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市江汉区洗脑班迫害法轮功学员

更新: 2017年08月27日
【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八月二十六日】我是武汉法轮功学员,二零一六年三月十八日,我在武汉市硚口区简易路讲真相时,被硚口区韩家墩派出所警察强行带走,三月二十三日被硚口区公安局刑事拘留,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女子第一看守所,四月七日又被硚口区检察院非法批捕。

二零一七年三月三十一日,法院裁定撤诉,四月七日,我又被劫持到江汉区“法教基地”(洗脑班)迫害。现讲述我本人在武汉市江汉区“法教基地”(洗脑班)遭受迫害的经过。

一、洗脑班简介

武汉市江汉区“法教基地”(洗脑班)设立在武汉市郊区,具体地方是:蔡甸区玉笋山旁不远处的一个山凹里,有一个小院。

进铁门院内有一条大路,路的尽头是一栋二层半的楼房,这是主建筑。楼房后面是一片竹林,竹林则面依山坡建了狗屋、厨房和饭厅,大门的左面有个小篮球场和健身器材场;右边是保安人员和炊事员住的一排平房,房前有个小停车场及晒衣场,里面停的是专供工作人员买菜及生活用品的小型巡逻警车。

顺大路往前是一片菜地,地尽头有鸡舍,鸡舍据说有二百多只鸡和几只大白鹅。有一个专职种菜和喂鸡、鹅的人,还带着卖鸡和鸡蛋、鹅蛋,工作人员的青菜是不需要买的。

主建筑一楼有两间“学习室”和一间监控室,其余是工作人员的寝室。二楼楼梯两边各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有三张床和一个小卫生间,供法轮功学员和两个所谓“陪教”觉睡。三楼一半是会议室和储藏室,另一半是平顶。所有房间、过道、大路,以及屋前屋后都设有监控器,这就是臭名远扬的江汉区“法制教育基地”(洗脑班),工作(参与迫害)人员简称“基地”。据说这个基地由武汉市直接拨款,它不仅仅迫害江汉区的法轮功学员,它还迫害汉阳、蔡甸、新洲、江夏等地的法轮功学员。

院内有四个保安人员及十几名来自工商、城管、学校、幼儿园、卫生、法院、检察院等单位的他们称作“老师”的工作(参与迫害)人员。他们有的是在职(参与迫害)人员,这样的大约三个月换一批人;有的是退二线和退休的,有的是所谓的对外称义务工作(参与迫害)者,也有年轻的其实是靠关系来的专职人员。有的在这里干了多年了。这十几个人分为两个班,带班的一个是原湖北省检察院的政委,姓杜,六十五岁;人称“杜检”,另一个是姓夏的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人称“夏队长”。

他们工作四、五天换一次班,也就是工作(参与迫害)五天,休息五天,每次换班,都先到三楼会议室开会,每次开会,区政法委有个叫王勇的书记也到场,平时不来。而被他们当面称作领导,背地里叫“老虎”的屈申除每次开会必到场外,平时一般十点左右到洗脑班,中午吃饭后就走了。有专人为他开车,顺便接送换班人员。

前段时间,听说报纸宣传“全党向屈申学习”,基地可热闹了,又是开全市做“转化”迫害人员的现场交流会,又是记者采访。采访时,两个记者拿着摄像机,要屈申端着一碗饭,从食堂一直拍到送到转化了的学员手中。平时屈申直接面对法轮功学员谈话都很少,屈申主要是在监控室指令恶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更别说送饭,饭都是陪教打。电视、报纸的宣传造假就是这样来的,有个工作人员说:凭屈申这样的一个人,凭什么树典型,只不过是在这条线上干的时间长点而已。

工作(参与迫害)人员每天早餐除主食外,另有一袋豆奶或黑芝麻糊,中午每人一个水果,每顿饭三菜一汤,二荤一素。陪教、保安都一样。而法轮功学员只准吃青菜,而且份量很少。法轮功学员只准在房间里,不许出门,不准上走廊。两个陪教看管一切行为,帮忙打饭,帮忙做“转化”迫害。听说陪教除包吃、包住、包生活用品外,上面对每个人每天是二百元的拨款,到他们手中就不等了,有的是一百五、有的是一百元。

