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药物迫害案例
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酷刑达五十余种,药物迫害更为邪恶。用药物直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意识和意志。来达到终极迫害目的,迫使法轮功学员在无意识状态下被动妥协或直接肉体上消灭。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劳教报》上公开出来的利康所,就是此类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场所之一。劳教所与利康所相勾结,采取饭中下不明药物的手段,破坏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利康所位于北京的劳教所附近,整合了新河、天堂河的资源,把两家医院的资金合在一起,成立了利康所。这个所是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六日成立的,他们全体医务人员的宣誓是一定要保守秘密,保密利康所协助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
劳教所药物迫害法轮功学员常用的手法是“没病制造病”,然后是强制“灌药”。用长时间“剥夺睡眠”、“罚站”“超强体力奴工”等手段,让法轮功学员出现身体指标异常,或者腿和脚肿了,或感到头晕、不舒服等,然后就以关心的借口断言:“你身体不好,血压高,心脏不好”,“有糖尿病”你都不知道。之后就堂而皇之的借口为你生命负责为名,天天逼迫学员吃药,甚至强行给学员注射或逼迫吃“不明药物”。如果反抗不吃药就会遭致新一轮严管迫害。于是劳教所就出现了黄赌毒们请求警察给开药吃,警察基本上是拒绝不给,法轮功学员却被逼迫大量吃药的现象。
有时,法轮功学员察觉饭菜中有药、有毒,有时,饭盒边都是没有灭迹的药面,粥都是苦的。警察怕法轮功学员张扬,伪善的说:小声点,这顿有药,别吃了。可下顿还接着下药,法轮功学员发现了,恶警还是说别吃饭了,以这种形式逼着法轮功学员减少食量或者说有“糖尿病”需要减食,把身体饿瘦显示出病态继续加以迫害。
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药物迫害,由初期的明目张胆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到后来在饭食、饮水里、或借口给治病投毒;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毒性慢性发作离世,用心极其歹毒。在集训队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餐具和包夹不一样,包夹使用餐盘,法轮功学员使用饭盒,吃的也不是一盆饭,目的是:1、控制法轮功学员饭量,稀、稠、好、次由警察授意把控;2、方便下药。即便在劳教所各大队,被单独管理的法轮功学员也都是包夹提前打好饭,在大厅旁边的小屋里操作下药。
1、霍彦光
霍彦光,男,山西省乡宁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以双学位学士从中国地质大学毕业,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被保送到国内同一领域中颇具权威的中科院遥感应用研究所攻读研究生。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三日,24岁的霍彦光因为在天安门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向世人喊出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世界需要“真善忍”!被劳教。
中共迫害示意图:强制灌药 |
