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一日,老人出狱。下面是蒋贤凤老太太自述被迫害的情况:
在攀枝花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六年七月二十一日,我买菜回家,在无人的路上被姓王的警察等四人绑架到五一派出所非法关押。当天上午十点多钟,我被警察强行戴手铐和脚镣,背后用一根很长的皮带绑着,强迫坐老虎凳非法讯问。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直到当天下午三点多钟,警察只松开了给我戴的手铐脚镣,背后的皮带一直没解开,把我劫持回家,在没有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警察抢走我的周刊和一台不能用的台式旧电脑,还想把我家门上贴的“真诚善良忍为善,重德行善做好人”的对联撕下来,当时街道办一个蒋姓的男的说:这副对联写的很好嘛,看不出来有啥问题呀?那个姓王的警察才没有去撕对联。接着我又被警察绑架回五一派出所坐老虎凳。
第二天早上三点钟左右,又把我绑架到仁和区医院强行检查身体,当时我被警察迫害的血压高达250,全身发抖。医生让我平睡在床上,两个警察就按着我的手不让动。早上六点多钟,我又被警察强行送往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接着又要检查身体,由于我不配合,看守所的当官模样的人恶狠狠的说:等会进去会有人收拾你的。
我被绑架进了监室,突然就出来六、七个犯人,有的犯人抓着我的头发,有的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拖到墙角,这时一个女狱警说是要给我照相,却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当时只觉得眼冒金花,眼前一片模糊……
吃过早饭又把我转到3-3监室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在弯腰树看守所我被迫害成高血压,又把我劫持到攀枝花市中心医院住院五个月。期间,医生看我不吃药,怕承担责任,就强迫我儿女签字,我不同意后才肯罢休。随后警察派专人二十四小时守着我,不准我多吃,更奇怪的是不许我喝水,只准吃稀饭,不许用筷子夹菜,看管我的人还说:“能吃,倒了也不给你吃,”。
酷刑演示:手铐脚镣 |
我每天二十四小时被强制戴脚镣和手铐,不准下床活动。由于我要求上诉,双手曾被一字型铐在床上二十多天,在医院我身体被迫害的还出现了急性胰腺炎的症状。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一日上午九点,我躺在攀枝花市中心医院的病床上被非法开庭。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被攀枝花市仁和法院冤判一年半,并直接从我的退休工资中非法扣除三千元。弯腰树看守所警察说:因为你得罪了当官的,所以就遭到这些非人的待遇,还小声的说叫我不要上诉,让我承认他们这场荒唐的迫害。从绑架到开庭到上诉,我在攀枝花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二日,我又被秘密劫持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一年。
在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1.在二监区三楼三监室非法关押两个多月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二日,我被绑架到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非法关押在二监区三楼三监室。被判刑十多年的经济犯蛋叔荣二十四小时监管。
早上我只能吃一个馒头或小半勺稀饭(只能选择其中一样吃),中午只能吃一小口饭;由于我拒不转化,蛋叔荣就不准我洗漱、洗衣、洗澡,解大小便不准用卫生纸,导致我全身发臭。
冬天冷了也不能加衣服,一次,我加了一件衣服就被犯人强行脱下丢到了垃圾桶里。我被强制白天不能坐,只能站军姿,每天早上五点罚站军姿到晚上十二点才准睡觉。后来改为每天早上五点罚站军姿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才准睡觉,由于长时间站军姿,我的大腿和脚都肿的很大,裤子都没法穿了,我只好把裤子在墙壁上磨开裤角线,把裤子小腿部份的线拆开,这样才勉强穿上裤子。我在短暂的睡觉时间里,每半小时还被叫醒一次,睡在湿润的地上,一床单薄的棉被,每天早上起来被子都是湿的,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被迫害的住进了监狱医院。
2.在二监区三楼一监室非法关押一个多月
出监狱医院后,我又被绑架到二监区三楼一监室,被判刑十多年的经济犯廖永聪二十四小时监管。她强迫我每天站在她比着我的脚划的一个圆圈内站着,移动一点就要骂我祖宗十八代,并拳脚相加。强迫我每天近距离看监狱里播放的诽谤大法的视频,站着不能闭眼睛,闭眼睛就挨打。
拳打脚踢 |
一个判死缓的罪犯江丽,每天都要来监室打我。一次江丽打我时,把我坐的板凳打坏了,廖永聪强迫我赔了一个新凳子,可让我还是坐那个坏凳子。这些犯人还把骂师父、骂大法的转化书写在纸上,三个犯人抓着我的手强行给我按手印,我不配合她们,她们就把师父的法像贴在我的背上、凳子下,甚至睡觉的地方。她们的手段都用完了,见我不转化,又把我绑架回二监区三楼三监室进行新一轮的迫害。
3.在二监区三楼三监室遭受的迫害
大约在五月初后,又把我绑架回了二监区三楼三监室,犯人姚明行和张来华见我不转化,每天只让我吃一顿午饭,只有一口饭,煮好的菜用水洗过后才让我吃,不准我喝水。晚上不准我吃饭,每天给我灌三次利血平的药,这种药长期服用对中枢神经起破坏作用,造成我出现胰腺炎的症状,第二次住进监狱医院。
我进监狱时穿的三件衣服天气热了也不准脱,睡觉也不准脱衣裤袜,只能捂着被子睡,头顶上用电风扇吹。犯人张来华每天早上四点准时起床用脚踢我,一直踢到没有力气了,她才肯睡觉。犯人姚明行不许我和犯人说话,九个多月不让我洗澡,大便不让用手纸,导致我全身发臭,很多犯人朝我吐口水、骂脏话,姚明行还教唆犯人说:别把手打脏了,用鞋子打。以后就是张来华、江丽、姚明行三个人经常打我,她们把我的头发一把一把往下拽,拽的地下到处是头发。在墙上用力撞击我的头部,经常用冷水从头顶往下倒,倒的我全身湿透也不准换衣服,冬天夏天都是如此。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一次,姚明行和张来华把我迎面朝天推倒在铁床架子上,造成我后脑勺肿的很大,当时我想吐,看什么东西都象是蜘蛛网,我要求去医院检查,她们不让去。
还有一次江丽把我眼睛打成“熊猫眼”,几天后,周狱警来监室问我:谁打的?我说:是她们三个人打的。周狱警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又过了几天,狱警把张来华换成了李坤菊,这个李坤菊打人更狠毒,天天用脚踢我肚子和肋骨,说是给我松骨节,要我感谢她没有把我打死。李坤菊经常用手指弹我的太阳穴和其它穴位,打我以前在劳教所被迫害成断骨的腰部,凶狠的说要我转化帮她立功减刑。没有多久我第三次被迫害的住进了金堂监狱医院。两个月出医院时给我称体重(穿着棉衣棉裤称的)是九十四斤,可我被绑架前体重是一百五十斤。
在监狱里,犯人姚明行和李坤菊见我不转化,就用手从我头顶正中打下去,姚明行说:打死算了。李坤菊说:打死活该。江丽见我不转化,就把我的所有衣裤全部拿走,我问周狱警,周狱警却说:等你转化了,满刑时就还给你。快出狱时,我找周狱警要我的衣裤,可犯人江丽却把她那又短又小的红花衣让我穿,我穿不了。
二零一八年一月二十一日,我穿着自己唯一的一件大衣和别的犯人给的一条裤子走出人间地狱——成都龙泉驿女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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