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公司老板在“青岛峰会”期间遭受的迫害

更新: 2019年03月21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日】我是法轮功修炼者李杉杉,山东简耐进出口贸易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老板。我公司以出口山东省著名的农副产品、食品配料为主营,大部份货物通过青岛港出运全球。我公司自成立以来,业务量逐年扩大,二零一七年是业务量最多的一年。二零一八年五月,是我公司承前启后、业务发展最为重要的时期,不法人员把我绑架关押迫害,对于我公司有着诸多不利影响,以至于我公司二零一八年的业务量第一年出现了同比下降。

二零一八年六月九日、十日两天,“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元首理事会第十八次会议”(简称“上合青岛峰会”)在山东省青岛市举行,山东省公安部门以“开会敏感”为由,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了大面积的迫害。以下是我在此所谓“敏感”时期中受迫害的经历:

一、高铁上的遭遇

二零一八年五月九日,我乘坐济南至上海的高铁出差,途中接到号码为17853178568的电话,对方自称是济南千佛山派出所户籍警察,问我是不是在他的户籍所在地(我父母亲家)居住。我没有回答他。

自称是“户籍警察”的这个来电是手机号而非座机号,可信度低,于是我在高铁上拨打了0531110报警,核实该号码。0531110接听后,转接给千佛山派出所,无人接听;0531110又转接给千佛山派出所值班电话13065028795,接电话的警察让我下午再打,并告知我千佛山派出所负责户籍的电话是053185960052。

0531110的接警人员在接我电话的时候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知对方我在济南至上海的高铁上。接警人员随后又用053186915499这个号码通知我千佛山派出所的号码:053185084349。我还没有来得及继续打电话,千佛山派出所所长郭大鹏(手机号17853178108)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说我的户籍在他们那里,他们对我有权管理,问我住哪很正常云云。他还问我去上海干什么?我说:“我今天只跟110报警台的人说过我去上海,他们有替报案人保密的义务,却把我去上海的私人信息泄露给了你或千佛山派出所,他们是知法犯法,我如果愿意会另行追究。”

郭大鹏以前是济南市公安局历下区分局国保大队的,主导迫害过法轮功学员。我对于公安机关以区别于普通民众的态度“管控”法轮功学员的行径非常反感,所以就说:“你问我也不一定回答,你作为警察不是管人的,是给百姓解决问题的。”

二、在高速公路收费口被非法拦截、砸车玻璃

我从上海回济南大约一、两天后,一个青岛的号码给我打电话,自称是“韵达快递”有我的邮件。先跟我核对公司名称,又确认公司详细地址,我一一回答。我问他快递员都是济南的号,他为什么是青岛的,他说:“我用的我老家的号”。但后来我没有收到任何“韵达快递”,该号码打回去也是“空号”。

二零一八年五月,我从上海回济南不久,又去临沂市沂水县出差,回程走济青高速南线(青兰高速)济南方向。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日晚八点左右,我开车在诸葛收费口遇到当地警察和“政法委”的人查身份证,理由是“青岛开会”。诸葛镇派出所副所长、警察袁万生在用“设备”扫完我的身份证后,问我有没有什么宗教信仰。我立刻警觉由于我是法轮功学员,我的身份证被动了手脚(注:估计是上了网上黑名单)。

警察袁万生没有要求检查车辆,而是打电话给我的户籍所在地千佛山派出所,问他们“接下来怎么办”。十几个电话后,袁万生依旧没有要求检查车辆,而是让我和丈夫等候千佛山派出所的人来。我对他说:你问我有没有宗教信仰,你是扫了我的身份证以后,基于我是法轮功学员而对我施加的区别于其他公民的对待,我不能配合你等千佛山派出所的人来,我如果配合你迫害法轮功学员,我就也犯罪了。我工作很忙,要尽快回去。

