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陷冤狱七年 女儿精神失常 朱本富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5月09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五月九日】大连法轮功学员朱本富在部队工作期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十二指肠的球部溃疡、心脏病、胃病、风湿痛等疾病都好了。可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十八年,他和他的家人遭到了惨烈的迫害。朱本富和妻子孙敬美同时被非法判刑七年,女儿被恐吓精神受伤害。今年四月十六日,妻子孙敬美含冤离世。

二零一五年五月,最高检察院颁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制度后,同年六月十五日,朱本富和妻子孙敬美同时向两高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这场残酷迫害的元凶江泽民。

下面是法轮功学员朱本富在《刑事控告书》的部份内容。

部队工作时 有幸修炼法轮大法 七年“模范工作者”

我在部队十多年的紧张工作中,得了多种疾病,十二指肠的球部溃疡、心脏病、胃病、风湿痛,部队和地方医院,偏方多次医治无好转,部队无法工作,转业回地方单位。

正好赶上法轮功弘传,学了大法。修炼不长时间,各种疾病全好了,实践证明,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

自从修炼大法以后,平时处处以“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单位工作认真负责,任劳任怨,不占不贪,平时乐于助人,从部队到地方单位工作九年,七年被评为先进模范工作者,在部队时,立过二次三等功,十多次嘉奖。在家里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工友,亲朋好友邻里之间融洽,是个大家公认的好人。

为大法鸣冤 屡遭迫害 女儿精神被警察惊吓辍学

九九年七二零,在江泽民的邪恶指令下,对法轮功打压不断升级,我于七月二十二日去北京上访,回来后。本单位在六一零的逼迫下,对我进行了两个星期的洗脑“转化”,过程中,被停止工作,失去自由,二十四小时遭监控,天天灌输诽谤大法的电视、报纸内容。我在警告他们时说,我们这些大家公认的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叫我们向坏人转化吗?他们说:“这是江泽民叫我们干的。”

二零零零年元旦,我妻子(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鸣冤,被非法关押二十六天。当时黑石礁派出所两名警察,袁宝林,林海闯到我家,逼迫交出六千元钱,用各种恐吓,威胁,开除公职等等手段,窃取我四千八百元,我叫他们开收据,不给开,给写了个收条,勒索了我四千八百元钱。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大连公安局黑石礁派出所,要对我绑架,他们在我家周围单位蹲坑,蹲点,两个多星期,使我被迫走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当时女儿才十三岁,我和妻子被逼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根本照顾不到孩子,有一个好心的李玉华大姐把孩子领她家照顾,被警察跟踪。一天早晨,女儿开门上学去,一帮警察一拥而进。女儿被突如其来的警察下的精神失常,一看到警察就害怕,照顾孩子的好心人也被抓走。李玉华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非法教养一年,从此以后,女儿再也不敢上学。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原来在学校学习成绩始终前几名,各项成绩非常优秀,后来被迫离开了学校,就这样被江泽民剥夺了学习的权利,给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我也流离在外,过着居无定所的恐怖生活,流离在外三年,换了八次住处,经济损失巨大。有一次,刚交一季度租金,被街道派出所发现,立即换另一套租房,那种艰难恐怖的生活非常人所能想象。

夫妻一起陷冤狱七年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因向世人讲真相,在泡崖出租房楼下,被大连国保一帮警察绑架,身带皮包一个,MP3一个,一万七千元现金被劫走,至今未还。当天送姚家看守所非法关押。一月二十三日,送辽阳看守所迫害。

在看守所我不配合,不念监规,被打的全身是伤,晕死过去,苏醒过来,发现胃被打出血,血从胃流入肚肠里过多,整天昏迷不醒。狱医检查,瞳孔放大,生命垂危,看守所怕担责任,送辽阳军队二百零一医院抢救。即使生命垂危,他们也不放人,被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送营口监狱入监队迫害。

早上五点开始干活至深夜十点收工。半个月不让洗手、脸、脚。每天只准喝一个矿泉水瓶的三分之一水。早上去厕所时间三分钟,超了就被打。每天只准上两次厕所。

一个月后分,到营口监狱六大队。我不配合、不转化,被送营口监狱最残忍的集训大队,一进集训队,教育科长周亮问我还炼吧?我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炼!”周亮破口大骂,立即叫来四个犯人,把我拖出办公室,拉到刑房,绑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宿,多种折磨齐上,毒打。十二月的天气,把窗子打开,衣服扒光冻,用拳打胸口脚踢二个小腿,折磨的死去活来。

九天后,放回监区队里,监区的犯人问我:“你还活着回来了,那是法西斯集中营,有死亡名额。”

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九日,妻子也被绑架,非法关押到姚家看守所,身上带一千元钱、手表一块、皮包一个被抢走。一月二十三日,妻子也被辽阳国保绑架到辽阳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警察暴力取证,妻子也被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零六年五月九日被劫持到辽宁女子监狱迫害。

在本溪监狱遭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我们十二位法轮功学员被从营口监狱绑架到本溪监狱继续迫害,我被分到三大队,狱警赵冶明找我谈话,我不配合,不念监规、不转化,他指示七八个犯人对我拳打脚踢,十分钟后,我全身是伤。

又过了一个星期,副大队长赵冶明又组织一帮重犯,共十二个,把我拖到一楼图书馆里,扒去外衣,坐水泥地上,十二个人分三组,每组四人,轮流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每天凌晨十二-二点,有三个专职打手,王卓、杜新、付才轮流打我,一个打累了另一个上。

开始用装满水的大雪碧瓶往头上打,一连砸几十下,伤内不伤外。用三个手指头抠我两个眼珠子,穿着旅游鞋跺胸口,用旅游鞋的两个后跟跺两条腿。两条腿被跺的十多天不能行走,不能蹲下,大小便全都站着。用针夹在筷子里露出大约一厘米往头顶、手背、手指尖扎。用打火机烧我脖子胸前,一连折磨三天三宿不让睡觉。几年不停的放侮辱大法的录像。

七年过去了,当时我仅五十五岁,被迫害的满头的白发,身上都长出来黑斑,出狱两年后,胸前还时常难受。

二零一七年四月十六日,妻子孙敬美,在遭受了两年劳教、七年冤刑的迫害后含冤离世,年仅六十一岁。她遭迫害的事实,请参见《陷冤狱九年 大连孙敬美含冤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