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光文遭受五年冤狱迫害。下面是庞光文诉述他在提篮桥监狱、南汇监狱遭受的迫害。
提篮桥监狱
2013年9月3号我与赵斌都被送入青浦区新收犯监狱。当天估计有上百人的在押人员都被送到这里等待分流。我与赵斌也因此见了一面,也做了近距离的交谈。赵斌看上去气色很好,很精神。他鼓励我一定要坚定。在新收犯监狱,每人都会给一套囚服,赵斌因为拒穿囚服而被防暴警察电击头部。当天下午我俩都被分到了提篮桥监狱。因为我绝食近两个月,身体消瘦虚弱,我被单独关押在八监区,赵斌被关在迫害法轮功严酷的六监区。
一入八监区的监室(室内有三点三平米),包夹犯孙林(43岁)要我坐在线圈轴上,这是一种坐久屁股就痛的酷刑,我说我不坐。他说不坐不行,这里是监狱!我说:如果非要我坐,我就继续绝食!包夹犯邵国强就允许我坐在地板上。邵国强(56岁)因贩毒而判死缓,是我们这个监室的组长。还有一个包夹是盗劫犯戴军(43岁),戴军把我看的最紧,我的腿不可以随便弯曲和交叉,否则戴军会怀疑我在炼功。每天晚上孙林和戴军轮流值班(看着我)和睡觉。邵国强因为是组长,可以睡在室外的走廊里。监室内放一塑料桶,我大小便只能便在塑料桶里。
有一天一个队长曾跟我说,等我身体好了,会跟我谈(转化问题)。我预感到,监狱对我真正的迫害还没有开始。邵国强也不止一次感叹:庞光文啊,你不该来这个地方啊!他的意思是,监狱不是人呆的地方,以后是不会让我好过的。此人多次参与包夹迫害法轮功学员。后来邵国强被评为上海市罪犯改造积极份子,此事是徐队长(很多队长称他为徐老师,2014年就退休。他与黄斌二人都是主管我的队长)亲口告诉我的。我当即回应道:邵国强不是改造积极,而是在法轮功这个事情上积极。徐队长一时语塞。
从9月4号开始我出现呕吐症状,一直不见好转。徐队长给我送来水果和牛奶,我仍然是食后呕吐,监狱的医务室医生给我挂盐水也不见效。9月27日我被送入监狱总医院治疗。我在总医院期间,徐队长曾去看我,并劝我转化,我拒绝。大概在2013年12月份从前去总医院看病的犯人那里得知,提篮桥监狱刚刚打死一个山东的炼法轮功的,以前还是个狱医,我断定赵斌已经遇难。
2014年2月26日监狱管理局将我从提篮桥监狱转入了南汇监狱(与监狱总医院位于一个大院里)。在以后四年多的高墙囚禁生涯中,恶警丁振华、陈振辉和吴彦璘还有副监狱长李永芳主管对我的转化和迫害,他们是从精神和肉体上折磨我。
南汇监狱六监区
我被关到了南汇监狱六监区,监区门口旁边有一块白色的牌子,上书: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你来这里干什么!我首先被带到严管队的房间,全部衣服要脱光,说是要检查。监区长苗建军跟我谈话之后,我被带到一楼的10号房间,里面有十二张床铺,平时一般住有10个人左右。隔壁就是严管队,有时会传来犯人被电击的呼喊声。主管队长是丁振华(警号:3114039,生于一九七一年,江苏兴化人)。
我每天被关在房间里,不轻易让我出去。白天有三个人陪着我,大家可以看看书报,但是不允许我看书。后来又允许我看书报,为了是防止我心里老是在想着法轮功的事情。可以说南汇监狱允不允许我看书看报都不是出于善意。他们有一个动态簿,专门记录我的言行。丁振华专门安排了一个叫陈华(39岁)的犯人睡在我的上铺。此人是诈骗犯,面相凶狠,身体强壮有力,以前曾在严管队里做过劳动犯。他的上身布满纹身,平时天天在监狱房里锻练身体,为将来还能有力气打架,以图出狱后报复出卖他并致使他入狱的人。陈华曾对我说,你要是炼功我就把你绑到严管队!
