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十月二十八日凌晨两点左右,我在双城广场夜市北侧一处写“法轮大法好”时,有两个人边喊边走过来,一个大个的说是他家的墙,小个的称大个的为二哥,小个的抡起拳头就打,专打脸,将我打倒后又拿着手机拍视频,边用脚猛踢我的脸,边拍视频,小个的脸上都是坑和包,面部表情恶狠狠的。然后小个的报了警,警察到了就抓我,并拿出辣椒喷雾喷我。我边跑边喊“法轮大法好”。
由于他们人多,我还是被他们绑架、带上背铐塞进警车,劫持到双城站前派出所。他们给我拍照问话,我拒不配合,也不签任何字,后来一个警察说拘留我,问我能不能配合体检,我说不能。
到了晚上四五点左右,他们把我带出来,我继续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将我拖进一个办公室。一个穿便衣的警察送我去看守所,开车的也是穿便衣,没着装,四五十岁之间。他猛扇我耳光,还用苍蝇拍用力打我嘴,那种疼痛无以言表,疼得要窒息,后来用苍蝇拍把打我脚心,并问我还喊不喊,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只是讲我学法后身心受益的事实。有一个岁数大一点的警察劝我不要再炼了。
后来,几个人把我拖了出来。门口有很多人,我就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就被另一个警察捏住两腮拥进警车送到双城区看守所,我不穿号服,被几个人强行穿上,并戴上手铐,脚镣(称狗链裆),被关进双城第二看守所。
进看守所以后,我盘腿,三个人把我腿拉直,猛踹两个腿根肌肉部,也是疼得钻心。两次以后他们就不管了。从那以后,他们坐铺,我就不用坐了,点名也不用我回答,他们点完名,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被强制戴手脚链我炼不了功,第一天我就绝食抗议,第二天警察把我叫出去,问我为啥不吃饭,我说,我被戴上手脚镣,不让我炼功我就不吃饭,后来他说给你取下手脚镣你吃饭不?我说吃,后来给我取下手脚镣,晚上我就可以炼功。
后来我在一次被非法提审时得知,我是被拘押没有期限的,我决定绝食,直到走出看守所,十多天我自己吃了一次大碴粥,再就是吃了一口馒头。
到了六七天,他们见我还不吃饭,决定给我插管灌食。第一次去了双城区急救中心,急救中心不给插管灌食,然后去的英华医院。下警车他们用轮椅推我进医院,我拼命喊:法轮大法好!英华医院,你给大法弟子灌食是违法的。当时有很多人围观,我向围观的人讲我学大法身心受益的事实,后来医生一看人太多影响很大。当时有人拍视频,医生也拒绝给我插管,又把我押上警车。
后来警察又说通了医生,上五楼做插管,主任叫李永辉,我劝他多次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他根本不听劝告,第二次灌食是姜长江,他没有亲自做,而是指使两个小护士做,年纪也就十七八岁,还有一个小的,也就十五六岁,我劝她俩这么做是违法的,她俩根本不听劝。管子插不好就进食道,人就有生命危险。但是这些医生护士根本没有恻隐之心。每次灌完食,我在车上都将管子拔下,因为它在胃里插着很难受。去英华医院三次我被插管四次,有一次是插完管回到看守所我拔了,又开车去插了一次。
再后来看守所医生亲自给我插管三次,我都劝她们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不要违法,她们根本不听。最后一次是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八日去英华医院插管,两个小护士拿着粘着血的管子一次一次的做插管,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到难受同情的表情。
自从被插管以后,我总感觉身体热,别人穿衣盖被都冷,我却浑身发热,食道胃里有刺痛感,每天睡觉不盖被子,光着膀子,每天用冷水洗头。
十一月八日当天晚上,一警察威胁对我说,大意是你不听话这回给你关单间,随后我被带出了房间,我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已经有气无力,后看到外边我的家人,我用尽力气喊了两声“法轮大法好”,后来由双城站前派出所警车把我送回韩甸派出所,然后送回家,每天韩甸派出所都有警察来“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