在我试图开车和丈夫离开时,袁万生指挥几个协警用石头别了我的车。我将石头挪开,对方就再用石头别到我的车轮胎下。

我多次跟警察袁万生交涉,告诉他我从济南乘坐高铁去上海的途中千佛山派出所打电话的事,告诉他我丈夫于亚欧因为广州华南植物园和中科院大学的迫害而八年没有博士论文答辩并于二零一五年被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半年的事,希望他不要让我们在这里等着被迫害。

袁万生口中表示同情,但依旧逼迫我们等候。我给千佛山派出所的所长郭大鹏打电话,问他们对我的身份证动了什么手脚以致出现这种状况。郭大鹏要我“好好配合”。(其实是配合对法轮功学员区别于正常公民对待的公权力犯罪)。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凌晨两点多,千佛山派出所的人到了诸葛收费站。我不配合。所以锁紧车门不下车。

在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日夜间至二十一日凌晨,我拨打了十几次临沂市110报警台、济南市110报警台、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报警电话向他们求助,但是无人前来救助我,只有要求我“配合工作”的(其实是配合他们违法迫害我自己)。临沂市110接电话的警察甚至说:“你很清楚你是怎么回事,赶紧配合调查。”竟是一种法轮功学员就该受到特殊对待的“理直气壮”。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又继续拨打临沂市政府热线12345、济南市政府热线12345、民生检查服务热线96699、临沂市110报警台、济南市110报警台、检察机关12309检查服务热线、济南公安12388举报电话、临沂市公安局(05398102000)济南历下区公安分局(053185084020)等部门请求救助,但没有任何人前来救助我。

在此期间,临沂市警察、济南市来的警察(其中一辆轿车车号为“鲁A2535警”,另一辆是面包警车)不断有人在车外踢踹、拍打我的车,后半夜消停些,天亮以后又不断来骚扰。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中午,号码为13505317079的说济南话的警察给我打电话说:“这都是上面压下来的,青岛开会,敏感时期。”他们让我开车上高速,他们的警车在后面跟着,到了济南各自回家。我说:“我是一个良民,凭什么警车在后面跟着我。你们觉得敏感就对我想扣车就扣车,想扣人就扣人,这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平等对待,我不能配合。”听到我说“这是对法轮功学员的不平等对待”,该警察就不跟我说了。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下午,在非法限制我人身自由接近二十个小时后,警察往我的车内灌了非常刺激的辣椒水;下午三点,这些警察又用暴力砸碎了我的车玻璃,把我和丈夫从车里拖拽出来、强行拖上警车,又查抄我车内东西,并非法拍照。

三、夫妇遭绑架、公司被抢劫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傍晚,我和丈夫被济南来的这些警察绑架到济南市历下区千佛山派出所。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傍晚,千佛山派出所教导员邹宁编造所谓“不配合查车笔录”,并要求我签字。我没有配合。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一日晚上,我要求千佛山派出所所长郭大鹏把我所有的东西都还给我。他们没有归还在我的车内抢劫的五本大法书和我的身份证,其中身份证他们说第二天上午归还,然后叫我家人在“物品清单”上签字,让我和丈夫离开。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九点多,我到千佛山派出所拿回我的身份证,同时向教导员邹宁提出三点要求:第一,归还我的大法书;第二,把我的身份证恢复正常;第三,赔偿我的车玻璃。邹宁却拿出一张高速收费单据跟我要钱,我说:“我没让你开我车。”

教导员邹宁让身后一个人拿了一个所谓“执法记录仪”开始录像:

场景一,警察邹宁手持高速收费单据,“耐心”出示给我看,我说:“我没让你开我车。”

场景二:警察邹宁问我:“你会宣传法轮功吗?”我说:“好的东西谁都愿意告诉别人,让他人受益。”

场景三:我质问警察邹宁:“你们对我的身份证做了什么手脚,以至于高速口警察查了我的身份证就不让我走?”我要求邹宁将我的身份证恢复正常。邹宁说:“你什么时候不学炼法轮功了,你什么时候身份证就恢复正常了。”

场景四:我说:“法轮功学员是正常公民,因为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你们就让身份证不正常,是对公民的区别对待,是违法行为。”邹宁一边离去一边示意后面的人不再拍摄。

