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全今子,是朝鲜族人,今年七十九岁。修炼前,我体弱多病,患有小脑萎缩、心肌梗塞、十二指肠溃疡、低血压、神经衰弱、风湿症,阑尾炎等等,因家庭困难无钱医治,只好硬挺,吃不进饭,瘦得皮包骨。
一九九八年十月,一个炼法轮功的朋友看我这样痛苦,就告诉我炼法轮功吧,并借我一本宝书《转法轮》,我一天一夜就看完了,看完书,我就自己找到炼功点,不知不觉一身的病不翼而飞,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从此走上修炼的路。
修大法后,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时刻按师父讲的“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对家人、朋友更加宽容、真诚,遇事找自己的不足。因为修大法使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好人,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使我无病一身轻,精神快乐,全家人看到我变得这么好,他们也都十分高兴,非常支持我修炼。
可是,邪恶的江氏集团突然打压、抹黑法轮功,不让炼了,作为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我,为给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我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送到体育场,逼写姓名、地址。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早四点多钟,我在桦甸三中后边贴粘贴,被新华派出所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把我送桦甸拘留所非法关押二十七天。在这期间,家人怕我受罪,着急找人把我救出来,警察让家人请客,家人花了三千元。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七日,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在天津附近,被乘警绑架,送到北京派出所,晚上被北京的警察搜去四百八十元。后来,被桦甸六一零劫回,送桦甸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并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和多本大法书,连打坐用的大坐垫、给师父敬香用的香炉也被抢走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送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二零零五年,在劳教所期间,姓王的大队长托姓金的中间人变相敲诈五百元。
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因贴粘贴,被胜利派出所绑架并非法抄家,抢走多本大法书籍,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三天。
在这多次被绑架期间,我多次被派出所警察语言攻击,在拘留所、看守所里被警察骂,劳教所的狱警也多次语言攻击,被逼看、听诽谤大法的录像、录音,逼写感想,使我的精神受到严重伤害,内心十分痛苦。
中共对我的迫害给儿子、女儿造成严重的精神伤害,作为母亲,为做好人,被非法抄家,被劳教,儿女们很不理解,觉得在人中抬不起头来。老伴也跟着担惊受怕,因担心我,一宿一宿睡不着觉,被吓得生了病,早早的离开人世。
近几年,儿子、女儿都在韩国打工,家里只剩我一人,因年龄越来越大,儿女们不放心,都想让我去韩国,方便照顾。二零一六年四月份,我女儿领我去办护照,可到公安那个程序,就告诉不能办,女儿问:为什么?警察说: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就因为我炼法轮功,就不给我办护照,不能与儿女们团聚。
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二日下午一点左右,我在去往火车站方向,面对面向世人发真相资料,途中要经过明华派出所,因为一个人拿着真相小册子,一边走一边看,被一个警察看到了,就问小册子哪来的?可能这个人告诉警察了。当我走到派出所门前时,就被警察截住,问:你包里拿的啥?我不告诉他,警察就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强行翻包,真相小册子都被警察抢去了,并翻出我乘公交车的老年卡,上网调出我家的住址,拿着我的钥匙,去了我家,不知道进屋没,回头又押着我回家,非法抄了家,抄走所有的大法书(我抢回一本《转法轮》)和师父法像。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十一日下午一点多钟,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俩人在橡胶厂小市场讲真相、送真相台历和小册子时,被桦甸市六一零的王洪海等两人看到,就一人一个,抓住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的胳膊,拉到了六一零办公室。六一零的人就给桦甸市国保大队打电话,国保大队张春光等两人开车到六一零,把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送到桦甸市明华派出所,把我俩人分开。我就不停的给警察讲真相,在师父的看护下,四点多钟,警察就让我回家了。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十日下午二点多钟,我在莲花路农行附近给一个小伙子发《九评共产党》时,被对面国保警察看到了,就被国保警察张春光和姓李的队长绑架到明华派出所,我就给警察们讲真相,四点多钟,他们就让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