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能让这些青年警察迫害我而给自己造业犯罪。我问他们:“就是因为我炼法轮功,你们就来找我呀!”
他们说:“对呀。”我说:“宪法明确规定,信仰是自由的!你们不会不知道呀!”他们说:“是信仰自由,你跟我走一趟,了解了解情况,你就回来。”俩小伙子架起我的双臂,下楼,上警车。
下车后,他们继续询问。他们说了三个人的名字,问我认不认识,我连续三个“不认识!”他们问:“你到A小区干什么去了?”我说:“这个城里有这个小区吗?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他们说:“你能去A小区,你怎么不到S小区去溜达溜达?”他们这句话一出口,我知道S小区的资料点一定被破坏了,同修们一定遭绑架了,我在心中立即发出解体邪恶,加持同修的正念。
我和警察的谈话过程中,我每否定他们的一个问题,他们就似乎很会意的微笑。他们对我的态度也很和蔼,没有粗声大气和不礼貌的言行。我当时想,你把我请進你的门,你就是我该救度的人。因为语言环境较为祥和,有些讲真相的内容就真言直对了。我对他们说:“在中国现实气候环境下,你们选的职业选错了!干嘛不干点别的呀!”他们不语,一阵语塞的尴尬后,说:上级的命令,不得不去做,干别的还不会。
一个警察问我:“老太太,你看我们做的怎么样?我们的工作态度是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看你老太太挺文明的,我们也得文明对待你呀!”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在做更好的人,大法弟子做人做事儿,都是最文明的。你们最了解,对吧!”他们只笑不答,接着我肯定了他们的态度,他们也很高兴。
紧接着,他们播放了三段跟踪我而拍下的视频录像,指着一个我背挎包袱的镜头问我:背的是不是真相资料。我说:“政府不给我开劳保工资,我没有钱买衣服,这都是亲戚朋友送给我的旧衣物。你看我穿的这一身儿,都不是我自己买的,我那天背的是一包衣裳。”一警察很认真的对我说:“将来你们平反的时候,工资都得给你们补。”
我明知故问的说:“那个帮着谷开来活剥人皮的外国人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们马上说:“叫海伍德。他们那样做为什么呀?”我说:“他们明目张胆的杀人,是为了赚取暴利,被杀的人中,有很多是我们法轮功学员……”他们说这些他们也知道。我马上接上:“你看看!你们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执行江泽民的邪恶政策呢?”他们说:没办法,干这个的,干别的还不会。
我慈悲温和的对他们说:“孩子啊!你们这是做恶呀!造业呀!你们以后怎么办呢?一旦有那么一天,中共都解体了,他们遭报应了,你们是不是也得想想自己以后的路啊!你们今天能够这么祥和的对待我老太太,也说明你们也明白一些真相了,我真替你们高兴!”
我接着说:“你们都是享年假的人。贵州有块藏字石,那是五百年前裂开的奇石,横断面上清清楚楚的现出六个大字:中国共产党亡!你们一定要到那儿去看一看,看过之后你们就明白,天灭中共是天意啊!今年你们要是有机会,你们到世界各地去走走,溜达溜达,你一定会看到,除了中国,全世界都可以炼法轮大法!只有咱们国家不让,你说这不就是邪恶吗?这个状况能长久吗?”
小警察们谁也不吱声,只是静静的听,屋内有的只是记录我说话的键盘敲击声。最后他们让我签字,我拒绝,说:“我没有签字的习惯!”
当晚十点钟,小警察们把我送出了公安分局大门,孩子把我接回家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