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英,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1999年7月20日中共恶党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以来,她曾五次被中共恶党人员绑架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安顺路和江岸派出所非法抓捕迫害。2015年11月4日晚,再次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四年。2016年6月8日被劫入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下面是李爱英(二英)诉述她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哈尔滨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经历与家人的遭遇:
1、“码上”、拳打脚踢
2016年6月8日,我被劫持到哈女监11监区,即当时的所谓“攻坚”监区,现改为8监区。当天由杀人犯范秀梅领我到库房,强行给我穿囚服,我不配合。后进来一个警察恶毒的诽谤大法师父与大法,我看此人中毒很深,就一直目视着她。最后她说了一句“码上”,然后扬长而去。
中共体罚示意图:长时间罚坐 |
我被范秀梅安排在一个凸凹不平的4、5寸高的小方凳上,两手平放在腿上,身体挺直,目视前方。而且范秀梅还叫嚣:“眼睛不能眨,嘴不能张,身子不能动,眨一下都不行。”多么邪恶!我只要身子稍动一下,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一直坐到晚上10点,没有人给我吃饭,也不让我洗漱。
酷刑演示:暴打 |
2、抹布捂嘴、群殴暴打、夹拉乳房、踢头
我被安排在6组上铺,范秀梅一直盯着我。凌晨3点我起来打坐,毒贩小李丽拿着一个折叠凳冲我打来,并把我从上铺推下去。全监室9个人群殴我,并想把我绑起来,用擦地抹布捂住我的嘴并堵上,但她们没有得逞。随后把我推到没有监控的库房,她们一起殴打我,并对我所谓强制“转化”。一会来几个人把我打一顿走了,一会又来几个人,又是对我一顿暴打。一天打我几次我也记不清了。这些人都是专业打手。而且每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有一个稍微有善心的大姐说:“你吃点饭吧,要不就熬不住了。”我吃了一顿饭,这是第二天。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大夏天的不让洗漱。第3天范秀梅对全屋犯人说:“谁不动手就扣谁分,别想减刑。”这是受了队长的指使。为了表现,一个叫李华芬的诈骗犯,她说她最会夹人,她夹我的前身和乳房,夹起来肉拉的很长,再松开手,夹的上身全是青紫色。
毒贩伍丹和诈骗犯陶玉翠用鞋底子抽打我的脸,使我的鼻子大量出血。小李丽穿厚底旅游鞋踢我的头无数次,旧伤未去又添新伤。晚上,小李丽给我一个馒头并骂我说:“馒头是共产党的,你也别吃。”我说:“明天我就不吃。”
3、被毒打昏死、失去正常生活能力 遭束缚带绑、勒
从第四天开始,我开始了绝食反迫害。在大队长王晓丽、戈雪红的怂恿下,这些犯人变本加厉的迫害我。她们找来十、五六个犯人,叫嚣一定要让我“转化”。她们站成两排,对我暴力殴打。诈骗犯周红梅、何冬梅、小李丽、陈扬等,有抓我头发的,有拧胳膊的,有扇嘴巴子的,直至把我打倒在地。我已经不省人事,等我醒来,天已黑了。一只鞋扣在我的脸上,地上一片水。这时我发现手已经肿的象馒头一样,右胳膊不能动了,腿也抬不起来,就象脑血栓后遗症一样。
我失去了正常生活能力。但是她们还不放过我,继续强迫我码坐。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制止迫害。这更加触动了戈雪红,她用束缚带把我绑在床头,用几伙人轮流日夜看着我。三天两宿一直这样绑着,不让我闭眼。我强烈要求放开我,她们就以吃饭为条件把我放下来,我睡了一宿觉,接着绝食。
迫害继续升级。警察拿来两个束缚带,把我的手、脚、腿、腰紧紧全部勒上,臀部下面放一个小凳,身体一倾斜,小凳就窜到一边,我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我被吊了8个小时,直到晚上灌食才把我放下来。这时我的四肢已没有了知觉,心脏跳动起伏很大,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4、拽头发、笤帚头扎眼睛、野蛮灌食
就在这时,大队长王晓丽来看我,因我几天不洗漱、不吃饭,身体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王晓丽没走到跟前就说:“不洗漱啊?她咋这么大味呢?”被呛跑了。
