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文遭中共各级不法人员迫害的经历,只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二十年的一个小小缩影,那些持续参与迫害善良教师黄玉文的人的行为,让正常的社会里生活的人无法理解,可能只有真正了解共产邪党的本质的人,才能理解中共对善良民众的戕害。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被强制洗脑、监控、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五月份,唐山市玉田县郭家屯乡派出所人员就按江泽民、罗干等下达的“暗中调查法轮功、搜集罪证”的密令,用欺骗的手段在黄玉文姐姐家将当地炼过法轮功的人员名单弄到手,黄玉文也在其中,从那时起,黄玉文就上了中共的“黑名单”。
一九九九年六月三日晚上,黄玉文正在另一法轮功学员家学法,就被丰润七树庄派出所人员闯入骚扰;黄玉文所在法轮功炼功点,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就不断遭当地丰润七树庄派出所人员骚扰;同时所任教的学校校长执行“六一零”秘密下达的“禁止修炼法轮功”的密令,而阻止教师炼功。
因此于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黄玉文进北京上访,后遭遣返。遣返路上,黄玉文遭恐吓、并强制不让上厕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黄玉文被非法关押在丰润县教育局一天,丰润县教育局纪检科长刘红彦强制黄玉文观看污蔑、诽谤法轮功创始人的造谣宣传,被强迫写“不修炼、不上访等保证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一九九九年八月八日,正值暑假期间,黄玉文被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在学校被强制洗脑半个月,一直处于被学校领导、同事看管状态。在这期间,当地派出所与学校领导恐吓黄玉文将个人的大法书籍、炼功磁带、李洪志师父教功讲法录像带及法像等一并上交,并到家非法搜查。由时任校长刘明广组织,学校皇甫文通老师配合,强制黄玉文在单位观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报纸,并要求写“思想汇报”。
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期间,丰润县教育局纪检部门翟建军等人强制将黄玉文:1、拉到丰润宾馆,观看持枪核弹的军警押着法轮功学员对他们进行非法公审、判刑的实况,意图用高压势态恐吓黄玉文;2、拉到丰润汽车站道口,观看政府工作人员烧毁非法强制收缴的法轮大法书籍和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用轧道机碾压法轮功创始人的音像制品等,此举给黄玉文造成极大的心理创伤。
一九九九年~二零零零年期间,丰润县教育局纪检翟建军、张岩等人到学校强制取黄玉文的全手印指纹,进行所谓备案;学校领导强制黄玉文交保证金二千元,一段时间后归还。
一九九九年~二零零八年,黄玉文身份证一直被非法扣押在学校;给黄玉文的正常生活造成了很大的不便;当时是由办公室副主任周学伦收的身份证。
一九九九年~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学校领导只要接到上级通知“看看本单位被‘挂号’的人在不在家”,单位领导不分白天黑夜就把黄玉文叫到校长办公室问话,有时是深夜,不让睡觉,长达几个小时,白天还得照常上班。一到共产党所谓的敏感日,就被变相监控甚至领导亲自到家看着。
二零零零年,在学校全体教职工例会上,时任校长刘明广强制黄玉文站在所有老师前面汇报思想,不许说真话,违心表态;学校领导把学校的名誉、职工的利益和迫害法轮功挂钩,制造黄玉文和同事之间的矛盾、仇恨,造成同事对黄玉文另类看待,许多同事都躲着她走、怕沾包,给黄玉文造成长期的、很大的精神压力。
时任校长刘明广又亲自部署了本校十二名教师(包括黄玉文的丈夫、校领导及普通教师)监控黄玉文的一举一动,不许和其他老师说话,黄玉文曾被左邻右舍的两名教师举报到局里(因在宿舍外和其他老师闲聊,造谣说黄玉文宣传法轮功)。