霍彦光在诉江状中揭露: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被逼迫按“军姿”面壁坐在小塑料板凳上,长达十几个小时,一有松懈,包夹就以此为理由打人整人。被用擦地板的很脏很大的布,塞到嘴里。恶警见依然达不到目的,就强迫他吃药,掐住下颌,掰开嘴,把整个拳头都塞到他嘴里,强行把药放下,再掐紧下巴使劲灌水。包夹李旺有恃无恐的对我讲:“你不吃也得吃,反而要让你多受罪。”后来我就晕迷过去了。隐约记得几个包夹对我连踢带打,我醒来时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劳教所里称小号),被用布条紧紧绑在床板上,嘴上死死的勒着布带子。大夏天,捂着厚厚的棉被。多数时间在晕迷中,只能记得在此期间,包夹们不给我水喝,可包夹在记录本上边写边说:“给霍彦光喂水二百毫升。”还有一次,我被象绑粽子似的被死死的绑在一个板凳上,只记得特别痛苦。偶尔间或醒来,就打我耳光,或拿竹板子打我,一般都是打手指,也打过大腿根部等部位,都是末梢痛感神经集中的部位,手指脸部一直都是肿着的。嘴被布带子勒烂了,一位姓张的狱警给我涂上药,再接着勒。不让上厕所,弄得我经常尿在床上,躺在自己的尿里。还有一次他们给我灌尿喝,一次包夹张志猛给灌我吐他的漱口水喝(依稀印象中渴极了,比没水喝无异于天壤之别)。穿着鞋子恶狠狠地踹、踏、踩我的脸、头、胳膊、脚等处。此后我的左手和脸部就经常出现抽搐状态,头也常常疼痛一直到现在。
中共酷刑示意图:铐在床上 |
大概到了六月几号或是十几号,我苏醒过来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过了两、三天,我大概又恢复了点意识,包夹扶我起来拿了个凳子给我坐(因我长期被死死绑在床上,长期喝不到水,也很少吃东西,几乎皮包骨头了,连起身都起不来,换个姿势都成为一种极其奢侈的享受,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酷刑,称为“死人 床”),我坐上去就直接摔倒在地上,原来凳子少了一条腿,我估计是他们试我当时意识恢复到什么程度。等我渐渐恢复意识后,身体变得十分虚弱,也没什么承受能力了,这时狱警就强迫我写了所谓的“三书”。
2、杨小凤
女,北京市平谷区刘家店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三年36岁的杨小凤被非法劳教,绝食五个多月反迫害,在大兴劳教所遭到警察陈莉等野蛮灌食,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面壁贴墙站立,致使腿脚肿胀,行走困难。天堂河医院恶警强制灌食无效,将她秘密转移至公安医院,被“大字型”绑在床上,野蛮灌食、输液(不明药物),被注射了一种不知名的毒针,回到女所后变成呆傻,恶警们仍强制她参加繁重劳动进行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
3、张久海
北京平谷县刘店镇行宫村法轮功学员。四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三年,张久海在集训队遭到群殴,被捆绑长达四十多天,因长期每天二十多小时被强迫固定“坐板”而尿血,张久海绝食抗议三十二天后警察才同意给他解绑。被送到攻坚班,他被打得身上伤痕累累,四根肋骨折断,右脸颧骨断裂,并出现大腿浮肿,发烧等状态。警察不仅不给治疗,还逼着他跑步打扫卫生等。
因为不放弃修炼,警察对他无计可施后,二零一三年六月,张久海在新安劳教所六大队被狱警强行灌食片状颗粒状不明药物。
4、刘文萍
五十多岁,女,北京房山区法轮功学员。55岁,一米七高个儿,家住北京市房山区东瓜地村,是一位善良朴实的农家妇女。
2002年—2003年,刘文萍被邪党警察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遭迫害。恶警用不明药物(一种绿色的药物)迫害刘文萍,致使刘文萍活活遭受“生不如死”的痛苦。她不吃药,恶警大夫就大声嚷嚷:“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就这样逼着她吃药。她说吃药心脏难受,身体抽筋,但恶警依然逼迫她一把一把的吃药,致使她身体更加痛苦难受。有一天,一个管事的队长(警察)以搞卫生的名义叫她出来,跟她说:“有什么困难说”。她说“吃药非常难受,浑身抽筋,心脏也特别难受。好象是一种绿色的药”。那个警察告诉她自己换药,然后有意的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要你命来的”。
就这样,刘文萍的身体越来越消瘦、脆弱,以前非常健壮的身体能轻松扛动一二百斤重的大麻袋,现在却成了弱不禁风的“病秧子”。从劳教所出来时已经走不动,已奄奄一息,生命垂危。当时来接她的家人都惊慌失措,非常着急,打电话问劳教所。劳教所却说:“出了劳教所门,一概不负责,不归我们管。”
5、闫霖霞
2011年,63岁,女。北京西城区(原宣武区)法轮功学员。