丁振华说你刚来南汇监狱,应该写一封家信,报一下平安。可是我写完之后丁振华说我写的不符合要求,叫我一定要写一下监房里的犯人对我的关心。因为当时我刚去监狱,缺少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监房里的犯人就给了我一些帮助。丁振华就当着监房室友的面对我提出应该在信中感谢室友帮助的要求,我不太好推辞。我如果不在信中提一提好象是我不领情,所以我就把这些事情加了进去。但是监狱的逻辑是这样的:犯人对我的帮助能体现出监狱对我的关心!这封家信,我改写了六次,丁振华才同意给我发出去。我的妻子收到信后给我回信说:感觉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妻子并不知道这封信的出炉过程。我怎么写家信,自己竟然不能做主,队长还要从中干涉。丁振华的所为很荒唐,但这只是刚刚开始。
丁振华很快又叫我写改造周记,我不写,我说我没有罪,谈不上改造问题。丁振华说改造是中性词,我不认同。丁振华又专门找我谈话,强调书写周记是必须的,南汇监狱里面还没有一个不写周记的犯人。
2014年3月12日我又出现呕吐,吃了饭很快就吐掉了。丁振华指责我是以前的绝食造成了呕吐,劝我以后不能再绝食。我这一吐持续了两个多月,到5月15日住院时,体重从刚到六监区时的120多斤降到108斤。6月18日出院后丁振华没再提写周记的事,但是每周要跟我谈话一次,谈话时间有时长,有时短,一般在半小时左右,有时长达一个多小时,经常说污蔑和攻击法轮功的话,言语中有对我的戏弄,也有对法轮大法的仇视。每次谈话都会录音,有时还边问边记录。几乎每次谈话都给我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他多次劝我争取早点回去,言外之意是叫我认罪。
我有时会跟犯人聊聊天,聊我的经历,我的家庭,上大学期间的事情,我说过的话,犯人都会向丁振华汇报,当时我就琢磨着是不是不能随便跟犯人聊天。
2014年11月份丁振华和主管严管队的金队长去了一次山东,到我山东老家和我上过的大学(山东工业大学,2001年已经并入山东大学)了解我的情况。核实了好多我在监狱里说过的话,结果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我没有说一句假话。其实,他们这次山东之行的目的是了解我的为人,以便为下一步迫害我做准备。
11月20日上午丁振华找我谈话,问我明天的接见,能不能和以前一样,意思是能不能保证不讲不该讲的。我说我不能保证什么!其实这话我以前就讲过。丁振华大发雷霆,逼我罚站三个小时。第二天接见完之后(接见中我并没有违反监狱规定),丁振华就安排了监房里的犯人针对我的大批判。每天从下午3点3刻到4点05分,每天20分钟。由杀人犯商葆琨(54岁左右,他杀死了自己的岳母,跟其岳母还有苟且之事)主讲,每个犯人都要表态。商葆琨得到了丁振华的授意,对我谩骂和攻击,言行粗鲁,说我不听队长的话,连个承诺都做不到。商葆琨还用手抠我的下巴。我向丁振华反映这件事,丁振华对商葆琨说要文斗不要武斗!其实大家都认为商葆琨是个傻子,理智是不健全的,平时都是很多犯人嘲弄的对象。批斗会上他讲的东西,都是胡言乱语,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清楚的认识到一点:队长就是在利用这个家伙来羞辱我。批斗会从2014年11月21日一直持续到2015年的1月16日,期间我的书(都是知识性与常识性的书籍)被收走,不让我看。
