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众生请進家里来

更新: 2017年06月18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六月十二日】我想讲讲我把众生请到家里来讲真相的故事。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大陆这个环境下,把陌生人找到家里来心中总在“防”,讲真相这么敏感的内容多少有点“怵”,所以要么“躲”开不在家讲,要么在家就“避”开这个话题。这样就失去了好多救人的机会,后来意识到这里藏的是“怕”,就主动突破它,所以就有了很多故事。

“不给他们当那个官”

那一次收拾家里的废物,找来一位收废品的。他操着一口地道的山东口音,话里的味道感觉他不像一般收破烂的,我们边整理归类废物,边聊起来。

“山东地少人多,才出来谋生意的?”我看他挺实在的,就问。

他分拣着东西说:“不差这,是共产党不让我要儿子,我就出来了。我在这,他管不着。”

“噢?那孩子也跟你在这儿,一家出来的?”

“儿子跟着我,快上学了;闺女在家跟他妈。一家两下。”接着就说起儿子在这找什么学校上学的事。我还帮着出点主意,当老师的嘛,说的明白。

话一敞开,他就兜底了。“我在家那儿啊,当大队书记。不计划生育就罚钱,还撤这个官。一生气,带着儿子抬腿走了。我卖破烂也能把儿子养大。”

“共产党啊,就干这断子绝孙的事。全世界,哪个国家这么干哪,后患无穷啊!”

“这乡下还不像你们城里,没个小子哪行啊?体力活多,重活多,那不是闺女干得了的。再说,闺女大了嫁出去,老了指谁呀?还得有个接户口本的吧!这共产党净干这绝户的事!”说着,他的脸开始涨红。那也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比他实际年龄要老得多。内在的坚挺和外貌的沧桑就这么有机的结合了,而大队书记和卖破烂的又实在结合不到一起。唉!为了儿子,为了后代,这是他的选择。

我说:“共产党让中国人绝户,最后绝户的是它自己。它是自己的掘墓人。您这当书记的更知道共产党的底细了。”于是我讲到《九评》,讲到三退,讲到法轮功。

他说都知道。我问他从哪知道的。他说:“从电视、报纸上就都知道了。告诉你,那得反着看,说好的那就够呛,说不好的一定好。”他还说,在楼道里、从废品里也看到光碟和小册子,该知道的他都知道。说到退党团队,他一点没迟疑,那个利索。

然后他又说:“今年回家过年,正好重选干部,乡亲们还选我。这乡里头头就来找我谈,问我有什么条件。我就说,没别的,一家允许生个小子,接续香火。他们做不了主,说这违反生育政策,得请示县里。他们走了,我带着儿子也抬腿走了,不给他们当那个官——欺负老百姓的官。你看我收破烂,我不觉的低气,够秤,足斤足两,心里踏实。”

装好了废品,扛上袋子,他还回头嘱咐我:“共产党的宣传,反着看,反着听,就没错。”

看着他略微弯曲的背影,不无感慨:共产邪党的干部中有更多的好人、明白人,这就是共产邪党的掘墓人。

二、“这碟,我媳妇总看”

新租的房子,老旧,上下水都有点毛病,房东派来两个水暖工。年轻的三十来岁,打下手,跑跑腿;中年的那位技术挺老道。挨处看了看,就指使年轻的买零件去了。我俩唠着嗑,也不耽误他手里的活。

这水暖工也很不容易,他高高胖胖的,弯腰趴在地上去卸那个管子。我怕他弄脏了衣服,就找了一块布,铺在地上。他嘴上说“不用不用”,还是坐在布上。一边转着扳子,一边说:“这大姐这么和善,还惦着别人,一定信点啥吧?”他还单刀直入。

我就反问道:“哎呀,这位师傅不一般哪!不信啥问不出这话来。让我猜猜看,嗯,你信佛?信道?还是信耶稣基督?”他仰起头来看看我,“我信佛呀!”“信佛还有好多呢?是信阿弥陀佛,还是释迦牟尼,还是密宗的密勒日巴?”我追问下去,这下把他倒问懵了。“噢?不知道,我就是信佛,我还不上庙里去,就是觉的信佛好。”我知道了,这是现在社会上懵懵懂懂的那种信,再深入点他就说不清了。“那大姐你信啥呢?”

我的神态语气严肃起来,说:“我信佛,信最大的佛,信法轮功,信真善忍。师傅,你一定听说过吧?”“听说过,听说过,哪有不知道的?!哦,这法轮功,是信佛?”

“是啊!只有佛的法力,才在二十多年传遍全世界,才使所有的人都听闻到。你说呢?这可不是多高的学历,多大的官能做到的。你信佛,才知道佛的能力不一般哪!”

