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向内找的修炼经历

更新: 2018年11月18日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十月二十一日】两年多以前,同修介绍我到A老师办的补课班上课。去年的一天,同修过来说A给她打电话,谈了三四十分钟,对我工作的种种不满,我听她大概讲了这样几件事:

一、说我不注重学校卫生,没把学校当家,有几次没关窗户,没拖地。我太震惊了,思想也有点翻腾。因为我清楚的记得,自从我去这个学校,每天放学,都要打扫四十分钟的卫生才离开。二楼的卫生间本来装了杂物,我买了洗衣粉,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擦出来的。跟我用一个教室的B老师,上完课以后就离开,我要把二楼、三楼都打扫一遍,每天都拖楼梯。我只周六、日上课,但是周一到周五的晚上B老师的学生要用我的教室,到了周末,A来上课的时候,看到教室没有那么整洁,这也怪到我的头上吗?心里愤愤不平。

二、说她在休息日给我打电话,我不接,有两次竟害得她苦等了几个小时,这个是属实的。休息日,我上午去学法小组,不方便带手机。

三、A说我有点装!我听了也很惊讶,但马上想到了一件事,A让我们值班,我就想这多耽误我做证实法的事啊,心里千万个不情愿,就跟B抱怨:“来值班,真是太难为人了,不行我就不上这个班了,一个月也挣不了多少钱,何必呢?”当时还觉得自己利益心放的好,以时间紧迫为借口,掩饰想清闲无扰、图方便、省事的心。这话从B回传到A那里,就变成了另一个味道,以为我嫌钱少就不想干,说大话呢!

四、A说租了新教室的那一天,我站在楼梯上不搬黑板让孩子抬,自己在旁边看着。事实是我牙疼半个月,后来弄的头也疼,那天我帮孩子抬了一下黑板,顿时天旋地转,胃里一阵阵的翻涌要吐出来,我赶紧跑到外头吹吹风,被她看到了。怎么这个事就被她理解成这样了?A又说让我拖地,我却说这么多,擦不过来啊!这句话有没有说,我竟没有一点印象!

我尽量压着翻腾的思绪把这些事都听完,告诫自己不要辩解,同时找自己的各种私心,不修口、埋怨、委屈、怨恨、面子心、怕麻烦、安逸心等等,晚上给A打了个电话道歉。

此后我非常注重工作质量,在每个工作环节一丝不苟,在卫生方面格外重视,那几个月她非常满意,多次表扬我。可是我的内心深处却知道,自己并不是修炼人的真善,而是受了委屈后的逃避和疏远,自己随时都做着“干完最忙的寒假就不干”的打算。

最难受的是心里的怨恨总是挥之不去。自问:我到底怨恨什么?怨恨她在同修面前说我的不是,让我丢面子吗?怨恨她不当面指出、背后说吗?怨恨她对别的同事和我两种要求吗?都有,最强烈的还是那种“明明自己活没少干,她还不满意”觉得受冤枉的心。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冤枉和委屈呢?这冤枉和委屈的根源是什么呢?我想不通,也去不掉。

第一次真正向内找

一天,雪后,我走在路上反复的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有一点非常明确——事情发生的当天我找到的所谓各种私心,不修口、委屈、怨恨、面子心、怕麻烦、安逸心等等,统统不是我内心深处的根本执着,它们只是最表面一眼就看得到的执着心的表现,那么产生这些心的根源是什么呢?我一边走一边想,一边求师父点化。

外面很冷,我走了一个多小时,我想到为什么A说我什么活都不干的时候,我“清楚”的记得每天放学都要打扫四十分钟的卫生才离开,如何清理的卫生间,如何打扫的二楼,为什么那么“清楚”?那是因为每当我打扫完教室,都下意识的看看表,很留心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把打扫卫生的事当作一种额外的付出,常人是做不到的,把这一点看的很重,记得很清楚。

同时把A给我造成的委屈和不理解,也记得清清楚楚,每一条每一项我都细细琢磨,不断找到她话的漏洞,反驳她,排斥她,把自己摘出来。即便自己有错,也要找一大堆理由使其合理化。而我对A说的“这么多也擦不过来啊”之类的话,竟然没有印象,为什么?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把别人的感受当回事,只顾自己是不是舒坦。

我只看重自己的付出,并陶醉在这一点点付出中沾沾自喜。再深挖下去,不只这一件事,我的整个思维习惯都是这样的。对自己的付出念念不忘,把自己的优点放大了看,缺点缩小了看,把别人的优点缩小了看,缺点放大了看。想到这儿,我顿时感到压在胸口的坚冰一下子炸掉了,碎了,豁然开朗。对A的怨恨和不平顷刻间烟消云散了,心里升起的都是她如何善良、她的所有优点,想到她给我带饭,工作中对我的帮助等等,不知不觉眼眶湿润了。理解了“可是眼睛却看不见真相,这双眼睛能给人造成一种错觉”[1]的另一层涵义。心情有些激动、想哭,不停的说:谢谢师父。

