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悦女士在修炼法轮功前,曾身患空洞性肺结核、乙肝、严重失眠、肾盂肾炎、附件炎、胆囊炎等十六种疾病。
一九九七年,张林悦开始修炼法轮功,很快所有疾病不治而愈。由于她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标准修炼,提升道德品质,使曾经敏感多疑、脾气暴躁、自私狭隘、争强好斗、得理不饶人的她,变得心胸开阔、宽容大度;在利益上不贪不要、不占不拿;在与人相处中,真诚、善良、忍让;在人品上,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是一个道德高尚、诚实守信、有口皆碑的好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后,张林悦女士因坚持信仰“真善忍”而遭到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张林悦被构陷遭南充市顺庆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警察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到顺庆区看守所迫害。关押二十九天后释放回家;后被撤销西城街道办副主任等职务。二零零零年六月回到财政局工作。
绑架、离家、再遭绑架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左右,顺庆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警察杜伟嘉、唐学瑛、何阳、彭涛等四人以张林悦购买二零一零年香港“神韵晚会”票为由,在顺庆区政府地下车库将准备上班的张林悦绑架,并对她工作、居住地非法抄家。当天,张林悦被非法审讯后,晚上六点多钟被非法关押进南充市华凤看守所。
在被非法关押的近七个月里,张林悦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头发脱落、牙齿松动、吃不下、睡不着,经常拉肚子,极度消瘦,体重由九十多斤减到七十多斤。后在家人及社会各界善良人士的积极营救下,张林悦才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回到家中。
然而,顺庆区检察院此时却迫不及待的向顺庆区法院递交了对张林悦的非法起诉书,并让张林悦的家人办理所谓“取保候审”手续。紧接着,顺庆区法院于九月十四日发出了所谓的“传票”,欲于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一日将对张林悦非法庭审。导致张林悦被迫离家,过着漂泊流浪的生活。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八日上午十点左右,张林悦到成都市柿子巷五号司法局内向中央巡视组提交她因为信仰“真善忍”受迫害的材料,希望他们能切实地做到依法治国,重新处理她的冤案,结束她近三年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早日回到家乡。可这位善良而单纯的女性,满怀信赖地走进了设着一道道警戒的巡视组办公处的大门,却没能自由地走出来。
后来得知她递交了材料后,巡视组人员就叫来成都市青羊区公安局警察,连拉带拽地把她塞进警车,关到成都市青羊区黄瓦街派出所的铁栅栏门的牢房内。一高一矮的两个警察企图强行采集张林悦的指纹,遭到她强烈反抗而未得逞。其中一警察威胁说:“给你打毒针。”另一警察威胁说:“给你弄到手术台上(摘器官)。”张林悦还是不配合,他们气急败坏,又强行把张林悦推搡到派出所外面的街道上,并在她脖子上挂上污蔑大法弟子的纸牌子,对她进行人格侮辱。当天下午给她双手戴上手铐,铐在该派出所审讯室的铁椅子上。当晚上八、九点南充市顺庆区“六一零”、国保大队陈光华、李远林等四人到成都将张林悦劫持回南充(过程中也是戴着手铐的),在派出所强行采集了张林悦的指纹,又在医院做了体检后,大约凌晨一至三点非法关进了南充市看守所。