被发药的大队长恶警李守芬发错了两天的药,闫霖霞质疑时,李守芬却看都不看的怒斥:“我是队长还是你是队长!我眼神好还是你眼神好!错不了!”强迫吃下。二天后,从没有心脏病的闫霖霞突然心脏极度不适,人虚脱致昏迷在座位上。缓过来后到医务室,血压高达二百多。医生说:的确是给错药了,本是高血压的药给了心脏病的药。过一天又改口,和劳教所恶警一个口径:没有给错药。被法轮功学员追究此事时,50岁的警察王会侠悄声说:你们别闹了,李队长为这事都写检查了。之后直到离开劳教所都不敢再逼迫闫霖霞吃药了。
6、张秀英
张秀英,50多岁,女。大概是北京延庆人。二零一一年被关押在劳教所六大队9班。曾端着粥站在通道里,向大厅值班的警察大声喊:“队长我的粥是苦的,里面有药,我不吃。”警察不吭声。
7、邢丽民
六十多岁,女,北京昌平区法轮功学员。
将她关小号迫害。二零一三年四月,恶警杨洁在她的饭里下了不明药物,邢丽民吃后身体难受到极点,当天双腿就不能行走。导致她反应迟钝、耳背,后来竟不会走路。五月劳教所怕担责任把她送回家。
8、郭君
四十多岁,女,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
长时间体罚,不让睡觉,限制洗澡上厕所。被警察下不明药物,被灌食。
9、高昌泽
五十六岁,男,北京怀柔区法轮功学员。骑着挂有“法轮大法好 义务修车”牌子的工具车,走遍了北京怀柔区向世人讲真相。
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劳教二年。受到普教的围攻、辱骂、毒打。高昌泽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指使普教用擦地布堵高昌泽的嘴;恶警李伟偷偷的在高昌泽的饭里下药。九月八日高昌泽被延期三个月。
10、王晓丽
六十多岁,女,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至二零一二年:被非法劳教二次。强制洗脑、强制奴工。被注射毒针。
11、张淑荣被持枪绑架
一九五五年八月十六日出生,女,北京市密云县司马台山人。
张淑荣 |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淑荣遭密云县公安局、610、派出所恶警用枪支、打毒针恐吓,恶徒们编造材料,把张淑荣绑架、监禁二十五天后,又秘密押送到大兴劳教所、调遣处非法关押迫害,导致张淑荣瘫痪在床,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七日早晨大约六点半左右,四、五名警察(其中一人手握铁托儿步枪)闯进张淑荣家中,警察手扣扳机用枪口顶住张淑荣儿子杨福军脑袋押出屋去,下楼押上警车,脸上长有小疙瘩的司机警察朝杨福军吼道,你信不信,如果不老实给你打一针叫你变成疯子!张淑荣的儿子被非法拘留十四天。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三日张淑荣的丈夫在探监时,张淑荣正昏睡在医监内,二月十九日递交保外就医申请,到四月二十七日密云县公安局才同意办理保外就医手续。五月三十一日城关派出所警察于子强、城关610办公室田秋英、翟玉树三人和张淑荣的丈夫到劳教所办理保外就医时,张淑荣是被两警察架着下的楼,张淑荣的丈夫用单位车把张淑荣接回家时才发现张淑荣已经残废。而且已经目不识物,不能走路,记忆力丧失,整日昏睡,需要喂食,接大小便月余。
12、王亚清
46岁,女,家住北京市密云县密云镇季庄村,以理发为生。
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日,调遣处的人来电话给王亚清的丈夫,说王亚清得了病,通过保外就医的方式让她回来。大概过了五、六天,王亚清被放了回来,可是身体状况很差,视力减退的厉害,连站在跟前的人都看得模模糊糊,记忆力衰退,木讷、呆傻、哮喘、全身浮肿,到最后生活不能自理。王亚清自回来之后,在病痛的折磨中生活了七个月,于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据王亚清生前说:“她先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后被劫持到调遣处一夜,然后就被劫持到劳教所内部医院,在医院里,大夫从她腰部抽出一针管水,然后又给她打了一针不明药物,打完针之后王亚清就感到昏昏沉沉,警察答应让她躺一会儿,王亚清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听警察说:“看着她,她愿意怎么呆就怎么呆着。”