丁振华多次侮辱我的人格。有时丁振华会笑嘻嘻的摸我的脸,我说不要摸我的脸!他恬不知耻的说:我喜欢你呀!有一次又要摸我的脸,我反抗、挣扎着摆脱了。2015年3月19日我在总医院做胃镜检查时,丁振华又摸我的头,边摸边说:“以前不反抗,现在反抗了嘛,以前不反抗,现在反抗了嘛!”当时犯人章凯捷、王凯和张克明都在现场,都目睹了丁振华的无赖表演。
丁振华还经常在我们的监房里小便,小便完洗手之后,商葆琨拿出一包抽纸上前溜须,要丁振华擦手。丁振华擦完的湿纸随手往地上或者桌子上一丢就走人。商葆琨再将湿纸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丁振华很享受这种服务。有一次丁振华心血来潮不要商葆琨来做这个事,要指定我去扔湿纸。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也就去做了。可是我觉得这个事是不能做的,我一定要想办法抵制这样的事情。后来严管队的金队长也让我将他手里的湿纸丢到垃圾桶里,我说湿纸上有细菌,你放到地上,我把它扫到垃圾桶里,金队长悻悻而走。
2015年4月24日我母亲,弟弟妹妹还有女儿来接见,接见中弟弟表达了对我的不满,说我炼法轮功自私。这句话让监狱抓到把柄,接见完之后苗建军来到监房,大叫:“法轮功国家不让炼,要是在八三年早就被枪毙了。”我说:“我现在不是被抓进来了吗?(我的意思是:你不让炼,最多把人抓起来,还能把人打死吗?)”苗建军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对我大叫,满口污言秽语。丁振华又组织监房对我进行批斗,罚坐20天左右。
2015年9月,丁振华找我谈话,攻击美国,攻击大法,说你们炼法轮功的就是美国的什么。我感觉他是在挑起话头,妄图寻找迫害我的借口,就不与理会,沉默以对。
2015年10月26日,监房组织学习服刑人员行为规范(简称38条),商葆琨读完后每个人都有要发表看法。轮到我发言时,我说我没有话讲。第二天上午10点多,丁振华来到监房问我:“人家都发言,为什么你不发言。”我说没什么可说的。丁振华火冒三丈,给了我两耳光,又加一拳。我大喊:“警察打人!”丁振华叫嚣:“就打你了,有本事你告去呀!”我拿出纸笔给监狱长写信,反映我的遭遇,准备投到监狱长信箱。下午,丁振华对我大叫,说我老婆在明慧网上大放厥词,要把我老婆抓起来如何如何,还说他要是法官,就判我个无期。
我的信快写完了,监区长苗建军有些紧张,来找我谈话。一开始丁振华也在场,他对我说:“大不了鱼死网破!”苗建军把他支走,单独与我谈。苗建军说,信写好了,能不能先给他看看,又说这信还是撕掉吧,以后不会再打我了。我说我不撕,先放着。
第二天丁振华将这封信抄走。他看过信之后,怒不可遏,开始对我实施报复。他说我不写周记,不写大课笔记,要对我采取措施。扬言给我几天的考虑时间。后来丁振华和金队长一起找我谈话,向我施压。我不听,坚持不写。几天后,丁振华向我宣布,因我不写大课笔记,被扣3分。这期间丁振华又组织了监房里对我的批判,我的书再一次被抄走。有犯人告诉我,下一步,监狱很可能会把我关到严管队,绑在床上。
11月9日教育科来了两个人了解情况,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姓陈。我把我的遭遇说了出来。我说感觉一年多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姓女子说,是不是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坚持认为自己没有错。他们临走时说,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找他们谈。
