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章,生于一九四九年一月二十日,沂水县诸葛镇北门楼村民。因为他的父有自己的信仰,他从出生的时候就是中共镇压的对象,小小年纪的李玉章就开始遭受邪党迫害了。一家人在北门楼被迫害得呆不下去了,跟着他父亲到山西讨饭。
李玉章遗照 |
为了生活,李玉章不得不干重体力活,扛一百多斤重的麻袋包,自学了画画手艺,经常累得手肿胀粗大,关节疼痛,用各种方法治疗均无效,从此落下了类风湿关节炎的毛病。十八岁那年,他母亲去世。生活的苦难,使他养成了自卑暴躁的脾气,经常酗酒闹事,打骂妻儿亲朋,醒酒后,还不自知,日子过的艰难困苦。
一九九八年,李玉章欣喜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他知道这是千万年不遇的教人修心向善的高德大法。他用心学法炼功,身体好了,脾气好了,全家人都为之高兴。
李玉章门前不好走的路,他自己默默地把它修好了。乡亲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只要说一声,他会马上放下自己的活,去帮助别人。
有一家村民与他家的地相邻,那家把界石给拔了,把他家地里的石头往李玉章的地里扔,李玉章不但不生气,在自己家浇菜时,总是悄悄地给那家浇浇,那家感动地连声说:“法轮大法好!”
是法轮大法把一个脾气暴躁满身是病的人,变成了一个修心向善身心健康的好人。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遭到中共不法人员的各种迫害,李玉章曾被勒索现金两万多元,非法洗脑一次,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劳教两次,以及近年来不断地骚扰、抄家、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大法和师父遭到中共铺天盖地的污蔑,李玉章到北京证实法,被劫回,一百多号人轮番遭殴打,他被勒索6000多元钱,非法拘留十五天。九十六岁高龄的老父在他被迫害期间,经不起打击,去世。
二零零一年,李玉章被邪党人员哄骗到古村洗脑班,遭毒打,逼迫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被勒索4000多元钱去。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晚十一点左右,诸葛镇派出所副所长申恒春,伙同沂水县国保大队等一伙人,把年近七十岁的兄弟李花章绑架,并劫持李花章叫开李玉章家的门,把李玉章秘密绑架。在村书记李世生的配合下,不法人员非法搜查了李玉章的家,并洗劫一空。
当晚,李玉章和李花章遭到国保大队警察们的毒打,第二天,被送往沂水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李玉章遭到国保大队王金龙、张振强、刚子等人的毒打,牙齿被打掉好几颗。被非法关押三十多天后,李玉章被秘密送往淄博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夜十时,诸葛镇派出所郭振涛、沂水公安国保大队、诸葛镇委等八人,翻墙到院内打开门,闯入屋内,把李玉章从床上拉起,让他交出电脑。李玉章说:“没有。”他们几人立时把李玉章打翻在地,说:“如不交出电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警察们把屋内屋外翻个遍,把放在纸盒里的五百元拿劫走,李玉章家属看到后说:“你凭什么把钱拿走!”他们说:“没拿你的钱,你这是诬陷执法人员,你再说把你拘留起来。”并开始毒打李玉章的家属。
李玉章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三个月,当时查体不符合劳教关押条件,血小板很低(在沂水县看守所被迫害所致),沂水国保申文峰等人请了劳教所人员吃一桌,把李玉章强行留下。在章丘官庄乡第二男子劳教所,李玉章身体状况不好,出现昏迷,小便失禁。劳教所不允许他儿子为他办保外就医。非法劳教期满回家后,李玉章弓腰驼背,身体无力。
即使这样,中共也还不放过他,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四日,山东临沂洗脑班高长莹等人,勾结沂水县“610”头子刘焕德、诸葛派出所及镇委综治办主任赵明元、魏长军等人,出动三辆车,将李玉章和女儿李金玲等三人绑架到诸葛镇洗脑迫害。
二零一四年,对李玉章骚扰一次,二零一五年,又骚扰李玉章一次。
在这样持续的迫害下,到了二零一五年冬天,李玉章已炼不了功(炼功动作忘记),也学不了法,身体每况愈下。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杨波任诸葛镇派出所所长不久,沂水县诸葛镇综治办副主任黄宝辉和派出所人员,窜到北门楼村的李玉章家,把李玉章老人绑架到拘留所,拘留所拒收,才放回家。第二天,又把正在大街晒太阳的李玉章老人拉到拘留所转了一圈。老人说:“我犯了什么法?你们还不算完了,快把我送回家。”他们才无奈地把老人送回了家。
二零一六年,诸葛派出所警察,在沂水县公安国保的操控下,又把李玉章绑架到拘留所,企图非法拘留,拘留所拒收。
二零一七年正月,李玉章做了手术,七月十八日,诸葛派出所、综治办、沂水公安局不法人员又来李玉章家非法抄家、摄像等。
在中共不法人员长期的迫害下,以致李玉章后来走路也不稳,时常摔到,经常昏迷。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李玉章一家人多年前遭受的迫害,请见《山东沂水县李玉章一家遭受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