“那是!哎呀!”他扳子转的螺旋扣一下碎了。“年头太多了,都锈了,碎了。”他从工具箱找出一把凿子,用锤子一下一下打。“这要弄不下来,就得刨墙刨地了。”

“可别的!”我有点着急了,那多麻烦哪!虽说不用我干什么,我得陪着,哪有时间用在这上啊?!咋办?我马上想到求师父吧,就心里念叨起来。我俩无语。他还一下一下的凿,忽然停下来,又抬起头看着我,说:“你在求佛呢!求佛帮你呢!”我真没想到他能说出这话来。“是的,我在求我师父——李洪志师父,帮忙把那管子头剔下来,不能刨墙刨地。”

他没吱声,又乓乓的凿起来。一会儿,剩下的螺旋扣就砸碎抠出来了。

“哈!”我喘了口粗气。他竖起大拇指,“真灵!真灵!”这时,买零件的小伙子回来了。那师傅拿过来看看,“可别是假的,假的一拧就碎。”

这回可是小伙子来话了,他不屑的说:“现在有多少是真的?我们部队,那次江泽民来看打靶,枪枪那个准。都是电脑设计操作的,只要这边枪响,靶子就显示出来了,肯定中。都说打仗,这不骗人吗?骗自己呀!”我才知道他是刚从部队退役下来的。

“所以呀,只有法轮功讲真善忍哪!一定记住。”我嘱咐他俩说。

活干的利索,唠的也投缘。最后他们说,只要上下水有毛病,招呼一声就到。临走时,我送给他俩每人一张当年的神韵光盘。那位师傅接过来一看,说:“这碟,我媳妇总看,总看这个。”

二、“帮我请本你们的书”

搬家,丈夫在楼下指挥往上搬,我在屋里看着怎么摆。就放和摆的这点时间,抓紧的讲。

几个上下,我明白了这是一家人,都姓王:姐姐、弟弟,还有弟弟的儿子。女的搬家,太少见了。原来是她丈夫搬家,这段身体不好干不动,她替丈夫,能使弟弟不耽误活。弟弟的儿子正在读大学,休息来帮忙。这样一个临时的家庭团队的组合,使我心生敬意又不无同情。

姐姐上来放东西,我就问问,丈夫的身体状况;儿子上来,我就问问,在哪个大学读书,学什么专业;弟弟小王自然是主力了,背得东西多,上来的次数也多,唠的话也就多了。当我问到他妻子的时候,他脸一下就沉了。“过年后刚走,得的癌,发现晚了,治不了了。唉,刚四十出头。”他收起带子,出到门口时,迎面上来的是儿子,他拍拍儿子的肩膀,下楼了。我不知和这孩子说什么,鼓励?怜惜?还是期望?和父亲拍儿子肩膀的情感一样复杂。

姐姐放下沉沉的箱子,我让她喘口气,歇一会儿。这哪是女人干的活啊!她抹着一脸的汗水,“唉,一家供一个大学生,不拼命干,供不起呀!孩子们懂事,打点工,少花点,就这么凑活过吧。不摊事还好,有个天灾病业的,撑不了哇!这不,他爸撂倒了,还没查出个啥病来。”

“现在看病用钱太多,不是公费的治不起呀!我告诉你个办法,你要真信就管用。”她瞪眼的听着,好像等着一个神方。“真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管用。”她眼睛一亮,“你也炼法轮功?”我点点头。这时小王也進屋了,放下东西,气喘吁吁的说:“我大姨子也炼,也告诉我媳妇炼,但是太晚了。”

我就讲自己怎么得的病,怎么治的,又怎么绝望的放弃一切治疗,最后炼法轮功康健了。他们姐俩很兴奋:“怎么也看不出你是得过大病的人哪!”后来,我就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神奇,建议他们再深入的了解一下法轮功。搬家的活太吃累,都四十多岁了,能换样工作最好。最后付费的时候我多给了五十元钱,他们千恩万谢的。

送他们出门的时候,小王站住了,略带恳求的说:“能不能帮我请本你们的书,我想看看。”“那太好了,我给你请一本。正好过两天我妹妹也搬家,还请你们来。”真是太高兴了,我,还有他们。

过了几天,小王来给妹妹搬家。我递给他《转法轮》和教功的光盘,他把手在衣服上擦呀擦呀,恭恭敬敬的接了过去。我问他现在住在哪儿,告诉他,你真能学進去的话,帮你在家附近找个学法小组。

一晃又过了些天,女儿写字间要换地方,我又打电话找小王。电话一通,他一听是我,兴奋的说:“大姐呀,我不搬家了,开车搞长途运输,比搬家挣得多,还没那么累,我现在在南方呢。我姐夫病好了,在建筑工地打工哪。我姐回家了,看着家种点地。我们都学着呢,可好了!你要搬家,我给你个朋友的电话,找他和找我一样……”他的话里带着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充满喜悦。

得到法了,一切都在变化,意想不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