二、我遭伪善欺骗

二零一七年四月七日,我在武汉女子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了一年多,法院已裁定撤诉,撤诉几天后,我就被绑架到这个洗脑班。还没下车,就被一群包括保安在内的人架到二楼房间里,抢走了看守所退还给我的六百五十元钱(抢走的钱回家时还给我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我又被一群人连骂带推的架到一楼的“学习室”,杜检抓住我的双膀,将我按在椅子上,打开桌上放的播音器,说是给我洗脑,要让我的耳朵听起茧。其中一个姓李的年轻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说:这里有的是办法整你。这样从早上七点钟听到晚上八点,连吃饭也不关机。

第三天一个所谓的老师坐在桌子对面,要求我手要怎么放、脚要怎么放,稍微动一下对面就叫:“坐好”。这个“老师”每天要做一份笔录,做完后,要我签字,我当然不签。每天从早到晚坐着不能动,他们高兴就可以中途休息十分钟,不高兴就不能休息。这样一天下来,我不仅腰酸背疼,而且头昏脑胀,每天承受着精神和肉体的双层折磨,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有一天,外面阳光高照,监控室传来屈申的指令,关门、关窗拉上窗帘,当时坐在我对面的是个男的,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单独把男女关在一起,你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你把窗帘拉开吧,他不动,并说有监控。我见他不动,我就起身把窗帘拉开了,这一下,从监控室冲出四、五个男女都来指责我,并要惩罚我。我问这不是学法律法规的地方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他们被我问住了,就叫进来一个女陪教坐着,这件事不仅对我是个伤害,对那个工作人员也是一种伤害,好长时间,他心里都不平衡。

他们想尽办法想改变我的思想,表面上对我很关心,问睡得怎么样啊?吃不吃得饱啊?其实我有一段时间没吃过饱饭了。前期也允许工作人员把派给他们的水果偶尔给我吃,其实他们的规定是吃不完的东西喂猫喂狗、给鸡吃也不允许给我们吃的。

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早晨,有个工作人员突然祝我生日快乐,其实我自己早忘了。早餐,杜检通知食堂给我的一份面里煮两个鸡蛋,另外给了一根油条(这两样东西平时是吃不到的),说是给我过生日,我当即表示感谢。没想到,这碗面几乎被他们两个班十几个工作人员个个都从不同的角度提及过,后来还成了他们骂我的素材,直到我离开的前两天,保安人员和陪教还在骂我不知感恩。

三、阴毒的下毒迫害

这以后说是要对我加强“转化”的力度,这样每班增加到对面坐二个人,有时三个,多的时候四人一起上。一次四个人一起在房间里抽烟,呛得我嗓子沙哑了好几天。有几天,他们还架着摄像机,桌子上经常放着录音机。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手段都无法改变我。

他们见我不动心,就唆使一个叫杨晶的很会骂人的年轻女人,来给我点颜色看,只要是她的班,她可以不住嘴的骂一个半至两个小时,甚至抓住我的双肩往椅子上蹭,对我脸上吐痰。一次她对着监控说:骂得她没有反应了。

他们一个半小时换班还叫累,而我每天从早到晚都得面对他们的车轮战,他们有的以谈心的方式,有的读那些诽谤文章,有的读手机上的东西,总要我谈想法,我说:栽赃、诽谤,他们就气得拍桌子骂大法、骂师父、骂我。有的威胁、恐吓、诱导,谈话中一姓李的工作人员谈起他们以前在菜汤里下药的事。杜检也谈及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被逼得把大、小便拉在裤子里,说老太太坐在地上,他们就泼水,结果老太太“转化”后,回家一个多月就瘫痪了。我曾两次问屈申他们下药的事,他都没敢应声。

一次陪教打的饭明明是干炒的包菜,饭却被红色的水泡湿,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就问陪教,陪教不敢吱声,我也没太在意。第二天吃过午饭,我突然觉得上下嘴唇和舌头都是麻的,而胃里返到嗓子里的却是甜的,我一下想起头天的饭,再次问陪教他们是不是在饭菜里下了药?陪教仍不敢说。

这种麻的感觉一直到下午四点多钟,他们做笔录时,我问是不是饭里下了药,工作人员矢口否认。我对他说:我进看守所之前是做过全面体检的,在看守所,我对主管干部说:我是健健康康来的,我必须是健健康康的出去,在你们这里也是一样,我必须健健康康的回去,工作人员点头。而杜检却说:“你有什么资格还敢要我们保证你的健康?”我说这是我的权利。他却说:“在这里,你还想要人权?!”

