢了。”小伙子很感动。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无论在哪里,都要把法轮大法的美好,把大法弟子一切为他人的境界带到哪里,要用行动证实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愧为大法弟子的称号。
三、不经意的一句话,带来的干扰
今年正月十八,女儿突然来电话说她婆婆晕,要求我和丈夫去看孩子,正好二十多天之后是外孙的生日,反正要去的,于是我与丈夫第二天动身去了女儿家。
二十多天过去了,亲家倒是好些了,但有的时候还会犯晕,我劝她最好去医院确确诊,看看为啥晕,她说不愿去医院,养养就好了。亲家有个坏习惯,前半夜在手机上或打麻将、看电视剧,经常熬到半夜十一或十二点钟,有时候半夜一点多,本来身体健康状况一般,经常这样作息,别说她那身板,好人也架不住劲。再说我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本地同修联系不上,只能打真相电话。有时正炼功呢,孩子醒了,发正念也发不上几个,如果啥也不顾就干自己的,咱去干啥去了?不是去哄孩子去了吗?我心里这个急呀,甚至嘴上都起泡了,这个时候我才体会到那些为儿子、为女儿看孩子的同修的多么不容易,没这个经历那话说着轻松,可是今天我摊上了。
对这事我分析了,女儿有困难,我们当父母的应该帮一下,这无可厚非。但是我观察亲家婆的状态,我认定:在这个关键时刻出这个事就是干扰,前后在女儿那呆了四十多天,她一不去医院看病,而且稍好点就出去打麻将。二是亲家婆跟我商量要在她家附近给我们租房子,专门哄外孙。我想这一切分明就是旧势力利用她干扰,不让我用更多的时间救人。我婉转的回绝了,而丈夫没跟我商量,提前四天就买了回家的车票,在这时,亲家婆又是晕又是吐,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利用这个形式造的假相,就是给我看呢,如果我上了当,就回不去了,这时女儿跟我说:妈你和我爸尽管回家,我婆婆没啥事,正常睡觉,注意休息就会好的。我很感谢女儿在关键时刻说出这句话。师父说:“谁是天之主 层层离法徒 自命主天穹 归位期已近 看谁还糊涂”[2]。感恩师父的点化,感谢师父的安排。
回家这几天,我仔细的想想女儿家一直是挺好的,我挺省心的,我周围的同修也都羡慕我有个好环境,我不假思索的说了一句:我真是挺省心的,真得谢谢亲家婆,如果人家提出轮着哄孩子,那不也得顶着。我这句不在法上的话就招来了干扰,这不是自己求的吗?通过这次教训,体会到了一思一念,每句话都要在法上的重要,修炼是严肃的,一不注意就下去了,可得好好的把握自己。
正法走到最后的最后了,我也在大法中修炼了二十多年了,我想我能有这个机缘,都是师父在我层层转生中时刻在看护着弟子,到这世我是来得法,去兑现自己的誓约,我要珍惜这个“机缘”,这万古的机缘我遇到了,师父说:“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3]。
以上交流有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无迷〉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梅 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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