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资料统计,从二零零二年至今,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于立新、姜春贤、韩翠媛(韩春媛)、邓世英、杨桂琴、杨桂俊、赵艳霞、马玉环,孙秀霞、王士芹、常桂云、王艳芹、余国庆、丛桂贤、王秀云、陈淑芹、刘淑艳、霍润芝共二十一位,他们在监狱内被迫害致死;因在监狱迫害严重,回家后离世的至少有三人:张平、马世艳、王艳等;遭迫害致残的至少有三人:于翠兰、项丽杰、刘霞等,至少有五人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班慧娟、何华、杨明芳、王国华、李元美等。
《吉林省女子监狱的罪恶》一文综述了被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的案例,本文是吉林省女子监狱将法轮功学员致残等严重迫害的典型案例。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从吉林省女子监狱传出,监狱六一零不法人员,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采取不让家属接见、不让打电话、不让购买东西等方式从生活上迫害,更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严管队”,即将结束冤狱的法轮功学员也遭洗脑、威胁等。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的“严管”楼强迫法轮功学员全天后“坐板”,一楼遭严管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京凤韦、严淑芳。
一、遭酷刑致残案例
1、长春于翠兰被迫害致残
于翠兰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九日被长春市六一零公安局国保支队几名恶警强行绑架,十一月二十三日再次开庭非法判于翠兰十年。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一日前后,于翠兰被长春市绿园区六一零非法押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
长春法轮功学员于翠兰在监狱非法关押期间,一直被迫害严重,恶警指使刑事犯严加看管她。于翠兰经常挨打挨骂,不让说话,不让上厕所,导致膀胱憋坏,现在两、三分钟就要上厕所,小便便不出来,疼痛难忍。于翠兰被三次上“抻床”,“抻床”也叫上束缚,就是把四肢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的床柱子上,然后把绑腿的两根绳子再绑到另一张床上,两张床之间再挤上椅子,再有人坐在椅子上,被绑的四肢用绳子抻的紧紧的,不能缓一点扣。人悬空,肌肉、筋拉脱位,重者把骨头抻断,极其残暴。
酷刑演示:抻床 |
二零零八年八月下旬,于翠兰遭吉林省女子监狱刑事犯人强制绑在床上“上抻床”迫害。这种刑罚正常人(不炼功的人)一般只能承受抻两小时,能把筋抻长一块,就被抻残废或抻死。
二零零八年九月初的一天,于翠兰坚定信仰,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竟然遭到严重的“抻床”刑罚迫害。从早晨五点钟开始,抻到晚上九点钟。抻的过程,真的像五马分尸一样,撕心裂肺的疼,身体象断开一样,那种痛苦是无法形容的。出的汗把褥子都湿透了,头发上也都是汗。刑事犯汪秀芳邪恶的称:“头发不滴水不行。”到了晚上,身体瘫软的象一滩泥。
过了一段时间,又对于翠兰用抻床迫害,从早上六点抻到晚上九点。抻的过程中,刑事犯还逼迫于翠兰骂师父、大法。刑事犯说,你不会骂人我教你,于翠兰不骂,她们就责骂、侮辱、耍流氓,这是第二次遭抻床迫害。