黄玉文在学校教学中承担着重任,教高一和高三年级农学班的多科专业课,但不被领导肯定,甚至故意刁难,还借口说黄玉文炼过法轮功,干的再好哪也不爱要,致使二零零一年九月初,职教合并时黄玉文和其丈夫没能随自己所教的毕业班迁入新职教。
二零零零年寒假期间,黄玉文被限制不许出远门,学校领导强调要随叫随到,甚至过年期间都不让出门串亲。
二零零一年:被威逼、抄家、非法关押、酷刑折磨,亲人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黄玉文被学校副校长李宝贵强制在学校观看央视“焦点访谈”栏目播出的“天安门自焚”伪案,被强制表态。
二零零一年六月份的一天,原丰润县教育局局长魏建成亲自到学校,组织老师和黄玉文的家属,强制做“转化”,恐吓不转化就要直接送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上午,学校校长刘明广通知黄玉文到他办公室说有事,他也不说什么事。黄玉文到办公室后不久,来了三辆警车,下来很多人,不由分说就把黄玉文堵在了校长办公室,由玉田县郭家屯乡派出所、丰润公安局、丰润七树庄派出所、学校校长联合,开始非法调查黄玉文的近期所作所为,强制要黄玉文配合,并说到黄玉文家里看看,到她家后未出示任何法律文件就乱翻一通,连炉灰都翻看了。最后翻走黄玉文手抄的大法经文;抢劫黄玉文婆婆多年积攒的放在枕头里的一千多元钱(当时黄玉文的丈夫不让他们拿,他们就恐吓他再说话,就带走他);更甚的是他们将事先准备的十张法轮功传单、还有当时社会上传的根本与法轮功无关的什么“金锁链”信偷偷塞到某处,然后说搜到的,栽赃陷害黄玉文。
当时黄玉文女儿才七岁,被他们的行为吓的蜷缩在黄玉文怀里哭,给黄玉文女儿的心灵造成的阴影至今仍挥之不去。然后带头的警察和校长勾结,骗黄玉文说到公安局去一趟,了解一些情况就回来,结果把黄玉文绑架到丰润公安局,把黄玉文非法拘禁在丰润公安局铁笼子里五个多小时(上午9:30分至下午2:30分左右)。
从下午2:30分左右开始,丰润县公安局四名提审人员非法审讯黄玉文,在这期间,另有三名人员先后对黄玉文实施上绳(手脚捆在一起,人只能跪着头点地,当时身体被绳子勒得多处发紫、疼痛)、用木棍敲打身体、扇耳光(绳被黄玉文挣得头能抬起来,就长时间扇耳光,脸被打得红肿、嘴角流血,多年后黄玉文耳朵仍时常耳鸣)、用凳子腿碾脚趾、揪头发(头皮被揪掉一块)等刑罚;边打边污言秽语侮辱大法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人格;谩骂、侮辱黄玉文等。
一直打到下午七点三十分左右,他们没有得到所谓的黄玉文违法犯罪的证据,又诱骗黄玉文:只要供出另外一个炼法轮功的来,就放黄玉文回家,不然就送看守所。黄玉文没有按他们的意图做。然后黄玉文被戴上手铐押送到丰润看守所。
到看守所后,门卫问黄玉文是否挨打(看守所怕有伤担责任),押送的警察欺骗门卫说:她是老师,我们怎能打老师。看守所首先对黄玉文搜身;然后与其她犯人关在一起,一个监室二十多人,睡大木板床,二十多人吃、喝、拉、撒、住都在一个大监室;起初不给黄玉文被褥,后来被强制花二百二十元买高价破棉被和囚衣;强制穿囚衣;有时晚上强制不让睡觉;关押期间时刻面临着狱警、同室犯人的打骂(犯人在狱警教唆、默许下经常拿法轮功学员出气);罚做卫生等;吃的是比普通犯人价高十倍(一天三十元)的猪狗不如的饭食;还被限量用水;家里送来的钱、物品被狱警卡要、甚至私吞。
在这期间,黄玉文每天被强制洗脑:看诽谤李洪志先生、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节目;读专门用于“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所谓著作;被逼谈认识、写体会、写“五书”(所谓的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决裂书等);被强迫象犯人一样背监规;更甚让承受不了酷刑迫害被他们所谓转化了的法轮功学员来做黄玉文的“转化”,以达到逼迫黄玉文放弃信仰、精神崩溃的目的。
黄玉文常被时任看守所副所长于树庭找去谈话,此人表现伪善,软硬兼施劝说黄玉文放弃修炼;监室狱警马秀梅也很伪善,进所不久就将黄玉文齐腰长的辫子强行剪掉,剪得很短、很难看,长发被她拿去占为己有,她还经常找黄玉文谈话,话语中带有威胁、恐吓,不让黄玉文与其她人接触,暗中安排犯人监视黄玉文的一言一行随时向她汇报;黄玉文离开看守所时,不让带走囚衣,以便继续卖给其她犯人赚钱。