遭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五日,顺庆区法院法官对张林悦非法判刑三年,同时告之张林悦:单位已于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日开除张林悦,剥夺了她的公务员身份及工作权利。张林悦当庭表示要上诉。
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七日,南充市中级法院法官尹林、何嘉武、何俊、陶艺文等以书面审理方式维持对张林悦的原判。可笑的是:十七日的下午下班前五点过,法官尹林、陶艺文到看守所向张林悦本人调查了解“该案”情况。也就是说在向张林悦了解情况前,很可能中院已打印好了对她的终审裁定书。去看守所向张林悦了解情况也不过是走走形式,作为执法工作者不仅不顾事实,肆意践踏法律,照样执行江氏的迫害政策、执法犯法,连形式上也无需掩盖了。可见他们对法轮功根本就不讲法律。
二零一六年二月,张林悦为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就中院错误的维持原判写了申诉书,但因驻看守所的市检察院的检察官高劲淞强制剥夺了张林悦的申诉权。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四日,张林悦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年九个月后,被劫持到成都女子监狱二监区继续非法关押迫害。因看守所、监狱未通知家人,家人在担心忧虑中四处奔波、到处打听,一个多月后才找到了她的下落。
强制洗脑及严管迫害
在成都女子监狱九个多月的冤狱中,张林悦遭受了两次严管(牢中牢)迫害,时间大约四个月,身心遭受了极大的摧残。一入监就受到各种侮辱人格的强制:强制穿“囚服”;强制打“罪犯”报告词;强制以罪犯身份“报数”;强制背监规禁令(大多数时候未配合);强制体罚(如长时间罚站等);强制“学习”、强制“揭批”、强制““转化””等精神迫害。
张林悦刚进监狱时,一件生活品也没有,连手纸都不准买,也不准其她人给。狱霸(监狱叫室长)江丽(杀人碎尸犯)向全监室人打招呼:谁也不准借东西给她,否则受罚。在那里,罪犯骂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是家常便饭。
一天,二监区狱警卢巧霞找张林悦谈话,张林悦讲了自己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经过,卢巧霞打断她的话,蛮横地说:“在这里你没有话语权,我不要你说你就不能说,我想打你就打你。”又一天,二监区副监区长梁萍以张林悦给朋友的信中提到叫一熟人与家人一起去监狱探视她,梁萍怒气冲冲斥责张林悦,张才解释了一句,梁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同时上去打了张林悦一耳光,并凶巴巴地说:“这只是点毛毛雨。”“叫她“转化”,不“转化”甩到严管组。”
接着狱警卢巧霞利用梁萍对张林悦的威胁,指使狱霸江丽对张林悦软硬兼施,采取她们惯用的心理攻势,逼张林悦写“四书”,不写就甩到六楼严管组(加重迫害的一个密室,又称牢中牢)。六月二十九日,张林悦在江丽的威逼下违心“转化”后大哭,江丽等人怕别人听见,硬把她推拉到厕所里去。
监狱里的所谓“学习组”就是强制洗脑,是狱方将法轮功学员(也有极少其他信仰者)集中在一个或两个监室,每天逼看诋毁法轮功的资料,写所谓认识,直到狱警满意为止,否则就受到罚站、挨骂,不准购物、不准洗澡、洗漱、洗衣等刁难,更甚者遭受严管迫害。张林悦曾两次遭严管迫害。
张林悦第一次遭受的严管迫害:六月三十日张林悦在“作业本”上写了她修炼法轮功后是如何重德行善,提升道德品质,在利益上不争不拿,不贪不占,并在“作业本”上声明之前她被强制写的“四书”作废。七月四日张林悦被狱警卢巧霞叫到办公室,当面将她写的严正声明及对法轮功的真实认识撕了,并要求张林悦按卢巧霞的思想完成“作业”,被张拒绝后,卢巧霞叫江丽把张林悦弄到六楼严管迫害一个半月。