又过了一段时间,于翠兰又被所谓的加大力度的抻床,从上午十点抻到晚上七点,把抻她的绳子绑到另一张床上,两张床之间挤上椅子,再坐上人,于翠兰的腿上又添压重物,抻的过程,每根神经都在痛,两条腿胀的象要爆炸了似的,感觉血都不流通了,直至被抻昏过去。她们看于翠兰不吱声,不但不放手,还使劲打她胳膊,那时她的胳膊是最怕碰的,一碰胳膊就是剜心透骨的痛。可是怎么打于翠兰也没有反应,她们这才把抻的绳子解开。过一会儿,于翠兰慢慢地苏醒过来,她们看她醒过来,停了一会,却又丧心病狂的继续抻,迫害一直抻到晚上十点。
在这三次大刑之间,于翠兰还被抻过很多次,每次时间都比较短,时间不等。即使不抻时,她们就毒打辱骂,用拳头打她胸部,打她脸,她的眼睛被打的眼皮翻过来,翻不回去,第二天,眼皮才翻过去。于翠兰的左眼下眼皮至今还留有一道痕迹,这是刑事犯马晓平打的。
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一日,身陷囹圄十年的于翠兰终于走出监狱。六十一岁的她,满头白发,因被抻刑迫害两肩肩胛骨移位,两只胳膊已残,生活不能自理。
一九九六年,于翠兰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没多久,满身的病全好了,整天一身轻,走多远的路,干多少活,都不知道累。可是,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江氏犯罪集团和中共发动这场灭绝人性的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于翠兰平静的日子被打破。
2、退休教师刘霞在吉林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残
臭名昭著的吉林女子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被非法关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都受到强制放弃修炼法轮功迫害,称“转化”。实际上,整个转化过程,就是一个灵魂在逼迫无奈中走向死亡的过程。邪恶的标志是:你什么时候能真正的去打人骂人了,就证明你才是彻底的“转化了”。
每一种刑罚都是人的身体难以承受的,刘霞抵制所谓的“转化”,每天都受到各种酷刑的迫害,处于死亡的边缘。细说能写出厚厚的一本血泪书。七年的身心摧残,邪恶的迫害使刘霞变成一个废人,生活起居全靠别人照料,而且是无家可归。
酷刑演示:毒打 |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至二零一一年元旦前后共计十五天,恶警与包夹勾结,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使用木棒每天长时间毒打,张淑玲(恶警队长)把刘霞弄到五楼进行迫害。韩丽杰、汪秀芳这两个恶人心狠毒辣,她自称:“在我手里没有不转化的,最多也就是两个月。”
三个包夹对刘霞酷刑迫害,韩丽杰用木棒暴力殴打边打边问:“转不转化?”刘霞正念坚定一声不吭,这样持续了近三个小时,最后韩丽杰实在打不动,便一头倒在床上,此时的刘霞被毒打得遍体鳞伤,疼痛难忍,浑身打冷战。韩曾叫嚣:“你哭,你嚎都没有用,人死了就只是填一个自然死亡的表而已……”
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五点左右,韩又用类似锤子形状的棒子继续疯狂的毒打,她打累了倒在床上,而刘霞却在地上蹲了一宿。
三十日上午她们把刘霞的床单撕成四条,强制把刘霞上“抻床”,即四肢绑在铁床的四个柱子上,然后把身子抬起来架空,分尸状态,胸前还压着沉重的东西,这还不算,钱莉每隔十分钟还用棒子敲打刘霞的四肢增加疼痛感,而且还向她嘴里狠毒的灌辣椒水,直到刘霞右手的绑绳断了才罢休。当晚韩丽杰继续用棒子继续毒打,打累了上床休息,强迫刘霞站在地上。
十二月三十一日包夹韩丽杰吃过午饭后继续使用棒子毒打,一直打到晚上。天黑了,这时刘霞实在承受不住,大口喘着粗气,心脏难受至极,看着小号的墙在晃动,眼前一片漆黑,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但狠毒的韩丽杰拿棒子继续毒打,当时刘霞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着自己的生命就要终止,此时另一包夹钱丽摸下脉搏说:“不行了,别打了”,然后拿来救心丸塞入她嘴里(后被吐出)。
