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十月六日上午十点钟左右,我去扒山赶集买菜,被长江路派出所徐传成、杨金宝等几个便衣警察拍照,构陷发小册子,绑架到派出所。简单询问后,关进一间小屋里,在凉地上过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五、六个警察把我拖拉到车上强行押送到普东看守所。我双手扒着坐椅不下车,他们几个人一齐上前,强行把我拖下车,并得意的说:“早就防备你不配合,所以来了这么些人,拖不走就抬你走!”
他们把我弄到体检室,叫医务人员给我全面检查身体。抽血,化验、作B超、还检查阴道等。最后量血压,低压都在180mmHg/kpa,看守所的医务人员说:“不吃降压药,所里不能要!”然后我看到他们就给了派出所的人一片黄色的小药片,几个警察象疯了一样立刻上来七手八脚把我摁住,并强行扒开我的嘴和牙,往我口里塞药片。我使劲抽回手,用力向外扒,他们就用力向里塞,一门牙被弄活了,差点掉了下来。他们时刻看着我,可能怀疑怕一片药不起大作用,又强行第二次给我吃药。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后,又给我量血压,这时血压降到了170mmHg/Ka.所长张腾、女警王丽等立刻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双手扭到身后,摁在椅子上,强行给我照像,折腾了好长时间。
我给他们讲真相:劝他们不要追随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遭恶报!他们不听,五、六个人把我抬起来,塞到警车里,拉进监区里,再把我从车上拖下来扔到监号里。在监号里,我给里面的人讲真相、劝三退。
第二天开始,监区把我抬到医院去强行打吊瓶,每天四、五个,一直打了八天。从第七天又开始一天两次给我灌食,然后再量血压,一直到十月二十一日。他们一边骂着我,一边给我灌,我心里又难受又恶心,牙被他们弄掉,从嘴里吐出来,我被他们折磨的几次都喘不过气来,快要死掉了,身体出现很难受的状态。打完吊瓶又强迫我吃药,量血压、检查。冬天晚上去医院天很冷,他们不让多穿衣服,故意冻我,折磨我,一次被逼吃药后,头胀心跳的很厉害,无法睡觉,就对他们说:“我又没有病,你们这样折腾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十月二十日,我被换到另一监号,一进监号,上来几个女犯不由分说,就把我拖拉到厕所,剥光我的衣服,把我拖拉到厕所,摁在厕所地上,用大盆往我头上泼水,我被水浇的喘不过气来,憋的快要昏过去。
迫害持续了一年多。他们打掉了我五颗牙齿,原来一百五十多斤的我被他们迫害的还剩九十多斤,人都脱了相,浑身无力,双腿不能正常行走。每次见律师、开庭,都是他们派人架着我去的。在第二次庭审时,我儿子几乎认不出来我,在庭上号啕大哭。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七日,我被非法判刑一年半,于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七日回家。第二天,我去长江路派出所要我被扣押的手机、手表、钱、钥匙等物,警察张腾以取保候审为由拒不交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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