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在临沂城市的熏染下,其辖下的所有的县域,都在叫喊宣传创建文明县、文明(乡)镇、文明社区、文明村、文明单位,一时间,整个临沂地区被套上了一层文明光环,然而,人们很难想象,在这个文明市和文明地区,却正在发生惨绝人寰的暴力罪恶,那就是邪恶的中共法西斯利用公权暴政,正在迫害虐杀那些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而且罪恶已经持续了十八年了。
如果打开临沂这座文明城市十八年的历史记忆,那一件件野蛮的行径就会呈现在人们的眼前,那一桩桩暴力罪恶如发生在昨天,那一段段沉冤就在我们身边。
野蛮的职业打手
二零零零年夏天,临沂市“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指使兰山区“610”雇用职业打手,把四名法轮功学员张素青及丈夫张汝忠、高一鸣、张玉培关在兰山区食品厂的地下室和车库,毒打折磨。这些职业打手:个个彪形大汉,头上留有三朵毛,眼戴墨镜,上身穿两根带的黑背心,胸部、两臂肌肉发达。打手们白天睡大觉,一到夜晚便排队进入地下室,手拿着电棍、棍子、手电筒,关掉室里所有的灯光,用手电强光刺激眼睛,不许闭眼,否则就打。用打火机烧手,张玉培的手掌被烧起的大泡,数日后方才恢复。逼法轮功学员踩师父的像,骂师父,不从便毒打、脚踢,警棍电击。打手们扬言:不信就整治不了你们:共产党给我们钱办这件事的,不能白拿共产党的钱!转化制服一个五百元钱,三天不行就十天,不信治不了法轮功的这些硬骨头。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同年,兰山区“610”又雇用了社会上的地痞流氓30多人作打手,在兰山区老年公寓及兰山区计生委等地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暴行。逼迫她们学狗叫、狗的爬行、学青蛙跳、让一个法轮功学员掀起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的腿,让其双手趴在地上,学动物一样爬行,用所谓的“军训”体罚他们;逼迫家人交所谓的办班费用,供打手们吃喝施暴;不许法轮功学员们睡觉;两手平伸站立、头顶着洗脸盆、盆中盛满水,头顶重物如果掉下来就挨打。用火烧他们的手,用大头钉从手面穿透掌心;将他们吊铐在暖气管道上,用皮带抽打他们。彭成旭被打后不省人事,送医院抢救恢复后被继续关在班上受折磨;赵福敏多次被打昏。更恶毒的是打手们用关在笼子里的蛇咬法轮功学员,毒蛇的牙齿落在了老彭的脖子里,彭成旭在反抗的过程中,把蛇的牙掰掉了,但牙印却深深的留在了老彭的脖子上,打手们还把蝎子放在法轮功学员的手上蜇,逼迫法轮功学员坐在爬满蝎子的地上,打手们此种卑鄙的手段都是为了完成所谓的“转化率”。
酷刑演示:毒打 |
野蛮的军训迫害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临沭县的法轮功学员李波、何如尚、李善斌、袁春鸣、任征仕、孙卫东、石运刚等八人被强行带到县民兵训练基地,遭到“军训式”学习班迫害。开始每天八小时摧残,后来每天十二小时完全超出他们体能极限的迫害式军训,恶徒们逼迫他们不停地滚、爬、跑,保安则在后面拿着钢鞭、电棍、木枪、竹竿、扫帚等刑具,不停地辱骂、毒打,要求加快,加快,再加快,根本没有限度,烈日炎炎的中午也不准休息,强迫他们在柏油都被晒化了的马路上滚爬,一直到沥青变黑。粘稠滚烫的路面象油锅一样烤得他们全身代谢紊乱,大小便不正常,小便呈血红色,而此时却经常禁止喝水,保安则在后面用刑具驱赶,钢鞭、木枪、竹竿象雨点一样抽打在他们身上。
