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芹曾因身体不好一直在佛教中徘徊,多年过去了,她的妇科病、关节炎、气管炎仍始终困扰着她,尤其一到冬天更是痛苦不堪。一九九六年三月,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看到炼法轮功的,就抱着祛病健身试一试的心态而走进大法修炼中,彻底明白了这就是自己一生寻找的正法,决心修炼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动用全国的财力、物力、人力迫害法轮功学员。迫使众多的修炼者放弃法轮功,然而身心受益的法轮功学员不畏强权暴力的迫害依然坚定的坚持修炼以此来证明佛法的神圣,为此而承受着中共残酷的打压迫害。
二零零零年元月二十三,下班后的赵月芹去小姑子伏桂琴家洗澡,刚一进门就发现室内一片狼藉,家中被翻得七零八落,伏桂琴也被控制起来了。当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会被绑架,随后看到同时被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陈旭忠和一对母子。就这样本以为十五天后就能回家的她怎么也没想到恶人又以另一种手段被金川分局非法刑事拘留长达三个月,这无妄之灾仅仅只是迫害的开始。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二日,赵月芹正在家中给女儿准备上大学的东西,金昌市安全局的不法分子以欺骗的手段将其绑架到安全局。关押在地下室。一起被非法关押的还有:何斌英、杜雪春、杨成梅、王爱玲、王淑花、赵凤莲(已被迫害致死)、侯有香、刘桂花、宋爱玲、朱兰秀。几天后,赵月芹又被强行非法关押在金昌市看守所。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早八点,恶人们非法召开所谓“公判大会”,还录像上电视,恶意诽谤大法和法轮功学员。其中朱兰秀、何斌英、赵月芹被非法劳教一年,当天直接被劫持到甘肃省平安台劳教所一中队迫害。
原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七大队是女队,这里非法关押着全甘肃省各地区的法轮功学员。每一个刚被劫持入所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不法人员派两个吸毒犯监控,叫的好听一点就是“互监”“包夹”。劳教所规定不许法轮功学员间相互说话,不许炼功(为防止炼功,晚上和“互监”加床两人睡)。打饭、上厕所一切活动必须三人到位,否则被队长或总值班发现不到位就扣“互监”分(劳教所规定劳教人员以遵守所规队纪进行记分奖罚、减期或延长劳动期限,三分为一天)。
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每个月必须在二十号之前写好“三书”(悔过书、保证书、决心书),每个星期六写思想汇报。在写好的材料上必须在落款处写上“自己与法轮功××组织从思想上、组织上、行动上彻底决裂”、“以上所写是我自愿,以后永不反悔”。如不写这两句话,就没有达到它们要求的标准,实行株连式惩罚,扣两个互监、班长各二十九分。每三个月全所进行“法轮功考核”,如哪个法轮功学员考核不合格,扣两个互监、班长又一个二十九分。
吸毒犯为了多挣分,早解教回家,互监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折磨,百般刁难,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数九寒天整天成夜在雪地里罚站,并派吸毒犯轮流监管,稍一活动便连打带骂,给不转化的学员派最脏、最重、最难的活,无限期倒马桶,扫厕所,打扫号室卫生,用抹布擦院子里刚生完炉子到处是煤灰的砖。大家早上在院子里刷牙洗脸,洒在地上的水结成了冰,要求擦出砖的红色为止,不允许砖上有冰渣。
中队长谷艳玲指示吸毒犯李红梅对赵月芹采用各种迫害手段,妄图使其放弃修炼法轮功。赵月芹因不配合写所谓“三书”而被谷艳玲吊在门上,脚尖着地,在痛苦不堪下违心地写下了所谓的三书。精神折磨和身体摧残是劳教所惯用的手段,最苦最累的活都是法轮功学员的,严寒酷暑没有休息的日子。身体上承受到极限,精神上更是一刻也不放松。有一次在集中学习时,发现赵月芹的本子里有关于法轮功的一点言辞而被包夹人李红梅伙同其他吸毒犯拉到厕所暴打,鼻青脸肿,衣服前襟都被血染红了,这些都是在谷艳玲的授意下进行的。
中共酷刑示意图:“倒挂” |
精神的折磨使得赵月芹更加痛苦,谷艳玲再一次把赵月芹头朝下脚朝上倒吊在门上迫害。汗水湿透了全身而流到了地上,时间长达四、五个小时。后来还伙同包夹人问赵月芹炼不炼,只要说炼就在额头上弹一下,满额头被弹的都是手指大的包。
二零零一年七月底,遭受残酷迫害的赵月芹终于走出了这座人间地狱回到家中。
第二次被劳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赵月芹去供销公司家属楼讲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后,被金川公司公安处恶意构陷再次绑架关押到看守所。
十二月四日两次被强制送到甘肃省平安台劳教所七大队一中队,谷艳玲更是变本加厉地折磨赵月芹。当天就被吊到门上强迫写“三书”时间长达十二小时。
酷刑演示:吊挂 |
几天后,赵月芹承受到极限去触电(编注:这是中共邪恶的迫害造成的,但是法轮功学员在任何情况下反迫害时都要都要和平理性)而被包夹人发现又被毒打,四、五个人下死手的打,有一个年龄大点的吸毒犯叫马兰花,她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就极力地维护着赵月芹。
酷刑演示:暴打 |
劳教所每月都要开所谓的揭批会,强迫赵月芹上台发言,台上的赵月芹就借此喊出“法轮大法好”,回来后又被四、五个人毒打。因为赵月芹屡次说大法好,三番五次被毒打,经常性的鼻青脸肿面目皆非,就这样白天还得照常出工干最重的农活。
后来劳教所从平安台迁到柳沟河劳教所,一样的打骂加上繁重的劳动形成了劳教所的常态。王姓恶警强迫开批斗会,因赵月芹不配合而指示吸毒犯殴打。包夹人周兰在王姓队长的授意下强迫赵月芹写揭批会上的发言稿被赵月芹拒绝,连续罚站九天九夜,承受不住的赵月芹坐到地上被周兰用笤帚疙瘩猛抽脚踝致使其脚部肿大青紫差点骨折。繁重的磨宝石活,一天任务2108粒,经常完不成任务,被体罚,扫厕所,罚站,晚上不让睡觉……
赵月芹就是在这样极端恶劣的环境中坚持了三年,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带着一身的伤痛回到家中。
这里要说的是赵月芹的丈夫从法轮功遭受诽谤以来一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每当一听到妹妹伏桂琴和妻子赵月芹被绑架、劳教、判刑就痛苦万分。妹妹伏桂琴因迫害身体出现异常,警察就开车到赵月芹丈夫的单位去找。只要一听到警车响就头皮发麻,心力交瘁,更让人心痛的是在赵月芹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再次被绑架时,其丈夫在马路上听到这个消息时当场就晕倒在马路上,是邻居看到了把他抬回家的。赵月芹的丈夫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身体和精神承受着双重折磨,于二零一四年去世。
这场迫害不仅法轮功学员承受邪恶和非人的折磨,同时他们的每一位家人也在承受着亲人被迫害时带来的痛苦。这只是中国大陆千千万万个家庭中的一个小小的缩影,残酷迫害的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