第二天是二零一一年元旦,早饭后韩丽杰仍然试图暴力转化,又继续手持木棒毒打迫害,仍然是边打边问:“你转化不转化?” 刘霞仍然拒绝回答。她越打越气,过了一阵子,刘霞感到又难受的大口喘粗气,无法站立。钱丽马上摸脉搏说:“人不行了,别打了”,又拿救心丸塞嘴里,此时刘霞被打的全身青紫,没一块好地方。
拳打脚踢 |
邪恶的田淑艳又恶狠狠的往刘霞胸部猛踢,因她穿的是皮鞋,鞋尖当即进入刘霞的胸腔内,疼的刘霞当时就昏死过去。以前被伤的肋骨又被踹断,人都奄奄一息了她们还继续迫害,这伙恶徒还无耻的说,死了算自然死亡,上面说的(指江氏集团)。
不仅如此,午饭后,钱、韩、田三人还扒光刘霞的衣服,硬把刘霞踹入桌子下面冻着、冻的刘霞浑身发抖,而且靠墙一面都是霜和水,窗户开着通凉风、凉气。身上没有衣服,还把她按在打开窗户处进行冷冻,强迫刘霞写“转化”保证书。当时,刘霞由于多次毒打被迫害的身上遍体鳞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多次处于死亡边缘。
从二零一一年一日到三日刘霞都是这样煎熬着;八日到十一日,她们都是用冷冻这种酷刑折磨迫害,而且钱莉每晚不仅扒去她的上下棉衣,还把窗户和门打开通风,当时正是腊月三九天,是东北最冷的时候,寒冷使她的身体承受到了极限。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刘霞被转到警察郭霞的四小队,晚上警察郭霞把刘霞叫到警察室训话。郭霞称首先说清,“我(郭霞)与二小队杨羲不同。你这青那紫的你别告,告也不管,而且我也不会去看你。你流氓,我比你更流氓。你什么时候不青不紫了,我再去看你。包夹人员用什么手段、弄到什么程度,什么青了紫了,在我郭霞这里都可以。”
包夹汪秀芳对刘霞使用多种手段折磨,对刘霞进行坐红色小凳子迫害(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用工具)。坐小凳子上把脚垫高,腿还压上重物,手举过头顶,不转化就上刑迫害折磨,刘霞被折磨迫害四十多天,中间还不让去厕所,憋尿。一次憋尿长达十七个小时,她们还踩她的肚子,踩一下,尿就出来了,再踩一下,尿就又出来了,就这样反复的没有人性的折磨迫害。
最终多次长期密集的迫害,导致刘霞被迫害残废,神经系统抻的、打的断裂了,腰也直不起来,不能行走,手不好使,不能拿勺吃饭,所有的肋骨都坏了,都变成了色块、节块,后背肋筋骨聚齐一个大包,背上像扣个瓢似的。
刘霞本来一米六五的个头,现在还不到一米五,六十岁的人,别人看像七、八十岁,脸蜡黄的,而且还带黑斑,头发也白了,而且象苞米糊子一样发焦,很吓人的,别人都不敢看,原本一百二十多斤的体重瘦成七、八十斤。
二、遭残酷迫害部分案例
据明慧资料记载,在吉林女子监狱遭上绳、上大挂、抻床、及严管等手段残酷迫害的至少有孙淑英、王庆文、付贵华、车平平,朱淑云,黄静茹,王兴香,宋丽华、宋彦群、吕永珍、黄亚君、付燕飞、文淑杰、崔凤花等等。下面是遭迫害部分案例:
1、 长春郭文帅多次遭残酷迫害
吉林省长春市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被吉林省国保大队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七年,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被从看守所转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并于二零一二年五月转至所谓“教育监区”。在刚开始的一年多中,经历教育监区(八监区)实施的肉体上和精神上的摧残,遭遇教育监区包夹、帮教等犯人进行的肆意打骂、羞辱、体罚、残酷的吊刑折磨和虐待。
尤其是在旧址黑嘴子五楼那段时间(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至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六日),在开始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郭文帅被包夹、帮教们吊起来酷刑折磨七次。其中有两次是最残酷的吊刑“开飞机”,致使当时郭文帅的两个胳膊和双手几近伤残,吊完后两个胳膊和双手就彻底伤了筋,失去了正常的功能,两侧肩膀和腋窝处都勒破出血,之后的一段时间,就象失去了双臂的残疾人一样度日……