有一次一保安驱赶袁春鸣、李波时,竹竿的前节竟被砸得稀烂,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惨不忍睹。爬行时经常强迫他们光着上身,说是共产党的衣服不能穿,他们在地上翻滚时,五脏六腑象要翻出来,直想呕吐,不能进食。法轮功学员膝盖上,胳膊上结了疤又磨去,又磨出新疤摞陈疤。何如尚的左腿肿得足踝已看不见,脚后跟磨出了洞,先滴血后淌脓,袜子粘在上面,怎么也揭不下来……,在滚爬得筋疲力尽时,罚站马步,直累得全身抖动,教官则在后面拿木枪猛戳腿弯处,前面保安则拿扫帚不停地抽打双手,一个劲地喊:下蹲,下蹲,再下蹲……,由于不分昼夜地毒打,折磨滚爬,他们穿的新军服有的换了两次,有的破破烂烂,成了褴褛的乞丐服,衣不遮体,李波的那身更象烂抹布一样被丢在了水池边上……,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对他们进行非人的折磨。晚上被保安们“掌嘴”、电击、毒打。
野蛮的抄家抢劫
马福民,男,蒙阴县旧寨乡的小学教师,他从教三十二年,曾被临沂市授予“模范教师”称号,市骨干教师,多次获县级表彰。他坚定信仰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黄历正月十三 日,旧寨乡恶徒刘少武带领二十三人,动用三辆卡车,将马福民三代人积攒的家产洗劫一空:所有的家电类、木制家具、缝纫机、液化气灶具、生活资料、准备盖房子和给子女做家具的最优质的木材——楸木板材五方有余全部被抢走,包括小到价值四元的小电子闹钟,甚至积攒多年的棉花、剪了两茬的兔毛,花生种子,豆饼,部份长毛兔,自行车,小推车,连孩子学英语用的录音机全部抢劫走,价值达二万余元,只剩下了几件衣服和五十年代盖的破草房。他家只好在盆上放一“盖顶”当吃饭桌,用砖头支一块建兔窝用的木板放碗具,用木墩子当板凳。二零零零年底,中共恶徒又敲诈马福民夫妻现金六千三百元,非法扣除工资六千七百八十四元,将马福民一家折腾的几乎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其中一个上大学的孩子和一个上初中的孩子的学业陷于困境。
野蛮的毒打讹诈
九九年七二零后不久,蒙阴县原桃墟镇党委书记蒋永健,和他的同案犯──原桃墟镇镇长刘星世,立即策划并带领镇政府及所辖机关的打手,对全镇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疯狂的迫害。对法轮功学员实行无人性的摧残毒打,打时关闭电灯,用布把法轮功学员头蒙住。仅二零零零年二月一~二日(古历),被他们疯狂毒打的就有150多人。打前这帮家伙先到饭店喝酒,然后行凶。木棍、警棍、椅子、板、鲜竹竿等成了他们打人的凶器,打时不分部位,不分男女老少,有的被打得口鼻流血,面部血肿,眼睛失明。当时就有6人被打得失去知觉,昏迷过去。这些恶徒还把头盔叩在学员头上用棍子猛击头盔;往头上浇凉水把全身棉衣湿透后拉到阴暗处冷冻。打完后还高额罚款,付不上的继续毒打,真是残暴无人性。仅一次罚款就达七十多万元,一百五十多人中,普通班每人被罚四千元,其中十五人被罚款,连老人、残疾人都不放过。罚完后原先写给的收条全部被收回毁掉。据不完全统计,自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后的短时间内,全镇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罚款至少一百零六万七千五百九十六元(不包括非法抄家的物品)。然而桃墟镇党委政府的这一暴行,却得到蒙阴县委、临沂市委的重视与“表扬”。桃墟镇因此在全县市成了迫害法轮功的“榜样”,一时成为全县市学习的重点。
野蛮的投毒加害
张荣秋,在蒙阴镇信用社工作。因坚持信仰,暴徒们将她打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并连续三天夜间在非法关押她的房间偷着投入毒气。第一次凶手在张的房间偷着投入毒气后致使她浑身虚弱,没有一点力气;紧接着第二天夜间,凶手又第二次在她的房间里偷着放入毒气,致使她头痛,虚弱,脸色蜡黄;在第三天夜间,凶手第三次在她的房间偷着放入毒气后致使张当场浑身抽搐,哆嗦成一团。这时听到外面凶犯说:“坏了,坏了,放的太多了。”不长时间之后张昏死。凶犯们怕出人命,承担责任,将张送入县人民医院抢救。医生们查不出原因,问什么原因导致引起的,这些凶犯竟为了推脱责任,置人命于不顾拒绝回答,把她送回家中,一推了之。致生活不能自理,自己不能进食,两个月后,张的双手仍不停的颤抖。多年来她先后被非法勒索罚款达四万多元。把她迫害成这样,而“610”头子类延成造谣说她是爬墙逃跑不成摔断了腰。张荣秋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才得以渐渐恢复。