在那里,不准和别人往来、不准说话、不准接见、不准写信、不准买日用品(连卫生纸也不能买);大小便、洗漱、洗澡、洗衣受限制;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见天日,不准出屋半步;白天强制抄背监规禁令;强制看污蔑法轮功及创始人的光碟,强制洗脑,精神迫害;罚站,早上六点半站到晚上十二点半,十六小时一个固定的姿势站着(站久了双腿肌肉特别疼痛 、僵硬、身体困倦乏力、达到监狱消耗体力、消磨意志的目的) ,中午不让午睡,只有三顿饭时可坐一会儿。张林悦在连续罚站了两天后,从早上六点半站到晚上十二点半或1点半,脚腿都高高肿起了,同时脚腿还起了红色斑点。而且天天被严管组的犯人轮流二十四小时盯着,稍不留神,没按固定姿势站,身体稍微侧偏,就要挨骂受气,张林悦因做室内卫生动作较慢,经常被毒品犯马海连(当时的严管组组长)吼骂。身心的巨大伤害使张林悦的承受到了极限,七月六日被迫妥协“转化”了。
八月十九日,狱警卢巧霞看了张林悦写的“认识”即所谓的“揭批书”(包夹犯写的,张林悦逼迫违心抄的)很高兴说“认识”深刻,当日就让她出了严管组,让张林悦到了4-8监室。卢巧霞还动员张林悦去“转化”其他法轮功学员,并说她可以与张所在地政府联系让张立功,被张林悦拒绝了。
扭曲心灵的报复:张林悦于九月上旬被转到3-2监室,该监室的狱霸是江丽。一天狱警卢巧霞突然收到一个已出狱的邪悟了的犹大写给她的信,可能她知道她因为迫害法轮功很卖力,被追查国际列上了“黑名单”,这本是她悬崖勒马、思过改过的机会,可她心生怨恨,对法轮功学员起了报复心,重新给“学习组”制定了更严苛的计划,列出更详细的“学习”时间表贴在墙上,逼迫法轮功学员按她们的要求污蔑法轮功,这样“作业”就过关,否则就不算过关,后果是遭到不堪入耳的谩骂和严厉的体罚(长期罚站),身心的双重折磨,“作业”还要重做,直到满意为止。
一天下午,3-2监室的“学习组长”徐丽萍读了诽谤“神韵演出”的洗脑资料,法轮功学员各自谈了自己的真实看法,有的说,自己看过神韵光盘,不是书上说的那样,好看;有的说,神韵是表现中华传统文化的美好。当徐丽萍读到“汶川地震”法轮功不管不问,幸灾乐祸。法轮功学员有的说,我给灾区捐了衣物的;有的说,我给灾区捐了钱的;法轮功学员各自讲了自己是如何为灾区出钱出力的,当场揭穿了洗脑资料的谎言。狱霸江丽说:“不管事实是啥子,你们在这,就按这里的要求说。”于是又逼迫大家重新表态,刚才说的、记录的不算数,这使法轮功学员很压抑,都不愿按她们的要求说谎,江丽见不配合,立即破口大骂法轮功学员。
张林悦第二次遭受的严管迫害: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张林悦被调到3-3监室。大概在十一月十日,卢巧霞又叫法轮功学员做诋毁大法的“作业”,张林悦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坚决抵制,卢巧霞要3-3监室的所有人中午不能休息(大约三十分钟),罚站并读、背监规。全监室的人被强制罚站了一周后,全监室的人更加身心疲惫,有的高血压病发了,有的胃病复发了。大约十一月二十四日,3-3监室狱霸严洋在监室传达卢巧霞的最后通牒:必须在作业上污蔑法轮功。全监室包括刑事犯都反感,张林悦站起来大声说了声:“法轮功不是邪教。”全监室的人都默默的抗议,不按卢巧霞的要求做“作业”,严洋看到这种情况,知道给卢巧霞交不了差,很急,于是迁怒于张林悦,当天晚上大约六点过,严洋去副监区长梁萍那里告了张林悦的状,说张让两个监室“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反弹了,不配合 “学习”、“做作业”,全监室的人都“不配合。”
梁萍大怒,罚张林悦在其办公室门外的过道上站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左右,还逼迫张林悦写一千五百字的所谓“认识”,并宣布对张林悦进行严管处罚,全天逼她看诽谤法轮功的光碟,如果不配合,就让她弯腰看光碟,直到写出一千五百字她们满意的认识。十一月二十四日,张林悦被弄到4-6密室。由两个监室的两个杀人犯狱霸江丽(体重一百二十多斤,高约1.5米),严洋(体重一百四十多斤,高约1.64米)来包夹瘦弱斯文的张林悦(体重约七十斤,身高约1.5米)。江丽只准张林悦每天上四次厕所,就是内急也不能马上如厕,白天得和出工、收工人的如厕时间一致;吃饭只能站着吃;每天上午、下午、晚上滚动式播放诋毁法轮功的光碟,强迫张林悦看(只能站着);晚上睡觉,睡地铺,只能垫一床盖一床,十一月下旬的天还是很冷的,监狱给刑事犯人配置的棉被是“盖二垫三。”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江丽、严洋又找到迫害张的借口,故意大声与张争辩,目的是让监控旁狱警听到,她们好表功,也想让张受到更严重的迫害,一举两得。紧接着江丽、严洋一步步把张林悦逼到厕所,避开监控,一个抓扯头发(头发扯掉了一撮),一个掐脖子,张林悦奋力反抗,大声呼救,终于挣脱了想置她于死地的两个杀人犯的暴力迫害,跑到监室门口向值班警察讲述刚才发生的事,可值班警察吴雪涛却不耐烦的说:“别那么大的声音。”
