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集团发起迫害法轮功运动,因修炼法轮大法,我和我的家人经常受到中共公安局派出所、居委会等无数次的干扰、威胁、恐吓。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晚,南明区朝阳派出所警察赵小锋(警号:007473)在晚上八点钟左右他和另一个警察把我绑架到朝阳派出所,到了派出所给我戴上手铐并将我关进铁笼子里。晚饭也没让吃,第二天又将我送到南明区看守所。
在看守所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也不给被子,当时又冷又饿,我只好在床边上坐了一宿,监室里的环境很恶劣,吃喝拉撒都在一个房间,晚上睡觉常是侧立着睡,叫打刀片。要出来时,强迫交四百五十元还是三百五十元的生活费(时间久了记不准是哪个)。不交生活费就不放人。
回到家后也不让你过安生日子。朝阳派出所的警察三天两头的到家骚扰,铁运巷居委会的人几乎是天天来(这样的天天骚扰持续一年多。),并让我写不炼法轮功保证书,我不写他们就逼迫我丈夫在他们写的保证书上盖手印。
有一天铁运巷居委会居委会书记王泽云、高应华带了十几人来我家,我没让他们进家。还有一次办事处和铁运巷居委会来四个人,骗我到南明区,他们说:南明区的书记要见我,我坚决不去,他们的手段黑的很。他们在我家坐了五个多小时才走。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九日中午,朝阳派出所片警江山带了四个警察,其中有一个是女警察。没有任何手续,一进屋就在我家到处乱翻,搜查。抢走法轮大法书几十本,师父的法像,我师父讲法光碟一套,十多盘光碟,六幅带有真善忍字样的刺绣,凡是和法轮大法有关的东西都被他们抢走。
警察把我绑架到朝阳派出所,强制抽血、按手印、照相。在派出所坐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把我劫持到臭名昭著的贵阳市烂泥沟洗脑班。
在洗脑班把我关在一个单间里,四个包夹,都是花纳税人的钱从社会上顾来的闲散人员。强迫我每天坐在硬椅子上,包夹两人一班二十四个小时零距离看管我。每天早上九点到中午十二点,下午两点到六点不间断的用最大声音播放诽谤大法的光碟。在这种精神、肉体的折磨下,我身体出现异样。他们怕我死在里边担责任,在我被非法关押二个月后,让我儿子把我接回家。
在儿子家,贵阳市小河区平桥派出所、平桥居委会、朝阳派出所的人经常来骚扰。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南明区朝阳派出所和居委会三人来我儿子家(我在儿子家看孙女),强迫给我抽了血。二十四日小河平桥派出所的两个警察,又要给我抽血,我和我老伴都说二十三日朝阳派出所已抽过血了,他们才没有抽,拿手机在我儿子家到处照相,还给我照相,其中一个女警察还威胁我说:“我要是抓到你发真相资料,我就不是这样对你了。”那意思是今天对我是“客气”的了。后来才知道,他们强迫抽血和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有关。
二零一五年因我控告元凶江泽民。七月十四日晚上七点左右,平桥居委会一女子以登记户口为借口,看我在家,她下楼几分钟后,小河平桥派出所社区女警察吴燕(警号:009256)带四个人,朝阳派出所来了两个一共七人闯进我家,抢走法轮大法书五本,手机二个、炼功的机子二个,就连不修炼的儿子的三台电脑都被他们抢走。
警察又把我绑架到平桥派出所。朝阳派出所片警江山和他同来的警察强迫给我抽血。他们问我告江泽民诉状是谁给写的。吴燕要我写不炼法轮功保证,我说我没文化,不会写字。他们打电话把我儿媳骗来,逼迫我儿媳替我写,强迫我老伴按的手印。一直折腾第二天早上三点多钟才放我回家。电脑被抢去两年多,老伴去要了几次,要回两台电脑。
二零一八年我们搬到贵阳市南明区花果园不久,小河平桥派出所社区警察吴燕又带四个人闯进我家,他们用手机又是照相又是录音,并在一张写了什么东西的纸上要我签字,我拒签。他们又强迫我老伴签字按的手印。
二零一九年,花果园派出所在他们认为的所谓敏感日四月二十五日、五月十三日的前几天,六月三日这天又来我家骚扰。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也给我的家人身心造成很大的伤害。
二十年来我被非法关看守所十五天,被非法关黑监狱洗脑班二个月,被骚扰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