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二十年的时间,终于在这个项目上、在我的使命上扎下了根。今天,我在明慧这么重要的项目中的角色是一个我从未想过的位置。二十年来,发生了很多事情!
在常人生活中,我的专业是工程师,然后做了记者工作,再到销售。这些经历都给了我很多技能,但是我的性格让我一直不想运用它们。我曾经想过,自己更适合做一个副手。我不善于带领团队,但一旦有人确定了方向,我很擅长管理日常业务。很长一段时间,我认为自己不够精進,对任何项目都不想当责任人。我知道自己在学法、炼功、做三件事上的不足,所以我认为我的做法表现的是谦虚,即使我客观上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也没有去显示自己。由此,我可以拴住那个显示心。
我对明慧项目的参与一直是断断续续的,因为我似乎不明白我们所做项目的重要性,因为当时如果工作做得不好或不做,表面上没有任何后果。没有报纸式的出版期限,没有上级时时刻刻的紧盯。
二零一八年,在我回到法文明慧项目后不久,美国华盛顿特区举行了法会。平时,我都是和妈妈一起参加这种活动,和她住在一起。那一年,协调人坚持让我和团队的其他成员住一起。我接受了。一方面欣喜离开了母亲能够自己活动,一方面很不情愿改变自己的习惯。我当时还意识不到与大家面对面见面会有多重要。毕竟,我们一直都是远距离各干各的,工作非常顺利。结果,我从这次安排中收获很大。
与我一起工作的同修们,我只知道他们的电子邮件,隐约知道他们的名字,这次与他们面对面相见让我开始在这个项目中固定下来了。在华府短暂的几天里,我认识了包括编辑在内的团队主要成员,认识了刚开始修炼的新成员,担任了三种语言的同声翻译,最重要的是,认识了项目的总协调人。我与这些同修们分享日常生活,我这个一直在外省而远离大组的孤立的人,觉得正是在这一刻,这个项目在我的眼里有了非常真实的意义。我真正的看到了我的使命。
这次,我也意识到了团队内部的问题和矛盾。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大家,加上总协调人,進行了深入的交流。我惊奇的发现,尽管到目前为止,我的参与度不高,但我还看得懂这些问题,好像可以给一些问题带来答案,但我绝不会想到采取行动,去参与协调。我是躲在自己年轻和自己的修炼状态不够的借口后面,为了不显示自己。
然后,二零一九年的会议发生了。我刚开始很不情愿去,因为路途遥远、费用会很高,同时也没有法会同时進行而让这趟旅行感觉“值得”;当时的我,没有工作,有时间却没有钱,我不知道我丈夫会怎么想,等等。再一次,通过协调人的坚持、丈夫的鼓励,我还是决定去了。
大家还记得,这次会议带来了各种变动,也对团队的运作進行了调整。我认识了更多的团队成员,大家都写了交流与大家分享,比在华盛顿特区还丰富。运行重组后,我便成为一个管理小组中的一员。我感到格外荣幸,但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我只是一个团队中的一员,责任相对淡化了;我们每周只需开一个会,没有加大我的工作量。表面上看我还在谦虚,避免显示自己,但实际上我是不想承担任何责任。
师父说:“大法弟子啊,肯定是辛苦的,因为历史的责任赋予了你们这么大的重担,历史的使命使你们在关键时刻必须担的起这历史的责任。”[1]
二零一九年纽约的国际法会召开之后,团队又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此前会议上指定的新负责人正在过一个大关,我便和另外两个同修被指定为项目共同负责人。形式本是暂时的,只需等待那位同修顺利过关,但我越来越难逃避我的使命——我该负的责任最终还是追上了我。
在人的层面,我非常相信我的能力可以胜任。但在修炼方面我就不那么自信了。我怕我的不够精進会影响到项目的运行,我认为我的层次远远不够负责这么重要的一个证实大法的项目。
师尊说:“能够认识到就是一个很大的進步。修炼就是这样,你在不断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的时候你就在提高了;但是怎么样去坚定自己,才是走好以后的路最重要的。”[2]
在工作和修炼方面,我不得不振作起来。师父把一切安排的都很妥当。我的惰性和求安逸心很强,所以我能做好的项目往往都是有人或有截止日期,推动着我必须前進。我现在在团队中处于重要的位置,我不能再逃避,唯一要做的就是在我的修炼上精進,让我的精進成度与肩负的责任成正比。
我一直觉得清晨起床非常困难。但这次我有一个具体的要求,迫使我这样做。网站更新成功后,整个清早的时间都是我的,可用来学一讲法、炼一套功。
然而,渐渐的,坏习惯也慢慢的形成了,我开始不用这师父给我的多余时间来学法炼功,而是开始干别的事情。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掉头发很厉害,没有常人的正当理由。我的发型师感到很奇怪,周围的人以为我过度紧张。一天晚上,一个念头闪现脑海:脱发,不就是“脱法”吗? 难道是因为我脱离法了?我悟到我一定要振作起来。
我参加了一个早上学法小组,完全不影响工作。又一次,只要我们的悟性到位了,师父就会给做出巧妙的安排。我还得找到一个能促使我每天炼功的时段。
但是变化已经开始发生了。我身在外省,身边没有同修。我在常人生活中比较喜欢呆在家里。我在家工作,所以见的人不多,也很少有机会在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中修心性。当我成功建立起固定学法的习惯后,就开始和另一位团队的人员产生了摩擦。我面临了第一个真正的作为负责人的困难。
我首先试着用人层面的方式处理矛盾,使用辩论,反驳对方的论点,指出他言论中的错误等等。我本以为,在这些年里,是因为没有人有效的给他一个有条理、有理有据的回复,我这样做就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便会认同我的观点。
这一方法完全失败。在两位负责人同修的帮助下,我发现進入他的争论范围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那时我心里明白了,虽然我们渴望象常人企业一样做到管理专业化,但我们的大法项目并不是常人企业。当出现矛盾时,不是用人的手段能完全解决的,而是要靠我们修炼人提高心性才能解决。
师父说: “问题出现了,是自己和法理发生了拧劲。找一找问题所在,把这个拧着的劲放开,理顺理顺。最好的方式就是遇到什么事情不要往前顶劲、往前抢、往前追逐着去解决,把心放下来,往后退一步,去解决。(鼓掌)一有事就要搞个你对我对,这是你的问题,这是他的问题,我做的如何如何,看上去好象是在解决矛盾,实际上一点都不是;看上去很理智,其实一点都不理智,没有往后退一步、把心完全放下来在思考问题。”[3]
于是我开始向内找,我发现和对方争论其实就是向外去找,虽然表面上好像是遵照法理在争论。只有退一步,修好自己,才能圆容好整个情况。我把我的想法和其他负责人交流,于是我们也進行了相应的处理方法。现在事情已经平静下来,我对团队协调也有了新的认识。
这些理解都是最近才悟到的,我感到自己对新角色的理解还处于起步阶段。我感谢前任协调人拉着我、推动我,让我从新回到这个项目中来。如果没有他,我可能永远不会迈出这一步。再次感谢他至今还在给我建议,即使我的执著有时让我无法善意的接受。
感谢师父让我在这个项目里终于扎下根,让我能精進修炼。感谢同修们成为我的修炼环境。
以上悟性、层次有限,如有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大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国首都法会讲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1/9/1881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