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五月,城南派出所警察和中黄鼠村干部一、二十人从房顶窜入我家,抄走真相资料和周刊,把赶来看我的姐姐和我一起绑架到派出所,不让睡觉,当着我姐的面,警察殴打一个铐在窗户上的男人,我在另一个屋听到打人声和惨叫声,一直到后半夜。我和我姐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夜。第二天,因为我已怀孕,邯郸第二看守所拒收,警察要挟家人写保证后,各勒索了一千元将我和姐姐放回。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上午,我丈夫被骗进城南派出所软禁起来。当日下午,我在成安县伺候病危的父亲,城南派出所所长申凤斌、前任所长吕顺、成安县章河店派出所一警察,手持胳膊粗的木棍闯入屋中,恐吓我三姐和孩子,并在孩子面前,野蛮地把我拖出屋外,绑架到马头医院。申凤斌送一条烟给章河店派出所警察王勇钢,章河店派出所警察联合计生委和医院轮番施压,当日十二点后,他们把我按倒强行打了毒药,把我铐在病床上,看到四个半月的胎儿因为痛苦,他的小手小腿伸的直直的,我的世界塌陷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是什么埋没他们的人性,连没出生的胎儿都杀害?派出所副所长看到我丈夫来看我,便挑唆他打我。我看到丈夫拖着沉重的脚步,不忍心他再受折磨,就劝说他回去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六月二十六日,派出所警察把我关入邯郸第二看守所。七月六日,我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四大队非法劳教两年。当晚因拒签保证,狱警将我和辛集市法轮功学员方华铐在一起,因铐的太紧第二天手腕就红肿。
八月八日,劳教所狱警强迫我们集中到大厅看奥运开幕式,开幕式在警察阴森恐怖的吼叫氛围中进行,
农历九月,劳教所规定不准随便上厕所,上厕所要定时定点。即使这样还不行,狱警可以随时调整上厕所的时间,人们经常大小便逼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那时都不敢吃饱饭,只吃一点维持每天超时十多小时的劳动,也有人经常会在宿舍的脸盆里解决,然后偷偷倒掉,让狱警看见要被罚,我有次上厕所没等解完就被小队长吴燕玲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随即给拖出来罚站二、三个小时,同监室的方华因为憋尿时间过长导致不能自动排便、昏迷,方华是残疾人,一条腿粗得像大树一样一条腿细,队长赵媛掐人中挠她,看她是不是真的昏迷,后来到外边医院排尿两三天回来后,还在大厅用电棍电她电到累,逼迫她承认是假装昏迷,并扣除出医疗费。
那是个冬天才能开窗户开电扇又关闭暖气的房间,凡是这屋子里的人,常年不让洗漱,不让换衣,不让用卫生巾卫生纸,
二零零八年底,我因抗拒劳动,被大队长刘艳敏把双手反铐,用电棍和一寸厚的书打脸,身上用手指甲掐胳膊和脸,造成脸上身上多处青红和瘀血坐在地上。大队长丛淑娟则把手铐从后背用力往上提双肩撕裂的疼痛,刘艳敏同时用细细的鞋跟跺我的双腿和脚导致好几个月走路困难,在劳教所要被迫每天看新闻联播,超时的奴工包括串一次性筷子叠广告,数农药商标、宾馆用的小纸袋、口服液和医用药瓶铝盖整形,过年还有联通礼品红灯笼和蔬菜包装,种菜。
二零零一年一月腊月二十四,我三姐夫妇被绑架,过年时家里就剩六、七十岁的父亲和三个孩子,本该团圆的日子新年却过的无比凄惨,春天十多亩地无人耕种,我大儿子只好辍学在家种地,使孩子失去了人生中的上学机会。我的父亲在我离家一个月后,怀着对我的牵挂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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