我要回我的大法书、要求恢复身份证、要求赔偿车玻璃未果,心里很难过,一个人蹲在千佛山派出所门口。过了十几分钟,邹宁和另外几个人把我劫持到派出所里,开始了另一场更为严重迫害。

一开始警察邹宁和其他人把我铐在椅子上,想要让我签什么字,我没配合。他们就把我劫持到一个很窄的玻璃门房间里。在里面,我听到外面有人说“她玩了一个心眼儿”云云,意思是我昨天从派出所回家了,今天又找来要回我的大法书是跟他们“斗心眼”。我心里就想,他们大概是没见过坦坦荡荡、光明磊落的修炼人。大法书是无比美好的私人财物,可以指导人返本归真做更好的人。这几本大法书本来就是我的,我是要回本来就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他们真是邪乎惯了而忘记了所有事情本应具有的状态。

这时来了一个人,提着我被派出所警察抢劫去的手提袋,里面装着我的五本大法书。这人鬼鬼祟祟示意后面拿着摄像头录像的人走开,那个录像的人没有会意,他就大声让那个人:“走开走开,别录了。”然后这个人跟我说:“我也是咱炼法轮功的,我原来也是炼法轮功的,你要的是不是这些大法书啊?”我说是。他说:“你跟我去那边签个字,书你拿走。”我一看这个人就是中共邪党专门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的洗脑班上那种小丑,我没搭理他。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下午,在前述构陷的基础上,警察邹宁带着一群人跑到我公司进行非法抄查,并绑架了我丈夫,当时我丈夫正在安排报关和出口空运、海运货物。警察抢劫走印刷资料、神韵光盘、日记本、电脑主机、笔记本电脑等公私财物,将这些抢劫的物品带到了千佛山派出所。

邹宁等在千佛山派出所非法“盘点”从我公司抢劫的公、私财物时,我听到有两个警察在大声阅读我的日记本,还听到一女的说:“资料你不要都一页一页的算,这样的算一份,这种要一份一份的算。”也许由于看到了抢劫来的满地资料非常兴奋,另一个女警察大声说:“今天早上开会说了,就是有一页资料也要把她送进去!”

四、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下午,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的两名男性警察,在千佛山派出所非法强行把我按住,拿着我的手要用我的指纹开锁从我公司办公室非法“抄家”抢劫来的我的手机,我不配合。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二日晚上,几个警察把我抬到济南市历下区医院,把我扔到地上,要求急诊门诊给我查体。我对急诊医生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被迫害,请你不要配合他们。”急诊医生对警察说:“这样的我们不收。”警察就又把我抬回了千佛山派出所。夜半二十四点左右,三名男警把我按到地上拍照若干张,强行用针头在我手上采血。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两点左右,千佛山派出所警察把我和我丈夫劫持到仲宫看守所非法刑事拘留。两警察还嬉笑说:“李杉杉,先在这里给你找个房间住两天吧。”

警察在抬我的过程中,不慎将我摔在台阶上,我的两个门牙刚好磕在了台阶凸起处,左边的门牙被磕出一个豁口。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济南市公安局历下区分局嫌构陷我的 “证据不够”,就又伙同舜华路派出所(我公司所在辖区派出所)、我公司所在地的物业跑到我公司办公室再次抢劫公司财物,被抢走的财物包括公司的电脑显示器、所有的打印机和移动硬盘(包括硬盘盒)等。这第二次抢劫,警察暴力破坏了我公司办公室的门锁,造成我公司办公室中的移动电源、限量版笔记本电脑包、进口移动硬盘和硬盘盒的原装适配器及线缆等贵重公司财务失窃。

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警察指使千佛山派出所警察干的这一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勾当,完全就是黑社会行为,很符合二零一八年至今中共邪党在中国大陆搞的“扫黑除恶”所要铲除的对象——“黑恶势力”的标准:“通过实施违法犯罪活动,或者利用国家工作人员的包庇或者纵容,称霸一方,在一定区域或者行业内,形成非法控制或者重大影响,严重破坏经济、社会生活秩序”。

