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法抓捕、提审
左福生原是福州铁路房管生活段的一名干部。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左右,正在上班的左福生,在单位办公室被福州市国保支队八、九名警察强行带走。警察同时非法搜查了办公室,在搜查左福生住所时也不让本人在场,并说如果左福生配合,可以让和年近八旬的母亲见上一面,左福生拒绝了在搜查证签字。后被带走且被非法关押在福州市第一看守所。
之后,左福生多次被非法提审。面对国保警察恶意构陷,左福声明确表示只谈法轮功真相,其它的一句不谈,不回应、不签字,整个过程“零口供”。有一次,大约是二零一一年三月前后,左福生被国保警察劫持到看守所内一处非常规提审的地方。与常规提审室不同的是,那个地方给坐的椅子是戴手铐的铁椅,和警察之间没有隔墙,警察可以随意接触。在此之前看守所为了以防意外避免承担责任,由两名医生给左福生做了一次健康检查。由医生及当事人签字证明左福生健康状态良好,将证明交给国保警察,知情人都知道这次非法提审明显带有恐吓性质,左福生在他们开场白之后。讲述了法轮功真相,然后以沉默予以回应。他们摆出了恐吓架势,无奈之下也只好草草收场。之后有警察说,带人绑架左福生后、负责此案的是福州市公安局一处一名处长。
阻挠律师无罪辩护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三日,一位来自重庆的律师到看守所会见左福生,律师当时决定为左福生做无罪辩护。这次会见之后左福生再没有得到这个律师的音信。二零一二年初,两位北京律师到看守所会见左福生。他们告诉左福生那位重庆的律师因为要为左福生做无罪辩护而承受极大的压力,最后被迫放弃代理他的案件。左福生的年近八旬的老母亲和妹妹左秀云又帮左福生请了这两位北京律师。这两位律师却被国保等人百般刁难,阻挠他们会见左福生。左秀云写信向福建省检察院反映此事后,律师才得以会见左福生。
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为左福生申冤,控告冤案的相关责任人而遭报复,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中旬也被非法抓捕。左秀云一直绝食反迫害,一度生命垂危。左福生为此分别致信时任省委书记孙春兰和省长苏树林(以挂号信寄出),叙述了妹妹左秀云因绝食两个月生命垂危,希望能尊重“生命重于泰山”这一人类的普世价值,要求尽快释放左秀云。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遭非法庭审和诬判
被非法关押了一年一个多月后,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四日,福州市仓山区法院非法庭审左福生。那天早上天刚亮左福生就被叫醒了。他被反铐着,套着黑布头套推上停在看守所的第一道和第二道门间一辆警车上。大约二个小时后,八时左右,警车开动了。从福州第一看守所至仓山区金山法院路程大约十公里多,正值上班高峰时,一路上警笛长鸣,一路绿灯,而且每个路口都有警察站岗,车队始终保持三部警车。警车从位于晋安区的福州市第一看守所出发,到仓山区法院,每个区都要换一部开路的警车。车上有法警戏说部长才有这样的“待遇”。到了仓山区金山法院,法警谈话中当着左福生的面说院子里还有一车的特警。他们摆出这样的阵势无非就是为了制造紧张空气对左福生施加压力,所谓审判长陈雄见到左福生后递上一瓶矿泉水,道出了他们的真实想法:“配合一下”。
当天非法庭审的审判长是当时仓山区法院刑庭庭长陈雄。开庭前陈雄来过见左福生,态度客气,却要求左福生在庭上配合他。开庭时,旁听席坐的满满的,但都是左福生陌生的面孔。只有一个亲人,左福生的母亲,被远远的安排,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而要求参加旁听的其他亲友却遭拒绝。
庭上左福生和律师都做了无罪辩护。左福生从公诉人提出的所谓证据漏洞百出、无法自圆其说,形成不了证据链,以及即使这些所谓的证据存在也不触犯法律,讲清法轮功真相也是公民的权利,这两个方面为自己做了无罪辩护。左福生和律师发言的时候,整个法庭静静的听着。
非法开庭后一周左右,法官蔡文建和一男性检察官等三人到看守所见左福生。他们说,根据最新中央文件,只要左福生认罪,就可以以缓刑的方式现在就让他回家。他们问左福生想不想回家,说是为了他好,要他认罪,同时他们拿出“文件”指着其中一条说,这条适合你,左福生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冷静的说:“你们不是为了我好,是为了你们自己好。你们把无罪的人判为有罪,是你们犯了罪。你们让我认罪,不过是为了推卸掩盖你们的罪行而已,所以说你们是为你们自己好罢了”他们听完后不悦的离去了。