黄玉文一直被非法关押迫害两个多月,看守所没给本人及家属出具任何法律文件。放出来时,还勒索了黄玉文家人五百元钱。在被非法关押期间,黄玉文还被非法提审三次及强制照像、按手印等,经常遭翻监(狱警将监室的人都赶出去,翻查个人物品,想拿啥就拿啥)。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亲属怕黄玉文在看守所挨打,为了黄玉文少受罪,花了一万元打通关系。看守所还一直不许家属探望,要想探望必须经丰润“六一零”批文允许。短短的两个月,黄玉文就被折磨得精神恍惚,身体憔悴。释放前,丰润“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何爱荣亲自督阵,强迫黄玉文撕、烧毁李洪志先生的著作,否则就不放人。
回到学校后,二零零一年九月份~十一月份,黄玉文被剥夺了上讲台的权利,工作由教学改为给校长每天打扫卫生等琐事(变相监控黄玉文的一言一行);学校在“六一零”的授意下,由时任学校会计赵国凡开票克扣了黄玉文两个月的工资;学校老师、学生没有几个敢主动接触黄玉文,怕被牵连;学校领导派部份老师监控黄玉文,使黄玉文失去人身自由。
种种迫害给黄玉文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由于心理压力极大,那一段时间黄玉文被迫放弃修炼、说违心的话、干违心的事,与内心对真善忍信仰的坚持总是纠结着,不能堂堂正正的做一个好人,身心就这样煎熬着。这种迫害同时给黄玉文的家人造成很大的伤害:丈夫顶着压力,还得干好工作,那段时间丈夫自己一人带着七岁上学的女儿;婆母被迫远避到亲戚家居住;公公面对高压又心疼孩子,上班期间曾晕倒在路边,头发一时间白了许多。
黄玉文的娘家亲人也是横遭迫害:憨厚善良、老实胆小的父亲,在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被非法抄家;父亲本人被非法关押到玉田县公安局,六十多岁的老人遭到上万伏的电棍电击,直到电棍没电,落下了头痛病;后被非法关押在玉田拘留所一个多月,最后被勒索了六千五百多元钱才放出;出来后,遭本村治保主任陈德海亲自暗中监视;不管白天黑夜,多次遭当地派出所跟踪、到家骚扰,甚至有一次父亲到黄玉文大姐家帮忙干活,就被家所在地的玉田县郭家屯乡派出所发通告,而被绑架到遵化平安城派出所关押半天。黄玉文的父亲遭受迫害的阴影挥之不去,在重压下,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十日突然离世。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黄玉文的母亲被非法关押在玉田郭家屯乡派出所;其二姐家被非法抄家,其二姐及弟弟也同时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三人被非法拘押七天,在这七天里,玉田郭家屯乡派出所不给吃、喝,离家十几里,由家人送饭,每人被勒索二千五百元钱后,才放回家。直到现在一家人也是在恐惧中生活。
二零零一年寒假期间,黄玉文被限制不许出远门,并派学校书记包秀维在黄玉文家边的公路口监视她。
二零零二年至二零一四年:降职、降薪、限制人身自由
二零零二年开春的一天,黄玉文被学校通知到丰润县纪检部门汇报思想情况;二零零二年上半年的一天,教育局纪检翟建军和‘六一零’一行三人到学校,在校长杨国仲陪同下,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宣布对黄玉文的非法处分(行政记过)决定。
黄玉文因被强加的处分,二零零二年年终被考核为不合格,工资正常调级不给调;连续六年禁止评职称;一直到二零零八年。
二零零三年春,黄玉文被时任副校长李万刚找去谈话;非典期间被时任校办公室副主任窦桂芹找去谈话;话题都涉及法轮功,施压黄玉文。不久,黄玉文就被取消值晚自习班的权利。
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八年黄玉文被降为宿管老师,剥夺她给学生授课的权利;二零零八年至今一直降职使用,在后勤干杂活,变相禁止她与学生接触。
二零零八年五~六月份期间,时任校办公室副主任窦桂芹几次谎称叫黄玉文去教育局撤销考核不及格的处分决定(因奥运维稳,实为要找借口再次迫害她),遭黄玉文抵制。
