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直在前面领着我的A同修
A同修是我修炼刚入门时结识的,那时她刚出冤狱不久,我第一次在她家里看到她时,她个子不高,留着齐耳的短发,气色白里透红,精神头十足。
后来和她交谈中一点点得知,她是当时在那个臭名昭著的黑监狱里少数几个没被转化的同修之一,吃了不少苦,遭了许多罪,但是她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硬是走了过来。当她三年冤狱已满被释放回家那天,监狱里的警察纷纷出来送她,说着一些安慰的话,虽然没明说,可是能看出他们对A同修在那种残酷的环境中坚守大法的钦佩。
我是抱着治病的目地来学大法的。在我刚得到《转法轮》宝书,还没看完一遍,炼功动作也只是照着书上比划了几下子时,慈悲的师父就给我净化了身体,让我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然而,我得法时的心性、悟性还很低,也不知道大法是用来修炼的,所以身体好受时,就不怎么看书炼功了,再加上当时中共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正是疯狂之时,教我们学功的同修被绑架了,我也找不到学法扎实的老同修了,也就似修非修了。
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A同修,那时的我已离开大法一段时间了,心里知道大法好,可就是在法理上悟不上去,不会修,看大法的书也看不進去,身体也回到了以前的糟糕状态,被偏头痛折磨的无精打采,寝食难安。A同修看到我这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嫌弃我,马上在她家成立了一个学法小组,加上其他几个老同修,我们每周固定几次在她家集体学法,集体交流。
我从小学到大学接受到的都是邪党灌输的无神论、進化论,还有所谓的辩证唯物论,所以学法时思想业力对我的干扰极大,走神,心不在焉,一讲没学完就坐不住了,就想马上离开。A同修没有强硬的要求我必须怎么做,也没有义正词严的批评我,而是留我在她家吃饭,吃饭的过程中耐心的帮我解答我思想中的困惑,如果我不能马上理解,她也是鼓励我说:没事的,你的文化水平高,你一定能理解法的涵义,你一定行的。那时《九评共产党》一书已经发表三、四年了,可我还是不能从内心接受,认为是搞政治,所以提出的问题也有不敬师不敬法的地方,而A同修只有小学毕业,对我提出的问题又不能做出让我信服的答复,每当此时,她就严肃而认真的说:这个问题我眼下也解答不了,但是我就相信师父,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你也回去找师父的经文看看,一定能找到答案的。
就这样,一个问题解决了,下次又有新的问题要问,A同修总是不厌其烦的帮我。我那几年的心情一直比较消沉,每当我表现出坚持不下去,想退出这个学法小组的时候,她总是一次次耐心的把我叫回去,用师父的法鼓励我,让我有了走下去的动力。
得法前几年,我就只认识A同修和我们学法小组的几个同修,后来A同修希望我接触更多的同修,但我不愿意。一个是我生性不好和陌生人打交道,哪怕是同修。另一个是我法学的不扎实,心里不静,到哪里都有坐不住的感觉。但是原来做电脑维护的技术同修因为种种原因不能继续做了,而当时又要大面积的改装电脑系统,A同修就鼓励我接手这方面的工作。我是学文的,根本不懂电脑技术,A同修就鼓励我说,这是师父选中你来干这个的,你一定行。
那时的我心性根本没到位,但我碍于面子就接手了。但我还是不想直接和不认识的同修打交道,A同修就把同修的笔记本电脑拿到她家,然后让她女儿跟我联系(A同修那时还不会用手机),我再去A同修家改装,然后A同修再拿到同修家。来来往往,反反复复,A同修总是毫无怨言,乐呵呵的当牵线人。后来笔记本电脑都改完了,还有许多台式机要改,不方便拿来拿去的,我只好亲自上同修家去改系统了。
就这样在A同修的鼓励下,在师父的呵护下,我渐渐的认识了越来越多的同修,又通过上天地行技术论坛得到同修们无私的帮助,我的电脑技术也由一个“小白”级别上升到能基本解决同修们电脑中出现的一些软件问题了。
如今虽然A同修因为讲真相又身陷囹圄,但是我可以在心里欣慰的告诉她,我现在在修炼上成熟了,你放心吧,我不是那个当初你要在前面辛辛苦苦的领着我,生怕我落下的那个同修了。当你堂堂正正的从黑窝里走出来时,我也要让你看到一个全新的、不愧对大法弟子称号的我!