王亚清刚咽气的时候,有一个自称红十字会的女人打电话询问王亚清的病情,当王亚清的丈夫告之王亚清已经死了,对方立即挂断电话。
13、郎东月
北京延庆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四次,第四次被贩卖到辽宁马三家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七年,在北京女子劳教所调遣处时,恶警付芝琪指使吸毒犯马强、雪梅,还有同性恋者马德华把郎东月按倒在地,给她灌不明药物。郎东月咬紧牙关抵制灌药,恶人就用铁制的东西撬开郎东月的牙齿,将她的上下门牙都撬活动。
朗东月的牙齿被撬掉 |
在女子劳教所集训队,恶警李守芬、张绵绵指使吸毒犯等四、五人用擦厕所的地布塞到郎东月嘴里,然后又一下一下的往出抖,本已活动的门牙之后不长时间就掉了,两颗板牙也被撬掉。
14、王双芹
女,六十多岁,北京二三九厂退休职工,北京东城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三月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王双芹患高血压,高压230他们也不放人,他们还强行非法把药物放入其粥和饭里,逼迫她吃下。
15、陈淑英
女,60多岁,北京朝阳法轮功学员。2004年,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坚定信师信法,正念正行,讲清真相,2006年7月从劳教所正念闯出。整整两个月后,2006年9月正在家中的陈淑英又遭朝阳区呼家楼派出所10多名恶警绑架,并再一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八年被从后门抬走。强制洗脑,野蛮灌食,在饭菜里加不明药物。
16、肖尧
女,60岁左右,大学,大兴法轮功学员。曾是北京化纤厂人事干部,之后任该厂和德国合资公司副总。2010年初,药物作用,致使肖尧身上起了很多红色的包,精神萎靡。肖尧拒绝吃药被单独包夹,饭菜被吸毒犯杨美辉下药,因为肖尧被迫害的精神恍惚,警察和包夹下药都无所顾忌,嬉笑着公开在关押她的门前,大厅楼道相连处“小哨”(管理筒道的吸毒人员)桌上下药。肖尧被办理了保外就医。恶警李守芬在晚上一次人员众多的场合,公开说:那个肖尧以为没吃药呢,都给下在饭菜里了。
17、张凤梅
三十一岁,北京市密云县河南寨平头村法轮功学员。
警察给张凤梅使用了不明药物,致使她身体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四月“保外就医”回家,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离世。
18、崔佩英
崔佩英,女。北京市密云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一月,崔佩英再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七大队,被迫害致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淋巴癌,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被送往劳教所医院迫害。被各种药物迫害,出院后继续被吸毒人员杨美辉、黄萍、刘景平和湖北江下区白纸坊的鸨母杨××包夹迫害,被警察信任的吸毒犯杨美辉、黄萍,只给她及少量的饭菜,下药并折磨她,身体再次面临危险,二零一零年七月保外就医,于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九日离世,59岁。
19、高昌泽
北京怀柔西台下村大法弟子。高昌泽在2004年7月份出操时因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竟然指使普教用擦地的布堵高昌泽的嘴。9月8日被延期3个月,恶警李伟偷偷的在高昌泽的饭里下药。
20、陈淑英
七十多岁,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劳教。强制洗脑,野蛮灌食并在饭菜里加不明药物。
21、王玉红
北京市朝阳区,原是北京电力系统的一名职工。二零零八年四月,在调遣处,恶警捏鼻子灌毒药,灌水。
在集训队,被在饭中下毒下药,脸色从红润变成惨白,直至发青。骨瘦如柴,头发一绺一绺的掉。我震惊了。我一再要求责任警察停止在我的饭中下毒下药,并正告她们,不要做伤天害理,缺德的事。有一天包夹梁伯亚给我端饭,我一看粥的颜色是红色,我问粥的颜色怎么是红色?包夹说,是不是给放红糖,我说不可能,我根本就想不到恶警会给我饭中放毒,我就吃了。第二天早晨就拉黑便,我对包夹说我拉黑便了,恶警上午就拉我到医院去检查,下午就让我住院。