没过多久,左福生再次被劫持到仓山区法院,这次没有律师,也没有家属,也没有旁听的人,蔡文建法官对着左福生一个人宣读了所谓的判决书,对他非法判刑六年。
左福生上诉。二审维持非法原判。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年七个月后,左福生被劫持到福清监狱非法关押。
“攻坚组”的强制洗脑迫害
福清监狱“攻坚组”是专门迫害监狱内法轮功学员的机构,其工作就是用各种手段逼迫这些法轮功学员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所谓的“转化”)。共五个狱警,邱庆学、何方、黄奕橄、陈志明和朱信斌,在福清监狱相对独立,和省女子监狱同机构一样,直接听命于福建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副处长冯宁生。
“攻坚组”曾经一度设在“高危监区”内。“高危监区”是专门惩罚关押在监狱内再次犯罪和打架斗殴一次被扣三分的等严重触犯监规的犯人的地方。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左福生从福清监狱四中队被转入“攻坚组”。此后的整整三年,“攻坚组”用尽办法企图让左福生背叛信仰,均告失败。
刚到“攻坚组”的四个月中,“攻坚组”的这四个狱警两个一组的轮班,天天对左福生进行洗脑。整整四个月,左福生没有休息一天,四个月后也只是每周休息半天。在封闭的牢房中,由两名包夹(后来增加到三人)看管,并作了诸多苛刻的规定:每月购物只能由包夹代购买生活必需品,不能走出号房,规定时间作息洗澡、就寝,就餐必须有人跟着,不许别人与我说话,不准炼功等。他们用电脑经常播放诽谤污蔑谩骂法轮功的DVD和被中共变异了内涵的所谓佛教的音像材料。这样的强制灌输洗脑,让人晚上入睡困难。对于一个发自内心信仰的人,信仰是最神圣的,不可侵犯的。这样的精神折磨远远超过了肉体上的承受。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五日,左福生以及其他几位福清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被转移到位于福州南屿新建的福建省女子监狱的洗脑班。南屿女监是新建的监狱,监室充裕他们把左福生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把洗脑内容的DVD和电视机的音量经常开的很大有时最大。有一次左福生对狱警陈志明说你们这样做是对我的一种折磨和虐待,陈如实说“你可以这么理解”。为加强这种精神折磨,在女监他们公开叫嚣法轮功学员每天不少于十个小时的“学习”,左福生每天晚上近十一点以后才能休息,有时要超过十一点。
二零一四年七月,左福生给检察院驻女监办写信,反映洗脑班对他的迫害。当班的狱警居然对他说:“你写信,检察官不会管也不会见你的,因为你不是女监的,而且你不认罪”。这封信后来果然石沉大海。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女监的洗脑班解体了,他们目的没能达到所以放话“这只是暂告一段”,还说“回福清监狱后把左福生隔离起来”。左福生又被转移回福清监狱“攻坚组”,此时的“攻坚组”被设在了出监队。
必须提到的是在女监遭受迫害的左福生曾多次听到楼上(三楼)法轮功学员黄传阳(广东省饶平县黄岗镇法轮功修炼者)遭受殴打的叫喊声。
有知情者反映左福生等法轮功学员在女监遭受迫害的三个月的时间里,福建省监狱管理局教育处副处长冯宁生虽然他没走到前台,但长住“洗脑班”参与了全过程。福建省和福州市“六一零”负责等人三个月的时间里数次来到洗脑班督战,且提供了一万五千元资金费用。
遭报复被殴打、吊铐
此时左福生在“攻坚组”已经遭受了整整两年的洗脑迫害,他始终坚定他对法轮功的信仰,各种污蔑法轮功的歪理邪说在他面前根本没能站住脚,福清监狱的“攻坚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过程是分三步走:一谎言欺骗 二恐吓威胁 三“高危”暴力。
当“攻坚组”对左福生一二步迫害不起作用之后,要对左福生采取“高危“隔离和暴力也就成为最后的选项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八日上午,左福生向“攻坚组”的狱警黄奕橄反映一壇姓牢头私藏多枚铁器等问题,狱警黄奕橄却说是经他同意的。因黄奕橄包庇壇姓牢头,左福生只好按响号房内的警报器,希望向领导反映情况。这一举动被黄奕橄视为顶撞狱警。当天下午,“攻坚组”负责人狱警邱庆学带了两个监狱内的狱警,将左福生带到了“高危监区”。在二楼的一间审讯室里,他们将左福生双手背铐,铐坐在铁椅内,为升级迫害作笔录,左福生拒绝签字画押和回答任何问题。之后,“攻坚组”将左福生“隔离”关押在高危监区。