二、在修炼路上向前推了我一把的B同修
B同修是我通过A同修认识的,当时她家是个资料点,我去给她的电脑换系统。第一次见到B同修,她笑着从屋里出来和我打招呼:你就是某某啊。我一愣,这哪像快六十的人啊,简直就是个孩子性格嘛!
后来的接触印证了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象个大孩子,不谙世事,坦率,对自己的不足毫不隐瞒。印象最深的还是她的坚强和乐观,其实从我认识她之前她就一直处于身体的巨大承受中,每天都用全部的毅力在学法炼功,晚上睡眠也受到严重的干扰。尽管这样,每次我去她家,她都是乐呵呵的,脸上丝毫看不到痛苦的表情,这和我当时的心态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我的苦恼全写在脸上,整天苦哈哈的,眉头紧皱,不苟言笑,心里的疲惫全体现在面目表情上了,用同修的话说,我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不善,可想我当时都修的多么差劲了。
我的孩子和B同修的孩子都在国外。B同修的孩子当时在家庭生活及工作上遇到了极大的挑战,但是B同修几乎没受到干扰,也就几天就调整过来了。而我呢,那段时间孩子找工作也不顺利,我的心里简直都承受不住了,因为没有法的力量,所以人心格外重,好象周围的一切都变的灰蒙蒙的,心里就一个字:苦!但我看到B同修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下载小册子、打印、装订、装箱,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進行着,我就暗暗的想:原来大法无所不能啊,这么大的家庭魔难都没影响到她。我也要好好修炼,做个真修弟子。
还有一次,B同修出门去给同修送资料,在人行横道上被一辆面包车撞倒了,她清醒过来后第一个念头是:我没事,我要站起来走。然后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对那个吓得要哭的司机说:没事了,你走吧。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到车站,还给一个目击者做了三退。办完事回家后,到了晚上脚已经痛的不敢踩地了,她就爬着去卫生间,心想:我明天脚就好了(后来和同修切磋,悟到如果想到我马上就能好,岂不更好)。晚上腹部也疼了一宿。果然第二天早上就不疼了。等我到她家学法时,她只是轻描淡写的把胳膊上的一大块青紫给我看,告诉我昨天发生了这样一件事。然后还是乐呵呵的,我心里真是感慨:以前都是看明慧交流文章里提到哪个同修被撞了,现在我亲眼看到听到同修被撞后,信师信法,一点不好的念头都没有,结果就干净利索的过关了。我想,师父看我这么拖泥带水的修炼,就派了这么一位同修到我跟前,时时在提醒着我:快快跟上!快快跟上!
同修的快乐和祥和感染着我,使我在修炼的路上不敢怠慢,也渐渐的从走近大法到走進大法了。然而B同修真正的推了我一把还是在“诉江”过程中。
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地同修已经开始踊跃在“诉江”控告状上联名控告江泽民的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了。B同修和她周围的同修也在着手准备所需的材料,而我呢,当时心里挣扎的厉害,主要是怕心挡着,就是不敢主动迈出这一步,理由是:没被直接迫害过。但是,法理上又明白,这是师父给予的又一次放下生死、从人中走出来的机会,如果不把握好,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师父慈悲,让我们这些迫害发生后走入大法的弟子响应天象的变化,堂堂正正的证实大法,树立威德。我的理由是多么的苍白和无力啊!