酷刑折磨,主要以“上束缚”即“四肢上绳”、“开飞机”等吊刑为主:
抻床“四肢上绳”就是先让人躺在床上,用绳子将其四肢绑紧,然后将人象五马分尸一样拉抻起来,再将绳子另一端绑在床铺上方的四个支柱上。整个人被完全悬空着吊起来,四肢被抻得撕心裂肺的痛。
酷刑示意图:四肢上绳 |
“开飞机”是一种直立式的悬空吊法。先用线衣线裤等分别从两个胳膊腋窝处掏过来,把两个肩膀绑紧;然后将两个胳膊向后背到背部,使两小臂交叉重叠起来端至肩胛骨处,用线衣线裤捆紧,一点也动弹不得;然后再将人举起来,使双脚离开地面一定高度,将捆绑肩膀的线衣线裤另一端牢牢地绑在上铺床的护栏杆上,使身体完全悬空着吊起来;最后再把双腿呈八字形劈开,两脚分别用毛巾等绑在下铺床下方的横栏上。身体被捆绑悬空吊起来后呈飞机形状,因此称为“开飞机”。吊一会儿,人就会痛得汗流浃背,死去活来。
酷刑演示:吊铐 |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四肢上绳、开飞机等吊刑折磨后,留下了终身残疾,有的几年过去了,胳膊上还留有大筋包,有些正常的动作和功能有障碍,有的手腕部、脚腕部、肩部等处都留有疤痕。
体罚虐待包括罚长时间坐小板凳,罚长时间立正站立,不让大小便,整宿不让睡觉,超出身体承受极限的劈腿和抻筋,打嘴巴、拽头发、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包夹对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伸手就打,张口就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这样的残暴让郭文帅忍无可忍,为维护合法权益决定以绝食的方式抗议打骂、羞辱、体罚、酷刑折磨和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恶行,要求惩治恶人,追究相关人员的法律责任。然而郭文帅绝食抗议等来的不是警察针对控诉问题的调查处理,而是从绝食第七天开始对郭文帅进行长期的鼻饲灌食。她们无视郭文帅的控告和反抗,每天两次强制插鼻饲管灌食长达半年之久,给她肉体和精神上造成严重伤害。鼻粘膜、胃粘膜损伤,肠胃功能紊乱,脏器衰竭,大便干燥,最长一次是四十天才大便一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对于遭受的迫害,郭文帅还经多方控诉,均未得到应有的处理。吉林省女子监狱从监狱长到警察都只是或躲避旁观,或敷衍塞责,或包庇纵容的态度,几年多来,控告无门。
吊铐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郭文帅被从吉林省女子监狱(旧址)教育监区三楼三零三监舍搬到那个邪恶的五楼小房间,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郭文帅就被她们吊起来折磨七次。每次基本上是杨慧下令,然后三个包夹何芳楠、潘英、陈梅一拥而上,有时还有帮教们的协助配合,她们用线衣线裤从郭文帅的腋窝处掏过来,把郭文帅的两侧肩膀绑紧,然后再把她的身体直立着,绑在上铺床的护栏上,绑好之后,其他人都出去,三个包夹轮番进来看着,不许缓解晃动,就这样长时间悬吊着,任疼痛折磨得人精神崩溃。
前三次吊还属于半悬空吊,就是脚尖可以着地,脚跟抬高离开地面。每吊一次难度增加一次,脚跟一次比一次抬得更高,两个肩膀和腋窝处受力越来越大,捆绑肩膀的线衣线裤勒得也越来越紧。每一次郭文帅都被吊得双臂麻木,双腿双脚酸痛难忍。