我全是伤,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面目皆非。在这种情况下,还继续让我码坐,坐不住,就一人拽我头发,一人踩我脚强行让我坐直。当时我被打的嘴肿的很高,已经闭不上了。范秀梅穿鞋蹭我的牙,用笤帚头扎我的眼睛。由于我不报数,打手又用脚狠狠的踹我的后背。当时我的右胳膊一动不能动,穿衣服都穿不上,造成胳膊脱臼了。
由于我绝食,她们就强行给我灌食,后来鼻子也插破了,每次都是鼻子嘴出很多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有一次恶警为了让我放弃绝食,找来护工下管时插到我的气管处,当时几乎窒息。但是她们没有达到目的,就几人捏着我的鼻子往里灌,也没有得逞。
有一天,受警察指使,犯人在监舍放污蔑大法的碟让我看,当时我说这是对大法的污蔑,不要听信谎言。全屋的人都上来打我。当时我就背师父《洪吟四》中的诗词〈创世主在把你呼唤〉。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放过此碟。
我儿子和家人来接见,看到我被折磨的惨状,要求给我治疗,我被送到监狱管理局医院。当时大夫说:“你不能再被打了。你现在高血压、心脏病都很严重,随时有生命危险,你住院吧。”
我虽然被打成这样,这样我就被带回监狱医院。期间史狱长和医院赵院长经常来看我。我对她们说我没有罪,应该被无条件释放。我修真善忍做好人,做对社会有益的人,难道还有错吗?为什么被这些社会上的渣滓打成这样?公道何在!中共监狱里没有理可讲,打人骂人就是理。
5、九死一生
由于长期灌食造成营养不良,再加上精神与身体的摧残,使我的身体每况愈下,我身高1.65米,体重从130斤降到60多斤,瘦得皮包骨。
就这样在医院住了6个月我又回到监区,戈雪红还不放过我,指使犯人范秀梅对我迫害。因为我长期遭受身体与精神的折磨,造成精神恍惚。一天,我本来是想往床里挪,结果却挪到床边掉在地上。几个犯人把我抬到床上,我就一动不能动了。我要上厕所时,她们不让在屋里,必须上厕所,由于我走不了,她们就强行连拉带拽把我抱到厕所,一抱一撅就造成我股骨头掉下来了,骨折了。
我再次被送到监狱管理局医院,被告知要手术换股骨头,否则骨头会烂掉。期间队长王晓丽、戈雪红常来看我,让我做骨穿,我没同意。我姐来看我一回,扒在我耳边说:“大家都在帮你,你要坚强”。
我在监狱管理局医院呆了40多天,她们打120把我送回11监区继续迫害。我内心一直觉的打我的这些人很可怜很可怜,我对她们没有一丝怨和恨。也许我内心的善念,唤醒了她们心底的良知,后来李华芬背地里和我道歉,并表示不再随从。同时也有几人暗中帮我。
由于长期灌食,营养不良,导致我一个半月不排便,小便也很困难。宿便堆积造成肠梗阻,顶的胃痛,四肋胀痛。最后导致大夏天我全身冰凉,她们用大被给我捂上,同时用热水瓶子烫,也没有一点体温。当时所有见到我的人都认为我确死无疑。
我的头脑特别清醒,我就相信师父相信大法,我不能死,我的思维就定在这。这时奇迹出现了,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一股热流从心脏发出来,逐渐慢慢往身体周围扩展、扩展。我心想:“我没死,我活过来了。”
第二天我就开始打坐炼功。这时戈雪红来了,不允许我打坐。我说:“戈雪红,你执法犯法。你迫害大法弟子,你会遭报应!”她二话没说,扭头就走了。从她的表情看的出来,她心里是佩服法轮功的。从此,我一天天好起来。
家人在这期间的遭遇
我丈夫由于长期被骚扰,造成精神压抑,导致身体不好,不能正常工作。孩子为了生活流落他乡,找工作的过程中,几次差点被骗。哥哥嫂子为了营救我,我哥哥着急上火,险些失去生命。嫂子在不停的找公检法部门,和他们理论。我姐姐在各种压力下四处奔波,为我伸张正义。在我骨瘦如柴,生命垂危的情况下,狱方又不让会见,造成她精神紧张又担心我在里边的状态,所以一阵阵的精神恍惚,不幸出现重大车祸,撞瘪了半个头。当时抢救她的大夫说:“她就是能抢救过来,也是个植物人。没什么大希望了。”在正义人士的帮助下。在抢救室3天以后,我姐才苏醒过来。
在这次所谓的“清零”行动中,2019年12月,龙沙区湖滨派出所三个警察去我家骚扰,非法录像,并逼迫签所谓的“三书”,被我拒绝。2020年9月份,又上家敲门,电话骚扰,让我到派出所去,我没配合。2020年10月27日,又来一伙人,签所谓的“三书”。当时我没在家,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丈夫写了“保证书”,保证我不会有事。这更给他带来沉重的思想压力,造成他更加压抑。
中共恶党对我的迫害,这只是对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冰山一角。这是对人基本生存权、信仰权的迫害,对善良本性的打压,灭绝人性,罄竹难书!
我只是想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却几经迫害,九死一生。我用生命告诉世人法轮大法是佛法,是救人的法。切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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