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王辉治疗,王辉父母带他四处求医,辗转过四五家精神病院,均无法根除痊愈。给他本人带来的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给家庭造成巨大经济困难。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七日深夜,零点时分,眉县公安局政保股恶警徐有平等八名警察翻墙入院、破门闯入西铁分局退休法轮功学员王洲义(王辉的父亲)家中,楼上楼下,抬箱扭柜非法搜查,抢走了大法书和大法资料,抢走了铁通电话费二百六十元,并将王洲义绑架关押到齐镇派出所,两天后又将王洲义转移到眉县汤峪某宾馆,给他戴了十五天手铐,并用不容许睡觉的方式折磨他。
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四日,警察企图以取保候审敲诈勒索王洲义所在单位拿出几万元保释,但该单位无法拿出,于是公安局政保股警察徐有平、李峰、严兴社、吕建军等又将王洲义第二次关押到汤峪米粮宾馆(私设公堂)戴手铐十天,对王洲义用谩骂、拳打、打耳光等方式进行非法肉体折磨和精神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眉县公安局又欺骗王洲义亲人拿出八十元钱,说是到中医院给王洲义检查身体,但又不让亲属接近,经检查王洲义心律异常,出现心肌炎、心肌损伤、黄疸指数高、转氨酶高等症状,逼迫医生在检查表格上昧心的填上无异常,次日非法将王洲义关押到陕西省枣子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随后,眉县公安局欲对王辉母亲绑架、迫害。由于他母亲及时走脱,绑架未能得逞。眉县公安局及“六一零”人员用这种最下流、卑鄙的犯罪手段劫持、绑架王辉作为人质,以达到其罪恶的目的。在骗取王辉所在单位的电话号码后,眉县公安局、“六一零”人员严新社、许幼平、陈宏贵等数人半夜去王辉的工作宝鸡铁路电机段,在电机段保卫科人员的配合下,非法搜查了王辉宿舍,搜到一本《转法轮》书籍(除此未搜到别的东西),以此为“理由”,劫持王辉至眉县,随后非法将他关押在常兴派出所等地,以此要挟他母亲来换人。
在派出所,中共不法人员对王辉进行非法审讯、恐吓、打骂等手段大搞逼供。恶人为了达到其迫害目的,诬陷、罗织所谓罪名,最后非法强制劳动教养王辉一年零三个月(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一日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王辉与他父亲同时被非法关在陕西省枣子河劳教所遭受迫害。
在劳教所里,王辉又遭受了卑鄙下流的残酷迫害。警察指使吸毒人员对王辉进行包夹、打骂、体罚、限制人身自由等虐待,并对他进行精神摧残,最终造成王辉精神失常将他送回单位。大家试想: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年轻人,一个刚走入社会,没有社会经历的年轻人,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中如何承受的起那种对身体及精神上的残酷邪恶高压迫害。
单位看到王辉不能正常从事他的本职工作,将他调岗至其它普工工作。随后单位配合警察又对王辉不断地进行采访、录像。王辉每天处在精神高压下,终致精神分裂,被送进宝鸡“二康”医院(精神病专科医院)治疗未果。在他本人主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诱逼他写出辞职报告申请。单位为了推脱责任,以此申请为由将王辉除名。
单位除名更进一步造成王辉的精神压力巨大,神志不清,生活上至今不能自理。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没有社会上的基本救助,只能依赖父母生活。
共产党这个遭西方社会唾弃的邪恶组织,本性“假、恶、斗”,自在中国大陆篡权以来,通过周期性的各种政治运动,迫害了中国一半以上的家庭,害死了八千万无辜的中国民众,超过了两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和。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和维持的这场群体灭绝性的迫害,给上亿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这场对无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也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
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希望有关部门、有关人员选择善良,公正执法,不要继续为他人的违法行为担责,尽快从中共江泽民集团的操纵中解脱出来,抵制邪恶的指使,给子孙后代开创一个公平、正义的生活环境。试想一想:不让做好人、做好人遭迫害、讲真话遭迫害的社会,可不可怕?你愿意你的孩子生活在那样的社会吗?
法轮功学员没有仇恨,在承受十九年的残酷迫害中,不但没有放弃信仰,还冒着生命危险给公检法人员讲真相,给各级官员讲真相,给被欺骗的百姓讲真相,只为了可贵的中国人认清中共的谎言,从它的罪恶链条中脱离出来。因为善恶有报,迫害佛法修炼者必遭恶报,而且还会殃及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