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乔佩荣老人自述遭劳教迫害经历

更新: 2019年05月06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五日】按:天津市和平区退休干部乔佩荣,修炼法轮功前曾患多种疾病,浑身疼痛,腰疼、背疼、筋疼、关结节疼、头疼、牙疼,全身没有哪不痛,洗洗脸腰就痛的直不起来了,她还患有子宫肌瘤,经常出血,每天吃很多药。乔佩荣修炼法轮功后,以上这些疾病不知不觉都好了,无病一身轻,每天心情愉悦,乐呵呵的,像变了一个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乔佩荣遭到劳教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乔佩荣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追究其刑事罪责。 以下是乔佩荣叙述遭迫害的事实:

绑架如土匪 抄家似强盗

我于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晚八点左右被警察绑架到和平区小白楼派出所;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清晨被劫持到和平区看守所;二零零六年十二月遭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至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晚饭后七点半,我与女儿去市委附近的一个居民区发真相材料,大约八点半,我们发完从楼里出来取自行车时,小区门口来了四、五辆警车,警察把我及女儿绑架到小白楼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抢走了我的家门钥匙,然后押着女儿到家里非法抄家。二十几个警察明火执仗,抢走了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片、真相材料、电脑、香炉、信封、邮票等等,还有我家的钱随手放,衣服口袋、褥子底下、塑料袋子等都有钱,全被警察抢走,具体抢走了多少钱无法估计。

在派出所,警察逼问我法轮功书籍、真相材料哪来的?认识那些法轮功学员,期间我遭到拳打、谩骂、耻笑、体罚(面墙而站)。我女儿遭到打耳光等等。第二天,我被关在和平区分局山西路看守所,进看守所第一件事就是被扒光衣服检查。

看守所、劳教所 都是虎狼窝

在看守所期间,我遭到刑讯逼供,被戴手铐,坐硬板床,不让盘腿坐,只能两手抱腿,小腿立起来,这样就让臀部一个支力点,坐在床上时间长了,臀部就长疙瘩,时间再长就破了、出血了,时间再长就烂了。牢房非常窄小,狱头就要占大半个床铺,其他人无论多少就挤在那一小半地方,睡觉时就跟码大白菜一样,一个挨一个侧身睡,不能翻身,不能动,得用很大的气力承受来自两边的人身体的压力,吃喝拉撒睡都在这一牢房。

在看守所被关押一个多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天津大港板桥女子劳教所。

初到劳教所,第一步迫害就是所谓攻坚洗脑,先坐一个星期的塑料小板凳、面壁或罚站,从早上五点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能睡觉。每个法轮功学员遭两个犯人包夹监控,象影子一样走哪跟哪,哪怕就在同一屋子里也要跟在你身后面,不让跟同修说话,你嘴一动, 包夹就瞪眼大叫。接下来俩所谓“帮教”,这两个人跟说双簧一样,每天坐你跟前,面对面不停的说歪理,强迫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录像,灌输污蔑法轮功的材料,逼写观后感,逼写思想汇报,逼写“不练了”保证书及其它。就这样每天从早晨到晚上不断的洗脑迫害十几个小时,连续好多天,人都快被逼疯了,还要定期的被扒光衣服检查。每个房间都装有监听,监视器,包括厕所与食堂。

后来强制做奴工,有时糊纸盒、纸袋,用很刺激、有毒的胶水,对人很伤害,因为有定额,每天就象插上电门的机器人,手不停的干活,有的人做的手都烂了,人被折磨的很疲劳了,每周、每天还被逼写心得体会,在体会里不能写累,否则退回来重写。还被逼看污蔑大法的电视,看完也要写观后感。感觉在劳教所除了超时、超体能做苦工外,就是不停的写、写、写。上面来人检查来,狱警就叫说几句话,跟背书一样,不许说错。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七日,我从劳教所出来时,身体消瘦,牙齿松动,头发变白, 人变迟钝。

虽出小监狱 仍囚大监狱

回家后日子也不好过,市“610”、区“610”、街“610”人员,片警、居委会楼长、邻居一直对我进行监控,楼长充当耳目,每天到居委会汇报,你无论哪个时间出门,楼下总是那几个人 在哪聚集监视,一天没见我面,楼长就会以各种借口来敲门看在没在家。有一次我买菜回家,楼长等照样等在楼下,我买的菜放包里,外表看不出来是什么,夹在自行车的后衣架上,去车棚存车,楼长亟不可待的站起来 直奔我自行车后衣架的包去了, 还没等我反映过来, 包已经抓在她手里了,开始搜包,我惊呆了,她一看是两捆小白菜,才没说话回到车棚门口坐下来。片警是三天五天 一个电话骚扰,威胁我别出去,在家呆着。电话也被监控,我哪个点在家,哪个点不在家,楼长了如指掌。每到所谓敏感日、节假日,片警、居委会人员必到家骚扰,美其名曰“关心”,过年时提一袋大米或一袋白面或一桶油,就堂而皇之的登门入室,有一年过年,市“610”、区“610”、街“610”人员、片警、居委会人员全都到齐了。

这种情况一直到二零一三年的一天,居委会人员来了,让我去街道签字,说是签了字,对我的严控就撤销了,他们以后再不来了。我说:“你撤不撤销跟我没有关系,你弄这个东西时,我不知道,没征求我意见,你要撤销了叫我签字承认这事,这字我不能签,那都是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在那折腾,跟我没关系。”

从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三年,我就是在这样的不是监狱而胜似监狱的环境下,艰难度过了六年多的时间。

迫害搞株连 家人遭牵连

我女儿在律师的辩护下,从看守所出来了。回家后,她遭到严密的监控和跟踪,楼下每天有警车,上班警车跟在后面,下班警车跟在后面,晚上去上学,楼下的警车跟在后面,到公交车站,看坐那辆车,然后再跟到学校门口,有一次车晚点,等车有约四十分钟,警车也一直在跟踪等,直到公交车来,然后在跟踪到校门口,放学后一看还有警车在跟踪到家门口,电话被监控,身体、精神都造成很大创伤,至今恐惧心尚末消除。

我丈夫由于妻女同时被绑架、迫害,一下子精神崩溃了,身心受到沉重打击,一下子瘦了几十斤肉,苍老了一二十年。他经常受到警察、居委会人员的骚扰、恐吓,又担心家人的安全。单位的、小区的人们都在指指点点,过去很熟的邻居,现在都躲着我们,不敢打招呼,就连临时租住我们楼洞的人,第一次照面时还热情的招呼,第二次再碰面不敢说话了,表情不自然了,然后很快退租走了。丈夫在邻里之间抬不起头了,被这无形的精神压力桎梏 , 看见警车、警察就心惊胆颤,甚至听见警笛都心跳不止。在我们分别回家后,丈夫还被逼迫强签两份保证书,由派出所、社区、我丈夫三方共同组成所谓“帮教小组”,负责对我与女儿进行洗脑,定期给他们汇报。丈夫在这样巨大的精神压力下,身体也遭到实质的伤害,心脏、血管都出了问题,现在每天吃很多药。

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对我、我的家人、家庭造成了极大的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的伤害,这些都是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违反国家宪法和法律操纵国家机器造成的,以上这些巨大的损失这一切是用多少金钱也无法弥补的。根据宪法第四十一条 为此 我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提出起诉江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