剪碎衣服,逼穿“号服”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两、三点,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警察把我抬到济南仲宫看守所里,扔到地上。看守所值班女警说:“这样的(指我)我们没法收。”我对这个女警说:“我是炼法轮功的,被迫害,请你不要配合他们。”历下区公安分局警察就悄悄跟值班女警说了些什么,值班女警说:“手续全吗?”历下区公安分局警察说:“全。”然后值班女警就把我“收下”了。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三点左右,仲宫看守所的一凶恶女狱警让我换所谓号服,我不配合。该女狱警就找来了两名犯人,让她们给我换号服。我用尽力气抵抗。该女狱警就拿来剪刀,剪碎了我的上衣、裤子和内裤,把我一丝不挂的扔在地上,然后让一名犯人给我穿上号服。

摄像头严密监看

从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凌晨至二零一八年六月九日,在仲宫看守所女二号内,我不配合任何迫害,不吃饭、不睡铺板、不放风、不所谓站队、不上卡、不花钱……每天大部份时间坐在地上、睡在地上。

有人就告诉我,在监控室,监控关押我的这一号的屏幕象一面墙一样大,其它号都是小屏幕。有一次,我被灌食和灌不明药物以后,仲宫看守所医院院长(男性)说:“我在摄像头上都能看到,你要是敢吐了,我就再给你灌!”后来我听号里的人说,男性看女号的监控视频是常有的事,在这里没有什么尊严可言。

指使犯人迫害、野蛮灌食

我不吃饭,仲宫看守所“女二号”监管狱警李莉就三天两头的让所谓“劳动号”的人抬我出去“灌食”,就是把我的四肢绑在一个椅子上,然后从鼻子里插管子到胃里,然后用奶粉泡钙奶饼干,再掺上不明药物灌进胃里去;有时为了逼我喝水,他们就灌浓盐水。他们给我灌的不明药物,灌完了我就老想睡觉,胃里很疼,所以我就常常吐掉他们给我灌的食;有时吐不出来,只好难受。有时他们看到我吐了灌的食物,就一天给我灌两次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我喊:“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狱警李莉就指使犯人堵我的嘴,轮班看着不让我喊。如果我喊了,她就用“连坐”煽动仇恨,让全号的人不能放风、不能买东西等等。我有时会告诉“号”里的人真正的受害逻辑:一切都是迫害者的伎俩,是狱警在主使不让你们放风、不让买东西、罚坐床板等。管号狱警李莉听我说了这些,就更气急败坏的指使人迫害我。

在“女二号”里,值班狱警晚上会通过传纸条和直接找人出去说话的方式指使犯人迫害我。这些被指使的犯人负责盯我,给狱警传信儿,她们还会谩骂、诬蔑我,目的是让那些不愿配合迫害我的人远离我。他们欺负我让狱警满意了,就可以得到“在办案单位面前美言”或协助办事的“酬劳”。

个别犯人经常拧我胳膊、打我,再加上管号狱警李莉三天两头让“劳动号”的人抬我出去“灌食”、用手铐勒我,我胳膊上、身体上每天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不配合看守所里的一切。有一天管号狱警李莉指使号里的一些犯人扒光我的衣服给我“洗澡”。我最初被绑架到这个看守所的时候,就被恶警剪碎了我所有的衣服,现在又叫众人扒光我衣服,这样邪恶的迫害女性,已经是魔鬼的行为了。

在被江泽民犯罪集团迫害法轮功的这二十年里,看守所、监狱的直逼地狱;公检法部门也已经毫无权威可言,丧失社会公信力。

狱警故意不递交起诉状

被非法关押在仲宫看守所期间,我不愿意见任何“辩护律师”,因为我不愿意配合迫害者玩迫害我的“走程序”。

二零一八年六月四日,我在仲宫看守所手写完成了《给济南市历下区法院的控告书》和《给济南市历下区检察院的检举书》两份诉状,并要求狱警将我的两份诉状送交法院和检察院。看守所管号狱警李莉和另一个女警表面上说“可以、没问题”,但却要我要么“上卡”,用自己的指纹预约住所地检人员,要么按照看守所的规定写“情况说明”她们才给送。我说:写情况说明,不是控告的必然流程,这不是你们不给我送交诉状的理由。李莉和其他狱警却多次以“看守所的规定程序”为由,就是不给我送交诉状。