由于恐惧和疼痛,第一次(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五日)郭文帅被迫害吊得尿了裤子,她们仍然不肯放她下来,后来大便实在憋不住了,才把她放下来。第二次(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六日)是晚上七点多钟开始吊的,到八点多钟时,监舍其他人都睡了,留下何芳楠一人值岗看着,一直吊到半夜十点多钟才把她放下来,准备第二天接着吊。第二天(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七日)早上她们就又把她吊了起来。吊了一上午,到中午时听说外面有检查,何芳楠把她放下来大便一次,之后就又把她吊起来。这次吊了一会儿,郭文帅出现胃部疼痛难忍,心跳加快,身体哆嗦象要虚脱似的,她们看郭文帅脸色很吓人,害怕了才把她放下来。
中共酷刑:吊挂 |
二零一二年八月三十日中午郭文帅想要找孙队长(孙季生)抵制迫害,结果却适得其反,被狠毒的包夹杨慧扣上“越狱逃跑”的罪名,让包夹何芳楠、潘英、陈梅还有帮教谢立荣,曲桂荣立刻绑上,狠狠的吊了起来迫害。
“开飞机”
这次是真正的“开飞机”迫害,她们先用线衣线裤分别从郭文帅两个胳膊腋窝处掏过来,把两个肩膀绑紧。然后将郭文帅两个胳膊向后背到背部,使郭文帅两小臂在背部交叉重叠起来端至肩胛骨处,用线衣线裤捆紧,一点也动弹不得。然后几个人将她整个身体举起来,使她双脚离开地面一定高度,再将刚才捆绑郭文帅肩膀的线衣线裤另一端牢牢地绑在上铺床的护栏杆上,使身体完全悬空着吊起来。最后再把郭文帅悬空的双腿呈八字形劈开,两脚分别用毛巾等绑在下铺床下方的橫栏上。身体被捆绑悬空吊起来后,呈飞机形状,因此称为“开飞机”。这种吊刑,吊一会儿,人就会痛得汗流浃背,死去活来。而且身体被捆绑得结实,一动也动不了,持续的疼痛得不到任何缓解,整个人的精神都崩溃了。
恐惧、疼痛、无助煎熬得郭文帅简直要疯了,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个不停,疼痛折磨得郭文帅完全失去理智,放下来时,郭文帅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湿透了,人就象傻了一样,浑身酸软无力,两个胳膊和双手都麻木肿胀呈青紫色;肩部、颈部酸痛难忍,双脚也肿胀起来。
二零一二年九月六日早晨,杨慧一声令下,何芳楠、潘英、陈梅、谢立荣、曲桂荣一起将她捆绑起来,又一次给郭文帅“开飞机”迫害。这次胳膊被捆绑得比上次还紧,一会儿汗珠就淌个不停,可是她们居然丧心病狂的持续吊五、六个小时,在吊的过程中,郭文帅出现了心绞痛,潘英摸摸脉搏邪恶的称“没事儿,死不了!”
这次吊完之后,郭文帅的两个胳膊和双手就彻底伤筋了。下来时,身体都虚脱了,两个胳膊就象面条一样没了筋骨,失去了知觉。两个胳膊和双手青紫肿胀,肩部、颈部疼痛难忍,两侧肩膀和腋窝处隔着两层衣服仍然被勒破了皮,血水渗出来。嘴角和嘴唇都被毛巾撑裂了,嘴里也咬破了,脸颊也肿了,双腿酸软无力,脚也肿了起来。
这以后,两个胳膊和双手就如同残废了一般,郭文帅每天就象失去了双臂的残疾人一样度日。吃饭、洗漱、大小便、穿衣,必须由他人护理进行。一不小心就会遭到她们的刁难、羞辱和谩骂。吃饭有时没人喂,只能用嘴拱着吃,她们嘲笑郭文帅象猪吃食一样,双臂双手失去了正常的功能,给郭文帅的肉体和精神上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老虎凳”和“劈腿”
酷刑演示: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
有一天晚上,潘英、何芳楠、陈梅、谢立荣、曲桂荣一拥而上,将郭文帅摁倒在地,实施“老虎凳”迫害,把她双腿劈开,呈“一”字形坐住,然后将郭文帅双臂向后背到背部,从后背处抓住郭文帅的双手向上使劲拎拽,同时将郭文帅头部往裤裆处拼命摁压下去,疼得郭文帅承受到极限。当时郭文帅的手、胳膊伤还很严重,那次又被抻着筋了,肿胀得更加严重。第二天上完早课,何芳楠辱骂着,用脚踢她软肋,何芳楠,潘英见没听她们的话,就两个人一起扑上来,把郭文帅强行摁倒在地,又象前一天晚上一样,给郭文帅上了一次“老虎凳”。
还有一种体罚,就是每天罚长时间“坐小板凳”和“立正站立”。每天除吃饭,大小便,从早晨五点半一直坐到晚上九、十点钟,腰板挺直,坐好后,两腿并拢,脚尖挨紧,两手平放在膝盖上,眼睛目视前方,一动不许动,就这样保持一个姿势坐着,由包夹轮流看着。一天坐下来,腰部僵直酸痛,屁股疼得难以忍受。立正站着时,两手手指并拢贴紧,靠在两侧腿部裤线上,目视前方,不许晃动。腿站得僵直蹲不下去,腰部酸疼难忍,两个手都肿起来。