野蛮的欺凌兽行
中共酷刑示意图:性虐待 |
秦洪芹,中年妇女,沂南县蒲汪镇陡沟村民。九九年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当地恶徒截访绑架抄家勒索洗脑,大王庄乡(现合并为蒲汪镇)恶徒薄存起、李永宝、于卫星、王福刚等在中共政府综治办公室还对她进行了无耻的性摧残。当中共恶徒王现永强制秦洪芹脱衣服非法搜身时,秦洪芹当即拒绝。恶徒们随即把她双手背铐起来,对她进行疯狂毒打,直打得秦洪芹不能动了,恶徒们才把手铐摘了,把她架起来站着,王现永背后紧紧地揽着她,双手抓住她的两个乳房攥了一阵子,王现永问她还学不学?并将她上身强行扒光,一个人一边架着一只胳膊,王现永用手耳光式的来回扇她的乳房,一扇乳房一摆动。恶徒摆弄了一阵子,架着秦洪芹在沙发上坐下,一个人拽一只胳膊,王现永用烟头烧秦洪芹乳头。薄存起说:“你烧得轻点。” 接着王现永将她的裤子、裤头一块扒光,将裤子裤头放在脚脖子上。全身扒光后两个人拽着两只胳膊,两个人扳着两条大腿向外扳,王现永手持电棍向阴道里插。秦洪芹惨叫声惊醒了西室姓刘的司机,恶徒们叫她赶快穿衣服,刚穿上裤子司机就过来了,这时秦洪芹上身还光着。恶徒们把她打得解手都靠别人抱扶,臀部黑紫一片,他们又强迫她交上二千元的罚款才放她回家,受到凌辱的秦洪芹连哭三天。
野蛮的酷刑摧残
酷刑演示:踩脚 |
瞿秀芬、瞿晓彤、瞿贝贝姐妹仨是莒南县团林镇桃花峪村人。她们曾遭到当地恶徒多次迫害,被迫离开了相依为命的母亲,远走他乡。零一年黄历八月份的一天晚上,瞿秀芬、瞿晓彤姐妹俩被临沂市五里堡派出所绑架,遭到临沂市“610”流氓恶警邢永农等人的野蛮迫害:满口流氓粗话侮辱、用四根铁丝拧成一股铁绳猛抽打、穿着皮鞋长时间的踩、跺、碾她俩的脚趾、斜肩背铐(苏秦背剑刑)、用烟头灼烧、强行野蛮灌食等,生命垂危,恶徒慌忙打电话叫她们的母亲来用车把瞿秀芬拉回了家。瞿晓彤则被非法关押在济南劳教所迫害,在那里被迫害的得了心脏病,三个月后劳教所才放人。零四年六月,瞿晓彤与妹妹瞿贝贝在泰安又被当地恶警绑架,九月十五日被泰安市法院分别非法判刑八年和七年,被非法关押在山东省女子监狱,当时,姐妹俩还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去年出狱回家时,当年的黄花淑女已经步入了中年人行列,错失了人生最佳婚嫁年龄,不堪忍受的是,她们的母亲因为牵挂亲人和恶徒的迫害已经溘然离世。
野蛮的威逼恐吓
莒南县法轮功学员巩茂秀,因为上访被抓捕、毒打、非法关押。为避开恶警的骚扰,只好流离失所。一群恶警到她家吓唬、威逼其丈夫离婚,否则就叫其下岗,她丈夫无可奈何的同意了。此事引起当地的民愤很大,群众都议论纷纷:这符合哪一条法律呢?没经过本人同意就离婚了,共产党真是成了无恶不作的强盗了。人家又有孩子又有妻子,逼得人家流离失所还不算,还要往死里迫害,弄得人家妻离子散。这就是共产党搞的和谐社会吧?不怪说天要灭共产党。恶警还用这个办法到劳教所去威胁其他人说:你不“转化”,就叫你丈夫和你离婚。随后,他们又非法抓捕了20名法轮功学员,公安局对参与犯罪的恶警每人奖励1000元。
野蛮的入室绑架
酷刑演示:毒打 |
沂水县诸葛镇北门楼村民李玉章患有类风湿关节炎、腰疼等毛病,脾气更不好,经常酗酒闹事,时常打骂家人。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李玉章身体好了,脾气好了,不再酗酒闹事了,全家人都为之高兴。李玉章门前不好走的路,他自己默默的把它修好了。乡亲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要说一声,他会马上放下自己的活去帮助别人。九九年夏,李玉章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诸葛镇人员给劫到镇政府,从此多次遭到恶徒王庆国、阮波、杨秀彬、魏清亮、孙明永、宋玉旺、黄宝辉、杨振龙、刘涛等人的非法抄家绑架、毒打、勒索、株连等迫害,其老父经不起打击,含冤离世。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深夜,沂水公安国保大队、诸葛镇派出所、诸葛镇委等八人,翻墙闯入院内,毒打李玉章夫妇,抢走五百元钱,强行砸开其女儿李金玲家铁门抄家,抢劫了电脑等物品,恶警揪住李金玲头发,拳打脚踢,抬着李金玲放在车上,把她非法关押在临沂看守所和洗脑班摧残了一个月。李玉章则被非法劳教。