我的变化,也使A发生了很大的心理转变,她在不同的场合几次哭着说到对我的愧疚,A的丈夫也特意过来跟我解释,希望我留下继续工作。最后离开的那天,我和A拥抱着告别,彼此都流着眼泪。

第二次向内找

和A的矛盾化开了,可是对这位给我捎话的同修却有了意见。就是觉得自己受伤。是颜面上受伤吗?面子心?情面?很接近答案,可是还不够准确。

不知不觉中我们有了某种微妙的间隔,在某个项目中,我跟另一名同修商量事,刻意绕过她。大约是第二天,其他同修跟我转述,她背后跟同修说A和我之间的矛盾,A对我评价如何不好之类的话。我一下子意识到,危险至极,旧势力要利用这件事钻我和同修的空子,制造更大的间隔,我们都不能上当。

我真正的静下心来开始找自己,产生间隔的原因是什么?

从第一次去学法点见到她开始想——我们年龄相近,她本身也是默默无闻,特别体贴的类型,所以对我很好,很亲切,我在心理上对她、对整个小组都很依赖。尤其是我在过家庭关的时候,真想去同修家避一避,其中就想过她,但最终还是怕给别人添麻烦就作罢了。几年下来,我们算是非常信赖了,平时也以姐妹相称……突然“姐妹相称”这几个字,让我的心一震。

找到了,我的执着就是对“姐妹情”的向往!从小到大,我特别想有个姐姐或者妹妹,想到自己没有亲姐妹,常常遗憾,要是看到谁家姐妹情深,别提多羡慕了,总会夸赞一番。后来走出来跟同修接触,不知不觉中把这种姐妹情也带到了修炼中,总想跟她们说说我,多聊聊,一起做项目也是为了维护姐妹情,已经成为了强烈的执着,可是自己却没在意。

第三次向内找

A换了新的校舍,需要老师上课,又给我打电话,问我可不可以回去。我同意了。

一天,我一个人值班,A突然过来呆了好几个小时,期间我多次停下手头的事情去帮她干活,给她买饭、买零食,耐心的听她讲述跟丈夫吵架的过程,并用法理开导她。等她走后,我有一种感觉“刚才好忙活、好累”,照顾人为什么会累呢?我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自私。就这么浅浅的想了一下,没深入思考就过去了。

之后某一天,家里需要组装柜子,我想这种简易的塑料柜很简单,不用麻烦别人,自己就能搞定。就一边做饭一边开始组装,结果弄了个半成品就继续不下去了。晚上等先生回来,他仔细的研究了一下,说:“你把这个柜子的底部放错了,把中间的一个横板当成了底部,所以怎么拼都拼不上的。”

我很诧异,怎么从最根本的基础都错了呢?这是师父点化我什么呢?难道是说我从根上就错了吗?我顺着这个思想开始深入向内找,师父说:“这个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体现”[1]。修炼这么多年,总想着自己能悟到什么,其实,师父说:“到了极高层次上用三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真、善、忍”[1]。我没有把住这个最根本的理去修,遇到问题了在具体事中找原因,这个事发生了是我有什么心?那个事发生了我有什么心?看起来挺对,但好像找到一颗心或几个表现明显的执着心就算找完了,没从根子上深挖过,没从思想深处把自己归正到真、善、忍中来。这让我震惊和遗憾,原来我修了这么久,一直没把住根本。

回过头来,我想到那天跟A在一起我感到累的原因了,就是去关心和照顾别人触动了自己不真不善不忍的思想观念和做事方法。不是某一颗心或某几颗心的问题,是根子上的问题。

悟到这层法理以后,我的思想观念发生了巨大转变。之前我看到A忙着装修,我们下班了,她还在辛苦的忙碌,就觉得她虽然挣钱,可是好可怜啊,那是一种常人式的对别人辛苦付出的同情。几天后看到她躺在长椅上睡觉,竟也觉得可怜。又隔几天,看她忍不住脾气,对淘气的孩子大发雷霆,仍然觉得她可怜。我知道我彻底的放下了跟她的恩怨,升起了对她生命本质的珍惜和爱护之心。一次听到她跟我抱怨其他老师,我就想以自己的亲身事例说服她放下恩怨,用她宽洪的胸襟去包容对方。还没等开口,她怒气冲冲的脸瞬间就变了,主动跟那位老师打招呼,太神奇了!

我的家庭环境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丈夫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丈夫虽然不干扰我修炼,但是经常黑着脸、莫名其妙发脾气,搞的气氛紧张。可是当我发出要从根本上归正自己的愿望以后,他就整天乐呵呵的,跟我说心里话了,对我也变的体贴了,每天也不嫌陪孩子玩浪费时间了,节省了不少我的时间。几天之内,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恢复到以前最好的时期,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谢谢师父,谢谢同修,我一定真修、实修。

层次有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