就这样,郭文帅在那个魔窟整整遭迫害三个月,自从郭文帅被吊刑折磨后,就再也没见过主管狱警,和监区长,监狱长,对郭文帅的酷刑折磨和虐待就是警察们教唆指使和纵容的。
2、孙淑英遭长期摧残迫害 濒临死亡
长春市一汽法轮功学员孙淑英坚信大法,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一日,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女子监狱被迫害。监狱利用刑事犯人及邪悟的人双重迫害,长期逼她坐小板凳,坐了100天,不许动,不许说话。一次七、八个刑事犯人拽着孙淑英的衣服,对她拳打脚踢,把她打趴在地。而后,又强迫孙淑英站七七四十九天,二十四个小时,二十三个小时站着,不让睡觉,不让大小便,打骂,逼迫强行所谓的“转化”。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
非法关在监狱前,为抵制迫害,孙淑英在劳改医院持续绝食长达十三个月,天天被抽血、还天天强制给她打吊瓶,打血,打了十八天十八夜,天天检查身体,最后,孙快不行了,劳动医院所长才停止打针。因打针十三个月,造成全身红肿,全身皮肤药量过敏,身体奇痒无比,肉皮底下全是输液的黄水。出现大红包。人已经瘦的不行了,全身因药物过敏出现红肿,经常没有血压,没有脉,人随时处于死亡的边缘,前胸里还有一根针。
就是这样在监狱里,刑事犯用辣椒水、盐水给孙淑英往身上抹,但什么也不起作用,每天痛苦煎熬着。监狱知道她没“转化”开始逼迫她,但孙淑英心里想决不学监狱洗脑的东西。在一个星期日下午,她突然整个脊梁骨象针扎了一样,一根神经抽了,身体不能动了,住进监狱医院被抢救。从那以后,生活不能自理,每天都是别人帮她翻身,每一分钟都疼痛难忍,心里想着师父,想着“大法无所不能”,全凭对大法的正信再次走过来,又一次破除邪恶对她的死亡迫害。
监狱医院诊断她脊梁脊椎已压迫神经,不能自如行走,只能卧床。医院怕她瘫痪,强迫她每天走一圈,而且监狱还妄图要慢慢“转化”迫害。当时是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的高峰期,因孙淑英被几个刑事犯单独看管,他们往这屋里关押法轮功学员,狱警强迫不让他们上厕所,迫害同修,逼着所谓“转化”,当时不让上厕所也是常用的迫害手段之一。孙淑英通过讲真相,告诉犯人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让她们上厕所。
监狱一直想要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孙淑英身体被迫害成那样,监狱仍不放过,有一天,让所有人写一遍所谓的“观后感”, 孙淑英因在其中写“把法轮大法好的旗帜插在全中国大地上!”一个帮教告诉狱警,后来管教把她弄到楼下企图再次迫害“转化”,因突然监狱分大队,邪恶迫害没有得逞。
身体上没办法再迫害,监狱还利用减刑的软办法让她写“转化”书,害怕关键时候瘫在床上死亡,逼她早日减刑,但减刑的条件是写“五书”,因孙淑英不配合,刑事犯和假“转化”的帮教就把别人签字和按手印的“转化”书拿来代替。又利用两次“假释”的方式诱惑写“转化”书,最后队长和犯人所有邪恶招数已使尽,对孙淑英已经没有办法。八年半,最后孙淑英从魔窟里出来,身体被迫害的不成样子,儿子和儿媳当时是抬着出来的。
3、黄静茹遭迫害 多次面临生死关头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七日,黄静茹从北京被遣送站的警察挟持到长春。黄静茹在北京火车站和长春市火车站都大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中共杀人害命,活摘器官,无法无天”,在长春火车站,黄静茹大喊时被警察用胶带封住嘴,强行戴黑帽子,黄静茹说北京警察也没这样,他们才停止,后来黄静茹被强行带到长春黑嘴子女子监狱遭迫害。
遭野蛮灌食:胃受伤、多次面临生死关头