三天后,也许是迫于监狱的压力,丁振华跟我谈了一个半小时,说我们是不打不成交。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书又还给了我。后来丁振华告诉我,因为他打了我,被监狱罚了二千元钱。丁一直怀恨在心。他还多次问我,你老婆在干什么。
由于犯人们时刻注意我的言行,还打探我妻子的境况,我说的任何事情,他们都要向队长汇报,我也经常在担心我妻子的安全。再者,我说过什么话,都能成为丁振华与我谈话的谈资和谩骂法轮功的引子。所以从2015年6月份开始,我不和犯人们聊天了,每天不苟言笑,目的是不让他们找到我的把柄,丁振华找我谈话时也就不容易找到攻击我的话题。这样一来,丁振华急了,几乎每次和我谈话时都劝我要多跟房间里的人聊聊,劝了我大半年。我说我不聊,没有意义。他说不讲话对身体不好,又说不讲话对别人是冷暴力。我知道他用意险恶,所以无论他怎么劝,我就是不听。我也明确的告诉丁振华,我不愿意跟他聊天。
2016年5月19日我从六监区调到了二监区。
南汇监狱二监区
南汇监狱把我安排到二监区的206房间,主管队长是陈振辉,警号:3114347,32岁,戴着眼镜,个头1米74左右,偏瘦。 206监房是个公共厕所,白天出工的犯人都来这里大小便,有两个犯人负责看厕所。白天我和这两个犯人在房间里,我可以看看书,可以走走路。
2016年5月25日这天,副监狱长李永芳(2015年11月12日从提篮桥监狱调到南汇监狱,她来的目的很可能就是针对我来的)来与我谈话。她提起了丁振华打我这个事,说那天打我的录像已经被删除了。她给警察开会说,以后不用打人这种方式,该用电警棍用电警棍。她假惺惺的说为什么要给我换个监区,主要是考虑到丁振华和苗建军对我不利,二监区警察的素质很规范,不会打人。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二监区是全监狱对犯人的管理最严的。她劝我象别的犯人一样去出工干活。我说我不想出工,我想看看书,学点知识好出去适应社会。她说:“以后我就常来听你讲书。”我说:“书我可以看,但我不探讨知识。因为我本来没有多少知识,如果说的太多,给人的感觉好象是我在装一样,这样不行,时间长了会出丑的。”李永芳说到法轮功,说青浦女子监狱关押的已经都转化了,提篮桥监狱关押的炼法轮功的也都转化了。我不相信。她说你是外地人,不转化是不允许留在上海的,以后他们会尽量安排我留在上海。
在二监区,我的环境相对自由,我不出工,李永芳没有再提出工的事,陈振辉很少跟我谈话。
我的妻子在我入狱期间努力营救我,抵制恶警对我的迫害(曾在国内开新浪微博:庞光文的一家,也曾在明慧网上发表公开信《庞光文妻子的公开信》),在营救我的过程中触怒了中共邪党并受到恐吓,妻子随时都有被抓捕的可能,2017年2月,妻子与女儿选择来到了美国。
2017年7月3日下午,突然从外面来了两个女子,一个是蒋绮琼,一个是侯瑞琴。蒋绮琼说:“你这个事情动静有点大。”我说:“我倒没有感觉。”她说:“你一开始就绝食!”她们又讲到4.25事件,讲到《九评》,又说我违法,全是污蔑法轮功的话。蒋说要让警察给我找出关于法律的材料给我看,我说不看。蒋说:“为什么不看。”我说因为我不认罪呀。蒋说:“不认罪不行,必须得认罪,在监狱就是强制的。”蒋最后说:“能不能答应我,以后无论顺境逆境都不要绝食。”我说:“平白无故我为什么要绝食。”侯姓女子说:“我们想给你推荐几本书看。”我说你们的书我不看。她们与我谈了两个小时。她们没有自报家门,但是我知道她们是610的。她们临走时,我对她们讲:“你们以后不要再来了!”