22、张印英被饭中下药、送精神病院
东城区环卫局职工,被非法劳教四次。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日,60多岁再次被警察绑架,又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半。
张印英出现了四肢无力、幻听幻视的症状,发现自己的饭菜被下药于是她开始绝食,要求和其他人吃同一盆里的饭菜。一吸毒人员悄悄透露:劳教所在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饭菜里下了不明药物。
二零一二年八月,北京女子劳教所通知张印英的家人,说“我们转化不了她,不能总给我们丢面子”,将张印英押往北京261医院脑三科(精神病院)迫害。在那里,张印英被迫害了四个月,两次遭“电休克”迫害。不法医护人员将一个象耳麦样的东西放在张印英的头上,一会儿,张印英便失去知觉,醒来后感觉异常痛苦。医护人员强迫张印英打针和吃药,张印英被迫吃了几次后,就拒绝再吃,并不断申诉“电休克”造成的痛苦。一姓孔的医生威胁张印英:“你要是说做电休克做的不正常,还给你做。”护工也(医院要求家属必须请护工)说:“不吃药永远不会出去。”还有“病人”透露:此种疗法就是让你忘记过去。
在被强迫住精神病院期间,医院用手铐将张印英二十四小时铐在床上不打开,不让上厕所。张印英开始吃东西后,医院还强迫灌食,灌食管子二十四小时不拔出来。张印英被摧残的极度消瘦,全身抽搐,视力模糊,身体发痒,目光呆滞,说话音量变小,经常出现幻听和幻视的感觉……慢慢地,张印英走不了路,站不起来,最后没人搀扶连坐也坐不起来了。至此,医院和劳教所看达到了他们的目的,才给保外就医。
这个所谓医院不仅摧残张印英,还要家属每月交纳高额费用:仅伙食一项每月就四百八十元,其它费用还有强迫请护工的费用二千五百元和管理费等一千五百元,这些迫害费用全部逼迫张印英的家人掏钱。
24、李跃进
李跃进,北京石景山法轮功学员,生于一九五八年。二零一二年八月53岁的李跃进被非法劳教,期间被送到团河医院注射不明药物,出现严重的心脏病症状。二零一三年四月三日,被保外就医回家。经内部医院治疗发现,其周身血管成段状凝固发硬,与心脏相通的三大主血管堵塞。这种状况半年后的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早晨离世。
25、赵咏梅
女。被单独关在劳教所的小监室里,地上铺上被子,为的是折磨、殴打她时没有声音,每顿饭只给一小口馒头和菜汤,并在菜汤里加不明药物,致使赵咏梅整日头脑迷糊、眩晕、四肢无力,瘦的皮包骨,警察却说:“饿不死就行。”
26、刘玉琴
北京市密云县法轮功学员,女。在二零零三年五月和51岁的丈夫李宪友被非法劳教。李宪友叙述:六月份检查身体,警察硬说我妻子有病,需要打针输液,强行给她连续输了十四天的不明液体,输第八天的时候,她就感觉身体特别疼,身体没劲,腿打软,劳教所说她左乳患了乳腺癌,双侧甲状腺转移。劳教所怕担责任,七月三十日给她办了保外就医,由我儿子接回家。我妻子到家后生活不能自理,每日只能吃点流食,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身子动不了,只能由别人帮助翻身。我回家后,看护了她四个月,她一直跟我说:我是被劳教所打了毒针,中枢神经不起作用了。我的妻子刘玉琴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二日含冤离开了这个世界。
27、王晓利
五十多岁,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至二零一二年:非法劳教三次。强制洗脑,强制奴工。期间被注射不明药物。
28、郭 君
四十多岁,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非法劳教二年。被下不明药物,灌食。
29、许秀芬
五十多岁,北京房山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被非法劳教二年。一个多月不让睡觉和休息,警察用角铁猛击其头部,期间被强灌迷幻药。
30、淦立平