到晚上,他们要来量血压,我说口里麻,他们说可能是血压高引起的,我不想让他们犯罪,就说,我又没血压高,量什么血压呢?他们就说我诬陷他们,问我有什么证据说他们下药?我说,人在做天在看,人做了什么以后都得自己承担。

这样他们又加重了力度,“学习”(洗脑)时间要延长到晚上八点或九点,在开始罚站的同时,再次减少饭量,有时给两、三勺饭,早点干脆只给点面汤。那段时间有时晚上小腿酸疼疼醒,我也没太在意,只是感觉人特别疲劳。

每天早晨我都在想,今天又得面对他们轮番的从早到晚的谩骂、威胁、恐吓、诽谤、嘲笑、诱导。记得那天从下午两点钟罚站到晚上八点,我站在那里连眼睛都睁不开,对面两个工作人员却不停的威胁、谩骂逼我“转化”。还有一天晚上从“学习”(洗脑)室出来,我对陪教说:慢点走,陪教却问,你是不是头昏?当时我的确头昏,但我从来没说过,她怎么知道我头昏?

回楼上后,我顾不得脏不脏,一头倒在床上对陪教说,我好累,先休息一会,再洗澡。社区来的另一个陪教对我说,这是个摧残人的地方,你就顺着他们写了,回家再炼吧,你这么大年纪,被他们年轻人想骂就骂,多没尊严啊,而且你身体承受得了吗?我告诉她:我最有尊严。她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没吱声。

有几天,我发现牙膏总有人动,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有天早上,因我总是起得比陪教早,清清楚楚的看到桌面上有一条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这对我来说现在仍是个谜。以前的早点基本上是同陪教吃一样的东西,只是份量少些,而后来就不同样了,我吃的都是水煮的,我就总是把水倒掉,碗里也就那么两、三筷子面或粉;可能陪教告诉他们说我把水倒掉了。有一次,我上厕所出来,发现桌上的白开水变成了甜的,当时我也没在意。

这期间,身体明显的感到说不出来的难受,头总是昏昏的,口里也总是麻麻的,但我总是硬撑着,为了不让他们犯罪,我从来不说,我想如果我说了,我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问题。早上保安来要我们下楼,却脱口说: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有一次中午大约十一点钟,我精神很不好,工作人员说你这怎么搞,现在就精神不好,当时屈申在监控室派保安过来,要我站着,我抱着手站在桌子旁边,那边又发令要我把手放下来,我不放,保安就小声说:您把手放下来吧,领导还没走呢。

到了晚上,我的手已经肿了,我就把手放在桌子上,工作人员不让放,我说手肿了,她却说:光手肿,你的脚还会肿,你会越来越瘦,还是赶快写东西回家吧。那天我从中午站到晚上九点,那个姓夏的年轻人晚上带着满口的酒气不停的来逼问,想清楚了没有。

在我回家的头一天晚上,我又被罚站到九点,保安人员说,我一个小时来问你一次,你如果不回答好就站到天亮,他把播音器放到最大的声音,陪教受不了,他就要陪教去监控室用棉花把耳朵塞住,到九点陪教实在受不了,才让我上楼。七月二十一日上午,就在社区来接我回家的前一分钟,他们还在骂我。

这个“法教基地”是个扭曲人性、残害生命的黑窝,在这个黑窝里,我每天都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摧残,度过了一百零五天,在邪恶的高压迫害中,我没有妥协,回家后,身体状况一直不好,经常头昏昏的,浑身不舒服。

一个星期后,脚真的肿了,连脚趾都肿了,两小腿从膝盖以下一直酸痛,走路都困难;今天又开始发烧,人像在火炉里似的,我要写出来,写出来让人们知道法轮功学员在这个所谓的“法教基地”(洗脑班)里每天都承受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