野蛮的恶性羞辱
二零零零年六月,多次遭到恶徒王福文、贺风军毒打、勒索的沂水县法轮功学员王玉芝,当时是个孕妇(六个月),被迫进京讨公道,被北京警察绑架到一个拘留所关押一天,一个头头似的恶警辱骂她,要给她流产。后被沂水杨庄恶徒牛启超、张学湘等劫持到善疃乡派出所、南垛庄大队非法关押,公婆被叫来,婆媳受到毒打。三伏天里,恶人们两天两夜都没给王玉芝一滴水,一粒米,还勒索她五千元钱。哪知以后她成了恶徒经常迫害骚扰的对像,恶徒牛启超、张学湘、李明诚、吴世传、段连仁、张学彬对她侮辱谩骂她、威胁给她流产、共勒索钱财数万元、逼她和公公同居一室、锁上门长期不让出、转临沂洗脑班,甚至在王玉芝等待分娩时,恶徒们也昼夜到她家骚扰。公公也被惊吓折磨的得了心脏病。零六年十一月,沂水棉纺厂长孙炳伟还逼迫王玉芝把丈夫的户口迁出,押金不退,失业金不给。而沂水县崔家峪镇上常庄村法轮功学员王尤霞,在挂条幅时,于零一年八月份,被崔家峪镇政府非法抓捕。当时该法轮功学员有身孕,但仍被恶徒们毒打摧残,致使其流产;被非法勒索五千元人民币后,仍被非法关押了很长时间。恶徒们图财害命,恶行令人发指。
野蛮的非法庭审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九日,走出泰安监狱不久的蒙阴县法轮功学员刘乃伦在平邑县散发真相资料时,不幸遭平邑县郑城派出所所长赤成田等恶警绑架,后被劫持到平邑县鹅庄看守所非法关押。平邑县“610”操控公检法,伪造证据,欲加害刘乃伦,家人请了律师作无罪辩护,但是律师遭到恶警的无理刁难,不能阅卷,不能见到刘乃伦,而在开庭这一天,平邑县公诉人、法官恶警干脆将律师野蛮地赶出了法庭,同一时间,刘乃伦的父母和姐姐等人则遭到平邑与蒙阴两县恶人的监视恐吓。第二年三月二十九日上午,刘乃伦被平邑县法院诬判三年半刑期。尽管刘乃伦在法庭上自己给自己作了无罪辩护,并且当庭提出上诉。但是最终被平邑县的恶警们又一次投进了泰安监狱。
野蛮的阴谋毒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张德珍,旧寨中学女教师,曾经遭受中共恶徒人员多次迫害,零二年九月二十日左右,她在该县岱崮乡又一次不幸落入魔掌,被县国保大队恶警强行投进看守所。时任县“610”主任的恶徒类延成,为向其上司邀功请赏,用威胁和欺骗手法,企图逼迫张德珍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断然拒绝后,类延成凶相毕露,密派恶警鲍西同、田列刚等对她拳打脚踢,并用橡胶警棍轮番毒打她,想以此逼其就范。张德珍坚持自己的信仰,拒不配合暴徒们的要求,并绝食抗议,又遭到恶徒们十多次野蛮灌食摧残。最后,恶徒们见无法从她口里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便顿起杀心。在恶徒类延成、看守所长恶警孙克海和中医院长帮凶郭兴宝的密谋下,由看守所狱医王春晓与县中医院的凶手医生强行给张德珍多次注射了不明毒药,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古历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九日),张德珍这个善良的女子,便含冤离开了人间,时年三十八岁。恶徒们怕罪行暴露,便连夜制造假证和伪证,他们谎报县委说张系自杀,对张的家人说其死于心脏病,并恐吓、威胁、暴打了张德珍的哥哥张德文,强制他在火化书上签字后,匆匆将遗体火化,又派恶徒窜至张德珍的家乡,抄了其哥哥张德文的家,抢走了张德珍生前部份照片,企图做死无对证的假相。一同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刘淑芬也被谋杀。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