随后不几天,在监狱讲评大会上,副监狱长陈礼松说,下一步监狱将对不认罪的罪犯采取一定的措施。
2017年8月2日,监房进行了大调整,在二层楼的最东头215房间,专门为我组建了一个监室。主管队长由原来的陈振辉一个人,变为陈振辉和吴彦璘(警号:3114026,1985年生人,1米73左右,偏胖,有痛风病)两个人。监房里除了我之外,还有6个犯人,他们是苏端光(监室组长,36岁,抢劫致人死亡,判死缓)、胡宴斌(55岁,犯受贿罪,原交通银行总经理)、计永福(66岁,犯受贿罪,被判13年,原闵行区有线电视台台长)、陈洪飞(58岁,犯受贿罪,原嘉定区纪委副书记。曾任嘉定区检察院处长,办过法轮功的案子),还有两个夜值勤是张玉华和佟少杰(到了10月份,两个夜值勤又换成了刘同山和何腾飞)。
8月4日陈振辉和吴彦璘将监房里所有的书籍都收走,我订的报纸也不发给我了,不让看了,说是要检查,检查通过了再还给我们。吴彦璘找我谈话说:“上次来的两个女的是他们的领导,领导说以前对你的管理太松了,对你是不负责任的。以后要给你呈现一个真实的法轮功,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个事情必须得做。”陈振辉找我谈话说:“作为你的主管警官,总不跟你做法轮功的思想工作,我是不称职的,以前不跟你讲法轮功,主要是为了观察你,了解你。”
他们把书籍搜走,但却发给犯人们关于污蔑法轮功的书籍,还有一些污蔑法轮功的资料。他们的目的很明确。
8月7日这一天,他们将放像机推了进来,开始给我放攻击和污蔑大法的录像。放放停停,问我问题,看一段就问我这一段怎么回事,怎么看。他们两个队长再加上四个犯人对我群起而攻之,猛力发问,穷追不舍。两个队长主讲,四个犯人附和。我为了讲清真相,反驳录像里的观点,就据理力争。由于说话太多,几天下来嗓子都哑了。可是我发现无论怎么讲,都讲不明白,他们始终有问题要问,全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话。他们的目的就是歪曲法轮功,瓦解我的信仰。他们手头有污蔑法轮功的资料,动不动就从上面念一段给我听。我改变不了他们,就采取抵制的办法。每天的谈话内容由计永福记录,定期送给队长查阅。
从8月7日开始,我不能随便走动了,只能坐在那里,不能站起来,上厕所要写书面申请书,得到了批准才能如厕。
8月12日监区长李长君(个头1米65左右)与我进行了长达4个小时的谈话,拉开了进一步迫害我的序幕。李长君要我写思想汇报,我说我不写。他说这是监狱里的管理方法,每个人都是一样,你不能特殊。他动不动就问我问题,我不回答不行,必须要回答,如果不回答,不能保持沉默,不回答就说不想回答。这在四个小时的谈话中,李长君攻击大法与师父,向我发问了几百次。我非常清楚,李长群的居高临下,以势压人,连珠炮似的发问,是要戏弄我,并达到消磨我的意志的目的。
8月13日陈振辉来到监房要我罚站,说我不吃点苦不知道什么叫吃官司。晚上睡觉时监房里的夜值勤不让我朝里睡,头必须朝外。同时,走廊里的夜值勤用手电筒每隔五分钟照我一次,照我的脸,不让我睡觉。我说:“为什么要照我的脸。”李长君说:“这是监狱的管理方法,因为你想法太多,所以要照你。”我为了抵制他们的暴行,就绝食抗议,我对他们说:“如果照我的脸,我就不吃饭。”有一段时间他们有所收敛,没有再照我。
可是后来又开始照我,我又绝食抗议,这时抗议无效了,他们铁了心要折磨我。内外夜值勤相互配合,只让我的脸朝外侧身睡觉,平躺都不行。后来他们又不允许我洗澡、刷牙、洗脸、刮胡子,每天罚坐,不能站着,从白天早上开始一直坐到晚上九点钟,我一上床他们就用手电筒照我,上厕所打书面申请报告(笔跟苏端光要,写完再还给他)。期间我向陈振辉说:“我要给监狱长写信反映情况。”陈振辉就把我的几支笔都抄走,不让我写。我原来每个月能打一次的亲情电话也不能打了。陈振辉说系统改了,以前的号码不能用了,要打的话要家人提供新的号码。岳母来接见时我让妹妹寄来母亲的联系方式。后来寄来了,陈振辉说没收到。其实这是他们的借口,在迫害我期间,他们要断绝我与家人的电话来往。这样从2017年的8月份至第二年的4月1日我被释放,我没有跟我母亲通过亲情电话。
