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彦曾经是桦甸市夹皮沟金矿一小学教师,因修炼法轮大法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曾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下面记录的是她第二次被非法判刑遭受的迫害事实。
二零一七年三月十二日,五、六名没有搜查证,没有任何凭证的警察强行撬锁闯入于文彦在长春市宽城区的租住处,非法抢走大法书籍、电脑、打印机、塑封机、移动硬盘、U盘、电脑架、充电宝、上网设备、手机、纸张等个人物品,当晚于文彦被劫持送往长春第四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 |
在看守所期间,于文彦吃啥吐啥,喝水都吐,视力模糊,看东西重影,脚疼得象无数的针扎入脚中,整夜睡不了觉,身体非常虚弱,看守所带她外出就诊,她被戴上手铐脚镣,走不动路,女警察就拽着手铐往前拖她,手腕被卡破,留下疤痕。检查后也没告诉她结果,被限制喝水,一次只能喝几口水。一天,看守所郭大夫说:“你不能多喝水,你肾衰不知道吗?”于文彦身体每况愈下,站不住,走路得人扶,蹲下起不来,必须得有人拽才能站起来,头发脱落得能看到头皮。做核磁共振时她的假牙被拿下来就不给她了,说什么吃饭就给牙,剩余的牙把牙床咬得碎肉模糊。
于文彦在身体处于脑梗、肾衰、心脏病、视力模糊、肢体无力这样的状态下,被长春宽城区法院非法判处有期徒刑两年半,于文彦不签字,判决书就不给她,上诉后被维持冤判。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七日,于文彦被看守所匆忙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在监狱期间,监狱警察无视于文彦身体状况,不让休息,白天坐小板凳,不能坐坐垫,于文彦瘦得皮包骨,被硌得生疼。监狱用各种方式洗脑,强迫看造假的“天安门自焚”等抹黑法轮功的宣传品。
有一次,监狱长魏丽慧开全监狱遵守监规监纪大会,号令全体罪犯写保证,法轮功学员也必须写,不写保证的就不让休息,限制洗漱时间,限制上厕所。于文彦也因没写保证被限制,在此期间,一天夜里翻身,被包夹付晓丹掀开被子拽到地上,高云侠、王艳、付晓丹一起掰开于文彦的手,抢出于文彦手中的法轮功经文交给狱警高阳。高阳问经文是哪来的,于文彦不配合,被关进小号。
小号墙壁是黑蓝色的包装,一盏昏暗的灯,一个蹲便;门底下一个洞口送水,每天给一瓶水。三餐是稀稀的玉米糊,每次只给一饭盒底,不让吃饱。晚上被褥铺在地上,被褥上屎、尿、血都有,特别脏,早上褥子上都是水珠。一宿点好几次名折腾人。白天十几个人集中在一个小号中,坐在七厘米宽的横木上听播放的监规等内容,不准活动。大热的暑天喘不过气来,有晕倒的,单薄的裤子被硌出血粘在肉上。
于文彦被关小号七天后,小号里又关进一名法轮功学员,白天就不让于文彦去集中的小号了,就在入寝的小号中,散盘(监规规定的)坐在地上,于文彦坐得很直一动不动,包夹盘不了腿疼得总动。一天,狱警张莺进门就用带跟的鞋猛踹于文彦的腿,而后就不让盘腿,伸直放在冰凉的地上,日复一日的坐,不让活动腿,不让休息。小号里不让洗漱,看见就要上手铐挂墙上,每天早晚在狱警发被褥的短短时间内用便池的水洗脸、洗头、洗脚。
狱警高阳以为就于文彦这样的身体在小号三天都挺不过,可于文彦心中有坚定的信仰,展现了大法的超常。四十五天时陈曦队长让刑事犯把于文彦拽回监舍。
回到监舍仍旧不让洗漱,早晨四点别人还在睡觉,于文彦就被强制坐在小凳上,晚上十点半才让睡觉,限制上厕所,便后不让洗手,坐在小凳上、不让动地方,有几次达到八小时没让上厕所。衣服、被褥不让清洗,身上都有臭味了。吃饭只给一点咸菜,米饭不给吃饱。于文彦找狱警高阳,高阳说:“你不转化,不要找我。”