那天下午,天气很好,好多同修都聚在B同修家里,拿着复印好的身份证复印件,就等着往诉江状上签名、按手印了。我站在一旁,彷徨着。这时,B同修也没看我,只是轻轻的问了我一句:某某,你不诉吗?!声音很柔很轻,但是对我就象打雷一般,一下把我震醒了:是呀,我也应该诉江啊!可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好,于是B同修又轻轻说了一句:咱们等某某(指我)明天把身份证复印件带来再一块签吧。就这样,B同修在修炼的路上猛推了我一把,我终于走出这关键的一步了。
紧接着,因为诉江的同修太多,整理、上网上传控告状的同修忙不过来,B同修就每天从负责此事的同修那里要来同修名单,然后我也每天下午顶着烈日去取回家,输入到电脑里,上传,得到受理密码,复制,保存。天天如此,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做完。期间也有心理起伏,但也在同修的带领下顺利完成了。
心性的考验还没完。陆陆续续的所有同修的控告状被打回原地了,也就是说所有实名的同修都完全暴露在邪恶的面前了。陆陆续续的听到有同修被警察电话骚扰了或上门骚扰了,我的心又不稳了,那段时间听到手机铃声响都会心跳加速,看到楼下有陌生的车辆也怀疑是伪装的警车,出门也怕被跟踪。这个怕心死死的纠缠着我。当我再一次到B同修家,忍不住和她说起我的感受时,B同修抬起左手,右手五指并在一起,放在左手上面,对我说:咱们都在师父的手心里啊!又是轻轻的一句,对我来说又是响当当的炸雷一样,我的心又一次被震撼了:是啊,我们都在师父的手心里啊,有什么过不去的呢!就这样,我和B同修最后在师父的加持下,有惊无险的走过了这一关。
二零一八年三月的一天下午,B同修和A同修在车站给世人讲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然后被警察劫持到了派出所。B同修心里就一念:听师父的话,绝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就这样,警察从B同修那里一句话都没得到,气得把B同修关進一个小屋子里,然后说了一句:你不是告诉别人会有美好的未来吗?现在你呆在这里了,看你还有没有美好的未来。B同修脱口而出:我师父说了算!
当天晚上,当B同修的家人正在心急如焚的挨个派出所找她,甚至准备动用关系,把她保出来时,B同修心里却想着:不能让家人知道我在这里啊,否则他们出钱把我保出去了,他们会对大法有负面想法不说,他们也造了业了。就这样,家人到底是不知道B同修的下落。第二天上午,警察不甘心,又从B同修的乘车卡上找到了她的个人信息,知道了她以前的职业,以及她家人的电话等等。然后把她带到警车上,拉着她向她家的方向开,准备進一步加害她。B同修心如止水,只是告诫自己,放下一切人心,包括爱面子心等等,把自己完全交给师父了。神奇的,警车往她家的方向走了一多半突然掉头又开回派出所了。
当天下午两点,也就是在B同修被绑架二十四小时届满之时,派出所让同修的家人来接她回家了,无条件释放!当B同修被要求在领取扣押物品的单子上签字时,B同修堂堂正正的签下“大法弟子”几个大字,气得派出所所长当时就撕毁了单子,对B同修的家人说:算了,你们走吧。就这样,B同修在师父的加持下,二十四小时零口供走出了派出所,解体了一场看似很真实的迫害企图。
B同修没有什么豪言壮语,都是在证实法的过程中体现了一个真修大法弟子应有的素质,而她的这些言行也在默默的影响着我,我现在也学会在邪恶的环境中处乱不惊了,也能沉着冷静的应付一些突发事件了。当然,我还有怕心要去,但我想,大法法力无边,只要我在修炼的路上踏踏实实的修,修出先他后我,无私无我的境界,我的这些不好的人心也一定会去干净的!
现在B同修的身体仍在被另外空间的不好的东西干扰迫害着,看着B同修日渐清瘦的面孔,我心里默默的想着,同修啊,当初你没因为我的糟糕的修炼状态而排斥我,而是乐呵呵的接纳我,包容我,我心存感激(当然这不是简单的同修情,请理解)。现如今你因为误在某些修炼关口一直徘徊着,只要你需要,我就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你不离,我不弃,让我们互相鼓励,共同精進,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在大法修炼的这条路上平稳的走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