随后,左福生被带到高危监区“隔离”区。在对左福生所谓安检时,一个叫陈君斐的牢头给左福生做了安检搜身。搜身结束后,陈君斐要求左福生脱去衣服和裤子。左福生拒绝了这一无理要求。几乎同时,犯人陈洵和四五个犯人从过道里冲出来,和陈君斐一起对左福生拳打脚踢。这几个犯人是当着四个狱警的面殴打左福生的。这四个狱警分别是攻坚组的黄奕橄和另一朱姓狱警以及高危监区的一陈姓一黄姓狱警。这四名狱警没有任何制止的言行,直到左福生被打的无法站立,眼睛出血,血淌到了地上,狱警才让犯人停止了殴打。
酷刑演示:抻铐 |
之后,重伤的左福生被拖到一间号房内。他背对着两张并排放的铁床,一只手被铐在铁床上。犯人陈洵在黄姓狱警注视下一边用力脚踩着左福生的一侧腰部,一边将他的另一只手拉伸至极限,然后又铐在另一张铁床上,然后犯人陈洵当着黄狱警的面又一次的殴打了左福生。因两手被拉伸到极限,左福生的头根本无法抬起,只能一直低着。就这样,重伤后左福生又被以这种极端痛苦的姿势整整拉吊铐了六个多钟头,从下午四点半一直到晚上十点多。
有知情者说,左福生在福清监狱“高危监区”遭受到的殴打吊铐迫害的整个过程都有录像记录。
期间左福生左眼没有了视觉,多次要求上医院,狱警都不予理睬。当天晚上十点多收号熄灯了,左福生才被放下来。在左福生一再要求下,狱警带着左福生到了监狱内的卫生院。医生只是走走过程,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十五天,左福生一直被铐在高危监区九号房内的一张铁床上,他只能坐着,不能站起来,睡下时也不能翻身。他的整个上身黑肿,腹部有一处很深的象胎记一样的半只鞋印。伤处的疼痛让他整整一个星期无法入睡。晚上他想坐起来缓解疼痛都不被允许,狱警只许他躺着。
这十五天之后没多久,左福生又被攻坚组何方以左没吃饭为名又被连续十六天被这样铐在床上。狱警何方叫嚣:“给你上铐我只要十五分钟就可批下来。”
在严酷的迫害下,左福生要求给驻监检察官写信反映情况。值班的警察不让写,说检察官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左福生见到严管队队长(高危监区负责人)时,再次要求写信。严管队长说不能在严管队写,要写出了严管队以后再写。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一日,左福生才出了高危监区,再次回到了“攻坚组”。他马上给监狱长、狱内侦查科、狱内纪检监察室、检察院驻监室写信,详细反映他被犯人当着狱警面殴打的情况,信投入了相应的信箱。同时左福生要求到医院检查,卫生院院长以卫生院没有眼科专职医生、没有相应设备为由,向监狱申请到狱外“省东南眼科医院”检查。然而监狱始终不批。二零一五年一月,左福生曾听狱警说起监狱立案侦查此事,可是却没有后文。
在这里必须说明的是,据了解左福生被隔离是由福清监狱教育科科主任(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的攻坚组负责人)邱庆学决定的,也是由他指使那些犯人殴打左福生的。
在左福生被隔离期间,狱警何方曾对左福生的坚持认为自己无罪恼怒的说,你不认罪我们可以根据《监狱法》给你定罪加刑:不喊“认罪伏法”口号,就是扰乱监管秩序,根据《监狱法》在监狱扰乱监管秩序是可以加刑的,我们还可以每两个月把你关到高危监区一次扣一分,一年累计被扣六分,也被视为扰乱监管秩序……
狱方非法阻止特赦左福生
二零一五年九月,习近平签发了特赦令。司法部随后发布了实施细则,要求“不漏掉一个人”。政策规定只要档案上有符合特赦要求的记录,无需开具具体证明,都可以特赦。左福生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还击战,因表现突出受到嘉奖,档案中都有记录,完全符合特赦要求。
“攻坚组”采取各种手段阻止特赦左福生。特赦一开始,监狱给每一个人发了一份材料,要求人人确认自己是否符合特赦条件,不符合的,签名写上“本人不符合条件”。中队蓝姓狱警要求左福生在“不符合特赦条件书”上签名,被左福生拒绝,他说你不签字那叫犯人代签。当左福生向驻监检察室反映自己曾参战的情况后,狱警何方对左福生说档案里没有他参战记录。
到了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底,符合特赦条件的福清监狱的犯人都离开监狱了。此时,左福生的妹妹左秀云也向福建省监狱管理局提交了左福生符合特赦条件的相关材料。福清监狱“攻坚组”各种阻挠失败后,又拿出了一份加盖了福州市公安局公章的意见书(左福生看后被收回)大意是说左福生坚持信仰法轮功,不认罪,不给左福生特赦。不久,左秀云再次被非法抓捕,后被诬判四年。
左福生于二零一七年一月十八日结束冤刑出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