几天后张林悦又被弄到六楼严管组(又称牢中牢)迫害,在未写好一千五百字的“揭批认识”之前,禁止她购买日用品(包括卫生纸),禁止说话,禁止亲人探视等等。一次一个犯人悄悄给了张林悦几张手纸,被严洋看见了,就罚张林悦和那犯人在晚上多站一小时。又一次张林悦因白天已站了十多个小时,晚上又被罚站时,眼睛仅眯了一下,被严洋看见了,又被多罚站半小时,张林悦实在坚持不住,又眯了一下眼睛,严洋又继续罚张林悦多站半小时。恶人行起恶来真是没有底线,后来严洋还威逼张林悦在写好的揭批认识上必须写上污蔑法轮功的语言。后来严洋对张林悦进一步威胁说,不去在会上读“揭批认识”,以后日子就更不好过。对张林悦第二次严管迫害长达两个半月。
中共的黑监狱就是这样强制改变人的信仰,践踏人的尊严,扭曲人的灵魂,强奸人的意志,剥夺人信善向善的权力!
张林悦离开严管组后被强迫在车间做奴工劳动,每天干十小时的分线工作,大约1个月后,于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一日冤狱期满出狱。离开了这所人间地狱。
家庭也遭到巨大灾难
可三年的冤狱,三年的流离失所,给这位善良女性的家庭带来巨大灾难。与她相濡以沫、青梅竹马的丈夫因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不得已在张林悦本人不在、未签字的情况下与她离了婚,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强加的迫害活活拆散了;养尊处优的女儿因受不了妈妈蹲冤狱,家庭破碎的双重打击躲在无人的地方伤心的大哭,内心刻下了伤痛与恐惧的烙印,因为妈妈被迫害的阴影,至今都不愿和她妈妈住在一起;张林悦八十多岁的母亲心疼女儿,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儿人到中年却失去了家庭为女儿忧心忡忡。一个曾经生活优越,有车、有房、有着美满婚姻的幸福女人,如今却无家庭、无收入、居无定所。我们可以想象她生活的艰难与辛苦。
张林悦女士被迫离婚又被辞退工作后,不明真相的人还误以为她是因为炼法轮功自己不要家庭和工作。事实是,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无理打压和迫害强制拆散了她美好幸福的家庭,强行剥夺了她的工作权力。张林悦与其家人所承受的这一切痛苦与伤害,仅仅因为她坚持高尚的信仰,按“真善忍”做好人。张林悦的遭遇,仅仅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一例。
结语
中国有句古训:“善恶有报,毫厘不差。”一个人作恶,不但自己要偿还,还要殃及家人、子孙。远看曾丧心病狂的薄熙来、周永康、徐才厚、李东生。近看四川省南充市原公安局副局长何希全、中级法院邓冰、顺庆区检察院的王林生、西城街道办的薛爱民等等都因积极迫害法轮功及法轮功学员落得现世现报的可悲下场。
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灵,真实不虚啊,迫害十九年来,到目前为止,六十个政法委正副书记遭报应、七十个法院正副院长、一百三十个公安局正副局长遭报。二零一七年,在“敲门行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代号)中,走在最前列的各地派出所所长和指导员,恶报死亡的就有四十人,年龄最大的五十九岁,最小的三十二岁。
善恶有报是不变的天理,人做了什么都得自己承担,“近报自己,远报子孙。”善劝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的公检法“六一零”人员,请不要做害人害己的事。希望每个人都多做善事,不做恶。您签署构陷善良法轮功学员的起诉书、判决书,就是在做一件埋葬自己与后代未来的恶事,希望您能及时醒悟啊。老天爷在看着您,赶紧将功补过,要为子孙后代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