在长时间的体罚、折磨和心理伤害下(其实监狱对我的折磨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另外空间对我的迫害,当时我头痛的非常厉害,坐不住,站不住,焦躁不安,半个小时都很难忍受,必须走一走才能感觉好受一点,哪怕走一天不停下来都行。我也曾绝食,后被绑在总医院的床上,可是因为头痛的很,绑了两天就难以支承),最终我承受不住,最后写了“五书“,基本不是我本人写的,而是计永福写的,计永福在闵行区任有线电视台台长期间,曾经写过污蔑法轮功的文章,而荣立二等功。计永福写完了,我照抄一遍。监狱领导知道我写不出恶毒的攻击法轮功的东西来,而为了让我写出所谓象样的东西,好向上级交差,就让计永福代写。其实副监狱长李永芳对此也心知肚明,只要能应付上级就可以了。但是在他们看来,你照着写了,也是转化的表现。
其实他们转化我,这是监狱管理局和南汇监狱系统的精心的安排。
2017年11月28日,副监狱长李永芳和狱政科科长来215房间查看。李永芳对每个犯人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数家珍。她经常看视频,监房里有人说过什么话,她都知道。最后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你好了,我就好了。”说完哈哈大笑。
2018年1月3日侯瑞琴来见我,向我灌输污蔑法轮功的言论。2018年3月7日,在我快出狱之前侯瑞琴又带了一男一女来见我。3月7日晚上,计永福跟我说:“他们又来找你啦?”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他们是监狱管理局610的,你应该给队长写一封感谢信。”很明显这是队长告诉他,要他跟我说得写一封感谢信的。我违心的写了一封,一页多一点。十几天以后,计永福又自己写了一封,叫我照抄一遍,不要让别的犯人知道。其实这是队长感觉我的感谢信写的不深刻,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跟我说,就叫计永福写了一封深刻的,要我照抄一遍,再交给队长。
他们用野蛮和卑鄙的方式强制洗脑、扭曲你的心灵、践踏你的人格,还要你写感谢信感谢他,这就是共产邪党恶警的无耻行径。
南汇监狱相关责任人信息:
六监区警长:丁振华 警号:3114039 一九七一年生人
六监区队长:金队长 警号:3114119是严管队的主管队长 30岁左右,1米82左右。
六监区监区长:苗建军 警号:3112129,50多岁 曾在提篮桥监狱主管迫害法轮功
二监区警察:陈振辉 警号:3114347 一九八六年生人
二监区警察:吴彦璘 警号:3114026 一九八五年生人
二监区监区长:李长君 一九八一年生人 1米65左右 其妻子是幼儿园老师
原监狱长:范伟 警号:3114002
范伟于2017年下半年被调离,转任上海市监狱管理局狱政管理处(狱内侦查处)处长
现任南汇监狱长:吴学明(南汇监狱七监区是迫害女大法弟子的黑窝)
副监狱长:李永芳 警号:3113005
副监狱长:陈礼松
政委:王毅
上海南汇监狱地址:上海市浦东新区周浦镇里仁村1238号[繁荣路480号]
邮编:201318
电话:02168189797
传真:02168189792
电话:02168189315
传真:02168189897
电话:02168189797*5201
传真:02168189597
六监区电话:电话:02168189797*2601-26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