关“小号”、假造信件

二零一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以后,刚被非法关进仲宫看守所的第一个星期,管号狱警李莉以我“不遵守监规”为由,给我戴了一个星期的手铐脚镣迫害。

二零一八年六月八日白天,狱警李莉对那些犯人说:“给李杉杉的小号准备好了。”二零一八年六月九日晚上,我不配合被管号狱警李莉指使的犯人强逼我穿“号服”,一个凶恶的犯人就拧我胳膊,搞得“号”内众多人围观。当晚值班的狱警并不制止,反而又以我“不遵守监规”为由,于二零一八年六月十日凌晨,把我关到了小号里迫害。

她们强迫我躺在一个铺板上,两只手、两只脚都被手铐、脚镣锁在铺板上,基本上只能一个“大”字躺在那里,活动、翻身都很困难。“小号”上面还有一个LED、一个白炽两个特别亮的大灯一天二十四小时照着。上厕所的时候警察给解开手铐、脚镣,拉尿都在一个盆子里。二零一八年六月十日凌晨到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上午,我一直被关小号迫害,每天两次量血压,两天或三天灌一次食。

由于我丈夫也于同一时间被绑架劫持到仲宫看守所迫害,仲宫看守所医院的医生纪军反复找到我丈夫,劝诱他写信劝我吃饭。我丈夫不忍心我被灌食迫害,就给我写信表示他对我的关心与鼓励。但后来才知道,在我被关小号期间,看到的“信”却是被看守所狱警篡改、模仿着我丈夫的笔迹写的。

五、邪恶的目的就是制造恐惧

我不愿意配合济南市公安局历下区分局玩所谓“走程序”,我的父母非常担心我。我母亲为了让我早日脱离魔窟,有时不惜向邪恶妥协。

邪党警察惯于利用直系亲属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仲宫看守所张姓狱警就曾在我被关小号时威胁我:“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把你这些视频录像都拿给你父母看,看看他们什么反应!”

他们迫害我,然后再指责我“难看”,让我“难受”;甚至想要把我受迫害“难看”的视频赤裸裸的拿给我家人“看”,以达到撕裂人性,让我家人痛苦,让我“就范”的目的。

济南市历下区公安分局警察勒索我父母四千元所谓“取保候审费”、“跑龙套”的律师骗取我父母三万元所谓“签证咨询服务律师费”后,济南市公安局历下区分局于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将我和丈夫非法“取保候审”,放了出来。

我丈夫于亚欧二零一零年在博士论文最后写了一句:“首先要感谢法轮大法,没有这正信力量的支撑,就没有这篇论文。”随后中科院华南植物园剥夺了他的博士论文答辩权,此后多年中,上级单位北京中科院大学极力维持剥夺我丈夫答辩、毕业权利的迫害至今。二零一七年十一月底、十二月初,济南市历下区“六一零”的人曾跑到我公婆家,声称他们能够解决广州的、济南市中区的、济南历下区的、于亚欧的和李杉杉的所有“问题”。

二零一八年五月,我的身份证被动手脚,人、车被扣高速口,我向公安、检察院、政府部门求救无果,后被绑架迫害,家属遭迫害、勒索钱财。二零一八年这一场于“上合青岛峰会”期间对我整个家庭的迫害,迫害单位的真正的目的就是企图让法轮功修炼者屈服,这也是中共邪党为了控制中国人而企图整出的一种产物——恐惧感。

作为一个在中国大陆的法轮大法修炼者,作为一个在中国从事国际贸易职业的人,我希望人们看清这一切,思考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