刑事犯包夹更是仗势欺人。其中高云侠独裁专制,其他的刑事犯她都不相信,如果有人让于文彦去了厕所,回来就呛人,说什么她不在就乱了营了。不管于文彦身体如何,把住腿不让动。二零一八年九月十八日,高云侠动手打了于文彦,过了几天快到十月一日时,又动手打了于文彦。于文彦手脚抽搐,昏了过去,被送进监狱医院,住院观察。于文彦和医生说我用不了药,用药过敏,让我吃饱饭、睡好觉就会好的。医生说正好十月一日休息,回去休息吧。于文彦躺在床上昏睡三天,第四天高云侠又强迫于文彦坐凳子,每天坐着不许动。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于文彦被折磨得说话费劲,半天能吐清一个字,高云侠还说于文彦装病。于桂华过来说:“一天不转化,每个月扣你三百元钱,你就简单写五书,不用写太多,就给你转到医院监区,每天不用这么坐着,可以随便躺着,那多自由啊?”这是什么邪恶逻辑啊!写五书就是病人,不写就是装病。于文彦找队长倪笑虹,倪笑虹一直不见。于文彦被转到一楼严管区,一楼都是坚信大法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被利用的帮教与刑事犯。
在一楼严管区,于文彦能够靠墙坐着,但仍体力不支,阑尾炎复发,被送进医院,因不能用药(于文彦当初就是因阑尾炎不能用药,开始修炼的法轮功),又回到监舍,用热水瓶敷疼痛处,烫出了水泡全然不知。洗澡时刑事犯看到,于文彦说没事,第二天水泡就神奇的贴皮了。
每换一次监舍,新的包夹都要显示自己的能力。这次于文彦和法轮功学员张国珍、项丽杰同屋。刑事犯想利用离间的方法制造三人的间隔:对项丽杰是你躺着吧,盖上被子很体贴;对张国珍是很宽松的手法;对于文彦是你不许活动,休息时在她指定的范围活动。于文彦没有按照她的做,而是按以前监舍的时间起来活动,王丽娜就在于文彦的背后突然把她拽倒在地上。于文彦和王丽娜说你胆子可真大,要不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对患有脑梗的这样突然摔倒在地会猝死的。王丽娜不久遭到报应,无期第一次改判没给改判。
王丽娜是监舍的寝室长,要求每个人报货的时候报一袋洗衣粉。项丽杰说我不是不交,没有人给我存钱,其他人没有吱声。第二天王丽娜说给你们报了一瓶洗洁精,一袋洗衣粉。于文彦问你不是说一袋洗衣粉吗?怎么又多一瓶洗洁精呢?这不正当的行为被揭穿,王丽娜说了很多不中听的话,中伤法轮功学员。项丽杰说别屋都是监舍长拿,你怎么让大家拿呢?监狱每月多发你十元钱你干啥了,当不起就别当。王丽娜骂项丽杰“拽(音zhuai)子”(项丽杰被监狱上绳迫害导致胳膊打了钢钉,残疾),把项丽杰逼急了跑到走廊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队长陈曦关进小号。
二零一九年八月监狱警察调整,八监区倪笑虹调走,钱蕊上任为队长。新官上任,需要成绩,想改变八监区面貌。点名时看到法轮功学员不报数,不戴胸牌,骂是哑巴,勒令法轮功学员第二天早上必须报数。第二天早上,法轮功学员仍然不配合,钱蕊就命令刑事犯包夹人员行凶。于文彦还有半个月就到期回家了,包夹李健却对她大打出手,点完名就拽打于文彦,把同监舍的陈为元吓尿了裤子。第二天早上点名时,把凳子踢回了监舍,于文彦就站着,不坐别的凳子。点完名后,李健让把陈为元带走,她用手按于文彦的肩坐凳子,不坐就踢于文彦的腿,让刑事犯门志萍也按,门志萍无力帮助,把门志萍的腿也踢青。于文彦的腿被踢青,肩也按紫了,按破了。李健死缓才改判,邪党监狱用重刑犯罪人员监控无罪的法轮功学员,粗暴野蛮,不管她们的死活。
还有三天于文彦就要离开被非法关押的监狱时,找队长钱蕊交谈,想让钱队长明辨是非,了解真相。于文彦说我马上回家了,想同你说说话。钱队长问你什么文化?于文彦说,文化高低不重要,你看李健把我踢的还青着呢,我不恨她,就是觉得她很可怜,她那么长的刑期,父母有病,还有女儿需要妈妈。我今年都六十岁了,都不能让近九十岁高龄的母亲看到六十岁的女儿受到虐待,要不老母亲什么心情?还有车平平只是要求外诊就被关了小号(车平平眼睛被狱警高阳用辣椒水喷坏)……于文彦话没说完,钱蕊暴跳如雷,说我还用你教我怎么做吗?撵于文彦出去。
二零一九年九月十一日,于文彦被非法关押到期,遇到了狱警高阳。于文彦笑着看她,高阳却生冷地甩过一句话:“闭好你的嘴。”于文彦无语。真是恶做多了怕曝光啊。人在做,天在看。神目如电,丝毫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