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人的元神是不灭的,那么你在生前的社会活动当中,可能就欠过谁,欺负过谁,或者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个债主就要找你。”[1]“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1]“如果不允许它发生,它也发生不了。”[2]“这能是偶然的吗?任何事情可能都不是偶然的,因为呢,一个修炼的人在你修炼过程当中一直走到最后的一步都离不开对你的根本考验。”[2]
二零一三年,我被“债主”取命,撞车时如同毛绒碰毛绒,我没有一点疼痛,没有包,没出血,没有丝毫损伤,连手掌、手指都无丝毫划痕,掸一下衣裤,连土都没沾。师父讲的法太对了!使我又一次感受到师父的慈悲伟大、大法的神奇,我深深体味到沐浴在慈悲的佛恩浩荡中的幸福。
二零一六年,我再次被一个“誓死取我命”的债主“必死无疑”的取命,师尊又一次为我承受了难以想象的艰辛苦难,挽救回了我这“死而复生”的生命。
那天我走在小马路的人行道上,人行道上顺着马路停着一辆卡车。我傍着车厢侧面向车尾走,可以说很安全了。突然,一个天外大喇叭震耳欲聋的对着我喊道:“倒车!倒车!”我立刻停下不敢动了,四处巡视找寻着声源,根本没有车。但我天目突然看见距我侧前方两米开外上空(就是我身旁卡车尾部上方距地面约三米),一辆皇家“桔色轿子马车”(古代那种轿子车)背影,扬长向西方奔去。
与此同时我感觉头部懵懵的被“碰动”一下,没有其它感觉;同时看见我身体周围,脖颈以下全身已被很浓厚的似柔软的“白色绒绒”的物质缠裹着,围着我身体有一米五厚。“绒绒”里不时有一束束淡黄色光束向外射去,我想着师父在保护我呢。
我眼睛看不见了,全身动不了了,知道自己躺在地上。瞬间我感觉双肩向双臂等处“唰”一下象电流似的,脉络在寸寸折断的感觉,但我不痛不痒。我想:师父在给我调整经络呢,接着就“睡”过去了。
朦胧中,我来到陌生的一间小屋的小窗前,隔窗看见几年前病业离世的同修坐在铺上朝我笑(看来我也已经……)。
一阵嘈杂声使我醒来,睁眼看见眼前的是同修A,是师父安排同修来帮我了。我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有气无力的说:“把我拉起来。”说完又“睡”过去了。后来同修A说:“当时我真把你拉起来了,地上那么大一汪血,人们都告诉别动你,我才又放下你。”“太吓人了!后脑勺那个大窟窿能装一个鸭蛋,红的、白的、粘着泥沙都往外冒!我(吓得)都要过去了。”
傍晚,我由昏迷三、四个小时后醒来,是在医院了。我最担心的是:医生在我“睡”时给我用药。凡药三分毒,对我这个炼功人一点用也没有,还得浪费我的功去排药毒。我看了一眼点滴瓶,乐了,上写:盐水。啊,是师父在保护我!我试着坐起来打坐,整个头没有半点不适。
但我有些不知所措,后脑出了“大窟窿”,自己不方便照顾自己,出院可以不?同修捎来了师父的教导与鼓励:“常人怎么能看了神的病呢?”[3]我豁然有了信心,对同修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大法弟子到哪都是救人,使命不可忘。第二天,我下地讲真相了,凡是有机会的我都不放过:医生、护士、患者及亲朋好友……在医院劝三退劝了二十一个人。
第三天上午,我张罗出院,却发现我两臂忽然不能让人碰了,碰哪哪疼,象触摸神经断头的疼,发展到连谁指我一下都不行。假相!我明白是师父在敦促我:抓紧调治,拖拉不宜!为了顺利出院,“怕碰”等假相我不告诉任何人,我也不在意。
我要出院,医生说:要做核磁共振進一步确诊,他怀疑我已经出现并发症:颈椎损伤。我心里明白,若我是常人,他怀疑的没错。可我是修炼人,那一切的症状表象就完全是对修炼人的考验了。医生劝我说:“颈椎损伤这种并发症非常厉害,轻者完全不能自理,弄不好人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炼法轮功也不能有病不治呀?”我说:“我回家自己学法炼功调治,恢复的快。”就这样我出院了。我可以学法、炼功了。
师父说:“真正往正道上修炼,谁也不敢来轻易动你的,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护,不会出现任何危险。”[1]这次表面看象是“遇险”了,可实际没有出现任何危险。我没有害怕,没有半点真正不适的感觉,我当时只是舒服的“睡”过去。看上去我后脑出了一个“窟窿”,但我没有一丝一毫疼痛感与不适。两臂“怕碰”的现象,回家一学法立马消失!
我悟到,如果没有师父看护着我,替我承受了那刻“触摸神经断头”的“惊魂”,我真的会如医生所言会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我思考了很久很多。想找出自己的不符合法的漏洞。我悟:人世间发生的“还命”过程,我“舒服”的躺地上约四十分钟,而真正的生与死之间的艰辛的伤痛与苦难是慈悲的师父替弟子承受了。
师父说过:“其实你们修炼,不是等这个修炼的人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才看你能不能圆满。是在一个人修炼的过程当中,看这个人差不多了,就开始对他進行能不能圆满的那一关的考验,所以是至关重要的。只要是修炼的人,每个人都会碰的到,而这一关对一个人来说简直就是生死的考验。”[4]
修炼没有偶然的事,发生了就有发生的道理。而师父始终在保护着弟子。其实我遇这事是好事:这一撞,使我接受了“生死的考验”;师父给我進一步调整了身体。窟窿是“假相”,流的都是沉积的瘀血,没痛没痒。这一撞,使我还了命债。被损伤、寸断的敏感神经,那是怎样的疼痛?人自己是承受不了的,疼也疼死了。而我的元神已见到离世的同修。是慈悲的师父替弟子承受了这沉重的伤痛,消免了弟子的灾难。师父为弟子的付出,弟子无法报答!
我们没要肇事者一分钱,帮他摆平了麻烦。肇事者感动的含泪致谢,并携家人三退。愿众生快快开启明白的一面,神真的就在我们身边!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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