野蛮的困顿扼杀
王光起,时年五十多岁,蒙阴县桃墟镇九泉峪村人。他过去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与瘫痪的大哥相依为命,他炼功后身体有了很大好转。二零零二年,王光起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被绑架,后由镇派出所副所长李长祥、镇“610”头目石运端、本村书记方国明将其押回镇派出所,他们想把他活埋在蒙山上,可能怕走漏风声,将他转到镇上关押七天放回家。恶徒石运端、王兆洋、李向岩、方国明把他家仅有的财产:锅、碗、瓢、盆、壶、刀全砸碎了,二斤煎饼撕的粉碎撒在山坡上。石运端、方国明指挥人把他们的房门、窗户用石头堵起来,方国明还派人轮流看守着不让王光起出来,甚至于不让人给他送饭、送水。方国明天天在村里的大喇叭上喊:谁给王光起送吃送喝就处理谁,把他饿死在屋子里。方国明还把王光起的口粮田、菜园都没收了,将价值一万五千元的栗子园没收拍卖了。王光起走投无路,只好撑着残疾的身体到处要饭来保住他大哥的命。在中共长期的高压迫害中,哥俩先后含冤离世。
野蛮的暴力抽血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三点左右,沂南县青驼镇派出所六个协警,窜到该县双堠镇尚店村村民老太宁灯秀的家门口大声吆喝开门,图谋不轨。见主人不开门,先后有三个协警翻墙跳进院内,宁灯秀为了阻止他们,就向他们泼水警告,强行入院的协警被泼得狼狈不堪,其中一个协警恼羞成怒,随手拿起镢头(农具)恐吓说:“我钔死你!”这时,另两个协警偷偷地把大门打开了,门外又闯进来三个协警,六个协警一同扑向宁灯秀,将她按倒在地上,老人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法轮大法好!”协警非常害怕她呼喊,就慌乱地用手使劲捂住她的嘴,把老人的嘴都捂出了鲜血,老人被协警死死按在地上不能动弹的时候,左大拇指被协警强行抽去半针管鲜血。这天恰巧这个村里正在收取医疗保险费,村民们听到喊叫声,都过来围观,有人责问协警干什么?协警慌张说是执行公务,接着急忙上车跑了。看到协警的暴行,围观的村民说:大白天私闯民宅,欺负一个老太太,共产党是彻底完了。
一九九九年夏,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全面发动迫害法轮功的灭绝运动后,在临沂市610和公安610的操控纵容下,该地区的各级中共法西斯暴徒横行乡里,无法无天,残酷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已经形成了以洗脑班为罪恶中心,以恶徒抄家绑架、酷刑洗脑、劳教判刑、秘密虐杀、回访再迫害为恶性循环的罪恶机制,制造了累累罪恶:此地被中共强行劫持到各地洗脑班的超过千人次,遭到非法劳教判刑的超过五百二十人次,其中被枉判重刑的五十多人,被直接谋杀的有二十多人,被吓死、病死、困死的更多,被抢劫的财物超过数百万元。暴徒作恶手段非常残忍,行径极其野蛮,罪恶罄竹难书,给该地区善良民众带来了无尽苦难和悲剧(迫害详情见《山东沂蒙“官匪”恶行面面观》)。
当然,中共临沂当局不仅仅对法轮功群体行恶作祸,其对失业工人的排斥敌视,对上访人员的横加截访,对护地百姓的威胁打压,对拆迁户的恐吓欺骗,对计划生育超生户的抢劫虐杀,对农民工的歧视压榨,对摆地摊人的推搡谩骂,对贷款户的暗算盘剥,对人权律师的残害镇压,对异议人士的监控整治,以及对地方矿产资源的掠夺性开发,对自然环境的毁灭性破坏,对传统文化环境的诋毁抹杀,都充满了冷酷、流氓、邪恶、野蛮、暴力和狡诈。
现代社会学家告诉过我们,衡量一个地区人类文明的标尺和程度是暴力在这个社会中实施发生的多少,显然,暴力太多的地区无法与现代文明相配,人为制造再多的文明景物和氛围,不是真正的文明,充其量只是表面文明。那么,临沂是不是真正的文明城市?这个地区能与现代文明匹配吗?了解了这个地区及“文明市”里的诸多“野蛮事”之后,答案就很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