三十多岁,北京理工大学硕士,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一年,被非法劳教二年,被关押在六大队10班。被限制日常如厕、洗漱、喝水等。期间饭里下不明药物,一天包夹给淦立平端饭过去,淦立平直接向大厅警察喊:我的饭菜被翻搅过了,我怀疑被下药了不吃。警察走过来不做反应,因为在劳教所,饭菜下药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惯用的一种手段,早已不是秘密。
31、王双芹
六十多岁,北京东城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劳教二年。期间被恶警把药物放入其食用的粥和饭里。
32、杨春秀
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50多岁。
被恶警李守芬等强制灌药。杨春秀本来就没病,邪党恶警用“剥夺睡眠”等恶毒手段故意不让她睡觉,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到医务室去量血压。在医务室杨春秀问为什么,恶警大夫当时就拿出一瓶药使劲戳在桌面上,恶狠狠的说:“吃药”。杨问什么病,恶警说,“血压高,头晕。”杨春秀说,“我不晕,我没病。”恶警医生说,“你要相信科学。”杨春秀说,“原来你们不让我睡觉,就是让我血压高,然后逼我吃药。”恶警李守芬强制法轮功学员吃药时,经常说的一句话:要终身吃药。
劳教所每天被下药和逼迫吃药的法轮功学员每个大队都有十几、二十几人,每位吃药者警察都要让张口检查并让抬起舌头看是否吃进去了。一旦声明不吃药,就会遭致单独严管迫害.有的法轮功学员就默默回去偷偷吐掉,避免身体被毁。
四、非法延期迫害案例
劳教所动用古今中外最邪恶最残忍的手段对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灭绝人性的精神和肉体的摧残,施用的酷刑至少达四十种以上,包括长期剥夺睡眠;多根高压电棍同时长时间电击口腔、胸部、腋下、乳房、阴部等;地牢、水牢、背铐、吊铐、老虎 凳、抻床、性摧残等;用皮制的、铜丝拧成的、钢筋条、荆条、全竹竿(带刺)的鞭子抽打;束缚带、关禁闭——小号、死人床等捆绑刑;惩罚性灌食、用普通塑料管灌辣椒水、灌浓盐水、灌大粪汤、或呕吐物;各种铐刑、吊刑、坐刑、冻刑、电刑、闷刑、冷水泼身;强行注射和服用大剂量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等等。在经受了一系列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之后,法轮功学员依然坚定修炼。劳教所对于不放弃信仰与良知的法轮功学员,劳教所通常在其劳教期已满的情况下用各种借口恶毒性延期迫害。
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任意延长劳教期,时间三个月、半年至一年,有的学员曾被两次延长劳教期。延长劳教期的学员人数在劳教所占一定比例,延长劳教期对备受摧残的法轮功学员精神打击很大,但对于放下人心乃至生死的大法弟子也只不过是个时间的概念。
1、张祥宇写检举信被延期十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绑架到团河劳教所。在五大队被剥夺睡眠、及各种侮辱性体罚。当张祥宇对遭受的迫害写了申诉状交给杜所长时,却被说是“体能训练”。张祥宇所写的近二十封检举信和诉讼状被扣押,二零零三年三月到期后被加期十个月。
2、王方甫被无故延长劳教期十个月。
二零零三年三月,因为王方甫前期受迫害的经历明慧网曾做过详细报道,消息反馈到团河后引起劳教所恶警的极大恐慌;同时这次延期也毫无理由,恶警担心王方甫有什么背景,怕再次引起舆论公愤,将王秘密转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原新安劳教所)非法关押。
3、朱宣武被延期六个月
东北学员朱宣武,身高一米八三,刚进东城看守所时体重是一百八十多斤,出来时只剩一百三十斤,一条腿也因长期戴死囚犯才戴的重达三十多斤或公斤的脚链而残了。他在劳教所的集训队被打得吐血,也因坚修大法而被非法延期六个月。
4、王国兵被延期十个月
团河男子劳教所二大队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王国兵,在二零零三年初到期后,又被非法加期十个月。
5、龚坤被非法延期十个月