二零零八年暑假期间正值奥运会举办,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黄玉文,不分时间给黄玉文打电话,还必须是用家中的座机接打,随时监控黄玉文是否在家;有几天还以让黄玉文到学校值班名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不让随便出远门;有一天在黄玉文和女儿去早市买菜时,副校长李万刚、办公室主任窦桂芹直接到家查看。还有一次,黄玉文回娘家,晚上十点多钟,时任副校长李万刚给黄玉文打电话,非让黄玉文连夜赶回家,七十多里地,又是晚上,没有车,被黄玉文拒绝。凡此种种,使黄玉文人格、尊严受到极大伤害,正常生活受到骚扰,给黄玉文家人造成极大的压力。
二零一四年快放寒假前正上班时,黄玉文被后勤主任李占成找去,说校办公室邢蕴主任让他问问黄玉文现在到底还炼不炼法轮功,给她个回话,好向上边汇报。给黄玉文造成很大的压力。
二零一五年:遭绑架,怀疑“六一零”人员下毒、身体每况愈下
二零一五年正值暑假期间,八月六日中午十二点左右,后勤副主任姚全福打电话只说校长让黄玉文下午两点三十分左右到学校去一趟,也不说什么事。黄玉文向学校主管副校长刘怀忠询问啥事必须去学校,他说有关法轮功的事,黄玉文一听说这事,一口回绝。他们强调必须面谈。下午四点多钟,主管校长刘怀忠、办公室主任窦桂芹、后勤副主任姚全福三人开两辆车到黄玉文家骚扰,传达所谓的上面会议精神,强调别参与控告江泽民、不要搞所谓的什么法轮功活动,要求手机总保持畅通、别出远门等,限制出行自由。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下午,后勤主管副主任姚全福再次打电话问黄玉文在不在家、要黄玉文到学校去一趟,黄玉文又打电话问学校主管校长刘怀忠,他说还是有关法轮功的事,黄玉文拒绝去学校。结果办公室主任窦桂芹、后勤副主任姚全福两人开车又到黄玉文家骚扰,说此行是上支下派,美其名曰来关心一下,还劝说别炼法轮功了。因正逢所谓的大阅兵敏感时期,实质是监视黄玉文是否在家。
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三日下午三时左右,有丰润端明路派出所周立双及一名年轻女警和丰润教育局行风办主任鲁刚新以及丰润综合职教中心副校长刘怀忠、办公室主任窦桂琴、时任总务处副主任姚全福到黄玉文家调查炼功及诉江情况,要黄玉文在“三书”上签字,被黄玉文拒绝。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十时左右,丰润区端明路派出所周立双等四个男警察戴着手铐到学校,事先与学校总务处李占成主任沟通好,欲将黄玉文叫到另一办公室(行政楼336室)讯问参与“诉江”的事。遭黄玉文抵制,黄玉文想上厕所,他们怕黄玉文走掉,阻止不让去,要跟着。
上午十二时左右,警察到黄玉文在办公室(行政楼338室),哄骗黄玉文说,到端明路派出所问点事情就回来,黄玉文不相信他们,就强烈建议时任学校校长陈建华派一名学校领导同去,学校就派李占成随行,结果,黄玉文在办公室众同事都亲眼目睹的情况下,被丰润区端明路派出所周立双等四个警察及学校总务处李占成主任,从单位绑架到县中医院强行体检,做X光检查、心脏检查、做B超、抽血等,整个过程在他们五个人的严密监控下进行的。体检后,体检结果显示黄玉文血克数只有20多,正常指标为110—150,医生建议黄玉文需住院输血治疗,周立双等置若罔闻,仍欺骗黄玉文说回派出所问一下情况,结果将黄玉文非法关押到丰润拘留所。
到拘留所之后,他们强行让黄玉文按手印、照相,被黄玉文拒绝。狱警也对黄玉文进行洗脑、恐吓施压。
第二天,丰润区“六一零”四人、唐山市“六一零”二人来到拘留所对黄玉文进行轮番高压恐吓,同时给在场的黄玉文的亲属施压,让黄玉文放弃修炼、不再起诉江泽民,在所谓“三书”上签字、按手印,给黄玉文心理及精神上造成很大的伤害,导致黄玉文失眠再加上便血。黄玉文被非法拘留六天,人已经严重缺血,走路都打晃了。“六一零”才允许放人,临出看守所前,市“六一零”三人伪善的给黄玉文倒了一杯水喝,让黄玉文“认清形势”(实质是恐吓)。
整个过程来看,此次针对黄玉文的迫害就是唐山市“六一零”、丰润区“六一零”提前预谋、与警察共同实施的。
可是,回家之后,黄玉文身体每况愈下,怀疑临出看守所前,市“六一零”给她倒的水里有不明药物,因为回家后,不长时间,身体由脚往上逐渐浮肿,皮肤坚硬的象铁皮,吃不进去饭,睡不着觉,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七年一月三十日,黄玉文坐着轮椅,住进了唐山煤医附属医院,住院检查血红素已降至19.8,头发也白了很多。
二零一八年至今:仍然骚扰、监控
二零一八年夏,由总务处李占成主任把黄玉文的个人电话提供给丰润区教育局行风办,教育局行风办工作人员对黄玉文进行所谓的电话回访,再次骚扰她。
