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监狱指使包夹犯人二十四小时监控法轮功学员,说话、坐卧、洗漱、穿衣都必须请示包夹犯人,甚至搔痒、吐痰、擤鼻涕这类正常的生理反应都要请示包夹犯人。更邪恶的是在报告之前须加上一句骂师父的话,由于不配合,我被无数次的剥夺用餐具的权利,在几百人的饭厅中直接用手抓饭吃。
为了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监狱以加分减刑为诱饵,唆使、纵容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人的折磨。法轮功学员每天被强迫观看诬蔑法轮功的视频、图片、文字,以及歌颂中共邪党“伟、光、正”的宣传片,进行强制洗脑,半夜二、三点钟才能睡觉,五点半又起床。包夹犯人任何时候对法轮功学员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酷刑演示:暴打 |
一次,也没有什么原因,包夹陈媛媛把我拖到厕所里一阵暴打,出手非常狠,重重一拳击中我的肝区,痛得我直不起腰,很久缓不过劲来。还有一次我被包夹打得鼻血长流,全身到处青一块、紫一块。我曾经被不准大小便长达四十八小时,导致便在裤子里。在这种身心煎熬中度日如年。
监狱强迫法轮功学员写放弃修炼的“三书”。法轮功学员们不写,犯人们就写好,四个人强行扳着法轮功学员的手按指印,并且强逼抄写,都是骗人的假话。
强行按手印 |
我因盘腿炼功、唱大法弟子的歌曲,四个犯人一起拉我的手和脚,阻止我炼功,我被铐在窗上,用胶布封嘴,被她们俩人一组轮流看管。
铐在窗上 |
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得到加分、表扬。而一些有善心的犯人因善待法轮功学员被处罚,与我同监舍的王李、李世平、钟丹(称“互监”)被扣分和罚款,直接影响到她们的减刑。原因就是她们同情法轮功学员,对我监控不严。后来狱警把她们全部替换。
二零一六年六月的一天,我因为起床起早了被怀疑要炼功,狱警体罚我:白天出去做奴工,晚上回来拖着疲惫的身体还要罚站至十二点以后,有时一、两点。这种体罚长达一年零八个月,直到我冤狱期满。
我看到几个被迫害很严重的法轮功学员,刚到监狱时都很健康,不久就变样了。法轮功学员张臣英在一监区被折磨九个月后胃穿孔,经常见到她被用担架抬到医院,二零一六年过年前后假释回家。
法轮功学员张正英离开一监区时四肢正常,二零一六年我在出工、收工时见她在二监区的队列中,由两人架着,弯曲的腿脚拖着在走,我身边的犯人都叹息:“好可怜!人都无行走能力了,还强拖出来做工!”二零一七年就没见着她,不知去向了。
法轮功学员贺永碧被迫害后出现糖尿病症状,人已非常消瘦,被强行减食,强行服药,不久被送到监狱医院动手术。至今仍被关在监狱。
法轮功学员杨丽,不配合“转化”,被强迫每天“学习”到半夜两点钟。
法轮功学员汪继红,遭非法判刑十年。我遇见她时,她已被非法关押了八年。一次她因打报告解手,狱警不允,忍不住尿在垃圾桶里,被罚全天“学习”至晚上十一点钟,长达半个月。因被电棒折磨,被逼假“转化”,后来她声明“转化”作废,即刻遭到强行洗脑半年之久。汪继红至今还被关押在三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