龚坤,男,江西南昌人,中科院在读博士,约三十岁,被捏造罪名劳教一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团河劳教所。期间龚坤曾提起行政复议、行政诉讼并上诉, 直到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各法院均以“不符合起诉条件”为借口而“不予受理”;在被劳教本身就错误的前提下,二零零二年底龚坤又被捏造事实非法延期十个月。
6、卢宽被非法延长劳教期十个月
卢宽坚持不屈服,在集训队惨遭毒打,长期不让洗澡,被折磨的一瘸一拐。之后在高压迫害下写了保证书,自己认识到错误后又重新坚定正念,被延期迫害十个月。
7、龚成喜、杨树强被延期十个月
中国政法大学九十七级政管系本科生。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九日是龚成喜被非法劳教期满的日子。十二月十六日左右,劳教所的两名警察(其中一名姓尹)问龚成喜转不“转化”,龚说不转。当天晚上,警察刘国玺组织了一次集体学习,内容为轮流念给法轮功造谣的书,并要求龚成喜参加。龚成喜拒绝念污蔑法轮功的段落,恶警们便以抗拒学习教育、反改造的说辞给龚成喜延期了十个月。
8、二零零一年八月被团河劳教所非法延期十个月的法轮功学员
李春元、于溟、方英文、陆伟栋、卢明强等。
9、吴俊英被二次延期迫害
吴俊英,女,五十二岁,北京大兴区大望庄村法轮功学员。她不向邪恶势力低头,坚决不“转化”,本该二零零二年夏天解教,却被延期十个月。在一次恶警诋毁法轮功的会上,吴俊英拒绝参加,恶警程翠娥暴跳如雷,让几个人拖着她强行进场,吴俊英立即高呼“法轮大法好!”因此又被延期四个月。
10、魏如潭被二次延期迫害
魏如潭,中国铁道部设计院工作,是受团河劳教所迫害时间最长的一名学员。他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上天安门证实大法被抓,被劳教1 年,后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和二零零一年五月两次被非法延期。
11、李小凤、杜荣芬、张亦洁、陈凤仙被延期十个月
12、贺文、苏葳被延期六个月
13、武军延期六个月后直接送入看守所
武军,北京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四月,他被非法延期六个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底,延期已经到期,虽被送出团河劳教所,但又关进了看守所。
14、贾彦茹投递举报信被延期六个月
法轮功学员贾彦茹因为投了举报信,被恶警非法延期六个月。
15、张桂芬被延期四个月
长期被罚站、打骂、罚坐高凳,不许上厕所、不许睡觉、不许洗澡。被送到劳教所专门的医院进行治疗式的迫害。出院后,被强行延期四个月。
16、高昌泽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被延期三个月
大法弟子高昌泽仅仅因为向警察说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被延期三个月。
17、张德新、段沛臣、张久海、李万庆被延期六个月
18、残疾人陈凤仙被延期十个月
陈凤仙,女,俄语翻译,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一条腿有残疾,行走不便。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又送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举办的第三期洗脑班,她始终正念坚定不妥协。后被非法劳教并延期十个月。
19、赵燕被非法延期四个月
女,从北京劳教所被贩卖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不配合劳教所的各种形式迫害:她不穿囚衣,不背监规,不写几书,拒绝参加奴役劳动等,长期被单独关小号严管。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几个恶人用胶带封口。因她不放弃信仰,被在几个劳教大队之间轮流关押迫害。两年到期后,又非法延期四个月。
20、黄玲、张莲英被延期三个月、四个月
黄玲,女,中国传媒大学机械制图教师。
北京奥运会前夕,在女子劳教所关押迫害九个月之后,和其他学员一起被送往山西太原新店女子劳教所。因她坚定修炼,拒绝“转化”,对她延期三个月。
张莲英,女,原北京光大集团处长,注册会计师。被送往马三家劳教所,因喊“法轮大法好”被加期四个月,转到特管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