二零一九年四月三十日下午五时左右,学校办公室主任史艳亮又责成总务处主任李占成打电话给黄玉文,询问黄玉文是否还炼法轮功。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七日上午十一时零九分,总务处主任李占成电话索要黄玉文现住家庭地址,说副校长张雪东让问的,上面要的,黄玉文没配合,没告诉他们。其婆母去世刚过五七,悲痛未去,身体欠佳,此举无疑又给黄玉文身心制造了压力。
本来在一九九九年前,因修炼法轮功,黄玉文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及积极乐观的生活理念,家庭幸福和睦,工作兢兢业业,受到老师、学生的好评,也获得了很多的荣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之后,黄玉文本人受到长期的打压和迫害,家庭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致使家人生活在恐惧压力之中,经济上也是损失很大。
这些年来,被邪恶胁迫参与过迫害黄玉文的人很多,下面是:
杨国仲(Yang,GuoZhong)男,汉族,一九五九年九月出生于丰润县黄昏峪乡黄昏峪村,二零零一年九月至二零一三年任丰润区综合职教中心常务副校长,已退休,电话:13832936168,家住丰润亨润小区;妻子:刘春艳,教师,已退休;儿子,杨晓磊(小名),在北京上班。
黄建军(Huang,JianJun),男,汉族,一九六一年十月出生于唐山市路南区,二零零二年九月至二零零七年七月先后任丰润区教育局党委副书记、纪委书记(正科级)、副局长,二零零七年七月始任丰润区教育局党委副书记、局长。已退二线。
陈建华(Chen,JianHua),男,汉族,一九六二年四月出生,河北唐山娘娘庙人,二零一三年八月至二零一八年十二月任丰润区教育局党委书记、丰润区综合职教中心常务副校长。电话号码:13603386588。
包秀维(Bao,XiuWei),男,汉族,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出生于泉河头镇小港村,二零零一年四月至二零零二年九月任丰润区综合职教中心党支部书记,已退休。
李万刚,时任丰润综合职教中心副校长,已退休, 电话号码:18713880028。
李占成(Li,ZhanCheng),男,一九六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生于河北唐山玉田,现任丰润综合职教中心总务处主任;电话号码:15130583958;妻:谷守英,党员,原唐山第七十五中主任,已退休。其儿子李亮,党员,三十二岁左右,华夏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职工。
刘怀忠(liu,HuaiZhong),男,一九七一年生人,曾任丰润综合职教中心副校长,现已调到丰润进校任校长,电话号码:13603155403;妻子,王小华,丰润综合职教中心微机经贸部主任,电话号码:13930570426。
窦桂芹(Dou,GuiQin),女,一九六二年生人,时任丰润综合职教中心办公室副主任,已退休;电话号码:13582854372。
邢蕴:女,丰润综合职教中心办公室副主任,电话号码:15511562310。
翟建军(Zhan,JianJun),男,一九六九年二月八日生人,身份证号:130221196902080011,现任丰润区教育局安全法制科科长。
鲁刚新(Lu,GangXin),男,丰润区政府办公室主任。
魏建成(Wei,JianCheng),男,一九五七年生人,原丰润县教育局局长,已退休。其儿子曾在英国留学。
刘明广(Liu,MingGuang),男,时任丰润县农业技术高级中学常务副校长,已去世;妻:张秀会,已退休;大儿子;刘君义,在丰润区物价局工作;二儿子:刘君阳,在唐山轻工学院任教。
皇甫文通(HuangFu,WenTong)男,现丰润综合职教中心美术老师,电话号码13803150508;妻子:姓郑,在丰润沙流河医院上班。
刘庆彪(Liu,QingBiao),男,五十五岁,二零零一年前后任河北省唐山市玉田县郭家屯乡书记、乡长。一直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曾多次指示六一零人员抄家、罚款,绑架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