二零一四年七月二十日,黄静茹因在监舍外的走廊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释放法轮功!法轮功无罪!”被一帮犯人把她拽到另一个监舍,一窝蜂地对她吼叫、辱骂围攻她。当天黄静茹就开始绝食绝水,三天后监狱方让人给她灌食。
黄静茹一直绝食绝水七十天,被灌食六十八天。每天两次,上下午各一次。每次灌食都是在监狱医院,好几个人把她按在床上,一次犯人张凡叫骂不止,把黄静茹推到,用脚踏着黄静茹的头。每次灌食黄静茹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犯人就用胶带把她的嘴封住,多次灌食插入气管,同时嘴还用不干胶粘上,憋得多次几乎窒息,胶带都崩开,黄静茹每次从医院一直呕吐到监舍。
二零一四年十一放假,犯人没去医院而是在监舍给她灌食,管事犯人们用布带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野蛮灌食,还有一个犯人骑在她的身上,用透明胶带封她的嘴,封了好几层。这一次,黄静茹四肢不能动,喘气也费劲,呕吐不出来,最后吐在身上和枕头上一些东西,要奄奄一息。
黄静茹在严管队又被继续迫害六个月。这期间,每天强迫她从早五点坐小板凳到晚上九点,晚上睡觉被包夹犯人用布带绑在床上,六个月里,天天如此,痛苦至极。加上阴冷潮湿,黄静茹的两腿麻木,走路费劲,拖着腿走。
被铐在床上十六天
半年后黄静茹从严管队调到四楼另一监舍,里边都是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大队长恶警倪笑红迫害叫法轮功学员张艳,被黄静茹厉声制止,对着倪说:“应该铐的是你们。”并伸手去抢手铐,没抢下来,黄静茹跑到走廊高喊:“中共无法无天,杀人害命,活摘器官,迫害法轮功。”两个刑事犯过来捂着她的嘴,不让黄静茹喊。当时另一名同修马艳芳在旁边也大声呵斥倪笑红停止迫害,后来马艳芳也被强行铐在床上,倪笑红把黄静茹铐在暖气管上,后来把她弄到隔壁参与劳动的刑事犯的监舍铐在床上十六天。每天只开两次铐子上厕所,晚上睡觉也被强行铐着。
长期固定铐在暖气管上 |
再次被灌食,险些失去生命
监狱迫害都与江泽民下达的密令有关:对法轮功修炼者可以“打死算自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这个密令是造成司法机构实施迫害的主要原因。此间,在吉林省女子监狱和狱警指使下,刑事犯受谎言蒙蔽不断地栽赃陷害法轮功学员。当黄静茹她听到楼上对法轮功学员付艳飞的吵骂声,黄静茹就跑到走廊大门大喊不许打付艳飞,不许迫害法轮功。
因为黄静茹多次站出来揭露邪恶,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黄静茹再次被挟持到一楼严管队遭迫害。数九寒天,狱警不让黄静茹取棉衣,十天后才允许她从库里取出棉衣,结果黄静茹全身颤抖、脚被冻伤,在严管队被强行关押十一个月。
在严管队,黄静茹又开始绝食。二零一六年四月三十日灌食时,犯人把胶管插到了黄静茹的肺里,她当时感到五脏都要裂开一样,一点气都没有了。她用尽最后的力量发出微弱的声音:“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周围五、六个人无动于衷,犯人高峰说:“没事,刚才还说话呢。灌吧。”幸好当过医生的犯人发觉,用听诊器一听,把管拔了出来,才没有失去生命。
吉林省女子监狱参与迫害的主要恶警:
曹 红,曾任黑嘴子女子监狱所谓的“教育区”大队长,四十岁左右,身高一米六左右,面白,长脸,身材瘦,近视有时戴眼镜,是“教育区”迫害法轮功的直接负责人。
赵某霞,曾任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区副大队长,四十岁左右,面白,方脸,中等身材。
倪笑红,黑嘴子女子监狱“教育区思想改造”带队队长,现任副监区长,三十多岁,圆脸。
吉林省女子监狱的八监区和十监区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
附录: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及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